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华尔街征途
费喆站在飞机的舱口，与那个短发丹凤眼的空姐依依惜别，他们正在互留联系方式。齐唯在机外等着他，打心眼底地佩服他的“搭讪神功”。
“这么快就‘勾搭’上了？”等到费喆最后一个下了飞机，齐唯忍不住打趣他。
“什么叫勾搭，这叫‘朋友满天下’，好不好？”费喆满脸不在乎地叨叨着。
“好，老朋友，快走吧，不然我们赶不上车了。”齐唯拖着两人的行李箱直往前奔，努力追上其他的同事，而费喆依然不紧不慢地回头跟刚刚认识的美丽空姐们挥手告别。
出了lga机场，一辆中型客车和几部小轿车已经在外等候多时，美国的合伙人安排的接待人员早已高举着写着“welcomefees’company”的找人牌，将它醒目地摇晃在半空中。中方的费氏上市团队，包括财务分析师、市场分析员、法律顾问、翻译等专业20余位专业人士，陆陆续续地上了大巴客车。费连海、费颉及几个大股东坐入了小轿车。姗姗来迟的齐唯和费喆，最后上了大巴。
客车上的接待人员像个导游似的向大家滔滔不绝地介绍起了纽约市，从古至今，把建筑、美食、风土人情统统说了一遍……
路过自由女神像时，费喆兴奋地拉着齐唯让他快看，这两个家伙还是第一次走出国门，心中还是很兴奋的。
他们很快到达了预定好的四季酒店，这个五星级的大酒店就坐落在第五大街上。
今晚，费氏上市团队、美方合伙人以及美方指定的投资银行代表将在不远处的曼哈顿时代广场中央公园的船坞餐厅里举行晚宴。
在高朋满座的晚宴上，费连海携费颉，在女翻译的陪伴下，跟美方的合作伙伴品酒慢聊。
费喆和齐唯二人紧紧黏在一块，他们俩英文口语都不太好，对着半场的美国人，都有点儿不知所措。
“早知道我们上大学那会不该玩音乐。”费喆又叨叨起来。
“那干嘛啊？”齐唯也不能不理他。
“练口语啊！”费喆毫不犹豫地说，“应该从你们学校的西门口练到我们学校的东门口，从县城的南大桥练到纽约的时代广场……”
“你不就在时代广场吗？”齐唯有点不屑地说。
“但是我这会儿已经不敢开口了！”费喆边说边哆嗦了一下。
他俩于是决定中途偷偷溜走，在明天的战斗开始前，好好欣赏下第五大道的夜景。
“老美的地方，跟中国还是挺不一样的。”齐唯感慨了一句，只见眼前的这条大街上，霓虹灯闪耀，一家家世界名牌的旗舰店林立开来，店里头时不时透射出夺目的光芒。
“那就是帝国大厦吧？真够高的！”费喆指着不远处的大楼说。
“的确壮观！如果世贸大厦还在，差不多就这样的气势吧？”齐唯也不禁感慨了一句。
他们边说边继续往前走去，又路过了洛克菲勒中心。
“可惜不是圣诞节，不然我们可以看到世界上最大的圣诞树了。”齐唯感慨了一句。
“哈哈，那你下次可千万别和我一起来，我可不想圣诞节跟你这个大男人一起过。”费喆回应道。
突然，齐唯在一个装饰得美轮美奂的橱窗门口停下了脚步，他看着橱窗里的摆件又发起了呆。
“看什么呢？齐呆子。”
本来还在左顾右盼的费喆，跑上来推了他一把，可他的眼睛还是直愣愣地看着橱窗发呆。
费喆看了看橱窗，它的中间摆放着一朵盛开的郁金香，是镀彩金珐琅材质的，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淡淡的紫光。
“哎呀，别看了！”
说着，他把齐唯拉着往回走，继续骂骂咧咧道：“这家店也真是不知好歹呀，玫瑰、牡丹那些花多好啊，摆什么郁金香。”
回到酒店，今夜他们要一起住在一个客房里。虽然费氏是大财团，但是在这个兑换完人民币约需要四千每晚的顶级酒店里，安排每2人住一间客房已经是最好的待遇。
费、齐二人被安排在的房间，还是挺漂亮的，里头有大理石地面的浴缸，有软绵绵的高级沙发，还有一张垫着羽绒被的超大双人床。
然而，在这个以蜜月房闻名世界的酒店里，所有房间都没有两张床，即使是标间。
“这是我今晚的大床吗？看起来太舒服了！”费喆扑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假装打起了呼噜，长途劳顿的他已经累瘫了。
齐唯在房间里面东张西望，他从小阳台踱步到了浴室，又从浴室里面绕了几圈出来，他对着天花板惊叫了一声：“这里不会只有一张床吧？”
“是啊，这是个情侣度蜜月的地方！”费喆从被单里扭过了头，嘴角上抿，又露出了招牌似的狡黠一笑。
“不会吧，我的第一次……”齐唯边说边把双手交叉抱在了胸前，还哆嗦了一下。
“第一次啥？”费喆双手撑在软垫上坐了起来。
“第一次跟别人睡在一起。”齐唯说得都脸红了起来。
费喆从大床上坐了起来，他搭着齐唯的肩膀，慢条斯理地说了起来：“哥们跟了你十年了，哥们是别人吗？”
齐唯摇了摇头。
他于是加重了语气：“那第一次或第几次又有什么关系？”说着，他把齐唯推进了浴室，让他先去洗澡，自己则坐在床上看起了电视。
两人虽然认识了十年，号称“绝世好基友”，但是这哥们俩可从来没有“同床共眠”过。因为大学不同校，他们连睡上下铺的机会都没有。
不得已，两个男人必须躺在一张大床上。费喆累得都犯迷糊了，但他还是依稀地听到齐唯翻来覆去的声音。
“快睡吧，明天你就要跟我一起征战华尔街。这可是金融界的最高平台了，你不要太兴奋哦……怎么样？这可比你在银行里做一个小小的客户经理，牛气多了吧？有了这个经验，就算你不能开车，那回到国内也是有的是公司抢着要的……”说没几句，费喆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而齐唯有没有睡着，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过，他好像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梦。
他的梦里有一个大眼睛的女子站在蔚蓝色的海边，正抬手抽掉了头上的蓝色橡皮绳，任半长的头发在风中飘逸，接着她扬起那不尖不圆的小下巴拭目远眺，然后又踏浪而去，他想喊她，见她忽然转过头对着他大声呼喊，只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地听，依然听不到她在喊些什么……
阳光早早就透过窗棂，淡淡地散了进来，第二天真是个明媚的日子。
七点十分，费喆的手机里传来了“goodmorningamerica”的铃声。不到八点，所有的上市团队成员，已经在酒店的大厅里整装待发。
从今天起，这支队伍将一起踏上征程——费氏上市路演的第一站：华尔街。
在布置得高端大气的路演会场里，作为费氏的创始人，费连海要向来自世界各地的投资商们证明费氏集团的强大实力，他激情澎湃地演说道：
“大家好，感谢你们的到来，我是费氏集团的总裁费连海。今天对我来说将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因为我所创立的费氏集团将要在纽交所上市。费氏是一个多元化的企业，以住宅产业为主，集商业、食品研发、网络金融及文化产业为一体的特大型集团公司，已经在中国市场上历经了十多年的快速发展。去年，集团实现销售总收入68亿元人民币，利润12.7亿元人民币，销售量位列行业前茅。今年开始，我们将与国际接轨，每年的利润将实现更为高速的增长，此次募资所得将主要用于扩大企业的资产规模……我一定用我所有的努力让费氏更好，对了，我们的股票代码是‘fs’……再次感激大家的到来，感谢中国，感谢美国，感谢世界。”
演讲最后，他从熨得挺直的西装的左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小纸片，对着上面用中文标注了发音的一行英文念到：“不利五迷矮得不利五费氏，特谋喽意思飚特佛。”
接着，一位女翻译官气定神闲地走到台前，她一身干练得体的职业装打扮，面带微笑地向全场翻译了费总的发言。她的翻译是否原汁原味没人细细追究，但这最后一句倒是让人听得很清楚：“believemeandbelievefees,tomorrowisbeautiful.”
费氏的首场路演还算火爆，布置在安达仕酒店内的会场座无虚席，吸引了许多华尔街的大腕到达现场，原本预约了300人出席，但实际到场的投资人远远超出了这个数字。所以，会场内无论电梯还是拐角楼梯的地方都站满了人，看来上市团队的前期筹划工作做得非常成功。
费喆站在台下止不住地鼓掌，他推了推齐唯的手肘，小声嘀咕说：“看我爸这架势，我要赶上他还得十几年。”
“你还是关心下那些提问的人吧。”齐唯微微抬起手指比划了一下场内那些职业经理人，他们正用费氏团队提供的ipad频繁发送着各类的问题……
午餐会上，一个个投资机构的代表们在相互攀谈着、议论着，这场盛大的路演主角虽然是费氏，但也同时是行业交流的平台。
一个年逾四十的华尔街的投资经理绕到了齐唯和费喆的身旁，从他们面前的自助餐桌上，夹起了一块土司面包，抹上了牛油后，放进自己的餐盘。
“金融业是年轻饭，干起活来连面包啃在嘴里都没时间下咽，中国也这样吗？”他边对身旁的这两位年轻人说，边细细嚼了口面包，“干完这些年，我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旅游、写书或者做个家庭煮夫。”说完，他把嘴里的面包吞了下去，接着拿走了桌上的一杯卡布其诺。
到了晚上，费氏上市团队回到四季酒店共用晚餐，费连海对团队成员说：“来，大家举杯庆祝我们首站告捷。不过，明天还有6个会议，投资人和我们见面的需求很迫切啊，这真让我信心倍增啊……”
不管怎样，第一天的路演算是大功告成了，在接下来的十二天时间里，他们还要征战美国的8个城市，还有13场的路演等着他们。
在这样高强度的工作量下，他还会有时间去找到她吗？
“这么快就‘勾搭’上了？”等到费喆最后一个下了飞机，齐唯忍不住打趣他。
“什么叫勾搭，这叫‘朋友满天下’，好不好？”费喆满脸不在乎地叨叨着。
“好，老朋友，快走吧，不然我们赶不上车了。”齐唯拖着两人的行李箱直往前奔，努力追上其他的同事，而费喆依然不紧不慢地回头跟刚刚认识的美丽空姐们挥手告别。
出了lga机场，一辆中型客车和几部小轿车已经在外等候多时，美国的合伙人安排的接待人员早已高举着写着“welcomefees’company”的找人牌，将它醒目地摇晃在半空中。中方的费氏上市团队，包括财务分析师、市场分析员、法律顾问、翻译等专业20余位专业人士，陆陆续续地上了大巴客车。费连海、费颉及几个大股东坐入了小轿车。姗姗来迟的齐唯和费喆，最后上了大巴。
客车上的接待人员像个导游似的向大家滔滔不绝地介绍起了纽约市，从古至今，把建筑、美食、风土人情统统说了一遍……
路过自由女神像时，费喆兴奋地拉着齐唯让他快看，这两个家伙还是第一次走出国门，心中还是很兴奋的。
他们很快到达了预定好的四季酒店，这个五星级的大酒店就坐落在第五大街上。
今晚，费氏上市团队、美方合伙人以及美方指定的投资银行代表将在不远处的曼哈顿时代广场中央公园的船坞餐厅里举行晚宴。
在高朋满座的晚宴上，费连海携费颉，在女翻译的陪伴下，跟美方的合作伙伴品酒慢聊。
费喆和齐唯二人紧紧黏在一块，他们俩英文口语都不太好，对着半场的美国人，都有点儿不知所措。
“早知道我们上大学那会不该玩音乐。”费喆又叨叨起来。
“那干嘛啊？”齐唯也不能不理他。
“练口语啊！”费喆毫不犹豫地说，“应该从你们学校的西门口练到我们学校的东门口，从县城的南大桥练到纽约的时代广场……”
“你不就在时代广场吗？”齐唯有点不屑地说。
“但是我这会儿已经不敢开口了！”费喆边说边哆嗦了一下。
他俩于是决定中途偷偷溜走，在明天的战斗开始前，好好欣赏下第五大道的夜景。
“老美的地方，跟中国还是挺不一样的。”齐唯感慨了一句，只见眼前的这条大街上，霓虹灯闪耀，一家家世界名牌的旗舰店林立开来，店里头时不时透射出夺目的光芒。
“那就是帝国大厦吧？真够高的！”费喆指着不远处的大楼说。
“的确壮观！如果世贸大厦还在，差不多就这样的气势吧？”齐唯也不禁感慨了一句。
他们边说边继续往前走去，又路过了洛克菲勒中心。
“可惜不是圣诞节，不然我们可以看到世界上最大的圣诞树了。”齐唯感慨了一句。
“哈哈，那你下次可千万别和我一起来，我可不想圣诞节跟你这个大男人一起过。”费喆回应道。
突然，齐唯在一个装饰得美轮美奂的橱窗门口停下了脚步，他看着橱窗里的摆件又发起了呆。
“看什么呢？齐呆子。”
本来还在左顾右盼的费喆，跑上来推了他一把，可他的眼睛还是直愣愣地看着橱窗发呆。
费喆看了看橱窗，它的中间摆放着一朵盛开的郁金香，是镀彩金珐琅材质的，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淡淡的紫光。
“哎呀，别看了！”
说着，他把齐唯拉着往回走，继续骂骂咧咧道：“这家店也真是不知好歹呀，玫瑰、牡丹那些花多好啊，摆什么郁金香。”
回到酒店，今夜他们要一起住在一个客房里。虽然费氏是大财团，但是在这个兑换完人民币约需要四千每晚的顶级酒店里，安排每2人住一间客房已经是最好的待遇。
费、齐二人被安排在的房间，还是挺漂亮的，里头有大理石地面的浴缸，有软绵绵的高级沙发，还有一张垫着羽绒被的超大双人床。
然而，在这个以蜜月房闻名世界的酒店里，所有房间都没有两张床，即使是标间。
“这是我今晚的大床吗？看起来太舒服了！”费喆扑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假装打起了呼噜，长途劳顿的他已经累瘫了。
齐唯在房间里面东张西望，他从小阳台踱步到了浴室，又从浴室里面绕了几圈出来，他对着天花板惊叫了一声：“这里不会只有一张床吧？”
“是啊，这是个情侣度蜜月的地方！”费喆从被单里扭过了头，嘴角上抿，又露出了招牌似的狡黠一笑。
“不会吧，我的第一次……”齐唯边说边把双手交叉抱在了胸前，还哆嗦了一下。
“第一次啥？”费喆双手撑在软垫上坐了起来。
“第一次跟别人睡在一起。”齐唯说得都脸红了起来。
费喆从大床上坐了起来，他搭着齐唯的肩膀，慢条斯理地说了起来：“哥们跟了你十年了，哥们是别人吗？”
齐唯摇了摇头。
他于是加重了语气：“那第一次或第几次又有什么关系？”说着，他把齐唯推进了浴室，让他先去洗澡，自己则坐在床上看起了电视。
两人虽然认识了十年，号称“绝世好基友”，但是这哥们俩可从来没有“同床共眠”过。因为大学不同校，他们连睡上下铺的机会都没有。
不得已，两个男人必须躺在一张大床上。费喆累得都犯迷糊了，但他还是依稀地听到齐唯翻来覆去的声音。
“快睡吧，明天你就要跟我一起征战华尔街。这可是金融界的最高平台了，你不要太兴奋哦……怎么样？这可比你在银行里做一个小小的客户经理，牛气多了吧？有了这个经验，就算你不能开车，那回到国内也是有的是公司抢着要的……”说没几句，费喆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而齐唯有没有睡着，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过，他好像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梦。
他的梦里有一个大眼睛的女子站在蔚蓝色的海边，正抬手抽掉了头上的蓝色橡皮绳，任半长的头发在风中飘逸，接着她扬起那不尖不圆的小下巴拭目远眺，然后又踏浪而去，他想喊她，见她忽然转过头对着他大声呼喊，只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地听，依然听不到她在喊些什么……
阳光早早就透过窗棂，淡淡地散了进来，第二天真是个明媚的日子。
七点十分，费喆的手机里传来了“goodmorningamerica”的铃声。不到八点，所有的上市团队成员，已经在酒店的大厅里整装待发。
从今天起，这支队伍将一起踏上征程——费氏上市路演的第一站：华尔街。
在布置得高端大气的路演会场里，作为费氏的创始人，费连海要向来自世界各地的投资商们证明费氏集团的强大实力，他激情澎湃地演说道：
“大家好，感谢你们的到来，我是费氏集团的总裁费连海。今天对我来说将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因为我所创立的费氏集团将要在纽交所上市。费氏是一个多元化的企业，以住宅产业为主，集商业、食品研发、网络金融及文化产业为一体的特大型集团公司，已经在中国市场上历经了十多年的快速发展。去年，集团实现销售总收入68亿元人民币，利润12.7亿元人民币，销售量位列行业前茅。今年开始，我们将与国际接轨，每年的利润将实现更为高速的增长，此次募资所得将主要用于扩大企业的资产规模……我一定用我所有的努力让费氏更好，对了，我们的股票代码是‘fs’……再次感激大家的到来，感谢中国，感谢美国，感谢世界。”
演讲最后，他从熨得挺直的西装的左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小纸片，对着上面用中文标注了发音的一行英文念到：“不利五迷矮得不利五费氏，特谋喽意思飚特佛。”
接着，一位女翻译官气定神闲地走到台前，她一身干练得体的职业装打扮，面带微笑地向全场翻译了费总的发言。她的翻译是否原汁原味没人细细追究，但这最后一句倒是让人听得很清楚：“believemeandbelievefees,tomorrowisbeautiful.”
费氏的首场路演还算火爆，布置在安达仕酒店内的会场座无虚席，吸引了许多华尔街的大腕到达现场，原本预约了300人出席，但实际到场的投资人远远超出了这个数字。所以，会场内无论电梯还是拐角楼梯的地方都站满了人，看来上市团队的前期筹划工作做得非常成功。
费喆站在台下止不住地鼓掌，他推了推齐唯的手肘，小声嘀咕说：“看我爸这架势，我要赶上他还得十几年。”
“你还是关心下那些提问的人吧。”齐唯微微抬起手指比划了一下场内那些职业经理人，他们正用费氏团队提供的ipad频繁发送着各类的问题……
午餐会上，一个个投资机构的代表们在相互攀谈着、议论着，这场盛大的路演主角虽然是费氏，但也同时是行业交流的平台。
一个年逾四十的华尔街的投资经理绕到了齐唯和费喆的身旁，从他们面前的自助餐桌上，夹起了一块土司面包，抹上了牛油后，放进自己的餐盘。
“金融业是年轻饭，干起活来连面包啃在嘴里都没时间下咽，中国也这样吗？”他边对身旁的这两位年轻人说，边细细嚼了口面包，“干完这些年，我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旅游、写书或者做个家庭煮夫。”说完，他把嘴里的面包吞了下去，接着拿走了桌上的一杯卡布其诺。
到了晚上，费氏上市团队回到四季酒店共用晚餐，费连海对团队成员说：“来，大家举杯庆祝我们首站告捷。不过，明天还有6个会议，投资人和我们见面的需求很迫切啊，这真让我信心倍增啊……”
不管怎样，第一天的路演算是大功告成了，在接下来的十二天时间里，他们还要征战美国的8个城市，还有13场的路演等着他们。
在这样高强度的工作量下，他还会有时间去找到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