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逼供
审讯室就设在柳魁的办公室，有剑神和钱总站在三人身边，给他们天胆附身也不敢反抗。
曲烟负责记录，几乎整个天刃局骨干力量都加入进来。除了罗欢，他和厂长昏迷严重，正在休息。
纺织厂的厂长叫白永辉，纺织厂在很多年前由国企改为个体经营，他父亲是第一任私营厂长。厂子效益越来越差，到他接手的时候只剩下他一个管理人员，一直尽心尽责，任劳任怨。柳魁和他是朋友，多方考虑就将天刃局总部设在了纺织厂内，也是有心帮他一把，不想看着纺织厂走向倒闭的命运。
闲话不多提。这三人已经都恢复意识，只是身上伤痕累累，一脸痛苦，加上剑神捆绑时很是用心，导致三人挤在一起，狼狈不堪。
“姓名？”
柳魁做为一个领导，当仁不让担任主审。
蚯蚓看来是三人的小领导，他游动的五官看起来颇有动画片的味道，眯着眼道：“我叫蚯蚓，瘦的叫猴赛雷，胖的叫猪猪侠。”
“噗呲”齐大壮没忍住发出浪笑。其他人也是一脸笑意，连柳魁都不禁莞尔。努力营造的紧张氛围瞬间消散。
“你们也是奉了狮难平的命令吗？”剑神是唯一不觉得好笑的人，替柳魁问道。他还没来得及和柳魁讲猫灵告诉他的关于狮难平的事。
蚯蚓道：“不错。想不到你知道我们老大。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抓钱总的目的？”
剑神点点头，道：“就算猫灵没提过，我也知道是为了他的钱。猫灵这个人可以让人产生幻觉，让一般人眼见为虚。你比他厉害一点，可以直接变成某个人。你们都身怀绝技，却不干好事。我想知道狮难平手下还有多少你们这样的人？他是不是还会派其它人来？你们有没有告诉他这个地点？”
蚯蚓没回答，反问剑神道：“你是怎么看出我不是罗欢的？”
“很简单，从这里出去到达厂区再回来，哪怕罗欢跑得再快也需要三分钟，但他最多用了一分多钟就回来了。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毕竟你一开口就说出厂长，连我都以为厂长就是柳局长，你这一说自然不会引起怀疑。可你不该进来后将所有人都看了一眼，很明显你在寻找谁是我们的头。”
蚯蚓沉默片刻，道：“看来你真是超级特工，观察力这么仔细。我认栽。但我不明白你怎么确定我们就一颗炸弹？要知道万一猴塞雷有另一颗，大家就真的要同归于尽了。”
这一点柳魁也想不明白，同样纳闷地看向剑神。
“当然是猜的。因为当初我杀猫灵的时候，他就没有炸弹，而是鼠霸天携带。所以我猜你们的行动应该是分组，一个小组只有一颗炸弹。小组或者两人，或者三人，也或者更多，但总有一个藏在暗处谋划指挥。猫灵在明，鼠霸天在暗，猴和猪在明，你在暗。而炸弹就在你这样的组长手里。至于最开始行动的猫哥狗兄，他们级别太低，可能是因为什么兽王丹的副作用太大，让他们神志难以一直保持清醒，兽态十足，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就不配备炸弹。”
剑神侃侃而谈，接着道：“这炸弹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你们和敌人同归于尽，不留线索。所以不会带上很多。我就随口猜了一下，没想到你这两个朋友不经炸，直接逃跑，让我更加确定猜测。当然就算有也无妨，大不了我们投降，让你们带走钱总。我有信心跟踪你们，找机会救下他。”
蚯蚓一脸憋屈，愤然道：“真是猪队友。你很厉害，到底是谁？”
剑神咦了一声，道：“看来你们之间不会互相联系。猫灵老早就知道我却没有告诉你们，我叫剑神。”
柳魁接着道：“好了，现在是我们在审问你，你别打岔了。”
蚯蚓叹了口气道：“愿赌服输。怪只怪我们邀功心切，除了老大，互相看不顺眼，知道点情报就藏着掖着。我要是知道有剑神这样一个人物绝不会这么大意。现在你们不管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因为我知道你们不是警察，不用理会那套优待俘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作风，我如果不说实话会死得很惨。”
钱总在他脑袋上用力一敲，哂道：“小伙子挺有自知之明的。”
柳魁瞪了一眼钱总，曲烟也在鄙视他，道：“看把你能耐的，老实在旁边待着。万一打死了，我要你好看。”
钱总对薛齐眉挑挑眉，道：“我本来就很好看。”薛齐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都不看他一眼。钱总自讨没趣，讪讪闭嘴，退到一边。
蚯蚓感激地看了一眼曲烟道：“只要不要我的命，我什么都听你们的。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刚才说过，我们邀功心切，而且不愿和别人分享功劳，除非我们明知必败，否则不会上报。你们大可放心，没人知道这个地点。”
剑神点点头，想问什么，又想到柳魁才是老大，就没开口。
柳魁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就示意剑神继续。剑神这才问道：“先说说狮难平这个人吧。他是怎样的人，又是如何将你们这群人聚在一起，又如何制造的兽王丹？”
蚯蚓象征性挣扎一下，道：“能不能松绑？我这样真的很难受。你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又很麻烦。”
钱总不耐烦道：“你屁事真多，让你说就快说，是不是又痒痒了。”
蚯蚓看着他那刚猛无匹、晃来晃去的拳头，咽口唾沫，赶紧道：“那我就长话短说。我们老大从小被人遗弃，被野兽养大。他天生智慧超群，成年后想报复，只用了一年时间就学会了七国语言，还拿了医学博士。等有了能力后回到长大的地方，聚集了无数动物，从他们体内提炼出dna，经过不懈努力研究出兽王丹。想要统领一支真正的军队进攻人类。可惜兽王丹有副作用，很多人服下后直接毙命，能够吸收的也分为几个等级，最低级的就是猫哥狗兄那样的，心智不全，兽性难改。再高一级是猫灵和鼠霸天以及我们这样的，虽然心智正常，但身体跟着变异。猫灵阴翳，鼠霸天长不高，猴和猪也不正常，我更惨，一张脸弯弯曲曲。就连老大自己，服食后也变得接近三米高，整个脸都被浓密的毛发覆盖。所以我非常好奇，钱总你为什么没有变异，反而能发挥兽王丹全部功效，能方便透露一下吗？”
钱总抬脚就踢，吓得蚯蚓往猪猪侠身后狂缩，连声叫道：“不问了，不问了。”
曲烟皱眉，呵斥一声，道：“钱总，你最好老实点。不要以为有钱就了不起。”
柳魁将两人都瞪了一眼，这才平息内斗。
蚯蚓唯唯诺诺，接着道：“我们这些人都是老大找的流浪汉或者死囚，总之全是一些社会人渣。本来人就不多，加上兽王丹的副作用，最后只剩下不到一百人。就算我们再厉害，老大也知道凭我们根本做不了多大的事。于是他打起了动物的主意，想控制成千上万的动物，成立野兽大军。他想到了曾经医学院的一个朋友宁远旭……”
剑神神色一凝，却没有打断他的意思。
“这宁远旭有控制动物思想的能力。于是老大派人骗走了宁远旭，将他带到巢穴，训练野兽大军。但野兽太多，宁远旭一个人肯定不行，他就给老大建议给每个动物装上特质的头盔，他通过一个总的交流器控制所有动物。这项工程浩大无比，而且极其耗费钱财，所以老大就派人绑架钱总。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剑神语气深寒，道：“你的意思是宁远旭现在是狮难平的帮凶？”
蚯蚓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点点头道：“我可以确定。老大和他天天称兄道弟。”
整个办公室静得可怕，柳魁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剑神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要救出宁远旭和他的狗，现在突然得知宁远旭和敌人同流合污，这种落差确实让人接受不了。
剑神忽然长叹一声，道：“人各有志，强求不得。我问你，宁远旭是不是有条黑狗？那狗还好吗？”
蚯蚓咦了一声，道：“原来你们认识宁医生。没错他是有条黑狗，毕竟是老大朋友的宠物，这狗在我们那都是横着走路的。”
柳魁表情郑重，道：“我要立即上报，剑神这次多亏有你在，我们才能反败为胜，我会为你请功的。”
剑神不在乎这些，但为了天刃局的发展他必须接受。
蚯蚓反应过来，惊道：“上报？我说，各位好汉，你们只是收钱保护钱总而已，没必要把我们交给政府吧？”
钱总嗤笑一声，没好气道：“你还没看出来吗？我就是一个小弟。他们可不是我请的保镖，他们是我的同事和领导。我们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刃局是也。”
“天刃局？这是什么鬼？”
钱总靠近蚯蚓，一脸得意道：“拯救世界是我们的主要责任。”
蚯蚓终于意识到不妙，和胖瘦两人同时叫了一声，满是不甘。
曲烟负责记录，几乎整个天刃局骨干力量都加入进来。除了罗欢，他和厂长昏迷严重，正在休息。
纺织厂的厂长叫白永辉，纺织厂在很多年前由国企改为个体经营，他父亲是第一任私营厂长。厂子效益越来越差，到他接手的时候只剩下他一个管理人员，一直尽心尽责，任劳任怨。柳魁和他是朋友，多方考虑就将天刃局总部设在了纺织厂内，也是有心帮他一把，不想看着纺织厂走向倒闭的命运。
闲话不多提。这三人已经都恢复意识，只是身上伤痕累累，一脸痛苦，加上剑神捆绑时很是用心，导致三人挤在一起，狼狈不堪。
“姓名？”
柳魁做为一个领导，当仁不让担任主审。
蚯蚓看来是三人的小领导，他游动的五官看起来颇有动画片的味道，眯着眼道：“我叫蚯蚓，瘦的叫猴赛雷，胖的叫猪猪侠。”
“噗呲”齐大壮没忍住发出浪笑。其他人也是一脸笑意，连柳魁都不禁莞尔。努力营造的紧张氛围瞬间消散。
“你们也是奉了狮难平的命令吗？”剑神是唯一不觉得好笑的人，替柳魁问道。他还没来得及和柳魁讲猫灵告诉他的关于狮难平的事。
蚯蚓道：“不错。想不到你知道我们老大。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抓钱总的目的？”
剑神点点头，道：“就算猫灵没提过，我也知道是为了他的钱。猫灵这个人可以让人产生幻觉，让一般人眼见为虚。你比他厉害一点，可以直接变成某个人。你们都身怀绝技，却不干好事。我想知道狮难平手下还有多少你们这样的人？他是不是还会派其它人来？你们有没有告诉他这个地点？”
蚯蚓没回答，反问剑神道：“你是怎么看出我不是罗欢的？”
“很简单，从这里出去到达厂区再回来，哪怕罗欢跑得再快也需要三分钟，但他最多用了一分多钟就回来了。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毕竟你一开口就说出厂长，连我都以为厂长就是柳局长，你这一说自然不会引起怀疑。可你不该进来后将所有人都看了一眼，很明显你在寻找谁是我们的头。”
蚯蚓沉默片刻，道：“看来你真是超级特工，观察力这么仔细。我认栽。但我不明白你怎么确定我们就一颗炸弹？要知道万一猴塞雷有另一颗，大家就真的要同归于尽了。”
这一点柳魁也想不明白，同样纳闷地看向剑神。
“当然是猜的。因为当初我杀猫灵的时候，他就没有炸弹，而是鼠霸天携带。所以我猜你们的行动应该是分组，一个小组只有一颗炸弹。小组或者两人，或者三人，也或者更多，但总有一个藏在暗处谋划指挥。猫灵在明，鼠霸天在暗，猴和猪在明，你在暗。而炸弹就在你这样的组长手里。至于最开始行动的猫哥狗兄，他们级别太低，可能是因为什么兽王丹的副作用太大，让他们神志难以一直保持清醒，兽态十足，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就不配备炸弹。”
剑神侃侃而谈，接着道：“这炸弹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你们和敌人同归于尽，不留线索。所以不会带上很多。我就随口猜了一下，没想到你这两个朋友不经炸，直接逃跑，让我更加确定猜测。当然就算有也无妨，大不了我们投降，让你们带走钱总。我有信心跟踪你们，找机会救下他。”
蚯蚓一脸憋屈，愤然道：“真是猪队友。你很厉害，到底是谁？”
剑神咦了一声，道：“看来你们之间不会互相联系。猫灵老早就知道我却没有告诉你们，我叫剑神。”
柳魁接着道：“好了，现在是我们在审问你，你别打岔了。”
蚯蚓叹了口气道：“愿赌服输。怪只怪我们邀功心切，除了老大，互相看不顺眼，知道点情报就藏着掖着。我要是知道有剑神这样一个人物绝不会这么大意。现在你们不管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因为我知道你们不是警察，不用理会那套优待俘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作风，我如果不说实话会死得很惨。”
钱总在他脑袋上用力一敲，哂道：“小伙子挺有自知之明的。”
柳魁瞪了一眼钱总，曲烟也在鄙视他，道：“看把你能耐的，老实在旁边待着。万一打死了，我要你好看。”
钱总对薛齐眉挑挑眉，道：“我本来就很好看。”薛齐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都不看他一眼。钱总自讨没趣，讪讪闭嘴，退到一边。
蚯蚓感激地看了一眼曲烟道：“只要不要我的命，我什么都听你们的。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刚才说过，我们邀功心切，而且不愿和别人分享功劳，除非我们明知必败，否则不会上报。你们大可放心，没人知道这个地点。”
剑神点点头，想问什么，又想到柳魁才是老大，就没开口。
柳魁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就示意剑神继续。剑神这才问道：“先说说狮难平这个人吧。他是怎样的人，又是如何将你们这群人聚在一起，又如何制造的兽王丹？”
蚯蚓象征性挣扎一下，道：“能不能松绑？我这样真的很难受。你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又很麻烦。”
钱总不耐烦道：“你屁事真多，让你说就快说，是不是又痒痒了。”
蚯蚓看着他那刚猛无匹、晃来晃去的拳头，咽口唾沫，赶紧道：“那我就长话短说。我们老大从小被人遗弃，被野兽养大。他天生智慧超群，成年后想报复，只用了一年时间就学会了七国语言，还拿了医学博士。等有了能力后回到长大的地方，聚集了无数动物，从他们体内提炼出dna，经过不懈努力研究出兽王丹。想要统领一支真正的军队进攻人类。可惜兽王丹有副作用，很多人服下后直接毙命，能够吸收的也分为几个等级，最低级的就是猫哥狗兄那样的，心智不全，兽性难改。再高一级是猫灵和鼠霸天以及我们这样的，虽然心智正常，但身体跟着变异。猫灵阴翳，鼠霸天长不高，猴和猪也不正常，我更惨，一张脸弯弯曲曲。就连老大自己，服食后也变得接近三米高，整个脸都被浓密的毛发覆盖。所以我非常好奇，钱总你为什么没有变异，反而能发挥兽王丹全部功效，能方便透露一下吗？”
钱总抬脚就踢，吓得蚯蚓往猪猪侠身后狂缩，连声叫道：“不问了，不问了。”
曲烟皱眉，呵斥一声，道：“钱总，你最好老实点。不要以为有钱就了不起。”
柳魁将两人都瞪了一眼，这才平息内斗。
蚯蚓唯唯诺诺，接着道：“我们这些人都是老大找的流浪汉或者死囚，总之全是一些社会人渣。本来人就不多，加上兽王丹的副作用，最后只剩下不到一百人。就算我们再厉害，老大也知道凭我们根本做不了多大的事。于是他打起了动物的主意，想控制成千上万的动物，成立野兽大军。他想到了曾经医学院的一个朋友宁远旭……”
剑神神色一凝，却没有打断他的意思。
“这宁远旭有控制动物思想的能力。于是老大派人骗走了宁远旭，将他带到巢穴，训练野兽大军。但野兽太多，宁远旭一个人肯定不行，他就给老大建议给每个动物装上特质的头盔，他通过一个总的交流器控制所有动物。这项工程浩大无比，而且极其耗费钱财，所以老大就派人绑架钱总。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剑神语气深寒，道：“你的意思是宁远旭现在是狮难平的帮凶？”
蚯蚓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点点头道：“我可以确定。老大和他天天称兄道弟。”
整个办公室静得可怕，柳魁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剑神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要救出宁远旭和他的狗，现在突然得知宁远旭和敌人同流合污，这种落差确实让人接受不了。
剑神忽然长叹一声，道：“人各有志，强求不得。我问你，宁远旭是不是有条黑狗？那狗还好吗？”
蚯蚓咦了一声，道：“原来你们认识宁医生。没错他是有条黑狗，毕竟是老大朋友的宠物，这狗在我们那都是横着走路的。”
柳魁表情郑重，道：“我要立即上报，剑神这次多亏有你在，我们才能反败为胜，我会为你请功的。”
剑神不在乎这些，但为了天刃局的发展他必须接受。
蚯蚓反应过来，惊道：“上报？我说，各位好汉，你们只是收钱保护钱总而已，没必要把我们交给政府吧？”
钱总嗤笑一声，没好气道：“你还没看出来吗？我就是一个小弟。他们可不是我请的保镖，他们是我的同事和领导。我们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刃局是也。”
“天刃局？这是什么鬼？”
钱总靠近蚯蚓，一脸得意道：“拯救世界是我们的主要责任。”
蚯蚓终于意识到不妙，和胖瘦两人同时叫了一声，满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