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残忍刑法
这里虽然是羁押室，但居住条件并不窘迫，每个被收监的嫌疑犯都至少拥有30平方米的居住面积。虽是地底，但也照明充足，并设有良好的空气循环系统，气温和湿度也保持在人体最舒适的范围区间。
格罗温甚至觉得这里的居住环境比自己的家居住房都不遑多让。他进来这里时，正是嫌疑犯们的用餐时间，走在房间外的过道中，格罗温能闻到不少新鲜果蔬和牛排的气味，甚至还有原液类饮料的气味。
呵呵，居然吃得比我都好。
伯格却显得习以为常，他面色平静地走在一旁，目光平视前方。
一分多钟后，两人在女看守的带领下抵达了里边的小单间。这是一个近40平方米的套间，里面设有卧室、厕所以及一个小型的娱乐间，供无聊的嫌疑犯打发难熬的时间。在这个小小的空间中，嫌疑犯是拥有些许自由的，但无法打开套间的房门，就像一只被关在精巧笼子里的仓鼠。
在这个人道主义和物资发达的时代，即使是嫌疑犯，也拥有不错的待遇。
女看守在打开套间的房门后，就离开了，格罗温和伯格随即敲门进入。
一片宽阔的沙滩进入了格罗温的视野，滔滔不绝的海浪击打在他的黑色皮靴上。而蔻蔻正穿着白底蓝纹的囚服，戴着手铐和脚镣，沉默不语地坐在几米外的矮凳上，白色的浪花迅速堆积在她的身下。她身后的折叠桌上正放置着一盘营养均衡的食物，色泽搭配艳丽，一看就能让人生出食欲，但却分毫未动。
格罗温随手将房门关闭，然后往左走了几步，关掉了白色墙面上的居家投影仪，一切有关沙滩的事物瞬间都消失不见，露出了房间本来的狭窄面目。
“抱歉，打扰你的雅兴了。”格罗温主动坐在了蔻蔻的身边，在黑翼的承托下，蔻蔻矮小的身体居然看起来也不落下风。“我是负责你案件的警务人员，我叫格罗温。”
蔻蔻慢腾腾地转过头，瞥了格罗温一眼，又一言不发地把头转了回去，似乎对方的来访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这冷漠异常的态度可看不出来刚才有流过眼泪。
“我很明白，你因为蔻娜的案件，对榄城司法体系的人没有半点好感。这点其实我能够理解。”格罗温双手抱叉于胸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可是现在啊，是攸关你自己的生死存亡，希望你能够领悟到这一点。”
蔻蔻转过头，语气冷淡地问：“你是负责我姐姐案件调查的警察之一？”
格罗温诚恳地回答：“不是，我是特搜科的组长，处理的是变种人案件，你姐姐的案子是其它部门负责的，不过现在也都走得差不多了。”
蔻蔻似乎被引起了好奇心，“他们辞职了？”
“有些辞职离开了，有些主动申请调任到其它部门，也有些升职了。”
蔻蔻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那你处理好了我的案子，岂不是也会升职？”
“不可能，我是几个月前新来的，半年的考察期还没完。”
“啊哈哈……
”蔻蔻突然夸张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的眼睛没有眼白，漆黑一片，眼泪就像从墨汁中渗出，看起来颇为怪异，“原来是新来的替罪羊，你仅有的脑浆难道没有告诉你，我的案子不好处理吗？如果最高判我故意伤害罪，你后台的人会满意吗？”
“你可能有什么误会，我后台没有人，”格罗温露出了理所应当的表情，“如果硬说有什么后台，那只能是法律。你是否犯罪，有多少罪行，我们都会查得一清二楚。”
蔻蔻嘴角勾起一个巨大的弧度，“这么说，你就是正义的使者咯？”
听见蔻蔻这样讲话，伯格轻咳两声，格罗温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当然。”
“哦唔？！”蔻蔻吃惊地怪叫一声，上下打量着格罗温，就像在看一头银背大猩猩，“你的天赋应该都用在肌肉上了吧？蠢得我都怀疑你的物种了，还是说你突变方向就是低智？”
格罗温嘴角抽搐了两下，深吸了几口气，被愤怒冲走耐心后，他已经不想再绕弯子了，“蔻蔻女士，我们已经用智脑模拟了你的飞行路线图，请问你在今天凌晨一点半至凌晨两点期间，你在做什么？”
“模拟了我的飞行路线图？”蔻蔻冷笑了一声，“你们怎么模拟的？你们知道我的飞行速度吗？随意输入参数计算出的？可笑之极，说话前，请过一遍脑子。”
说起来，格罗温还真不知道蔻蔻飞行速度的上下区间，而是伯格登陆了变种人研究协会的官网，在上面查询到的资料，取用的是已知变种人飞行速度的平均值。这样模拟出的结果，自然会有偏差，就连法官也不一定会采信，可他们也没有其它办法。
格罗温也自觉假想的数据站不脚，他暂且压下怒气，“不好意思，我们先不谈飞行路线的问题。请回答我，在袭击阁岛监狱以前，你在做什么？”
彩芽向格罗温露出了老师面对智障学生的表情，无奈地回答：“蠢货，当然在路上飞咯。”
“哈哈……”
格罗温向发笑的地方瞪去，伯格连忙咽下自己的笑声。
蔻蔻向伯格抱怨说：“拜托，你们能派一个稍稍有一点水准的案件负责人吗？难道只要是个变种人就能胜任这份工作吗？估计这个人连基础教育都没完成。”
伯格收拢起笑意，面露正色，辩解说：“蔻蔻女士，你应该很明白我们组长问题的意思？何必转弯抹角呢？你从你居住的别墅出发，走直线飞往阁岛监狱，哪怕是飞行速度最慢的变种人，一个小时也足够了，而你却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阁岛监狱，这些时间你都去哪里了？”
“我迷路了，我在路上看风景，我花掉了一些时间在垃圾堆旁看两条傻狗一边转圈一边咬自己的尾巴，”在脚镣清脆的撞击声中，蔻蔻缓缓转过身来，黑目半眯着，“我想怎么回答都可以，凭什么要告诉你们事实？你们不是已经掌握了我擅闯监狱、重伤他人的证据了吗？那就连同数罪一起起诉我吧！”
格罗温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说：“蔻蔻女士，以前你在抗议集会中，责怪我们没
有公正对待蔻娜的案件，而现在我们正在给你澄清嫌疑的机会，请务必要珍惜。”
“哈哈哈……”蔻蔻发出歇斯底里地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羽翼开合。她一边笑着一边拍打着折叠桌，桌面上的饭菜被弹起，撒了一地，“你简直是搞笑巨星，和你讲话实在是太愉快了。”
格罗温来不及避开，一块沾着辣椒油的肉片正掉落在制服上，他心头忽然泛起一股莫名的恶心感，没有愤怒，没有仇恨，仅仅是恶心，不是对这肉片，不是对眼前肆意假笑的女孩，也不是对任何人，可但他想要仔细追索时，这股恶心感消失不见了。
“蔻蔻女士，事情是这样的，”格罗温叹了一口，不顾打眼色的伯格，决定开门见山，“在你漫长的飞行过程当中，同时发生了一起恶性杀人事件，受害者两人，一人惨死当场，另一人从高空坠落，目前重伤病危，但她也可能会醒过来。”
“哦唔，真是不幸啊，”这个语气笨拙的哀叹声才刚落音，紧接着，蔻蔻又立即露出满脸迷惑之色，“然后呢？管我什么事？”
“案发地点与你的飞行路线相隔不远，你完全有能力也有时间犯案。并且这两人才在昨晚上举办了有关蔻娜案件的大型采访活动，你也在采访活动中与多人发生争吵口角，甚至逼死了原级痛感的行刑官，就为了测试你姐姐死时是否痛苦。”
“所以呢？这就是我做的么？你们平时办案，难道就是这么抓人顶包吗？办案靠意淫？”虽然蔻蔻严厉反驳着，但是嘴角却勾起了毫不掩饰的笑意，“不过嘛，我很感谢这个人，非常欣慰他能帮我清除这两个社会渣滓。同时我也感到无比的遗憾，恨不能亲手屠杀这两头牲畜，给他们喂食药物，在他们头脑最清醒时，把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塞进他们嘴巴里，逼他们嚼烂吃掉！”
格罗温看着眼前说出恶毒话语的绝美少女，内心没有丝毫波澜。有近二十年雇佣兵从业经验的他，曾听闻过数不胜数的毒刑：水刑、剐刑、电刑、宫型、瓮刑、煮刑、阉割、截肢、灌肠、毒药、活埋等等，五花八门的刑法多不胜数。
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些刑法都是针对肉体而展开的，最痛也不过是肢体之痛。
他还见识过更加残酷的刑法，那是利用人类的生理特性和心理机制，通过一系列科学手段来实现精神摧残，最终变成行尸走肉、人鬼皆非的残渣。
他曾亲眼见过一个身强力壮的变种人被生生驯化成一条四肢爬行、丧失人性的狗。还目睹过一个美貌若神的女人成为一个失去思考能力、只懂取悦男人的盛欲机器，而最后，当他把步枪枪管对准那个女人额头时，她却满脸笑容地张嘴含住，直到他扣动扳机，将她颅脑打穿，倒毙在红黄色的液体中，她那饱满的笑容也没有丝毫褪色，如同他记忆中那样鲜活明艳。
对处于这种状况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这个叫蔻蔻的女孩，正在对自己施予这世界上最残忍的刑法，把自己扭曲成一个复仇的工具。
他不禁自问，究竟要多么深厚的爱，才能把人逼迫至此？
（本章完）
格罗温甚至觉得这里的居住环境比自己的家居住房都不遑多让。他进来这里时，正是嫌疑犯们的用餐时间，走在房间外的过道中，格罗温能闻到不少新鲜果蔬和牛排的气味，甚至还有原液类饮料的气味。
呵呵，居然吃得比我都好。
伯格却显得习以为常，他面色平静地走在一旁，目光平视前方。
一分多钟后，两人在女看守的带领下抵达了里边的小单间。这是一个近40平方米的套间，里面设有卧室、厕所以及一个小型的娱乐间，供无聊的嫌疑犯打发难熬的时间。在这个小小的空间中，嫌疑犯是拥有些许自由的，但无法打开套间的房门，就像一只被关在精巧笼子里的仓鼠。
在这个人道主义和物资发达的时代，即使是嫌疑犯，也拥有不错的待遇。
女看守在打开套间的房门后，就离开了，格罗温和伯格随即敲门进入。
一片宽阔的沙滩进入了格罗温的视野，滔滔不绝的海浪击打在他的黑色皮靴上。而蔻蔻正穿着白底蓝纹的囚服，戴着手铐和脚镣，沉默不语地坐在几米外的矮凳上，白色的浪花迅速堆积在她的身下。她身后的折叠桌上正放置着一盘营养均衡的食物，色泽搭配艳丽，一看就能让人生出食欲，但却分毫未动。
格罗温随手将房门关闭，然后往左走了几步，关掉了白色墙面上的居家投影仪，一切有关沙滩的事物瞬间都消失不见，露出了房间本来的狭窄面目。
“抱歉，打扰你的雅兴了。”格罗温主动坐在了蔻蔻的身边，在黑翼的承托下，蔻蔻矮小的身体居然看起来也不落下风。“我是负责你案件的警务人员，我叫格罗温。”
蔻蔻慢腾腾地转过头，瞥了格罗温一眼，又一言不发地把头转了回去，似乎对方的来访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这冷漠异常的态度可看不出来刚才有流过眼泪。
“我很明白，你因为蔻娜的案件，对榄城司法体系的人没有半点好感。这点其实我能够理解。”格罗温双手抱叉于胸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可是现在啊，是攸关你自己的生死存亡，希望你能够领悟到这一点。”
蔻蔻转过头，语气冷淡地问：“你是负责我姐姐案件调查的警察之一？”
格罗温诚恳地回答：“不是，我是特搜科的组长，处理的是变种人案件，你姐姐的案子是其它部门负责的，不过现在也都走得差不多了。”
蔻蔻似乎被引起了好奇心，“他们辞职了？”
“有些辞职离开了，有些主动申请调任到其它部门，也有些升职了。”
蔻蔻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那你处理好了我的案子，岂不是也会升职？”
“不可能，我是几个月前新来的，半年的考察期还没完。”
“啊哈哈……
”蔻蔻突然夸张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的眼睛没有眼白，漆黑一片，眼泪就像从墨汁中渗出，看起来颇为怪异，“原来是新来的替罪羊，你仅有的脑浆难道没有告诉你，我的案子不好处理吗？如果最高判我故意伤害罪，你后台的人会满意吗？”
“你可能有什么误会，我后台没有人，”格罗温露出了理所应当的表情，“如果硬说有什么后台，那只能是法律。你是否犯罪，有多少罪行，我们都会查得一清二楚。”
蔻蔻嘴角勾起一个巨大的弧度，“这么说，你就是正义的使者咯？”
听见蔻蔻这样讲话，伯格轻咳两声，格罗温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当然。”
“哦唔？！”蔻蔻吃惊地怪叫一声，上下打量着格罗温，就像在看一头银背大猩猩，“你的天赋应该都用在肌肉上了吧？蠢得我都怀疑你的物种了，还是说你突变方向就是低智？”
格罗温嘴角抽搐了两下，深吸了几口气，被愤怒冲走耐心后，他已经不想再绕弯子了，“蔻蔻女士，我们已经用智脑模拟了你的飞行路线图，请问你在今天凌晨一点半至凌晨两点期间，你在做什么？”
“模拟了我的飞行路线图？”蔻蔻冷笑了一声，“你们怎么模拟的？你们知道我的飞行速度吗？随意输入参数计算出的？可笑之极，说话前，请过一遍脑子。”
说起来，格罗温还真不知道蔻蔻飞行速度的上下区间，而是伯格登陆了变种人研究协会的官网，在上面查询到的资料，取用的是已知变种人飞行速度的平均值。这样模拟出的结果，自然会有偏差，就连法官也不一定会采信，可他们也没有其它办法。
格罗温也自觉假想的数据站不脚，他暂且压下怒气，“不好意思，我们先不谈飞行路线的问题。请回答我，在袭击阁岛监狱以前，你在做什么？”
彩芽向格罗温露出了老师面对智障学生的表情，无奈地回答：“蠢货，当然在路上飞咯。”
“哈哈……”
格罗温向发笑的地方瞪去，伯格连忙咽下自己的笑声。
蔻蔻向伯格抱怨说：“拜托，你们能派一个稍稍有一点水准的案件负责人吗？难道只要是个变种人就能胜任这份工作吗？估计这个人连基础教育都没完成。”
伯格收拢起笑意，面露正色，辩解说：“蔻蔻女士，你应该很明白我们组长问题的意思？何必转弯抹角呢？你从你居住的别墅出发，走直线飞往阁岛监狱，哪怕是飞行速度最慢的变种人，一个小时也足够了，而你却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阁岛监狱，这些时间你都去哪里了？”
“我迷路了，我在路上看风景，我花掉了一些时间在垃圾堆旁看两条傻狗一边转圈一边咬自己的尾巴，”在脚镣清脆的撞击声中，蔻蔻缓缓转过身来，黑目半眯着，“我想怎么回答都可以，凭什么要告诉你们事实？你们不是已经掌握了我擅闯监狱、重伤他人的证据了吗？那就连同数罪一起起诉我吧！”
格罗温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说：“蔻蔻女士，以前你在抗议集会中，责怪我们没
有公正对待蔻娜的案件，而现在我们正在给你澄清嫌疑的机会，请务必要珍惜。”
“哈哈哈……”蔻蔻发出歇斯底里地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羽翼开合。她一边笑着一边拍打着折叠桌，桌面上的饭菜被弹起，撒了一地，“你简直是搞笑巨星，和你讲话实在是太愉快了。”
格罗温来不及避开，一块沾着辣椒油的肉片正掉落在制服上，他心头忽然泛起一股莫名的恶心感，没有愤怒，没有仇恨，仅仅是恶心，不是对这肉片，不是对眼前肆意假笑的女孩，也不是对任何人，可但他想要仔细追索时，这股恶心感消失不见了。
“蔻蔻女士，事情是这样的，”格罗温叹了一口，不顾打眼色的伯格，决定开门见山，“在你漫长的飞行过程当中，同时发生了一起恶性杀人事件，受害者两人，一人惨死当场，另一人从高空坠落，目前重伤病危，但她也可能会醒过来。”
“哦唔，真是不幸啊，”这个语气笨拙的哀叹声才刚落音，紧接着，蔻蔻又立即露出满脸迷惑之色，“然后呢？管我什么事？”
“案发地点与你的飞行路线相隔不远，你完全有能力也有时间犯案。并且这两人才在昨晚上举办了有关蔻娜案件的大型采访活动，你也在采访活动中与多人发生争吵口角，甚至逼死了原级痛感的行刑官，就为了测试你姐姐死时是否痛苦。”
“所以呢？这就是我做的么？你们平时办案，难道就是这么抓人顶包吗？办案靠意淫？”虽然蔻蔻严厉反驳着，但是嘴角却勾起了毫不掩饰的笑意，“不过嘛，我很感谢这个人，非常欣慰他能帮我清除这两个社会渣滓。同时我也感到无比的遗憾，恨不能亲手屠杀这两头牲畜，给他们喂食药物，在他们头脑最清醒时，把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塞进他们嘴巴里，逼他们嚼烂吃掉！”
格罗温看着眼前说出恶毒话语的绝美少女，内心没有丝毫波澜。有近二十年雇佣兵从业经验的他，曾听闻过数不胜数的毒刑：水刑、剐刑、电刑、宫型、瓮刑、煮刑、阉割、截肢、灌肠、毒药、活埋等等，五花八门的刑法多不胜数。
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些刑法都是针对肉体而展开的，最痛也不过是肢体之痛。
他还见识过更加残酷的刑法，那是利用人类的生理特性和心理机制，通过一系列科学手段来实现精神摧残，最终变成行尸走肉、人鬼皆非的残渣。
他曾亲眼见过一个身强力壮的变种人被生生驯化成一条四肢爬行、丧失人性的狗。还目睹过一个美貌若神的女人成为一个失去思考能力、只懂取悦男人的盛欲机器，而最后，当他把步枪枪管对准那个女人额头时，她却满脸笑容地张嘴含住，直到他扣动扳机，将她颅脑打穿，倒毙在红黄色的液体中，她那饱满的笑容也没有丝毫褪色，如同他记忆中那样鲜活明艳。
对处于这种状况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这个叫蔻蔻的女孩，正在对自己施予这世界上最残忍的刑法，把自己扭曲成一个复仇的工具。
他不禁自问，究竟要多么深厚的爱，才能把人逼迫至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