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暖未初心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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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查封贝勒府

    一切仿佛都在刹那之间,宁竹被逐出了贝勒府。

    久丫头随宁竹出了贝勒府,在她翻包袱时,惊讶的朝着宁竹望“格格------这包袱里面有一万两银子?”什么?让宁竹诧异极了,阿玛虽在众人面前对她厌恶至极,可是这份疼爱却是谁也不及,一万两足够把贝勒府翻个底朝天!

    “格格?你说?这------?”久丫头一脸呆滞的看着宁竹。宁竹迟迟没开口。和久丫头足足在街道上逛了半日,她倒是一点不心急,有银两在手,怕什么!几乎东西堆的都把久丫头头给盖过,宁竹才肯罢休,但过一个时辰后,只听到喧闹的吵杂声,还有马蹄声?一群官兵将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没?听说贝勒府出卖大清朝,将重要机密和经济特权向同盟会开放,现在正在被慈禧太后问话,听说啊,贝勒府都被抄了!”周围的人说的人很起劲,看热闹的人都堵满了整个街道!

    东西瞬间全部落地,宁竹觉得心头一痛,“阿玛?——”

    久丫头慌张的看向宁竹,“格格——怎么办啊?”

    顾不得周围人的惊讶眼光,宁竹朝贝勒府冲了去——原本跑去贝勒府夫人仅仅只需一炷香的时间,可不知道怎么,宁竹觉得竟像一座山一样相隔甚远!

    跑去贝勒府时,门已经被封。听说贝勒府的全部人都被软禁其中,不许任何人和贝勒府中的人有交集!

    顾不得官兵的阻拦,宁竹直接推开大门想要冲出去,可是手中没力瞬间被推倒在地!那些官兵凶狠的怒吼“哪里来的女子,这里是贝勒府——滚远点!”久丫头见宁竹被推倒在地怒气上头,朝着官兵嘶吼“这位是格格,你们这些狗奴才是想死吗?本以为这句话能让他们有点规矩,谁知他们有趣的打量着被轰出府的宁竹,眼神满是不屑和嘲笑。宁竹倒在地上冷笑的的看着他们,虽然嘴角有丝毫血迹,但微风下的她充满了骨气,甚至有一丝格格的气质和风采。

    有一位官兵看着她这模样觉得毛骨悚然,一丝不爽涌上心头!突然将双手举高向宁竹打去,一个拳头不高不低正好打在宁竹肚子上,瞬间将她打倒在地口中不断流出鲜血,周围的官兵还一脸嘲笑的望向她。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久丫头抱着倒在地上的宁竹止不住的哭——,眼泪一滴一滴打湿了宁竹的脸,口中不断低喃“格格——是奴婢的错,格格醒醒啊,格格——”

    老天爷似乎也在嘲笑着宁竹一般,下起了倾盆大雨,雨滴滴在宁竹的身上,血和泪融为一体。

    宁竹在心中嘲笑自己一番:是啊,自己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在这个世界根本活不过几日,人最怕就是无自知之明还妄想能救出阿玛。久丫头见宁竹这般,哭着说“格格我们走吧!“宁竹没开口却一直摇着头。官兵见宁竹这样竟然举起了身旁的大刀,朝宁竹走来——口中还低喃——“既然如此,休怪我无情.”

    久丫头见状哭着像官兵求情还一直磕头“求求你——放过我们家格格吧!求求你——奴婢给您跪下了——求求你——”叩头的响声在喧杂的雨中并不明显,但每磕一次头,都像一把刀一样刺着宁竹内心。

    雨还在下,宁竹闭上了眼:爱新觉罗宁竹,对不起,我实在无能为力救不了你阿玛,让我回现代吧!

    “住手!”耳边忽远忽近的声音唤醒了一心求死的宁竹,她渐渐睁开了眼。眼前出现了一个男子,只见他一把抱住了宁竹往医馆跑,他和她距离很近,宁竹能清晰的看见他的脸轮廓,他那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宁静与神秘,里面透出的光让人捉摸不透。宁竹身体实在支撑不下去,靠着他肩膀昏了过去。

    “姑娘——姑娘醒醒”耳边不知道出现了什么声音,宁竹有些疲惫的睁开了眼,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穿着中式婚娘服的女子背对着她,长发及腰,夭夭凄美。她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跟前,询问她;“可是——姑娘叫我?”

    她突然转身红唇相对,眉宇之间忧愁而生,望着宁竹时竟然暗自皱眉,等宁竹看清时早已是另一番景象。

    十里红妆,婚车相送。一封情书在那姑娘手中。

    信中写到;

    若这样换我一命,我宁愿自己不曾活着!

    突然一道白光笼罩宁竹,再睁眼时已在医馆,医师旁边便是刚才救她的男子,见他眉头紧闭,一声不啃。

    久丫头是最早发现她醒来的人,连忙叫医师走到跟前“医师,格格是醒了吧?”

    他们二个打量着宁竹,医师眉头禁闭“这样子——”

    突然宁竹只觉得血腥味十足,干呕一声,从口中吐出些许黑血,那医师便诧然一笑“这就对了。”

    医师不久便走了,倒是那男子便走在她跟前仔细观看她可否安好?看的宁竹有些害羞,转过了头,开口;“多谢。”

    那男子顿了顿,清了清喉咙“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没什么。”他望了望窗外,“这里绝对安全,格格先养病吧。”

    走时,他有些深邃的望向她,“十里红妆,格格同她一样情意深重。”

    宁竹诧异的看向他?什么?

    久丫头不久就进来了,她兴奋的看向宁竹,“格格,我们不用怕了,这个公子是汉族旗下蒋维奇亲王的长子蒋绍贝勒爷,听刚刚外面的奴婢说的。”原来身份那么硬,宁竹心中诧异。

    久丫头又兴奋开口;“格格是有所不知,这位蒋亲王是唯一的一位汉族异性亲王,是当今皇上的义兄,慈禧太后的干儿子,而蒋贝勒爷是亲王府的长子,年纪轻轻就封了贝勒。我想蒋贝勒爷之所以快马加鞭来救格格肯定是咋们贝勒爷之托。”

    这丫头小小年纪看来还挺机灵,宁竹心中一乐,看来阿玛早就为我找到了退路,而阿玛是不是也代表着有一线生机呢?

    不过刚刚他道;“十里红妆?”宁竹心头一痛,难道?

    宁竹将那女子的容颜简单勾画,一旁的久丫头跑来凑热闹,笑嘻嘻的对着宁竹开口,“格格你画张自己的肖像做什么?”她又盯了盯画像,“格格,你想嫁人了吗?可是这婚装是清朝初期的服饰,早就过时了,现在不是流行什么西式婚礼吗?”久丫头倒是天真无邪,可一句话倒是把宁竹吓了一跳。

    清朝?初期?

    我靠?难道又是穿越,不像啊?莫非是魂穿?那为什么会有那个女子大婚当日的景象,久丫头说是我,我看应该不是!只是为何和我长的一模一眼?晚上宁竹沉睡时耳边又出现了那个女子的声音。

    “姑娘?姑娘醒醒——”宁竹从睡梦中睁开眼,果不其然又是那个场景,只是见这个时辰应该是晚上,在床上坐着一个被红盖头盖住的新娘,莫非又是她?

    几秒之后,门外出现了脚步声,门被悄悄推开,那个男子穿着一身黑走了进来,但在喧闹的王府并不起眼。他一把扯下来面具,深邃的看着眼前这个坐在他面前的新娘,不知道为什么宁竹竟能看出他眼神里的悲凉!

    这男子真的好英俊,让人离不开眼。男子从宁竹身体穿过,径直向新娘走去,宁竹心想,难道我只是空气?

    男子将刀抽出一把将新娘的头巾扯下,女子睁大眼睛满含泪水的神情对望,男子温柔的看向她,就像在看着他最心爱的东西一样,“跟我走吧,我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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