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孤单飞行
别墅上空的天色有点阴沉，齐唯独自坐在角落的藤制老爷椅上，穿着单薄的白色t恤和黑色的沙滩短裤，一个人看着远方的风景，吹着凉凉的微风，他面前的玻璃面圆桌上放着一张纸和一支笔。
“还好你是坐着！”费喆心想，不禁叹了口气，然后他大步地走上前去，伸手偷偷抽来了桌上那张纸。
“呦，大才子在写什么呢？”
齐唯转过身来，大声叫唤起来：“还我啦！”
“琴落无人听，花开谁共赏。只知心弦默，残叶风中转……”费喆看着纸上的字，不由地念出了声来。
“哎呀，别念了，还我了啦！”说着，齐唯扑上去想把纸张夺回来。
他往后退了几步，把纸张高高举在手里，虽然他们俩身形相似，但费喆总认为自己的手比较长。
齐唯也不甘示弱，他步履轻盈地来了一个“三步上篮”式，就把那张纸顺利夺下，他马上将它揉成纸团扔在了地上。
“别呀……”
费喆俯下身去，捡起纸团，轻轻地将邹巴巴的它慢慢铺展开，笑说：“齐大才子，最近开始改写古风啦，写就写了，还不让我欣赏！”
“你用你的狗眼欣赏就是，但不要念出声来，我自己听了都怪恶心的。”说着，齐唯也不管他了，又在藤椅上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笔，在手中不定地转着。
“狗眼啊，那我的狗嘴里还吐得出象牙来吗？”
西装革履的费喆，也在圆桌另一边的一张藤椅上也坐了下来，服装风格迥异的两人在一个画面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告诉你一个比象牙还珍贵的消息！”费喆不紧不慢地说，“费氏集团要上市了！”
“那恭喜啊。”齐唯反应冷淡，只顾低头转着手里的笔。
“为了上市，我爸，也就是费老板，让我和我姐跟他一起去趟美国。”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不想理他，继续转着手里的签字笔。
“你不想跟我一起去吗？m大的金融高材生。”
“你的意思是……”齐唯猛地抬起了头。
“你当我的助理，跟我一起去，我想我能说服我爸的……”费喆随口说着，嘴角露出了他标志性的狡黠一笑，“也许办完了公事，我可以陪你一起办办私事，找找哪个人，或者找找哪个医生。总之，你去的话，可以一箭三雕。”
齐唯放下手中的笔，伸出右手做出了一个“击掌”的手势，费喆当然也很知趣地伸出了右手掌拍了过去，他们俩这算是“默许”了。
费、齐二人的办公室很快移到了费氏集团的总部，那是若干年前，费老师给齐同学上过课的地方，当时还在装修，而现在已是一栋豪华先进的办公大楼。
在去美国之前，费氏的“上市团队”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很多会议要开，很多细节要讨论，一切都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今天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宣布。”费连海的激动地在股东大会上说，“美国证监会已经正式宣布我们的注册说明书生效。”
而在此之前，费氏上市团队已经在美方的要求下，对注册说明书进行反复多次地修改，历时了一个多月，终于完成了艰难的注册登记。
“经过这几年的发展，我们稳定增长的盈利指标，完善的经营规模和良好的客户反馈，已经让费氏在国内市场上赢得了极好的信誉。希望借在这次美国上市的机会，我们的费氏集团能更好地接轨国际市场，提升集团在国际资本市场上的企业形象和国际竞争力，并在经济全球化环境中的占我们的有一席之地！”
随着费连海振奋人心的演讲，费氏上市前的最后一次股东会议也随之落幕，他们一行人即将踏上前往美国的征途。
在飞往纽约的“费氏包机”上，齐唯迎来了他的又一次生日。
去年的这个日子，他身边有吴心的相伴。
他还记得，那天他们一起看了一场电影，那是她最欣赏的美籍华裔导演高华的电影首映会。电影的内容是关于极地探险的，科技效果做得非常好，让身在夏天的他们好像到了南极一般，那真实的感觉，让吴心很是惊叹于美国电影技术的发展，她不禁抱怨了一句：“我在中国当导助的那年，真是啥也没学到，就落下了一个病根。”
而今天的飞机上，齐唯的左边坐着费喆。
“嗨，发什么呆呢？齐呆瓜！”费喆突然伸手把他座位前方的小桌板放了下来，空中小姐们正推着餐车给乘客们送来了饮料。
费喆要了一杯热咖啡，齐唯点了一杯柳橙汁。
“我们下了飞机，就有一场大战呢。你有时间发呆，不如再好好看看材料。”费喆一边自在地喝着咖啡，一边命令着他的助理齐唯。
“你说的没错。”说着，齐唯拉开电脑包的侧拉链，从里面抽出了一份影印的文件，文件上已经用各色的笔图画了好几次，不懂的英文单词也已经被标好了音标和注释。这个助理，一直是一个对人对事很认真的家伙，对于接下去的工作，看来他是已经做足了功课。
费喆瞄了瞄他手里的材料，伸出右手，按下了他手里的文件，“算了别再看了。我们要养足精神，放松心情，才是真正的‘有备无患’。”说完，他带起耳机，用随身携带的ipod放起了音乐，然后自顾自地手舞足蹈起来，一副反正包机上都是自家人的样子。
这是一次长途的飞行，费喆在座位上一直坐着，难免有些烦躁不安。
他于是起身前往头等舱看望费爸和费姐。
他们在头等舱的位置很宽敞，大家就像在咖啡厅里坐着似的。其中几个大股东甚至因为无聊，凑在一起打起了扑克牌。
费颉的待遇最好，拥有了一间属于她一个人的小卧室。费喆敲门进去，扣上推拉门，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哎呀，早知道跟姐姐一样，申请这样的包房了，我和齐呆子坐在一起太无聊了。”费喆抱怨道。
“你那同学平时看着挺机灵的，”费颉懒洋洋地说，“今天上飞机的时候，怎么看起来有点若有所失的样子。”这段时间，因为上市，她跟他们接触的比较频繁。
“他啊，是因为美国有个……算了不说也罢……”费喆叹了口气。
费颉撑了撑酸胀的小腿，也开始抱怨起来：“这段时间都要去爸爸总公司上班，我天天都要踩高跷，累垮了。希望这次美国结束后，他能放我去埃及度假……”
“你就去吧，顺便帮我找找新的咖啡品种。”费喆边说边摸了下自己的口袋，“对了，姐，你带电池了吗？七号的。”
“要电池干嘛？”
“我忘带了，上飞机前，买了一个玩具……”费喆支支吾吾地回答。
“哈哈哈哈哈，你这么大了上飞机还要玩玩具啊，我记得你小时候那箱玩具都被爸爸封锁在了老家楼下的柴火间里，”回忆起往事，费颉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还让我帮你一起撬锁，哈哈哈哈……”
“不是给我的，哎呀，你先找下有没有嘛！”这个弟弟忍不住在姐姐面前撒起了“娇”。
“好吧，我找找。”说着，费颉打开随身携带的lv大包，在里面翻了又翻，找出一个便携式小电扇，打开后盖抠出电池，“这个先借你，回头天热，你可得还我！”
“好啦，我只用一会儿啦，老姐。”说完，他从费颉手里拿走了三粒电池，然后走出她的小包房，一直走到空姐们的备餐间。
门口站着的一个短发丹凤眼的空姐，他和她成功搭讪后，顺利地混进了备餐间，毕竟这是费家的包机嘛。
十分钟后，一个身材高大穿着乘务员制服的男子，英姿飒爽地推着餐车再次出现在了经济舱的走道里，只是他的服务态度真是不冷不热，对乘客们好像有点不理不睬的。
“你好，我想要蓄一杯苹果汁。”上市团队里的技术员小李叫住了空乘，他在喝了一杯果汁后还是觉得口渴，想要续杯。
“不好意思，一会儿后为您提供。”空乘一手推着餐车，一手压了压头上的空少帽，他继续往前走，在一个左边空着没人的座位边上停了下来。
“你好，齐先生。”
正望着窗外的云朵发呆的齐唯，转过头来，他快速放下面前的小桌板，以为到了晚餐时间。乘务员从餐车的下部拿出了一个稀松平常的纸盒子，看起来跟普通的飞机餐点盒没什么区别，只是规格好像更大一点。
“这是为您提供的特别晚餐，请用！”他轻轻地将盒子放在了小桌板上，然后准备推车离去。
齐唯打开了餐盒，里面放着一块方形的巧克力起司蛋糕，上面搁着一个椭圆形的彩蛋，突然彩蛋裂了开来，里面跳出了一个小小的奥特曼，它在他眼前唱起歌来，“祝你生日快乐，生日快乐，唯唯哒，生日快乐……”
唱着唱着，奥特曼的眼睛还发出了彩色的光，那光微微地打在了齐唯的脸上。
他抬头对着离去的空乘大喊：“你站住。”
机舱里的同事听到了惊呼声，纷纷侧过头来看着他们
男子转过身来，摘下空少帽，挥舞出了一个鞠躬谢幕的姿势。
等他缓缓地抬起头来，经济舱的同事们都细细地端详着那张帅气的脸盘，这细眼高鼻的，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这不是费少吗？他怎么会一副空少的打扮呢？
“是我啦！”他对着大家吐了吐舌头，“为了某人的生日，我特地换了一身行头。”
原来真是费喆，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来，我们一起来祝齐唯生日快乐吧！”费喆边说边率先鼓起掌来。
机舱上的同事们也纷纷跟着鼓掌起来，费喆领着大家一起唱起了生日快乐歌。
看看小桌板上精巧的巧克力蛋糕和双眼闪着彩光的奥特曼，再看看在经济舱里欢歌笑语的伙伴们，齐唯的这个生日，在孤单里似乎又多了几分别样的滋味。
经过十五个小时的长途飞行，费氏集团的包机终于抵达了美国东岸的世界级经济大都会——纽约市。
在这座金融与浪漫交汇的城市里，他和她还会再度相遇吗？
“还好你是坐着！”费喆心想，不禁叹了口气，然后他大步地走上前去，伸手偷偷抽来了桌上那张纸。
“呦，大才子在写什么呢？”
齐唯转过身来，大声叫唤起来：“还我啦！”
“琴落无人听，花开谁共赏。只知心弦默，残叶风中转……”费喆看着纸上的字，不由地念出了声来。
“哎呀，别念了，还我了啦！”说着，齐唯扑上去想把纸张夺回来。
他往后退了几步，把纸张高高举在手里，虽然他们俩身形相似，但费喆总认为自己的手比较长。
齐唯也不甘示弱，他步履轻盈地来了一个“三步上篮”式，就把那张纸顺利夺下，他马上将它揉成纸团扔在了地上。
“别呀……”
费喆俯下身去，捡起纸团，轻轻地将邹巴巴的它慢慢铺展开，笑说：“齐大才子，最近开始改写古风啦，写就写了，还不让我欣赏！”
“你用你的狗眼欣赏就是，但不要念出声来，我自己听了都怪恶心的。”说着，齐唯也不管他了，又在藤椅上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笔，在手中不定地转着。
“狗眼啊，那我的狗嘴里还吐得出象牙来吗？”
西装革履的费喆，也在圆桌另一边的一张藤椅上也坐了下来，服装风格迥异的两人在一个画面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告诉你一个比象牙还珍贵的消息！”费喆不紧不慢地说，“费氏集团要上市了！”
“那恭喜啊。”齐唯反应冷淡，只顾低头转着手里的笔。
“为了上市，我爸，也就是费老板，让我和我姐跟他一起去趟美国。”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不想理他，继续转着手里的签字笔。
“你不想跟我一起去吗？m大的金融高材生。”
“你的意思是……”齐唯猛地抬起了头。
“你当我的助理，跟我一起去，我想我能说服我爸的……”费喆随口说着，嘴角露出了他标志性的狡黠一笑，“也许办完了公事，我可以陪你一起办办私事，找找哪个人，或者找找哪个医生。总之，你去的话，可以一箭三雕。”
齐唯放下手中的笔，伸出右手做出了一个“击掌”的手势，费喆当然也很知趣地伸出了右手掌拍了过去，他们俩这算是“默许”了。
费、齐二人的办公室很快移到了费氏集团的总部，那是若干年前，费老师给齐同学上过课的地方，当时还在装修，而现在已是一栋豪华先进的办公大楼。
在去美国之前，费氏的“上市团队”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很多会议要开，很多细节要讨论，一切都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今天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宣布。”费连海的激动地在股东大会上说，“美国证监会已经正式宣布我们的注册说明书生效。”
而在此之前，费氏上市团队已经在美方的要求下，对注册说明书进行反复多次地修改，历时了一个多月，终于完成了艰难的注册登记。
“经过这几年的发展，我们稳定增长的盈利指标，完善的经营规模和良好的客户反馈，已经让费氏在国内市场上赢得了极好的信誉。希望借在这次美国上市的机会，我们的费氏集团能更好地接轨国际市场，提升集团在国际资本市场上的企业形象和国际竞争力，并在经济全球化环境中的占我们的有一席之地！”
随着费连海振奋人心的演讲，费氏上市前的最后一次股东会议也随之落幕，他们一行人即将踏上前往美国的征途。
在飞往纽约的“费氏包机”上，齐唯迎来了他的又一次生日。
去年的这个日子，他身边有吴心的相伴。
他还记得，那天他们一起看了一场电影，那是她最欣赏的美籍华裔导演高华的电影首映会。电影的内容是关于极地探险的，科技效果做得非常好，让身在夏天的他们好像到了南极一般，那真实的感觉，让吴心很是惊叹于美国电影技术的发展，她不禁抱怨了一句：“我在中国当导助的那年，真是啥也没学到，就落下了一个病根。”
而今天的飞机上，齐唯的左边坐着费喆。
“嗨，发什么呆呢？齐呆瓜！”费喆突然伸手把他座位前方的小桌板放了下来，空中小姐们正推着餐车给乘客们送来了饮料。
费喆要了一杯热咖啡，齐唯点了一杯柳橙汁。
“我们下了飞机，就有一场大战呢。你有时间发呆，不如再好好看看材料。”费喆一边自在地喝着咖啡，一边命令着他的助理齐唯。
“你说的没错。”说着，齐唯拉开电脑包的侧拉链，从里面抽出了一份影印的文件，文件上已经用各色的笔图画了好几次，不懂的英文单词也已经被标好了音标和注释。这个助理，一直是一个对人对事很认真的家伙，对于接下去的工作，看来他是已经做足了功课。
费喆瞄了瞄他手里的材料，伸出右手，按下了他手里的文件，“算了别再看了。我们要养足精神，放松心情，才是真正的‘有备无患’。”说完，他带起耳机，用随身携带的ipod放起了音乐，然后自顾自地手舞足蹈起来，一副反正包机上都是自家人的样子。
这是一次长途的飞行，费喆在座位上一直坐着，难免有些烦躁不安。
他于是起身前往头等舱看望费爸和费姐。
他们在头等舱的位置很宽敞，大家就像在咖啡厅里坐着似的。其中几个大股东甚至因为无聊，凑在一起打起了扑克牌。
费颉的待遇最好，拥有了一间属于她一个人的小卧室。费喆敲门进去，扣上推拉门，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哎呀，早知道跟姐姐一样，申请这样的包房了，我和齐呆子坐在一起太无聊了。”费喆抱怨道。
“你那同学平时看着挺机灵的，”费颉懒洋洋地说，“今天上飞机的时候，怎么看起来有点若有所失的样子。”这段时间，因为上市，她跟他们接触的比较频繁。
“他啊，是因为美国有个……算了不说也罢……”费喆叹了口气。
费颉撑了撑酸胀的小腿，也开始抱怨起来：“这段时间都要去爸爸总公司上班，我天天都要踩高跷，累垮了。希望这次美国结束后，他能放我去埃及度假……”
“你就去吧，顺便帮我找找新的咖啡品种。”费喆边说边摸了下自己的口袋，“对了，姐，你带电池了吗？七号的。”
“要电池干嘛？”
“我忘带了，上飞机前，买了一个玩具……”费喆支支吾吾地回答。
“哈哈哈哈哈，你这么大了上飞机还要玩玩具啊，我记得你小时候那箱玩具都被爸爸封锁在了老家楼下的柴火间里，”回忆起往事，费颉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还让我帮你一起撬锁，哈哈哈哈……”
“不是给我的，哎呀，你先找下有没有嘛！”这个弟弟忍不住在姐姐面前撒起了“娇”。
“好吧，我找找。”说着，费颉打开随身携带的lv大包，在里面翻了又翻，找出一个便携式小电扇，打开后盖抠出电池，“这个先借你，回头天热，你可得还我！”
“好啦，我只用一会儿啦，老姐。”说完，他从费颉手里拿走了三粒电池，然后走出她的小包房，一直走到空姐们的备餐间。
门口站着的一个短发丹凤眼的空姐，他和她成功搭讪后，顺利地混进了备餐间，毕竟这是费家的包机嘛。
十分钟后，一个身材高大穿着乘务员制服的男子，英姿飒爽地推着餐车再次出现在了经济舱的走道里，只是他的服务态度真是不冷不热，对乘客们好像有点不理不睬的。
“你好，我想要蓄一杯苹果汁。”上市团队里的技术员小李叫住了空乘，他在喝了一杯果汁后还是觉得口渴，想要续杯。
“不好意思，一会儿后为您提供。”空乘一手推着餐车，一手压了压头上的空少帽，他继续往前走，在一个左边空着没人的座位边上停了下来。
“你好，齐先生。”
正望着窗外的云朵发呆的齐唯，转过头来，他快速放下面前的小桌板，以为到了晚餐时间。乘务员从餐车的下部拿出了一个稀松平常的纸盒子，看起来跟普通的飞机餐点盒没什么区别，只是规格好像更大一点。
“这是为您提供的特别晚餐，请用！”他轻轻地将盒子放在了小桌板上，然后准备推车离去。
齐唯打开了餐盒，里面放着一块方形的巧克力起司蛋糕，上面搁着一个椭圆形的彩蛋，突然彩蛋裂了开来，里面跳出了一个小小的奥特曼，它在他眼前唱起歌来，“祝你生日快乐，生日快乐，唯唯哒，生日快乐……”
唱着唱着，奥特曼的眼睛还发出了彩色的光，那光微微地打在了齐唯的脸上。
他抬头对着离去的空乘大喊：“你站住。”
机舱里的同事听到了惊呼声，纷纷侧过头来看着他们
男子转过身来，摘下空少帽，挥舞出了一个鞠躬谢幕的姿势。
等他缓缓地抬起头来，经济舱的同事们都细细地端详着那张帅气的脸盘，这细眼高鼻的，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这不是费少吗？他怎么会一副空少的打扮呢？
“是我啦！”他对着大家吐了吐舌头，“为了某人的生日，我特地换了一身行头。”
原来真是费喆，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来，我们一起来祝齐唯生日快乐吧！”费喆边说边率先鼓起掌来。
机舱上的同事们也纷纷跟着鼓掌起来，费喆领着大家一起唱起了生日快乐歌。
看看小桌板上精巧的巧克力蛋糕和双眼闪着彩光的奥特曼，再看看在经济舱里欢歌笑语的伙伴们，齐唯的这个生日，在孤单里似乎又多了几分别样的滋味。
经过十五个小时的长途飞行，费氏集团的包机终于抵达了美国东岸的世界级经济大都会——纽约市。
在这座金融与浪漫交汇的城市里，他和她还会再度相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