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尸体出现
魏志华和蒋建国同为老院长的学生，一个是副院长，一个是主任，按道理来说二人关系应该很好才对，只是我却发现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密切。
我们在医院办公室询问了魏主任一些问题，期间他曾接到过蒋建国的电话，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好脸色，而是很不耐烦的说知道了，然后继续和我们谈话。
不一会电话声又响起来，就这样蒋建国的电话催了三次，在我的劝说下他才出去办事。
我并不知道蒋建国让他去干嘛，只是能感觉的出，魏志华对蒋建国似乎有意见。
“田静，你有没有发现老院长的这两个得意门生之间，似乎并不是很友好啊？”
“当然不友好了，魏志华从毕业以后就一直跟着老院长，他在这间医院已经十多年了，而蒋建国是五年前来的，来的那一年魏志华就已经做了主任了，可是现在呢？蒋建国已经做了副院长，而魏志华呢还是主任，任谁都会有情绪吧？而且今年老院长退休以后，估计新院长就从他们两个之间选取了，不过我想魏志华估计没戏了。”
田静的话让我心里一动，总感觉这些奇怪的事勾起我的一些头绪，可是又把握不住。
就在我们等待这魏志华的时候，胖子来了电话，他告诉了我们一个好消息，尸体出现了。
“尸体为女性，死亡时间是在五天前，根据对比，这具尸体就是大康医院三天前丢失的死亡孕妇的尸体。”
在h市郊区的废弃下水道里，警察找到了丢失的孕妇的尸体，奇怪的是，这具尸体只有一半。
上半身丢弃在下水道里，内脏被掏空，而下半身目前还没有找到。
尸体身上穿着的是大康医院特有的白色尸服，又长又大，如果不是尸服被扯开，我还以为这是一具完整的尸体呢。
“伤口整齐平滑，似乎是被一种异常锋利的刀具切开，手法纯属，看起来这人是个内行。”
老法医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可是，谁会偷盗一具尸体而只要内脏和下半身呢，又为什么会将尸体丢弃在这里呢。
这里荒郊野外的并无常住的人，几年前这地方曾建过工厂，只是后来倒闭了，工厂内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工人拆了抵了工资，就连这下水道的井盖也没有留下。
“你说，会不会真是僵尸啊？”
胖子用肩膀抵了抵我，压低声音问道，那做贼似的模样真是很欠揍。
“僵尸会把自己切开么？这明显是有人在搞事。”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强忍住拍他这个猪脑袋的想法，仔细思考着。
不远处，一辆黑色小轿车上下来几名民众，我以为是来凑热闹的，可是看到他们痛哭流涕又打又闹的模样我才知道，他们是这具尸体的家人。
来的人里面有孕妇的亲生父母，弟弟还有公公婆婆和丈夫。
亲生父母看到女儿的惨状已经泣不成声几度差点晕过去，而公公婆婆相对来说冷静了一些，拉着姗姗来迟的蒋建国痛骂着。
看着那个严肃冷淡的老头被人这样欺凌不敢还手还低头道歉的样子，我的心里突然一动，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我们回去！”
“去哪？”
“太平间！”
田静和胖子看着一脸严肃的我，知道我可能发现了什么事情，于是不在追问，我们三人离开现场，一路转回了大康医院。
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康医院重要的负责人都去了郊区现场，魏志华也去了，就在我们几个赶回医院的时候和他失之交臂。
我找到老赵，发现他正在保安室睡大觉，我们叫醒了他，让他打开太平间的门。
离开保安室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件小事，他的茶杯里面满满的灌满了茶水，我用手试了下温度，早已经冰凉了。
太平间一如往常的安静，手术台上也没有新的尸体，地下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老赵站在门口看着我们几人打着哈欠，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只是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一定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看着原本放着孕妇尸体那座手术台，仔细的观察着。
田静和胖子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他们知道这时候不应该打扰我。
手术台被清理的很干净，并没有什么能发现的线索。
“检查完了没有啊，检查完了就赶紧出来吧。”
门口的老赵靠在铁门上，不耐烦的催促着，这老东西似乎一点也不顾忌我们警察的身份。
我站起身来，对着一旁的田静和胖子摇摇头，表示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墙上一个储存尸体的冷柜引起了我的注意。
和其他的冷柜不同，这个冷柜似乎被人打开过，露出一条细微的缝隙。
我走向冷柜，轻轻一拉，门开了！
里面的寒气冒了出来，让我浑身一抖，只是里面空无一物，并无任何发现。
我们离开了太平间，带着疲惫回到了警局。
“那具尸体实在太平间被人分割的，上半具被人带走，下半具就曾经藏在冷柜里面。”
我皱着眉头思考良久终于得出了结论，只是光有这个结论还远远不够。
现在案子的问题有很多，第一，谁盗窃了尸体，第二，盗窃尸体的目的是什么，第三，他用什么方法能让尸体自行走路？这是最无法解释的，也是最奇怪的。
我倒在床上，思考者自己发现的所有线索，习惯性得打开笔记本记录着。
当我看到笔记本里面记录的监控录像里那名男性死者的时候，一个奇怪的推理出现在我的脑海。
分尸，行走的尸体，内脏被掏空，尸体的上半身出现在郊区，凉透的茶水，疲惫的老赵，宽大的尸服，尸服，，，尸服，，，
看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一个游戏。
小孩子装扮大人，会穿上大人的衣服，但是因为大人的衣服太过宽大，小孩的身高无法撑起这样的衣服，所以通常会找另外一个小伙伴驮着自己。
所以当一个小孩穿着大人的衣服骑在另一个小孩的肩膀上的时候，从远处看，还以为他就是一个大人呢。
想到这里，我猛然站起身来。
“是老赵，偷尸体的是老赵。”
这句话我是惊叫着喊出来的，老赵天生侏儒，身高只有一米一，如果说老赵钻进尸体的上半身行走，而宽大的尸服会让这具尸体看起来很完整，这样就行成了尸体行走的假象。
当我们确定盗窃着的时候，一同赶去了医院，可惜的是，老赵早已经不在医院了。
问过值班的保安，老赵半小时前一个人离开了医院，不知去向。
我们搜查了他的住处，在他住的地方看到了一叠银行的存款单。
数额较大，都是好几万的存据。
看来他盗窃尸体的目的是为了贩卖，听说在某些地区，一具完整的新鲜尸体可以卖到十多万元。
老赵的住处很脏乱，除了生活垃圾外，我在床底发现了一个安全套，看样子，似乎用过时间并不长。
“老赵啊，这是个老赌棍，也是个老嫖客了，我们这地方又离鸡窝近，所以他三天两头往家里带小姐，都已经习惯了。”
老赵的邻居是对外来打工的夫妻，四十多岁了，我们过来的时候，他们正在收拾东西。
男人抽着烟站在门口和我们说着话，屋里因为光线的原因无法看的很清楚。
“哦，你们这是？”
“哦，今年这活少，我们准备换个城市去打工，这不，正在收拾呢。”
“哦，呵呵，今年的活确实不好找了。”
我偷偷对胖子使了个眼色，就在我们假装的时候，胖子猛然转过身来将男子扭住扣在一旁，我一脚踢开房门，看到里面已经收拾好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和妇人惨白的脸色。
“完了，完了，，，，”
妇人颤抖的模样更让我确信了自己的判断，打开里面包裹好的东西，在厚厚的衣物底下发现了一个塑料盒子。
这种盒子我见过，是冷冻保鲜用的，一般医院里这种盒子用的最多。
我打开盒子，里面发现了一对冷冻在冰块中的肾脏。
我们在医院办公室询问了魏主任一些问题，期间他曾接到过蒋建国的电话，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好脸色，而是很不耐烦的说知道了，然后继续和我们谈话。
不一会电话声又响起来，就这样蒋建国的电话催了三次，在我的劝说下他才出去办事。
我并不知道蒋建国让他去干嘛，只是能感觉的出，魏志华对蒋建国似乎有意见。
“田静，你有没有发现老院长的这两个得意门生之间，似乎并不是很友好啊？”
“当然不友好了，魏志华从毕业以后就一直跟着老院长，他在这间医院已经十多年了，而蒋建国是五年前来的，来的那一年魏志华就已经做了主任了，可是现在呢？蒋建国已经做了副院长，而魏志华呢还是主任，任谁都会有情绪吧？而且今年老院长退休以后，估计新院长就从他们两个之间选取了，不过我想魏志华估计没戏了。”
田静的话让我心里一动，总感觉这些奇怪的事勾起我的一些头绪，可是又把握不住。
就在我们等待这魏志华的时候，胖子来了电话，他告诉了我们一个好消息，尸体出现了。
“尸体为女性，死亡时间是在五天前，根据对比，这具尸体就是大康医院三天前丢失的死亡孕妇的尸体。”
在h市郊区的废弃下水道里，警察找到了丢失的孕妇的尸体，奇怪的是，这具尸体只有一半。
上半身丢弃在下水道里，内脏被掏空，而下半身目前还没有找到。
尸体身上穿着的是大康医院特有的白色尸服，又长又大，如果不是尸服被扯开，我还以为这是一具完整的尸体呢。
“伤口整齐平滑，似乎是被一种异常锋利的刀具切开，手法纯属，看起来这人是个内行。”
老法医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可是，谁会偷盗一具尸体而只要内脏和下半身呢，又为什么会将尸体丢弃在这里呢。
这里荒郊野外的并无常住的人，几年前这地方曾建过工厂，只是后来倒闭了，工厂内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工人拆了抵了工资，就连这下水道的井盖也没有留下。
“你说，会不会真是僵尸啊？”
胖子用肩膀抵了抵我，压低声音问道，那做贼似的模样真是很欠揍。
“僵尸会把自己切开么？这明显是有人在搞事。”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强忍住拍他这个猪脑袋的想法，仔细思考着。
不远处，一辆黑色小轿车上下来几名民众，我以为是来凑热闹的，可是看到他们痛哭流涕又打又闹的模样我才知道，他们是这具尸体的家人。
来的人里面有孕妇的亲生父母，弟弟还有公公婆婆和丈夫。
亲生父母看到女儿的惨状已经泣不成声几度差点晕过去，而公公婆婆相对来说冷静了一些，拉着姗姗来迟的蒋建国痛骂着。
看着那个严肃冷淡的老头被人这样欺凌不敢还手还低头道歉的样子，我的心里突然一动，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我们回去！”
“去哪？”
“太平间！”
田静和胖子看着一脸严肃的我，知道我可能发现了什么事情，于是不在追问，我们三人离开现场，一路转回了大康医院。
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康医院重要的负责人都去了郊区现场，魏志华也去了，就在我们几个赶回医院的时候和他失之交臂。
我找到老赵，发现他正在保安室睡大觉，我们叫醒了他，让他打开太平间的门。
离开保安室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件小事，他的茶杯里面满满的灌满了茶水，我用手试了下温度，早已经冰凉了。
太平间一如往常的安静，手术台上也没有新的尸体，地下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老赵站在门口看着我们几人打着哈欠，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只是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一定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看着原本放着孕妇尸体那座手术台，仔细的观察着。
田静和胖子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他们知道这时候不应该打扰我。
手术台被清理的很干净，并没有什么能发现的线索。
“检查完了没有啊，检查完了就赶紧出来吧。”
门口的老赵靠在铁门上，不耐烦的催促着，这老东西似乎一点也不顾忌我们警察的身份。
我站起身来，对着一旁的田静和胖子摇摇头，表示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墙上一个储存尸体的冷柜引起了我的注意。
和其他的冷柜不同，这个冷柜似乎被人打开过，露出一条细微的缝隙。
我走向冷柜，轻轻一拉，门开了！
里面的寒气冒了出来，让我浑身一抖，只是里面空无一物，并无任何发现。
我们离开了太平间，带着疲惫回到了警局。
“那具尸体实在太平间被人分割的，上半具被人带走，下半具就曾经藏在冷柜里面。”
我皱着眉头思考良久终于得出了结论，只是光有这个结论还远远不够。
现在案子的问题有很多，第一，谁盗窃了尸体，第二，盗窃尸体的目的是什么，第三，他用什么方法能让尸体自行走路？这是最无法解释的，也是最奇怪的。
我倒在床上，思考者自己发现的所有线索，习惯性得打开笔记本记录着。
当我看到笔记本里面记录的监控录像里那名男性死者的时候，一个奇怪的推理出现在我的脑海。
分尸，行走的尸体，内脏被掏空，尸体的上半身出现在郊区，凉透的茶水，疲惫的老赵，宽大的尸服，尸服，，，尸服，，，
看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一个游戏。
小孩子装扮大人，会穿上大人的衣服，但是因为大人的衣服太过宽大，小孩的身高无法撑起这样的衣服，所以通常会找另外一个小伙伴驮着自己。
所以当一个小孩穿着大人的衣服骑在另一个小孩的肩膀上的时候，从远处看，还以为他就是一个大人呢。
想到这里，我猛然站起身来。
“是老赵，偷尸体的是老赵。”
这句话我是惊叫着喊出来的，老赵天生侏儒，身高只有一米一，如果说老赵钻进尸体的上半身行走，而宽大的尸服会让这具尸体看起来很完整，这样就行成了尸体行走的假象。
当我们确定盗窃着的时候，一同赶去了医院，可惜的是，老赵早已经不在医院了。
问过值班的保安，老赵半小时前一个人离开了医院，不知去向。
我们搜查了他的住处，在他住的地方看到了一叠银行的存款单。
数额较大，都是好几万的存据。
看来他盗窃尸体的目的是为了贩卖，听说在某些地区，一具完整的新鲜尸体可以卖到十多万元。
老赵的住处很脏乱，除了生活垃圾外，我在床底发现了一个安全套，看样子，似乎用过时间并不长。
“老赵啊，这是个老赌棍，也是个老嫖客了，我们这地方又离鸡窝近，所以他三天两头往家里带小姐，都已经习惯了。”
老赵的邻居是对外来打工的夫妻，四十多岁了，我们过来的时候，他们正在收拾东西。
男人抽着烟站在门口和我们说着话，屋里因为光线的原因无法看的很清楚。
“哦，你们这是？”
“哦，今年这活少，我们准备换个城市去打工，这不，正在收拾呢。”
“哦，呵呵，今年的活确实不好找了。”
我偷偷对胖子使了个眼色，就在我们假装的时候，胖子猛然转过身来将男子扭住扣在一旁，我一脚踢开房门，看到里面已经收拾好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和妇人惨白的脸色。
“完了，完了，，，，”
妇人颤抖的模样更让我确信了自己的判断，打开里面包裹好的东西，在厚厚的衣物底下发现了一个塑料盒子。
这种盒子我见过，是冷冻保鲜用的，一般医院里这种盒子用的最多。
我打开盒子，里面发现了一对冷冻在冰块中的肾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