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之娲皇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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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消失又出现的木牌

    “呼,幸好能记起来,不然又要破财,开学事多,生活费可有点紧扣了。”何以霖庆幸的感叹,起身绕过趴在地板上,一手背在身后捂着腰的夏长虹。

    第三排左边的座椅上,安老正坐在络腮胡身后,与络腮胡小声耳语着,絮絮叨叨的,不过一两米的距离,就听不太真切。

    “安老师,安老师。”见他们特意小声避开他人,何以霖很有作为一个闲杂人的自觉,没不讨喜的凑上去惹人厌,犹豫一下,还是隔着个夏长虹压低嗓子打断他们:

    “我手机掉那座位下了,您能换个位置,让我捡一下手机么?”

    “座位下?”听到喊话,安老反射性的低头看眼地面,虽然什么都没见着,但还是答应道:“哦,好的。”

    他点完头,也没管车子还有点小颠簸,颤巍巍的就站起身,单手扶在前座靠背上,踉跄着前冲两步,一副摇摇欲倒的样子。

    “不急,不急,您老慢点走啊。”何以霖赶忙一个箭步冲上前扶住安老。

    这颗金贵的脑袋要是在哪磕一下、碰一下,明个他何以霖就能挂在生物学史上被千秋万代生物领域的研究人员问候祖宗!

    “诶,老了,你自己去找手机吧,我坐在椅子上还是能坐的稳的。”安老坐定后,脸色有些颓败,语气倒是如常,挥挥手就要赶还弯着腰嘘寒问暖的何以霖走。

    不放心的打量遍安老的脸色,何以霖试探着强调道:“那我自己去找手机了。”

    “去吧,去吧。”安老被他小心翼翼的态度逗得笑出声来,多嘴一句,“两小时的课程我都能挺下来,坐在椅子上还能摔跤?嘿,小小年纪,还挺磨叽的。”

    这是不肯服老?

    被调笑的老脸一红,何以霖转身走开两步,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又回头看一眼,见安老靠在椅背上,单手握住扶手,坐的稳稳当当,才轻轻吐出口气。

    麻利的一个扭头,头发在空中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他不习惯的拢拢,方要蹲下身子,就看见前排的络腮胡下巴抵在靠背顶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何以霖一看见络腮胡,就回想起他的那个永不服输的暗示眼神,无端有些发秫,一边右手悄悄摸进,握住功夫扇,一边咬下嘴唇,问道:“老师有什么事吗?”

    听张老先生的意思,这段时间,他的负面情绪大增,不得不防啊。

    神经病人思路广,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毕竟我现在长的可如花似玉了!

    “你找手机啊?”络腮胡仿佛看不见何以霖的防备,依旧笑得稍显诡异。

    “恩,手机丢了。”何以霖中规中矩的回答。

    “挺好,挺好。”络腮胡将身子转回去,“我还以为你不要了呢。”

    “哪能啊,我可没那么有钱。”何以霖将遮住眼睛的头发别到耳后,解释一句。

    等一会,见络腮胡不再应声,他才恍然发现原来谈话已经结束,无奈看一眼络腮胡毛发连成一片的侧脸,劝解自己不要生气。

    整理好衣服,防止因下蹲而暴露出小蛮腰,他一手撩着头发,蹲身侧头,往座位底看去,看见芝麻大小的呼吸灯一闪一闪,在黑暗中格外亮眼。

    滴答。

    在发动机的嘈杂声响中,轻微的水滴声虚幻却真切。

    听见突兀的声音,何以霖伸出去的手顿住,环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在他刚要继续的时候,又有声音传来。

    滴答。

    滴答。

    从弱到强,从远到近,水滴声渐渐清晰,能明显听出是从座椅下传来。

    “这是什么东西漏了,手机不会进水吧。”一个想法直直撞进何以霖的脑袋,他心里紧张一下,忙伸手去拿手机。

    手忙脚乱中,不知擦到哪里,手心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痛,手指尖感觉到一股温湿。

    由于挂心手机,即使疼的面色扭曲一下,他也没抽回手查看,反而更迅速的握住手机。

    握住手机的瞬间,耳边隐约有女人凄厉的尖叫回响,精神高度紧绷的何以霖没管太多,快速将手抽回来,才反手检查伤口。

    由钝器猛烈划拉造成的伤口不深,只是范围较大,被划拉开的皮层叠堆积在一起,血液汩汩流出。

    水滴声不知何时消失,何以霖害怕沿手指滴落的血滴脏了大巴地毯,拿张纸巾接住,把注意转向扔在一旁的手机。

    按动电源开关,锁屏如旧出现,他放下一颗心,随手在纸巾上擦擦银白手机壳沾染的血污,捂住摄像头旁的一拍小灯泡,点开手电筒。

    灯光亮起,照的指节通红,纹路清晰可见,他一手纸巾,一手手机,别扭的挪到瞥见木牌的地方,放开手指。

    白光倾斜一地,驱逐一切黑暗与虚幻,地毯上,黑红色的木牌显眼至极。

    “呃。”何以霖呆愣一下,顾不上血液的滴落是否会弄脏地毯,忙用另一只手关上手机的手电筒。

    白光熄灭,车窗外变换的光影投射进来,纷扰变换,将一切映照的恍如梦境,地毯上空空荡荡,木牌消失不见。

    这是什么情况?

    极度惊讶中,何以霖陡然想起转弯时瞥见的那个座椅,那个有时只剩一堆扭曲的铁骨架,有时却套着寻常椅套的座椅。

    这车子有问题?

    虽然张老先生一直神神叨叨的,他也感觉今晚的班车有种不同寻常的诡异,但猜测归猜测,真的到了直面诡异的时候,何以霖依旧有些感到腿软。

    做一会心理准备,他将手机换个方向,照亮那个座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不一样么,还是我真的看错了?”说不出是轻松还是侥幸的松一口气,喃喃一句,他考虑一下,摁灭灯光,换用鲜血淋淋的左手握住手机,用干净的右手向木牌曾经出现的位置探去,一寸一寸的摸过。

    手底是地毯特有毛茸茸的触感,平整一片,没有高低异常。

    无法被感知,没有灯光的时候,木牌无法被感知!

    一瞬间,何以霖的脑子中爆炸般,闪过无数念头,多种猜测在他的脑海中盘旋,各具一定可能性,却没有一个猜测能完美的被证明。

    还缺少必要的条件。

    他试探的摁亮灯光,木牌又突兀的出现,像是直接被灯光投影出来,证明了这一切的可重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