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作战计划
等柳魁离开办公室，剑神陷入沉默。
蚯蚓三人崔头丧气，原以为老实交代能留一命，没想到到头来是要进监狱，若单单坐牢也就算了，总好过卖命。但要是被拉去讲究，任由明晃晃的解剖刀在身上割来割去，那滋味绝对比死难受。
鹤殇走到剑神旁边，道：“我觉得那个叫宁远旭只是暂时委曲求全，并没有投靠狮难平，毕竟他之前打过求救电话。他提出这个给所有野兽制作头盔的计划也像是在拖延时间。”
钱总皱眉道：“拖延时间？要不是他这个破主意，我那几个朋友会死吗？这件事他难辞其咎。剑神，我知道你可能和他有交情，但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剑神道：“看来你二人都有误会。我在意的不是宁远旭，是他的那条狗，横渡。这柳局长是知道的。”
钱总舒了口气，道：“那就好，等抓住宁远旭，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曲烟怒道：“钱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天刃局的普通一员。谁有罪，还轮不到你来定！宁医生虽为兽医，但他心地善良，常常救助孤寡老人，比你只会装腔作势好太多。”
钱总嘿了一声，顶撞道：“为什么你就看我那么不顺眼呢？我哪里得罪你了，曲大美女。”
“打住，美女两字从你嘴里出来带着侮辱意味，我不喜欢听。我不是针对你，而是针对你这种人，凡是自以为是的我都看不惯。”
“不叫你美女，叫什么，大妈？奶奶？”钱总嗤笑道。
“我可养不起你这样的孙子。”曲烟轻描淡写挥一挥手。
钱总恨得牙痒，要不是因为曲烟是个女的，估计就要动手。
剑神懒得搭理无聊的两人，低声对鹤殇道：“你刚才说的我也想过，宁远旭是被逼无奈。但现在最要紧的不是他，而是如何找到狮难平，将他的计划早早扼杀。”
剑神说完走向蚯蚓三人，道：“狮难平的巢穴在哪？”
曲烟见审问继续，只好放过钱总，接着记录。钱总干瞪双眼，气得直喘粗气。
蚯蚓看了一圈盯着自己的众人，五官开始移动，慢慢变成猴塞雷的样子，要不是体型不对，还以为捆着的是一对双胞胎。
“我长时间保持原样非常痛苦，变成猴子情非得已，希望你们能够谅解。”
钱总有气无处发泄，抬脚就踢，道：“不要废话，快回答问题。”
蚯蚓哀嚎一声，为难道：“我说了怕你杀我。”
钱总还要动手，被剑神拉住，这才骂骂咧咧退了一步。
“你尽管说，我保证没人杀你。”剑神对蚯蚓道。
“那我可就真的说了，你说话一定要算数。”蚯蚓小心翼翼道。钱总心态爆炸，还要踢他，剑神赶紧将他按住，对三人道：“你要是再磨叽，保不齐后果如何。”
“哎！”蚯蚓叹口长气，接着道：“巢穴就在大兴安岭深处，但具体位置我还真不清楚。我们一直躲在外围，只有狮难平的几个心腹才能进入最深处。他的所有命令都是通过这些心腹传达，狮难平只在给我们兽王丹的时候露过一次面。”
剑神凝思片刻道：“那你是怎么知道宁远旭在狮难平身边的？”
蚯蚓不假思索道：“当然是狮难平的心腹告诉我们的。”
鹤殇突然插话道：“你们身上怎么没有兽王丹？包括已经死掉的几人，除了给钱总吃的再也找不到一颗。这个东西我们有必要研究一下。”他又看向剑神接着道：“不好意思，我想到哪说到哪，又打岔了。”
剑神知道他的毛病，也就没有在意。
蚯蚓道：“只有低级人员才会配备，因为他们随时可能发作，需要再服不同形态的兽王丹压制毒性。可能给钱总吃的那一颗是他们最后一颗吧。这种药很难制作的，老大说过兽王丹比我们的命还要金贵。”
鹤殇很是失望，但也没再询问。
柳魁忽然推门进来，喊了一声：“剑神，你跟我来。其他人严加看管这三人，不得有误。”
众人齐声答应一声，剑神跟着出去。蚯蚓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钱总，高声挽留：“剑神大侠，你可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啊。我们从被抓就老老实实，密切配合你们。”
剑神回头看了一眼钱总，道：“钱总，你也来。”
钱总一脸不情愿，但还是慢慢跟上。三人长舒一口气，猪猪侠更是甩甩肥头大耳，好将冷汗甩脱。猴塞雷也是连连道谢，恨不得磕上几个头。
钱总一出办公室就郁闷道：“剑神大哥，我下手有轻重的。领导只叫你一人，就不用我陪同了吧？”
剑神看着疾步而去的柳魁，低声道：“我不是不让你出气，而是有其他事需要找你。”
钱总这才安分下来，他知道连剑神都做不到的肯定不简单。
两人跟着柳魁进了鹤殇的房间，坐好后，柳魁看了一眼钱总道：“剑神，我已经将这里发生的事上报。本来还想拍摄下来传给领导，但被领导拒绝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剑神叹道：“自然是为了保密，任何可能泄露的条件都不能存在。”
“不错。”柳魁道：“这也是上级的指导思想。尽我们最大努力将战争扼杀在摇篮之中，让普通百姓根本不知道威胁的存在。所以接下来，不会有军队、警察以及特工人员参与，只能靠我们自己。当然我们找谁帮忙都可以，前提是不能泄密就行。”
钱总一拍大腿：“果然是上级领导的作风。老大，你应该把蚯蚓的脸拍给他们看看。”
柳魁无奈道：“不能拍照。当然如果我们能非常确定狮难平的阴谋，还有他的行踪，而且没有及时阻止，上级还是会加以支援的。不过，到那时，天下太平的日子也就到头了。这对正在发展的国家是一个不小的打击。真到了这一步，我们天刃局颜面尽失，我们都会成为千古罪人。”
钱总往椅背上一靠，闷声道：“原来拯救世界也是罪过。老大，你刚才说到战争两字，让我感慨万千。我们这几个人加一块最多算是聚众斗殴，和战争差了十万八千里。”
柳魁不理会他的牢骚，问剑神：“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直捣黄龙！”剑神抬手，重重一挥。
柳魁眼睛一亮，忙问：“说具体点？”
“我们假意放走这三人，然后跟踪他们，找到狮难平，将他擒获，再逼迫他召集所有手下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柳魁点点头。他对剑神的信任是盲目的，别说只有不到一百人，哪怕一千、两千，剑神发威也能一举成擒。
钱总却挠挠头，道：“剑神大哥，我知道你想得很美好，但这却有很大困难。首先，连这三人都不知道狮难平具体位置，我们如何找到他？”
柳魁一愣，诧异道：“他们会不知道？”
剑神道：“这事等会再和你解释。钱总，这就是我让你跟过来的原因。如果他们抓住了你，不谈你的钱，单单说你能完美融合兽王丹的功效，你说狮难平会不会亲自见你？”
钱总没坐稳，直接从椅子上翻了过去，单手一撑，稳稳站住，眼睛睁得灯泡一样盯着剑神，难以置信道：“剑神大哥，你不会是和我开玩笑吧？”
剑神不和他对视，低下头道：“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其实我也想过让我代替你，但我怀疑我会直接被他们杀掉。哪怕我能复活，可我还是见不到狮难平。我不会强求你，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再想办法。”
“他们要是杀我怎么办？”钱总一脸纠结。
“在见到狮难平之前，你肯定不会有事。而我会一直偷偷跟着你，见到狮难平之后就交给我。”
柳魁看了看深思的钱总，开口道：“你不是一直想拯救世界吗？这是一个机会。你或许不相信你自己的能力，但你应该相信剑神。”
钱总用力坐回椅子道：“好，我豁出去了。接下来怎么让他们抓住我，全听你们安排。”
剑神欣慰地点点头，道：“为了逼真，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可以吗，柳局长。”
柳魁摆摆手：“局长应该你来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剑神正要说话，门忽然被推开，是罗欢，他脸色苍白，目光涣散，有气无力。
“局长，白厂长找你。”
不等柳魁回答，从罗欢身后挤进一人，虽然三十出头，但一看就是老实本分之人。
“柳魁，你说你们是搞科学研究的，是不是骗我？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魁起身，郑重道：“永辉，对不起。我是对你有所隐瞒，但这是机密，我也是实属无奈。现在你要问，我就告诉你。不过，说来话长，就让罗欢替我和你说吧。”
“我厂子里的工人呢？他们有没有出事？”白永辉用力甩开罗欢的手，带着怒火喝问道。
柳魁低下头叹息一声，道：“你放心他们都没事。不过，以后不用让他们来上班了。纺织厂从今天开始停止生产。”
“凭什么？”白永辉接近咆哮，道：“这厂子是我父亲一生心血，虽然效益不好，但几十口人全靠它养活。你说停就停，你是谁啊？国家主席？那些工人有许多三代人都在厂子里做工，这里就是他们的家。我请你们赶紧离开。”
钱总在口袋里寻摸半天终于找到黑超，戴上后，面对怒火中烧的白永辉道：“一人十万安家费。”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逼格冲天。
白永辉愣了一下，骂道：“放屁。我们是为了钱吗？这是我们的心血。”
“一人二十万。”钱总意气风发。
白永辉哈哈大笑，指着钱总鼻子道：“哪里来的小屁孩？吹牛都吹到外太空了。”
“三十万。”
白永辉看了一眼柳魁，发现他表情毫无波动，不再取笑，转而充满怀疑地看着钱总，问道：“你是谁？你能做得了柳魁的主吗？这可不是小数目。”
“一口价，五十万，一人！”
钱总面无表情，侃侃而谈。
白永辉脸色剧变，好一会才回过神，问柳魁道：“政府真愿意收购我们厂子？你们要在这里做什么？我们的工人能不能进来打工？”
钱总一脸落寞，道：“你要是来，我们欢迎，但其他人根据情况而定。五十万如果不够，还可以再加。”
“不！”白永辉制止住嚣张的钱总，道：“五十万抵我们十几年的工资了。这个厂子真要开下去，怕是也干不了十年。好，你既然这么诚心诚意，我就答应你们。”
钱总拍拍手，收起黑超，问柳魁：“老大，我处理的可还行？”
柳魁赞许地点点头，对白永辉道：“永辉，你先下去休息吧。罗欢会告诉你我们属于什么单位。”
白永辉出门前不忘提醒钱总：“钱要尽快到位啊。”
钱总飚出英语：“tomorrow！”
“啥意思？土猫肉？你们要养猫？我跟你说，我可是养猫的好手。”
罗欢憋住笑，一边解释一边讲他拉走。
蚯蚓三人崔头丧气，原以为老实交代能留一命，没想到到头来是要进监狱，若单单坐牢也就算了，总好过卖命。但要是被拉去讲究，任由明晃晃的解剖刀在身上割来割去，那滋味绝对比死难受。
鹤殇走到剑神旁边，道：“我觉得那个叫宁远旭只是暂时委曲求全，并没有投靠狮难平，毕竟他之前打过求救电话。他提出这个给所有野兽制作头盔的计划也像是在拖延时间。”
钱总皱眉道：“拖延时间？要不是他这个破主意，我那几个朋友会死吗？这件事他难辞其咎。剑神，我知道你可能和他有交情，但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剑神道：“看来你二人都有误会。我在意的不是宁远旭，是他的那条狗，横渡。这柳局长是知道的。”
钱总舒了口气，道：“那就好，等抓住宁远旭，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曲烟怒道：“钱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天刃局的普通一员。谁有罪，还轮不到你来定！宁医生虽为兽医，但他心地善良，常常救助孤寡老人，比你只会装腔作势好太多。”
钱总嘿了一声，顶撞道：“为什么你就看我那么不顺眼呢？我哪里得罪你了，曲大美女。”
“打住，美女两字从你嘴里出来带着侮辱意味，我不喜欢听。我不是针对你，而是针对你这种人，凡是自以为是的我都看不惯。”
“不叫你美女，叫什么，大妈？奶奶？”钱总嗤笑道。
“我可养不起你这样的孙子。”曲烟轻描淡写挥一挥手。
钱总恨得牙痒，要不是因为曲烟是个女的，估计就要动手。
剑神懒得搭理无聊的两人，低声对鹤殇道：“你刚才说的我也想过，宁远旭是被逼无奈。但现在最要紧的不是他，而是如何找到狮难平，将他的计划早早扼杀。”
剑神说完走向蚯蚓三人，道：“狮难平的巢穴在哪？”
曲烟见审问继续，只好放过钱总，接着记录。钱总干瞪双眼，气得直喘粗气。
蚯蚓看了一圈盯着自己的众人，五官开始移动，慢慢变成猴塞雷的样子，要不是体型不对，还以为捆着的是一对双胞胎。
“我长时间保持原样非常痛苦，变成猴子情非得已，希望你们能够谅解。”
钱总有气无处发泄，抬脚就踢，道：“不要废话，快回答问题。”
蚯蚓哀嚎一声，为难道：“我说了怕你杀我。”
钱总还要动手，被剑神拉住，这才骂骂咧咧退了一步。
“你尽管说，我保证没人杀你。”剑神对蚯蚓道。
“那我可就真的说了，你说话一定要算数。”蚯蚓小心翼翼道。钱总心态爆炸，还要踢他，剑神赶紧将他按住，对三人道：“你要是再磨叽，保不齐后果如何。”
“哎！”蚯蚓叹口长气，接着道：“巢穴就在大兴安岭深处，但具体位置我还真不清楚。我们一直躲在外围，只有狮难平的几个心腹才能进入最深处。他的所有命令都是通过这些心腹传达，狮难平只在给我们兽王丹的时候露过一次面。”
剑神凝思片刻道：“那你是怎么知道宁远旭在狮难平身边的？”
蚯蚓不假思索道：“当然是狮难平的心腹告诉我们的。”
鹤殇突然插话道：“你们身上怎么没有兽王丹？包括已经死掉的几人，除了给钱总吃的再也找不到一颗。这个东西我们有必要研究一下。”他又看向剑神接着道：“不好意思，我想到哪说到哪，又打岔了。”
剑神知道他的毛病，也就没有在意。
蚯蚓道：“只有低级人员才会配备，因为他们随时可能发作，需要再服不同形态的兽王丹压制毒性。可能给钱总吃的那一颗是他们最后一颗吧。这种药很难制作的，老大说过兽王丹比我们的命还要金贵。”
鹤殇很是失望，但也没再询问。
柳魁忽然推门进来，喊了一声：“剑神，你跟我来。其他人严加看管这三人，不得有误。”
众人齐声答应一声，剑神跟着出去。蚯蚓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钱总，高声挽留：“剑神大侠，你可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啊。我们从被抓就老老实实，密切配合你们。”
剑神回头看了一眼钱总，道：“钱总，你也来。”
钱总一脸不情愿，但还是慢慢跟上。三人长舒一口气，猪猪侠更是甩甩肥头大耳，好将冷汗甩脱。猴塞雷也是连连道谢，恨不得磕上几个头。
钱总一出办公室就郁闷道：“剑神大哥，我下手有轻重的。领导只叫你一人，就不用我陪同了吧？”
剑神看着疾步而去的柳魁，低声道：“我不是不让你出气，而是有其他事需要找你。”
钱总这才安分下来，他知道连剑神都做不到的肯定不简单。
两人跟着柳魁进了鹤殇的房间，坐好后，柳魁看了一眼钱总道：“剑神，我已经将这里发生的事上报。本来还想拍摄下来传给领导，但被领导拒绝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剑神叹道：“自然是为了保密，任何可能泄露的条件都不能存在。”
“不错。”柳魁道：“这也是上级的指导思想。尽我们最大努力将战争扼杀在摇篮之中，让普通百姓根本不知道威胁的存在。所以接下来，不会有军队、警察以及特工人员参与，只能靠我们自己。当然我们找谁帮忙都可以，前提是不能泄密就行。”
钱总一拍大腿：“果然是上级领导的作风。老大，你应该把蚯蚓的脸拍给他们看看。”
柳魁无奈道：“不能拍照。当然如果我们能非常确定狮难平的阴谋，还有他的行踪，而且没有及时阻止，上级还是会加以支援的。不过，到那时，天下太平的日子也就到头了。这对正在发展的国家是一个不小的打击。真到了这一步，我们天刃局颜面尽失，我们都会成为千古罪人。”
钱总往椅背上一靠，闷声道：“原来拯救世界也是罪过。老大，你刚才说到战争两字，让我感慨万千。我们这几个人加一块最多算是聚众斗殴，和战争差了十万八千里。”
柳魁不理会他的牢骚，问剑神：“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直捣黄龙！”剑神抬手，重重一挥。
柳魁眼睛一亮，忙问：“说具体点？”
“我们假意放走这三人，然后跟踪他们，找到狮难平，将他擒获，再逼迫他召集所有手下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柳魁点点头。他对剑神的信任是盲目的，别说只有不到一百人，哪怕一千、两千，剑神发威也能一举成擒。
钱总却挠挠头，道：“剑神大哥，我知道你想得很美好，但这却有很大困难。首先，连这三人都不知道狮难平具体位置，我们如何找到他？”
柳魁一愣，诧异道：“他们会不知道？”
剑神道：“这事等会再和你解释。钱总，这就是我让你跟过来的原因。如果他们抓住了你，不谈你的钱，单单说你能完美融合兽王丹的功效，你说狮难平会不会亲自见你？”
钱总没坐稳，直接从椅子上翻了过去，单手一撑，稳稳站住，眼睛睁得灯泡一样盯着剑神，难以置信道：“剑神大哥，你不会是和我开玩笑吧？”
剑神不和他对视，低下头道：“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其实我也想过让我代替你，但我怀疑我会直接被他们杀掉。哪怕我能复活，可我还是见不到狮难平。我不会强求你，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再想办法。”
“他们要是杀我怎么办？”钱总一脸纠结。
“在见到狮难平之前，你肯定不会有事。而我会一直偷偷跟着你，见到狮难平之后就交给我。”
柳魁看了看深思的钱总，开口道：“你不是一直想拯救世界吗？这是一个机会。你或许不相信你自己的能力，但你应该相信剑神。”
钱总用力坐回椅子道：“好，我豁出去了。接下来怎么让他们抓住我，全听你们安排。”
剑神欣慰地点点头，道：“为了逼真，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可以吗，柳局长。”
柳魁摆摆手：“局长应该你来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剑神正要说话，门忽然被推开，是罗欢，他脸色苍白，目光涣散，有气无力。
“局长，白厂长找你。”
不等柳魁回答，从罗欢身后挤进一人，虽然三十出头，但一看就是老实本分之人。
“柳魁，你说你们是搞科学研究的，是不是骗我？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魁起身，郑重道：“永辉，对不起。我是对你有所隐瞒，但这是机密，我也是实属无奈。现在你要问，我就告诉你。不过，说来话长，就让罗欢替我和你说吧。”
“我厂子里的工人呢？他们有没有出事？”白永辉用力甩开罗欢的手，带着怒火喝问道。
柳魁低下头叹息一声，道：“你放心他们都没事。不过，以后不用让他们来上班了。纺织厂从今天开始停止生产。”
“凭什么？”白永辉接近咆哮，道：“这厂子是我父亲一生心血，虽然效益不好，但几十口人全靠它养活。你说停就停，你是谁啊？国家主席？那些工人有许多三代人都在厂子里做工，这里就是他们的家。我请你们赶紧离开。”
钱总在口袋里寻摸半天终于找到黑超，戴上后，面对怒火中烧的白永辉道：“一人十万安家费。”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逼格冲天。
白永辉愣了一下，骂道：“放屁。我们是为了钱吗？这是我们的心血。”
“一人二十万。”钱总意气风发。
白永辉哈哈大笑，指着钱总鼻子道：“哪里来的小屁孩？吹牛都吹到外太空了。”
“三十万。”
白永辉看了一眼柳魁，发现他表情毫无波动，不再取笑，转而充满怀疑地看着钱总，问道：“你是谁？你能做得了柳魁的主吗？这可不是小数目。”
“一口价，五十万，一人！”
钱总面无表情，侃侃而谈。
白永辉脸色剧变，好一会才回过神，问柳魁道：“政府真愿意收购我们厂子？你们要在这里做什么？我们的工人能不能进来打工？”
钱总一脸落寞，道：“你要是来，我们欢迎，但其他人根据情况而定。五十万如果不够，还可以再加。”
“不！”白永辉制止住嚣张的钱总，道：“五十万抵我们十几年的工资了。这个厂子真要开下去，怕是也干不了十年。好，你既然这么诚心诚意，我就答应你们。”
钱总拍拍手，收起黑超，问柳魁：“老大，我处理的可还行？”
柳魁赞许地点点头，对白永辉道：“永辉，你先下去休息吧。罗欢会告诉你我们属于什么单位。”
白永辉出门前不忘提醒钱总：“钱要尽快到位啊。”
钱总飚出英语：“tomorrow！”
“啥意思？土猫肉？你们要养猫？我跟你说，我可是养猫的好手。”
罗欢憋住笑，一边解释一边讲他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