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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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全省第一、准备和她成家的女孩

    mon aug 10 00:49:41 cst 2015

    不管周遭的环境多么恶劣,不管要发生多少意外的事情,也不管我发出了多少次“社会不应当是这样,学校不应当是这样。”的疑问。我都没有忘记我的苦读。

    我从到蓉大的第一天就目标明确,一定要认真读书。甚至在床头,用我那拙劣的毛笔字写上“对得起父母”作为激励。

    第一学期很快结束了,我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按自学考试规则,一共考了四门,我都通过了考试,且我有三门课是全班第一,更有一门居然拿下了全省自考第一。

    寒假,第一次离开家这么长时间。从成都平原出发时,心里就洋溢着激动,当列车进入大巴山区时,我更是莫名的兴奋。

    这半年间,父亲已将我茶厂的工人指标想办法调动到了他们自己公司。我汇报了学习成绩,这让父母非常高兴。以至于,父亲觉得我将来如果是到他们单位上班,是“埋没人才”。也许,应当想办法把我调动到政府部门或某个局机关,既所谓“体制内”。――这成了我父母对我今后的人生规划,他们的想法也成了我自己当时的人生目标。我想:我甚或应去报考公务员,如果最后能混上一官半职,就可像古代的文人那样,“先天下之忧而忧”。平时为民做事,闲来写点文章,这已经不是诗的时代,那么可以写上点散文或是小说什么的。

    父母认为也许我将来会是有出息的,在县城,我二十一岁左右的年纪也不算小了,妈妈开始托人给我介绍女朋友。

    传统的说媒是要讲究条件的,我的家庭在县城算是中等略偏上水平,毕业后也会有固定的工作。很快,也算是门当户对的一个女孩子和我开始接触。她叫晓敏,比我小两岁,其父时任老家小镇的中学校长,母亲一直务农,家里哥哥姐姐都是教师,而她自己也正在外地一所幼师上学,下学期就毕业了。双方父母都认识,且我母亲和她父亲都是教育系统的工作人员。所以这是一桩双方父母都非常认可的亲事。

    第一次见到晓敏时,或是因为她母亲一直务农的原因,感觉到她穿着打扮相对城里的女孩要土气一些。但那微微的土气却摭掩不住她天生丽质的事实。一米六三的个头在那个时代我们县城算高个女孩,身材均称而丰满。长长而乌黑的头发系成一条马尾巴。瓜子脸型但却腴润,修长的眉毛下面是一双大大的眼睛。第一眼,她在我心中就是一个美女。而我们的相处都是相互家庭支持的,于是我俩很快确定了恋爱关系,当然也包括性关系。

    就在这个春节,我俩相互给对方父母拜了年。她的父母还在镇上,于是我回到了老家小镇,未来的岳父母及她家哥嫂姐姐对我都非常热情。在这热情的感召之下,我甚至和她们一起回了趟晓敏农村的老房子。

    大山之上,在淡淡的冬雪中,我们颇费了一番周折爬坡上坎。过了一道山梁,眼前突然平坦了,这是一块高山上的平坝,铺上了一层浅雪的田畴旁,依山傍溪建着数户农舍。晓敏的老家就在这儿。

    一大家人围坐在石条砌就的火坑柴火旁,陪着晓敏八旬的老奶奶,其乐融融。

    我俩还处在“耍朋友”的热情期,于是走出了暖和的老木屋,沿着一条薄雪的小径手牵手散着步。

    “我以为你会嫌我老家山高路远,没有兴趣来呢?”

    “没有啊,我老家也是镇上的,虽然现在住在县城。”

    “可我这儿是农村呢。”

    “这样更新鲜啊!何况是陪着你。你怎么有这种自卑呢,你父亲不也是校长吗,我可不看重这些。”

    “那你会对我好吗?”

    “我们父母双方都认可了的,我大学毕业后,回来就和你结婚。”

    “你在成都读书碰上了喜欢的同学怎么办。你不就变心了。”

    “我们班可没长得比你漂亮的女同学。所以不用担心我。你再有一学期就毕业了,进入社会工作后,你可别变心了。”

    说完这话,我把她拉到身边,狂乱的吻起来。周围没有人,甚至这“空山鸟飞绝”的季节,也没什么动物,除了从山口吹来的北风,这世界好像只有我俩的心跳。

    我将手摸进了她热呼呼有些丰满的ru房,我的挑逗让她有些欲罢不能。待我冷静过来想这是冬日的大山,担心冷着她而取出手时。晓敏突然对我说:

    “我想**!”

    “就在这儿吗?你不怕冷?”

    “嗯,来嘛,我想要。”

    “我也想要呢,不过你真不怕冷吗。”

    “不怕!”

    我俩找了一个背风处,在这空寂的大山,开始了最自然的交融。那年,我21岁,她19岁。正是充满激情的华茂年纪。所以不管北风飘雪,都没有阻止我们对对方身体的贪婪。

    “你说,我毕业后工作能分配到县城吗?”

    在回老木屋的路上,她问我。

    “那天你父亲到我家时,听他和妈妈商量,如果一时分配到县城比较困难,就一起想办法先分配到离县城比较近的镇上暂时呆着,等机会再调工作。你爸和我妈都在教育系统,他们一起想办法,估计这路子应当能走通。”

    “嗯,我爸也是这样说的。”

    在小镇,我当然也看了我的爷爷,他早已得知我和晓敏在谈朋友的消息。

    “校长的女儿,我见过,很漂亮个头也不错。今后你们给爷爷生下的重孙子,肯定又高又帅。”

    “但也可能生女儿啊。”

    “那也总得想办法再给爷爷生个带把儿的。”他沿续着传统中国老人的想法。

    新学期开始了,我们各自回到了学校。蓉大文秘自考班第一学期是在蓉大本校区之内,我想这有为招生的考虑,如此更有吸引力。从第二学期开始,我们的寝室被安排在了附近一所党校内,也许是已将我们招生到此了,不再需要那样冠冕堂皇,资源需要用到刀刃上。

    自学考试相比其它的成人类再教育的确是更难一些,头学期四门课都结业的学生只有十多个人。经过半年的折腾,全班八十多个学生减少了十余人。

    第一学期的努力,不仅仅是换回了我的自信心,同时换回了我父母对我的信任和骄傲。而在学校,我的努力也得到了同学们的承认,我甚至得到了一个“傻哥”(四川发音ha,我不得不在此备注一下四川人的这个发音,因为这个发音包含了不少特殊的含义。)的外号,不知是谁取的这个名儿,总之是被广泛叫开了。

    为何这样取,我想一是在蓉大那些日子里,我的确是读书最认真的一个,读得旁若不顾,认真到“傻”的程度。二是在处理诸如上学期方波俩的“大事件”时,有一定的担当和勇气,有木讷般的冷静。这种担当和勇气也外化为“傻”。我乐于听到这个名字,因为此“傻”并非完全的贬义,而更多一层褒义在里面,而后面“哥”的尾坠,我自以为放大了这褒义。

    上学期,班主任任命了一批班干部,新的一学期,他决定举行一场民主选举。投票下来了,我的选票是最多的,比第二名的原班长多了十多票。

    这一结果出乎班主任的意料,因为班长的父亲是他朋友,他举行这场选举虽然有推进民主的意思,但却也有借此巩固原班长地位为之正名的想法。无奈的班主任,想了个折中的办法,班上的事务还是由原班长主持,继续留任班长,但给了我一个团支部书记的职务。

    他显然莫视了我不是团员的事实。好在我们不是正取的大学生,没在“体制”之内。当然若真是在“体制内”,中国的国情,书记的权力则是最大的了,现在的情况正好是相反,在我们班,班长的权力大于书记。好在我不是一个有权力欲望的人,一心也只想读书,虽然觉得不公平,但也笑纳了班主任的决定。经过上学期相互了解,其实班长和我关系是不错的。这样的安排叫他觉得过意不去,于是他又给了我另外两个头衔,副班长和学习委员。

    仅仅一学期的努力,我便得到了如此厚报,于是我更加用心的学习。且新学期我有了新的动力,那就是:学有所成,拿到大专文凭,然后回县城,到某个较好的单位,最好是某个局机关“体制内”工作,然后和漂亮的晓敏结婚生子。

    无数熄灯后的夜晚,我都在想像和规划今后的生活。想到我在未来的单位越来越出人头地,想到她毕业后教着幼儿班的可爱小朋友,想到我们今后的孩子可能也进了她教的幼儿园,想到我带着我们的孩子给我的爷爷拜年时、我要求爷爷遵守承诺告诉我屈原项羽后裔的秘密。当然,更多的时候,年轻的我会想到两个人一起如胶似漆的接吻**,我抱着她性感的身体猛吻着她漂亮的脸......

    我和晓敏时不时会通信,后来,就算慢慢的传呼机开始流行之时,我俩也保持着时而通信的联系方式,伴着我那时常和父亲的通信,他们的回信都是我加倍努力读书的源泉和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