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落下的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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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危机四伏

    mon may 11 17:49:53 cst 2015

    06年医疗制度大改革,开会说要推行医疗农村合作社,简称医保,这个政策让农村看到了希望。每人缴纳20元或者50元就算是加入其中,这样你生病了就能得到40%到60%的费用报销,同时这项政策规定对一些特殊药不予报销。并对一些药实行定价销售,药品批号把控得越来越严格。一种药品要是没有药品批号就算是假药,任何医院、药房、医生是不敢用的,一旦被检举或者查获轻则罚款,重则有牢狱之灾,能力强者,委托众朋友和人民币再投其所好方能少个几年,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指不定能提前出来。能力小者则乘早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一心打好狱中关系争取少吃点苦。我算是个例外,不知道怎么进去的,更不知道为何只有一年。从这一年开始预示着我们这条路越来越窄,夹缝中取食,越来越少,却依旧乐此不彼,我等本着能卖一盒是一盒,能绑一个是一个的原则,顶着就算填塌下来我不是个子最高的那个我怕啥的思想迅速扩充实力。

    我们这类人注定少不了和法律打交道,时间久了谁没遇到过不讲理、扯皮的客户医生,必要时需要用法律来保护自己的权益优势也可用来规避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法律是一个既神圣有肮脏的行当,平时各自为阵,一遇到烽火,联盟得比谁都快,和我们密不可分。中间的厉害关系其实都一样,此为一门通则白门通,一路关则处处关。在这行待得久了谁都认识一两个关系好的律师,以免指不定哪天你遇上麻烦,别人三句两句就把你说的腿打哆嗦,到时你哭都没有眼泪。这么多年下来,崔永元不干净,张仁美不干净,邹杰不干净,我也如此,谁也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一沉不染,纯净如农夫山泉,手下全是真品没一粒假药。刚合伙干时,崔永元笑着给大家介绍周振兴,拍着自己胸脯说大家放开手脚去干,不要怕被咬上,别的不敢说,在成都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没有他打不赢的官司。那表情就像是在说法院是他周振兴开的一样。听着让人无比神往,感觉自己身后有一尊大神。不过此人倒是真有几分本事,几年下来公司遇到的法律问题不下二十件,但没出一次事,记得最大的一次损失无非就是赔了10万。张仁美跟一家医院签一批阿莫西林的时候,加了几万的假药。张仁美胆子大,什么事都敢做,平时还能收敛点,一旦遇上外地客户,其心狠手辣则表现得淋漓尽致,此人一贯方针是三分真七分假,用他的话说就是:药这个东西本来就是是药三分毒,只要不死就是没事,多吃几片,慢慢吃病总会好的。后来被医院的药房主任知道了,直接拿着合同和文件找到我们公司来,开口要我们赔偿200万,如果不赔偿保证10天内让我们公司关门大吉。就算我们砸锅卖铁也拿不出200万,公司个个垂头丧气,有人说干脆跑吧,有的说还是请客吃饭赔罪吧,有的说坚持到底看他们能闹出那样。都在心里把张仁美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噶遍,说道动情处,张仁美一拍桌子,大吼:这是我的单子,与你们没有关系,吵个毛线吵。说完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抽烟,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们爱咋样就咋样的态度,别人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我等也是相对无言。最后周振兴说:别急嘛我打个电话看能不能找朋友做个中间人让啊我跟那个院长见一面,说完当着我们的面打了两个电话,过了会说三天后给我们答复。三天后结果下来了,要我们只赔10万。由此可见周振兴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这法律也是个吃荤的家伙。从那以后张仁美算是跟这家医院成了不打不相识,从此还成了长期或作伙伴。

    那是一个平凡的家庭,有一年家里的小孩子生病了,很严重。半夜女人举着火把,男人背着孩子,走了三个小时的山路终于找到当地的医生给他们的孩子看病。路上女人摔到了很多次,男人跑丢了一只草鞋。医生说孩子急性肺炎,他只能暂时控制住病情要想治好得到镇上的医院才行,而且要越快越好。那夜他们蹲在医生家的柴房里过了一夜,女人抱着孩子,男人搂着女人,平静而幸福,那是一个幸福的夜晚,无比安静,夜空下唯有断断续续的哭声,女人一边哭一边说:我的孩子,我苦命的孩子,他爹你救救他啊,呜呜。一边哭一边捶着男人的胸膛,男人一直沉默着,搂着自己的女人,看着漆黑的远处,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这般贫穷,这般无能为力。第二天一早这个男人带着女人背着孩子就赶到镇上医院,值班医生说要交100元钱才能给孩子开药,男人掏出身上仅有的27元5角放在桌子上,祈望的看着医生,可医生说没钱不能开药。女人也着急了,跪在医生的办公室门口,泣不成声,边哭边求那个医生救救她的孩子,那个医生不回答,男人看着地上的女人,哽咽着对医生说求你看看这个孩子,你先用药行吗?我现在就去筹钱,筹到钱立马来交钱。那个医生看了看这对夫妻,端起桌上的开水,喝了口,还是淡淡的说不行,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一旦病看好了,人影都找不到,到时费用谁来付?而且医院有规定,不交钱不能用药,你还是赶紧筹钱去吧。无耐之下,这个男人离开了,他回家了,留下还跪在地上哭的妻子和她怀里的孩子。天黑之后他再次来到医院,这时他带来了一百元钱,孩子终于看上病了,跪了大半天的女人终于得以解放,终于可以不再跪在地上。因为那个男人回了家把家里唯一值钱的牛卖了,所以终于有了那100元。

    从那以后男人经常对男孩讲要他以后读书了就做医生,医生是个铁饭碗,无论天干雨淋都不用出去都在办公室,领国家工资,从此不再做农民,以后世代都不再是农民。就这样医生这个职业就在这个男孩的心中种下了,一直跟着他到初中、高中、大学,十多年没有变过。在他心中从此只有医生这一个职业,别的行当都是低等职业,从此他觉得他是不平凡的,他不属于这个村庄,早晚有一天会离开这里。他不愿自己的命只值一百块,更不愿自己的命等同于一头牛。

    当天晚上九点在皇家一号的头号包厢,我见到了崔永元的三个战友,个个180以上,体宽肥厚,膘圆腰粗,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主,我进去时已经叫了6个陪酒的小妹,见我进去,崔永元一边给我介绍,左边第一个差不多四十岁,留着短发的性郝是营长,在药监局上班,中间的性郑是团长,在部队医院挂职,右边的性丁,也是团长,也在部队医院挂职。听着崔永元的介绍,我胆战心惊,这些人物个个都是我惹不起的,知道他的背景硬,没想到这么硬。一边给我取酒,说我来晚了,要罚酒三杯。我端起酒杯对着众人:各位老哥我来晚了,对不住,我自罚三杯,杯杯一饮而尽。皇家一号的老板进来,崔永元对老板说了几句,过了几分钟又进来两个漂亮小妹,是给我叫的。五个男的加八个女的,包间很大,一点都不显拥挤,一人搂着一个,男的玩骰子喝酒,女的唱歌,玩累了也跟着唱几句。

    “来来来,大家走一个。”崔永元端着酒杯说道。

    大家纷纷举杯一饮而尽,其中一个姓李的团长说:老崔很少带朋友一起来这里的,既然带你来,就说明当你是一家人,以后大家一起发财。

    我连忙点头说是是是,都是一家人,不醉不归。这时那几个陪酒的女的也坐过来一起举杯一起喝酒。

    崔永元又向那三个人说起我跟他是如何认识的,如何发家的,听得三人点头称是,大赞我够义气,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连连竖起大拇指,纷纷要单独喝几杯。后来大家渐渐的玩的开了,又叫了些洋酒。每个人都有几分醉了,唱歌也没啥意思。另一个姓白的团长提议干脆大家来跳舞,但是跳舞之前先玩猜骰子点数,猜不中的就脱一件衣服。女人们一听脱衣服便不干,可架不住男人们的怂恿最后还是答应了。规则是由我们四个轮流摇骰子,另外七个人猜,才错了的就脱。

    大家一致推举我摇第一,我抓起骰盅煞有介事的摇起来,摇了四五下,停下叫他们猜,结果无一例外都没猜中,一人只得脱一件衣服,除我还穿着外套外,其他人都只剩下贴身毛衣或者保暖衣。第二个是那个营长摇,这次有两个人猜对了,其余人都错了,又得脱一件,以此类推,一轮下来男的女的都差不多所剩无几,该脱得都脱了。

    我看了下,觉得差不多了,就说大家开始跳舞吧!于是把房间顶灯关了,空调开到最大,大家都开始跳舞。开始还算是跳舞,几分钟过后开始搂着自己的舞伴转圈,又过了会,崔胖子跳到门口那边了,两个女的一个蹲在她面前另一个站在他侧面,两个团长坐在沙发上女的端着酒杯喂他们喝酒。营长跟一个女的站在桌子上跳,拿着一瓶酒从一个女的头上慢慢往下倒,女的尖叫不已。

    我看着这一切,感觉头重脚轻,直想离开,于是穿上衣服,出去上厕所。实际是到走廊上去抽烟,站在窗口,看着这12点的街道,安静不亦,出了偶尔过往的车,一点声音都没有,楼下有个卖烧烤的,一边烤串一边招呼客人拿酒擦桌子,忙个不停。再看看楼内的走廊,隐隐能听见隔壁房间的音乐,走廊尽头站着两个服务员。想这个社会真的是不怎么公平,同样都是人,却分属不同的世界,有的只能看着,有的只能站着,有的只能听着。这与高中课本上的金字塔是多么的相像,等级制度是如此的严,不过我应该是幸运的,虽算不上身处金字塔的顶端或是上层,但是下层也与我无缘,勉强算是个中间层。

    我正想过去叫送条烟过来,却见房间门开了,一个女的出来了,正好好是刚才陪我喝酒的那个,刚才在房间里没看清,现在仔细一看发现人还长得挺好看的。

    我递了根烟过去,“怎么出来了?”

    她回答到:上厕所。

    我带你去?

    她走前面我走后面,看着她此时穿的外套和超短裙,一下子心潮澎湃,猜她此时一定没有穿内衣,刚才在里面或许已经***

    叼着烟蹲在坐便器上,想想隔壁就有一个美女,如此之近,而且没有一道防线,此时进攻可轻易获胜,如若留给别人那也是便宜别人,再说我本红尘中人,又不是什么柳下惠,再说这等人物放出去也是祸害别人,与其祸害别人干脆祸害我得了。心一横,趁着隔壁放水冲厕所,我起身冲了进去,这种情况下不需要任何语言,直接提抢上阵,让她趴在坐便器上,双手撑着墙壁,直奔主题。感觉这一刻是我一生最激动人心的时候,门外偶尔能听见前来上厕所的脚步声,一墙之隔,我在这边翻云覆雨。只有真正体验过才知道为何那么多的人追求这种刺激,那些说只要能如此这般死也知足也不为过。

    待我从战场上下来回到房间,几人基本都已完事,见我进来,后面还有一个女的,崔永元问我干嘛去了。

    拿出刚才叫的烟,晃了晃说:买烟去了,然后一人扔两包,个个看着我,再看看后面那个女的,都笑了“买烟,买烟,我们知道。那感觉意思就是大家都明白啊,你不用说了。

    “走,走,走,吃宵夜去,肚子饿了。”为了避免再继续这个话题说下去,我崔到,同时对崔胖子眨眼。

    离开皇家一号都凌晨两点多了,除了路边有烧烤哪里还有店开着门的。几人开着车转了几圈都没找到,个个开始骂娘,心中不甘,于是提议去打牌,但这个点哪里又有茶楼还开着呢?大家争相出谋划策,回家肯定不行,我说我有个朋友正好不在成都,他的房子空着,干脆去他那里吧!众人确定安全后开车去了我西门的那套房子。一个小时后每人揣着三万快开始战斗,一夜下来我所剩无几,反正是送钱,谁赢最多我无心过问。地上烟屁股无数,屋内比生活做饭的烟都还多,人人双眼血红。第二天早上昏昏沉沉,手里握着两个包子,晃晃悠悠的回家。总算打发了那几个大爷,心中觉得轻松不少。

    打开手机发现胡悦发了两条消息,一条是昨晚12点发的,一条是早上七点发的。所说内容可以忽视,无非就是什么时候回来,吃饭没有之类的,看着信息内容想想还是回一条吧,字打到一半,又觉得没必要,便把打好的字全部删除。

    回到家简单冲了个澡,便倒床上睡下了,此时我就像才从地狱走出来的一样,经历了人世间最血腥最残酷的杀戮,满手沾满鲜血,身上还带着敌人尸体的味道,我浑身无力我精疲力竭,一动不能动。躺在床上,时而觉得自己身在云端,飘飘然似神仙,时而觉得自己深陷冰库,浑身颤抖不已,一阵阵轻飘飘一阵阵冰冷刺骨。我是多么的想清醒过来,多么的想挣扎一下,多么的想摆脱他们,但是我什么都不能做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躺在床上慢慢的沉沉的睡去。

    93年我即将毕业,那时我常常会站在民院门口,看着大门上的学校名字,看着门口不停来来往往的师兄学弟,想毕业了我该去何处,若干年后我会以怎样的姿态在次出现在这个大门下,那时我还是个好人,满肚子的医药知识,满心的医德良心,我想我会做个好大夫。有一天还会带着家人来到这个城市,牵着他们的手,用手指着那些高楼大厦对他们说:看这是某某大楼,我上班就在那里,这是某某商场,你们的衣服就是在那里面买的。那些只存在那时,只存在23岁的我的心里。时过境迁,我已步入中年,那时的梦早已找不到,现在的只为蝇营苟利。

    大学时候,同宿舍有一个哥们,经常在宿舍传说他们家室如何如何有钱,是p城的四大家族之一。从来都不正眼看我们,开始的时候上课迟到,后来干脆不来了,最后连宿舍都懒得回,偶尔回来一次,也必吵到半夜,在宿舍大吹特吹在外面又和某女同学上床,又和谁去高档场所消费过。此子在宿舍里一贯的老子天下第二,谁敢第一。谁要是惹得他有一点不满,就立马拳脚相加,经常跟老师***麻将,请老师吃饭,在外跟别的班级学生打架,和社会上的人一起混,经常出入娱乐场所,当时我们对他无比鄙视,心想要是这样的人都能毕业这世界就疯狂了,哪曾想他竟然比我都先毕业,听说他的毕业证是花两万块找关系买的。虽不知是否肚中有货,但是在某些方面确实好用。毕业后听同学说他还接触过贩*,专门做起了买买文凭的生意。听了让人心惊不已,对于此种人我深知永远不会我走同一条路,也许他确实如别人说的那般呼风唤雨,但是却不适合我的交往方式,我生来胆小,属于弱势交往,如此强势不是我的道,所以注定没有交集。几年后便再没听过与之有关消息,想想那时我们口口声声的同学如今早已不知沉入这个城市何处,是成功还是失败,又或者在哪条马路露宿街头,只是我早已忘记他们,甚至不知道我的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仔细想想都有差不多十天没有跟胡悦一起吃顿饭了,同在一个屋檐下,夜夜睡在一起,却没有一起吃顿饭的时间,在想想好歹一起五年了,从20岁到25岁,一个女人最珍贵的几年都给了我,没有感情也有亲情,就是一条狗跟着你五年,突然一天就要送人,心中难免也会舍不得。再说我这样的人又何必要求那么多呢,本就不是什么好鸟。于是我去菜市场买了菜打算做顿饭给她吃,看着那些菜一样一样躺在厨房里,却怎么也下不去手,不知道弄那样,再弄那样,不知道放多少盐不知道放多少油,就像第一次遇到个女人在你面前脱光了你无从下手。这才发现自己好久没有下过厨房了,久到都忘记怎么做菜了!那时我一个人住在出租屋里,一把挂面一口锅,一个碗一双筷子生活一周,追债的一天来三次,看见什么拿什么,最后没得拿的了,干脆写大字,墙壁上能写的地方都被写上陆然欠钱不还的字样,后来干脆泼脏水。实在被逼得没办法了,我想过死,心想一死了之算了,那样管他会不会追债,反正追不到我。也想过去抢。但是最后一一被我否认,我不能这样,这不是我该走的路,心中憋着一口气,早晚有一天要让那些逼债的人后悔,也觉得可笑,世界这般大,我却活得如此狼狈,富人何其之多,而我却想着为了2000块钱去抢。如今请人吃顿饭都不止2000,只是我已身处江湖。

    直到胡悦回来我也没炒好菜,她见我在家很是高兴,再看着切好的菜,欣然的系起围腰进入厨房,看着她有条不理的放着各种作料,专心的炒菜的模样,觉得其实胡悦还是很好看的,这是这几年没怎么用化妆品,皮肤没当初那会好罢了。吃饭的时候,看着她那刘海下的脸,觉得这么多年来自己亏欠了她,不禁想摸摸这张脸,伸出手触碰到她的脸,就是这张脸,这张多么熟悉的脸,这张吻过多少次的脸,这张陪了我1700多天的脸。可是为什么要来骗我,为什么要让我身处其中。

    她见我摸她的脸,顿时愣住了。“老陆你怎么了?”

    “胡悦,我想你了。”

    “傻瓜,我就在你面前,你还想我啊!”

    我停下,收回手,继续吃饭,看着她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最在乎人的骗了你,你说你会怎么办?

    她夹菜的手停住了,对着我笑了笑。“老陆快吃饭吧!怎么可能,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也笑了笑,嘱咐她快吃饭,我说着玩的。心中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以后继续观察吧,先不拆穿她,不免觉得我还是不够狠心,如果我真狠心就该拆穿她,把她好好羞辱一番再把她扫地出门。或者作践她一番,这样大快人心,可是我为什么却下不去手呢?

    夜里胡悦相当卖命,对我是百依百顺,十八般姿势样样来了个遍,最后连嘴都用上了,我也大为快活,既然你愿意我又何不安心受用呢!

    那天以后,大家相安无事,第二天陈婷来面试,穿着职业装,前凸后翘,画着淡妆,脸蛋可人,双峰诱人,让人心中为之小鹿乱撞。下午跟张仁美碰了面,当着我的面他开始诉苦,说这么多年来崔永元如何如何对他,怎么怎么排挤他,说道动情处差点哭出来。我一边劝他想开点一给他灌酒,既不说崔永元不对也不说他对,看着情况是他现在想我站队了。大家共事多年没想到最后还是走到这一步,我没有表态,最后走的时候对他说这事下次慢慢说吧!

    想想一起几年的合伙人了,今日终于要反目成仇了,古语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话现在不适用了,连朋友本都成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况且这还没有难的就要各自飞了,更何况夫妻。由此可见古人之话也不可全信,也有扯淡之言。

    随后我又抽空托朋友在电脑城搞了个窃听器悄悄的放在床垫下,胡悦对此毫不知情。这样就不怕抓不到你们的把柄了,只要你在这间卧室里打电话,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能知道。想想当初如胶似漆,今日却却需要做成这样,顿感所谓的情也不过这般,留住留不住意义不大。

    过了几天我叫陈婷跟我一起出差,此次出差是半真半假,其实对方就是个小医院,以前这种医院我从来不会主动找他们谈,都是打电话大体上谈好了让他们再来成都签合同,具体细节到时见面了再细谈,真到谈的时候即使与对方期望的有细小差入,人来都来了,不可能转身就走,也只能一半真心一半无耐的签合同,这是张仁美的惯用手段,我也是从他那里学来的。不像出差这般,舟车劳顿不说,你主动找上去别人也不一定会买。再说这次来就没想着百分百的拿下这家医院,不过是朋友前段时间随口提了一句,不过是找个由头罢了。此行一半出差一半借机把陈婷带出来,顺手把她给办了。

    奈何几天下来,这女的表面穿着性感,该露的露,不该露的也隐隐约约,勾得你口水悬挂三千尺,但又不让你得手,一直叼着你。借着师哥的身份,这几天是吃饭可以,喝酒可以跳舞可以,偶尔摸下可以,但真到实战的时候就双腿夹紧不让你再进分豪。看来这陈婷也是一个江湖老手,深知其中利害关系,但是这样的我见多了,没上床之前扭扭捏捏,羞羞答答,说得多么纯洁、无辜,一旦上过了,便奔放不已天天缠着你,索取不断。这种人要有耐心,她磨你得比她更耐磨,最后胜利的终究是你。到时再回过头来好好收拾她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