蛊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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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种马“红袜子”的真话

一切的一切,看得张扬恶心地紧闭双眼不敢再看,他知道那些吸血的是蚂蝗。通过今天的事他更知道:自己可能是花月容做这些神秘法术中的一个工具,而且是一个很重要的工具,不然她不会费尽心机把自己弄来云南!

太恐怖了!她究竟是什么人!?她对这三个男人说的“歹”是什么意思?

内心紧张思虑着的张扬,边紧闭双眼小心翼翼发出酣声,边听着三个男人和花月容道谢和告别,同时在脑海回忆自己学的“歹”这个音的字,可是他仔细想来想去,这个音第三声的字只有“歹”、“逮”、“傣”三个字,“逮捕”的“逮”?一定不是这个字的。“傣族”的“傣”?更不可能是,傣族可是一个令人向往的民族。“歹毒”的“歹”?一定是!

“花月容,你个歹毒的女人!”想到这里,张扬在心中大声咒骂起来……

在清醒和半清醒之间又思想斗争了几天后,张扬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其他的因素在内,光看花月容在平常生活中对他的照顾,这个女人可以说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还有排除了自己因为不爱她而又必须跟她亲密生活所产生的恶心感后,实际花月容的身材外貌也不是丑的让人无法忍受,而真正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她身上随时随地散发出来的那种阴冷气息。

不过张扬也深深明白一点,如果不接触外界,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知道“歹”是什么意思。所以在他脚伤休养得快好的时候,他对花月容提出:“月容,我来这里快一个月了,你带我四处走走看看好吗?”

听到张扬的要求,花月容先是犹豫一下,然后眼中流露出怜爱的目光对张扬说:“好吧,今天是香桠坝的赶街子日子,我们去赶街子。”

得到允许的张扬兴奋不已,马上催促着出发。花月容看到张扬开心兴奋的模样,索性带他抄近路去赶街子,就是直接从屋后西山峰翻越。虽然这一段路有些艰险难走,但是张扬没有喊一声累,因为他希望快点见到别的人,问明“歹”为何意。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艰难攀登,两人越过山峰开始下山对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坝子走去,远远看到坝子房屋稀疏的街子上人来人往,张扬更是迈开大步率先走在前面。

刚进入坝子,两人突然听到草丛中传来一个女人痛苦的呻吟声,两人急忙循声过去查看。扒开野草,两人看到一个老年妇女在草丛中痛苦地翻滚着,翻滚的同时双手还紧紧地捂着自己臀部。

就在张扬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那个老女人恰好翻滚过来看到两人中间的花月容,急忙哀求道:“花大仙姑,见到您太好了,求您救救我啊!刚才我在一条水沟边解手,不小心被蚂蝗钻进了屁股……”

听到老女人的话,花月容马上急促地对张扬说:“你先去赶街,我要在这里救她!”

花月容的话让张扬惊讶地“啊”了一声,他想不明白花月容为什么要主动赶自己离开。看到张扬的表现,花月容急切地说:“她是被蚂蝗钻进了肛门,我要替她翻开肛门抓蚂蝗,你是男人不方便在场,你快离开啊!快点,如果那蚂蝗是母的吃了血就要下籽呢,那么她的命就不保!”

“哦、哦!我马上走!”听明白了意思的张扬起身就走,让花月容为老女人抓蚂蝗。

第一次,张扬感觉到花月容也算是一个医生,而且还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不过张扬有点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为此他还用随身携带的树枝狠狠地扎了自己一下,激烈的疼痛告诉他这时候的思维绝对不是被花月容控制着的错误思维。

就在张扬快要走进街子的时候,突然又见到一男一女从草丛里钻出来,那个女人满面羞红,一看就知道两人在草丛中没干什么好事。不过对于别人的事,张扬不想去关注,只是那个男人脚上穿的袜子让张扬一见难忘,因为那个青年男人竟然穿着一双鲜红如血的红袜子。

边疆地区的小集市,虽然有很多奇怪的东西和风情,但是心中有事的张扬并没有欣赏的心情,他从进入街子就找了好几个人询问:“喂,老乡,什么是‘歹’啊?”可是无论男女老少,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张扬的问题,就算是他揪住别人衣襟询问,别人也是一把推开他然后快速离开了。

一连几次挫折后,张扬有点气馁,坐到一个米线摊要了一碗米线吃,摊主见张扬不是本地人,很热情地和张扬攀谈起来,张扬见摊主如此热情,趁机问道:“老板,您能告诉我什么是‘歹’吗?”没想到本来一直热情洋溢的摊主听到张扬的问题后马上冷下脸来,然后借口做事再也没有搭理张扬。这让张扬明白,自己是绝对不可能从这些本地人口里知道实话。

就在张扬寻思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看到刚进街子时见到过的穿红袜子男人在自己面前晃悠,而他所到之处很多青年妇女都在关注他,还时不时交头接耳议论什么,很快其中的一个女人开始跟在穿红袜子男人后面,而红袜子男人发觉有妇女跟随在自己身后,露出了一个**的笑容,接着快步对着街子外的田野走去,妇女则是不紧不慢跟随着他。

张扬觉得这个人一定有问题,如果自己抓到他的把柄,那么询问他什么是歹,他一定会告诉自己。想到这里张扬悄悄起身远远跟随着两人走出街子,然后看着两人钻进草丛中,他耐心地等待二十多分钟后,才对着两人所在草丛跑去,一边高声喊着:“我是公安,抓嫖娼卖**!”

听到张扬的喊声,草丛里马上站起来两个光身**的男女,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光着身就想跑了,张扬一个鱼跃翻身猛扑过去,一掌将红袜子男人推倒在地,然后马上按住他说:“我抓你这个现行流氓犯!”

可是红袜子男人一听张扬的口音,竟然也不反抗,而是大胆地对张扬说:“哎哟,老哥子哟,你也不是本地人撒,你个龟儿子骗人嘛。就算你是公安,你也不该抓我瑟,我这是当红袜子哟。”

听到这个满口四川话的男人的抱怨话,张扬好奇地问:“红袜子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并没有放开四川男人。

“你看看嘛,你连红袜子都不知道,还冒充什么公安呢?红袜子就是哄娃子瑟,意思是这些女人的老公不会养娃子,她们来找我哄一个娃子去养。”四川男人的解释让张扬张口结舌,手也不知不觉放开了他,四川男人借机会马上穿起了衣服。

“那么你告诉我,什么是‘歹’?”很快回过神来的张扬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而四川男人一听张扬问题马上面色一沉,先是四周探头探脑看了一下,然后对张扬说:“你个憨包子,你小声点嘛,这个‘歹’啊就是普通话的‘蛊’哦,‘歹’是这里的方言土语哦。”

“蛊?书上说过的苗族人养的蛊?”张扬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万分大声询问道。

“是啊,不过不光是苗族,这里汉族中汉夷人也会养哦,听早几年来这里的老四川说这里有个香花村,住的都是姓花的,他们就是养蛊为生哦。”说到这里四川男人发觉张扬脸色苍白目光呆滞,猛然醒悟过来什么起身就跑,边跑还边吐了几口唾涎骂道:“霉气,这个龟儿子可能是被人下歹了。”

但是奇怪的,表面上慌忙逃避的四川男人,却连连回了两次头用眼定定看了张扬两次,似乎要记住张扬的模样。

草丛中张扬一个呆呆地坐着,他的思维好乱好乱……过了很久,他掏出手机开始写下日记。

人流比肩继踵的街子上,花月容焦急地寻找张扬不着后,嘴里古怪地念叨一阵,然后似乎找到了什么线索,她对着张扬所在的草丛方向寻找过来……

张扬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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