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暖未初心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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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章突如奇来的穿越

    怎么都在她意料之外,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和男友合住的公寓时看到这一幕那种恶心翻天覆地。其实她早有感觉只是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她学着高傲的身躯拉着行李箱一走了之只是在出了公寓之后,瞬间泪流满面。

    “怎么了?”一旁桓桓在电话那头急切的声音。

    “我——”正打算开口的她被突然来的车辆撞翻,瞬间倒在地上鲜血不止,她望着天空心里想着:老天你若真有眼,怎会忍心见我含冤而死?

    视线被一团黑色笼罩,她闭上了眼。

    再睁眼时,周围是一个古老房子,有点像以前的大杂院。她渐渐睁开双眼,可是头上的剧痛使她完全不敢轻易动。“格格—吓死奴婢了,您终于醒了?”她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异样衣服的女子完全找不到方向。这是在弄个啥,她不是死了吗?难道是老天开眼,跟她重生的机会,可是这是在做什么?演戏吗?虽然我是编辑剧本没少写,可这完全是在开玩笑?

    “格格,奴婢马上去通知贝勒爷来。”说完她一溜烟就在不了,她心想这个估计是在拍戏,趁着她昏迷不要戏费,等到她逃出去非告这个剧组。不对啊?摄像头去哪了?导演呢?我不会是穿越了吧?

    不一会,门外有一群匆匆赶来的脚步声,顺着声音她一抬头便见一位俊俏的美男子,高高的鼻梁,一双深邃的双眼带着些沉重的气氛走到了她身前,着急的开口;“妹妹,你怎么样呢,头可还痛?”还没等她开口,门外便走进了一个大人物,我想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贝勒爷吧。屋内的气氛从刚才的温暖到了现在的鸦雀无声。

    “参见贝勒爷”一群丫鬟恭恭敬敬退在一旁,而那位哥哥也是在旁边低着头不再开口。她有些惊讶的看向那位贝勒爷,年岁应该有点日子,特别是嘴上的胡子显得他格外凶狠。

    有什么好了不起,在我的小说里面,这种人通常活不过第二章。她在心里默默偷笑竟然没太注意笑出了声。那位贝勒爷竟然看了她一眼甩手就走,口中还说到“这位格格以后是死是活都与我爱新觉罗?奕譞无关”

    所有人震惊的看着她:天啊贝勒爷要和格格断绝关系。

    她心想:断就断啊,你们这个眼神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后来连哥哥都一走了就,房间里面瞬间空旷了起来。不过还好有一位贴身丫鬟还在身边“格格——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她眨巴眼睛“喂,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吧,比如这是哪儿?我叫什么名?”

    丫鬟一脸委屈的模样“格格你是真不知道吗”她呆了两秒,“我——头摔了,有些记不清楚这里的事”丫鬟似乎不相信的样子“我看——格格清楚得很—还知道气贝勒爷——

    见我一直不说话,丫鬟赶紧跪下还自己扇自己耳光”格格息怒——奴婢嘴贱——请格格不要跟奴婢见识——奴婢有罪——请格格责罚——“她见状惊呆了,这里的人都这么没有人权吗?”好好,你先停下来—“她拦住了她自扇耳光。

    丫鬟有些委屈的开口”格格——叫爱新觉罗宁竹,是贝勒爷府嫡女,嫡福晋是苏完瓜尔佳?幼兰——不过,嫡福晋半年前被那些洋鼻子外国人——

    见丫鬟没再开口,她有些惊讶看着她,只见她突然下跪:“此事贝勒爷下令,府上不许有人再议,格格——”

    原来我叫宁竹,她似乎挺喜欢这个名字,见丫头这样,她也没在多问,借口不舒服便吩咐她退下。既然老天让她重生,那她的人生就不会像以前那般惨状,还是一个格格其实也算不错,那从今日起她便叫爱新觉罗宁竹。

    在这里呆了几天,宁竹大概把贝勒府的情况打听清楚了。不过她十分好奇这原来这位格格该是怎样的脾气,居然敢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此作对?前几日的那位哥哥是她的嫡兄,叫爱新觉罗载沣。她的额娘的死完全将大清的灭亡做了一个预兆,听久儿那丫头的描述,那些外国人以她母亲的命威胁贝勒爷开放福州那块通商口岸的经济。谁知她额娘巾帼不让须眉,宁死不从,最终被枪毙在京城的通商口岸。

    而这位格格将额娘的死全部算在他的阿玛身上,宁竹也觉得贝勒爷确实这个锅背得厉害,怪不得当日她的冷笑会惹怒了他。

    “格格——格格——”外面的久丫头往屋内跑。

    “出什么事呢?”宁竹傻愣愣的看着匆匆跑来的久丫头。

    那丫头有啥事一定是包不住的,“格格去求求贝勒爷吧,格格——贝勒爷要把你的名字从宗谱中剔除——格格——贝勒爷是你的亲阿玛,以前格格你调皮的时候贝勒爷都舍不得责骂你,嫡福晋含冤而死,贝勒爷更是伤痛欲绝,格格你去跟贝勒爷认个错他会原谅格格的。——”这丫头说着说着还要哭的样子。我不知道是骂她蠢了还是她真蠢,“既然是我阿玛决定的事,我也改变不了什么啊”宁竹说着还淡定的喝了一口茶。虽然是重生,但是爱新觉罗宁竹的记忆也留在了这个身体,她虽然半年时间内对他的阿玛冷嘲热讽,但她明白在宁竹心里从来都是有他阿玛的。而为什么两个至亲的人要互相折磨,宁竹确实不明白,但看贝勒爷对载沣哥哥的态度似乎也是这般冰冷。

    外面走进了一位丫头,见她慌慌忙忙地身影,宁竹心想可能事情真的发生了。

    “宁竹格格,贝勒爷有请。”说完,那丫头有些惧怕的看向她。或许平常人只会认为格格现在肯定会发疯的朝下人发火,但她们没想到,现在的宁竹又岂会是普通人那般样子,如果真是那样苦苦挣扎,空恐怕更加让贝勒爷厌恶。

    贝勒府极其庞大,可以相当于现代有钱人的一套别墅公寓,顺着走廊其实可以看到许多偏近代的物品和装饰,于是转头问问久丫头“久久,这是清朝几代?”

    久丫头有些诧异的转头,“格格?你前几日不是问了奴婢吗?这是溥仪三年。”

    宁竹在心里面臭骂自己几十遍,这么重要的事居然都能忘记?只当这是清朝最后一位皇帝,却忘记溥仪即位本就只有三年,今年就是清朝末年,大清王朝将不复存在。

    那阿玛此举?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宁竹越想越不敢想下去,如果是这样阿玛将我逐出宗族是想保我一命,免受格格身份之苦受尽欺凌。那他可是要做什么牺牲自我的大事?

    走入大厅,阿玛与姨娘早就等候多时,当阿玛看着宁竹时,宁竹似乎看出了他欲言又止的嘴唇抖动着,阿玛疼爱宁竹是明白的,阿玛此举也是想保护宁竹。可是疼爱转瞬即逝,瞬间代替的是冷漠,他拿起勾去宗谱的羊毫笔,:“混账,还不跪下?”他凶狠的对着宁竹怒吼。

    宁竹瞬间跪下。“你身为爱新觉罗人,是我们贝勒府的嫡格格,自当以我们的大清朝至上,慈禧太后亲政的命令岂有你能够左右,简直目无王法。”

    宁竹有些心疼的看着阿玛;“那请问阿玛——何为王法?”见阿玛有些诧异,宁竹继续开口“宁竹只知道,亲眼看着额娘死于码头,这叫王法吗?我们爱新觉罗家由外戚干政叫王法?。”

    见阿玛并没有生气,宁竹明白,阿玛真的另有想法。

    阿玛踌躇的深意的看着宁竹“即使——是如此,也轮不到你说话!”

    而周围姨娘和其他宗族长辈一番咒骂之时,阿玛最终还是动了他沉重的双手,在口中默念了几句话之后,将宁竹姓名从宗谱划出。

    突然宁竹觉得心脏的位置在抽搐,眼泪顺着眼眶留下,特别是看着载沣哥哥在一旁求情时,宁竹居然泣不成声。爱新觉罗宁竹?是你在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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