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十月磨一剑（上）
不知不觉，哑巴进入五公府也半年有余。半年中哑巴尽己所能，把管家吩咐下来的活都做得井井有条。能做到十分的绝不只做八分，一切辛劳尽被管家看在眼里。且哑巴生性耿直，平日里所得的些许碎银子常常买些酒肉与其他仆人分吃，每逢过节也知晓向管家送些礼物。所以哑巴虽是新人，不能说话，却也无人欺负，深得周围人喜爱。
一日午后，哑巴正在劈柴。管家向他问道“哑巴，你会做饭吗？”
“尹尹呀呀”哑巴向管家点头。
“那好，你跟我来。去厨房做两道菜给我看看。”
去到厨房，厨房里早已备下食材。
“哑巴，就用这些东西，试试做两道菜。”
哑巴点头，随手就拿起了一条鱼。
杀鱼，去鳞，剖腹去内脏。
整个料理过程如行云流水，完全看不出来有半分生疏。
食材不多，几乎都是今日午饭做菜后所剩。但哑巴用的更少。
姜去皮切末，醋、酱油、黄酒、白糖、姜末调汤汁，又加入淀粉，令汤汁浓稠。
待草鱼出锅，淋上滚烫的汤汁，正是一道正宗西湖醋鱼。
鱼做完的同时，哑巴在做鱼空隙蒸的东坡肉也正好出锅。
两道热腾腾的菜令管家在旁看的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街头要饭的哑巴做起菜来一点也不输经验丰富的大厨。
醋鱼鲜嫩酸甜，东坡肉软糯入味，哑巴用不怎么齐整的食材就做出了这两道堪比厨房大师傅的正宗杭州菜，令与管家一起品尝的厨房总管心惊不已。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厨房曹总管问哑巴。
“曹总管，他是个哑巴，不能说话”管家回答道。
“老李，你要知道厨房可是重地，像他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我可不敢乱用啊。”
“可他这厨艺要是不到厨房可是有点可惜啊。”
“他有这手艺却甘愿到原府做个下人，此事你不觉得有点蹊跷？”
“老爷对他有救命之恩，想是他想报答老爷吧。这哑巴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里来，但却向来忠厚老实，曹总管不必多虑。”
“这。。。这出了事我可担待不起。”
“总管要是疑虑，让他打下手就好，在府上再找一个合适的人顶李昊的缺怕是不容易。”
“也罢，像这样刀工娴熟的人确不多见，就依你所言。”
至此，哑巴就在厨房打起了下手。工作比以前轻松多了，薪水却反而更多。
原五公喜欢宴客，或是宴请八方朋友，或是与自己门客流觞饮酒。所以厨房在五公府规模甚大，甚至不输一些王侯府邸。但五公生性却十分小心，深知自己仇人众多，所以厨房在五公府也算是重地。五公府的厨房分举炊和厨下。厨下负责整个府邸杂役、奴仆等的饮食，而举炊则负责为宾客和门客等准备酒食。举炊内又设有小灶，专门为原五公及其家室、重要宾客准备餐饮。举炊内的所有厨子、仆役，无不都是在五公府作工多年。举炊从不用外人，即使涉及人事变动，也多是调集府内其他奴仆顶替。
一日午后，哑巴正在劈柴。管家向他问道“哑巴，你会做饭吗？”
“尹尹呀呀”哑巴向管家点头。
“那好，你跟我来。去厨房做两道菜给我看看。”
去到厨房，厨房里早已备下食材。
“哑巴，就用这些东西，试试做两道菜。”
哑巴点头，随手就拿起了一条鱼。
杀鱼，去鳞，剖腹去内脏。
整个料理过程如行云流水，完全看不出来有半分生疏。
食材不多，几乎都是今日午饭做菜后所剩。但哑巴用的更少。
姜去皮切末，醋、酱油、黄酒、白糖、姜末调汤汁，又加入淀粉，令汤汁浓稠。
待草鱼出锅，淋上滚烫的汤汁，正是一道正宗西湖醋鱼。
鱼做完的同时，哑巴在做鱼空隙蒸的东坡肉也正好出锅。
两道热腾腾的菜令管家在旁看的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街头要饭的哑巴做起菜来一点也不输经验丰富的大厨。
醋鱼鲜嫩酸甜，东坡肉软糯入味，哑巴用不怎么齐整的食材就做出了这两道堪比厨房大师傅的正宗杭州菜，令与管家一起品尝的厨房总管心惊不已。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厨房曹总管问哑巴。
“曹总管，他是个哑巴，不能说话”管家回答道。
“老李，你要知道厨房可是重地，像他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我可不敢乱用啊。”
“可他这厨艺要是不到厨房可是有点可惜啊。”
“他有这手艺却甘愿到原府做个下人，此事你不觉得有点蹊跷？”
“老爷对他有救命之恩，想是他想报答老爷吧。这哑巴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里来，但却向来忠厚老实，曹总管不必多虑。”
“这。。。这出了事我可担待不起。”
“总管要是疑虑，让他打下手就好，在府上再找一个合适的人顶李昊的缺怕是不容易。”
“也罢，像这样刀工娴熟的人确不多见，就依你所言。”
至此，哑巴就在厨房打起了下手。工作比以前轻松多了，薪水却反而更多。
原五公喜欢宴客，或是宴请八方朋友，或是与自己门客流觞饮酒。所以厨房在五公府规模甚大，甚至不输一些王侯府邸。但五公生性却十分小心，深知自己仇人众多，所以厨房在五公府也算是重地。五公府的厨房分举炊和厨下。厨下负责整个府邸杂役、奴仆等的饮食，而举炊则负责为宾客和门客等准备酒食。举炊内又设有小灶，专门为原五公及其家室、重要宾客准备餐饮。举炊内的所有厨子、仆役，无不都是在五公府作工多年。举炊从不用外人，即使涉及人事变动，也多是调集府内其他奴仆顶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