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秘闻
mon sep 26 08:00:00 cst 2016
有了希望，便有了动力。天生跑去寻了地方，开始砍枝搭棚。天气尚且炎热，需要凉快的地方休憩。把醉鬼从路边拖到棚里，费了天生很大的劲，不过整个搬人过程中，天生惊喜的发现他的伤处，已经不是那么的疼痛了。天生解下朱懿的外衣，卷成个包裹，背在身上。这个外套已经失去了固定用的价值，但天生舍不得扔，朱懿为了堂兄冒死报信，具备此情义的人，天生佩服。
这时候，醉鬼醒了。
奇怪的是，他并不惊奇天生的出现，只是静静的看着天生，似乎在审视什么。
天生却是奇怪，醉了不说，还被蛇咬，自己慈悲心肠，救了他的命，反而要受审查，想来就是别扭，几天的事起起伏伏，不知何时才能平静下来。
“来，坐这里。”醉鬼突然开口。天生有些迟疑，听声音他岁数不大，说话时满口白牙，整齐，干净，也不似个邋遢醉鬼。
“没事，我又吃不得你。”醉鬼指了指自己的身边，半开玩笑的说道。那里铺着天生采集来的草，松软舒服。
“先讲讲我自己的故事，”醉鬼看到天生坐下，侧头对天生说道。看到天生点头，又转头看向前方，看到这动作，天生正了正衣服，挺直了腰板。
公子朱弘的老师是专门聘请的，小时候天生就一直是陪读，老师很严厉，对他也是一视同仁，每次看到老师这个动作，他都不自觉的调整状态，因为那会是侃侃而谈，非一两个时辰结束不了。
“我叫什么，我都忘记了。”醉鬼的开场白很特殊，天生有点发愣，转而一想，他也释然了。自己不也是一样吗？天生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如果姓氏为天的话，那还了得，也不知道博王当时为何就给自己赐了这么个名字。
“其实我也有名字，我叫‘屠魔’一族”醉鬼接着说：“屠魔一族是个异类，当然我指的是相对人群而言，首先我也是人类，而非兽禽木草。”怕天生误会，醉鬼解释道。这个乱世，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横行霸道，虽有天、地、人等正道维护，也难免捉襟见肘，不可能做的面面俱到。
“屠魔顾名思义就是屠尽魔道，魔道也就是你所理解的妖鬼之流，当然若是活着的人类，即使大奸大恶之辈，却不在我的屠魔范围之内。比如当今乱臣贼子弑父夺位，我也只能做壁上观。你可懂？”醉鬼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这些话是不是有意而说，天生不知道，但天生感觉的到，自己的一切醉鬼可能全然清楚，也就是天生见到他时，他一直是昏迷的，醒来时不惊不诧，本身就令人惊诧。
“屠魔是从哪里来的，我也不知。屠魔一族从来都是单独行动，最多是师父带徒弟的时候，才会有两人。对了，屠魔人可道，可佛，也可是武修之人，只是他们的屠魔道并不长久，因为魔非人修可以打败的。”看着天生静静的听着，醉鬼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物，是个玉璧，雕刻精美，看着像个龙形。接着说道：“我是龙四，负责守护中原疆土的北部。按照东西南北中的顺序排列，和我一样的还有四人，但是很可惜我们之间彼此并不认识。之所以是龙四，因为我是佛家中人，我来自天龙八部众的‘龙’部。”说到这里，龙四，也就是天生眼里的醉鬼，一下子站了起来。龙部之人在天龙八部众中仅次于天部，他们是佛祖身边的守护，自然有他们的骄傲之处。
“当然我不是仙人，与你曾经了解的仙人差了很多，他们是道家的仙，佛家之人的佛多在西域，中原能修行到类似仙人的据我所知还没有。”天生听到这，其实并不奇怪。佛源自西域，唐三藏大师历尽千辛万苦取经而回，才带来了真正的佛家繁荣。可惜谁知道人家给的是什么，关于佛典真经，人家西域也不傻，不会白白送给异族人。
“你是看不起我佛门的人？”龙四定定的看着天生，仿佛天生心中所想他全部知道。这可不是个好兆头，随便想想都能被窥透，天生有点震惊的同时也有点害怕，干脆只听不想落个清净。
“不要看不起我们八部众之人，我们所修来自西域正宗的‘小乘真经’。屠魔一族因为面临的都是强敌，自然要有好的盾和矛才行。比如，你且看...”说话间，龙四把手一收，顺势前推，“轰”远处一块巨石登时列成数块，烟尘四起，似乎还有几个身影。因为无迹可寻，天生不知道发生的结果会是什么，所以等巨石炸开，看到的人影更是模糊，只能用惊鸿一现来形容了。
“怎么有人？”天生忍不住说出口。
“你的眼力不错，看来我所选是对的。”龙四把手收回，背在身后，接着单脚一跺。
这次倒是无声无息，不过天生明显觉得一阵凌厉的风从身边掠过，但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影响。
“孽障，尔等非要逼我出手？”龙四厉声喝道。
天生闻言，四处张望了一下，却是什么都没有。龙四呵呵一笑，过来拿手在天生眼前一挥，我的天，天生登时吓得差点蹦起来，四周黑压压一片，全是拿着兵器的军士，或无头，或少胳膊，或少腿，战争的惨烈完全在面前展现开来。
“没事，莫要惊慌，他们是此处战死的士兵，因为心愿未了，才徘徊再次，可惜年岁太久，没法转世了。”龙四有些惋惜，他是屠魔一族不假，可是并非就是无情无义之人。士兵为战而生，为国而亡，他们是值得尊重的，只是应该遵从规则，轮回为人，再续阳间道才是正道。
“算了，今天都是他无意之举，占了一会儿你们的地方，你们先回去吧，我看看能不能有其他办法助你们转世。”龙四再次挥手，瞬间天生眼前空无一物，全部凭空消失了。
“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在我们屠魔人这里，平常的工作就是做这些，”龙四看着还在发愣的天生说道：“我等了很长时间，才用这样的方法寻到了你，你肯救人，表明你心地善良，必可坚持正道。你为救我，想了诸多办法，表明你是聪慧之人，必可成大器。还有博王的事我也知晓，只是人间之事，我差不了手，况且博王为人，你又能了解多少。正可谓你报的是捡拾救命的恩，却不知世间沧桑，善恶因果循环。”
“好了，我就跟你讲这么多，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意图。不错，我是再寻找我的徒弟，确切而言，是在找屠魔一族的接班人，我们有着特殊的规定，做屠魔人最短是需要十年，如果你想延长的话，需要证明你的实力。往后再做多久，视实力而定，不过每期都是十年，第一个十年满后，可以随时退出。”龙四伸出两个手指头，代表他做了二十年，或许不到，但想必应该快了，而且明显的他不想再续，要不也不会急于寻找接班之人。
“能不能容我想想？”天生心有所动，凭空掉下来的馅饼，佛家天龙八部众，天生听说过，天，龙，夜叉，阿修罗，迦楼罗，乾闼婆，紧那罗，摩候迦罗，为佛教八部众之神，门下弟子众多，当然做到八部众之首最差也是罗汉，或许还可以修行到菩萨，受万众膜拜敬仰。
但天生也不是冲动之人，也许经历的越多，并顾虑越多，还是再接触观望一下最好，没答应不代表回绝，先陪龙四看看，屠魔一族的降魔能力是个大问题，移山挪海，雷电云雨，这是考察能做师父的资格。
“也好，那么你就跟随与我，暂时不要北去。”能想你所想，看你所看，本就是一种异能，龙四心知天生想法，自然不会放过表现的机会。
“这是一部体修之术，我叫它‘游龙术’，是个身法，打斗，逃命皆可用到，我知你此时状态，习此术最为合适。”龙四不知何时手里出现一本书，递给了天生。
游龙术？天生内心欢喜，如果为真，还真是自己眼下最适宜之术。被人追，被犬追，何等的憋屈。
“给你三天时间，习得此法，你考验师父，我考验徒弟，三天之内，如果无法练得此术，你就不要跟随与我，你该去哪去哪。”龙四郑重说道。
天生登时呆若木鸡，三天，鬼才信能练成，即便练成，代表这也是水货，哪有那么好练的屠魔术？
......
第一天，天生寅时爬起，没有家，基本就在破败的土地庙等处做为歇脚地。一来人少，清净，二来这风，挡雨。借着点燃的火把，从阅读到熟记，天生用了半天，蚊叮虫咬，也只能忍了。下午还真下起了雨，虽然不大，可泥泞不堪，庙内太窄，不容易施展手脚，无奈天生走到空地，在雨中开始他的游龙第一式：游龙出岫。
第二天，天生丑时起来，龙四早不知跑哪里屠魔还是偷懒了，没有监督，天生反而起的更早，第一天的练习一下，是效果不是很满意，时间仓促，顾不得太多，赶紧开始第二式：龙游云翔，第二式较第一式难了太多，基础没打好，强行提升，就如同揠苗助长。第一式：游龙出岫，讲究起步，飘忽不定，在身体的控制力和平衡力，还有就是第一步的发力，天生有起刀式基础，相对掌握的轻松。后面就难了，龙游云翔在于意境，以龙遨游九天为心中所想，化身为龙，为云...
第三天，天生子时站起，睡了不到一个时辰，浑身无力，当不了屠魔人可以，不能被人看扁。这是第三式，也是最后一式：八方游龙。何为八方，当是从八卦方位开始，忽离忽坎，左震右兑，最后缠绕串联，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等于八人同时攻击或逃离，真假莫测，无法适从。
第三天，亥时，消失了差不多三天的龙四回来了。
有了希望，便有了动力。天生跑去寻了地方，开始砍枝搭棚。天气尚且炎热，需要凉快的地方休憩。把醉鬼从路边拖到棚里，费了天生很大的劲，不过整个搬人过程中，天生惊喜的发现他的伤处，已经不是那么的疼痛了。天生解下朱懿的外衣，卷成个包裹，背在身上。这个外套已经失去了固定用的价值，但天生舍不得扔，朱懿为了堂兄冒死报信，具备此情义的人，天生佩服。
这时候，醉鬼醒了。
奇怪的是，他并不惊奇天生的出现，只是静静的看着天生，似乎在审视什么。
天生却是奇怪，醉了不说，还被蛇咬，自己慈悲心肠，救了他的命，反而要受审查，想来就是别扭，几天的事起起伏伏，不知何时才能平静下来。
“来，坐这里。”醉鬼突然开口。天生有些迟疑，听声音他岁数不大，说话时满口白牙，整齐，干净，也不似个邋遢醉鬼。
“没事，我又吃不得你。”醉鬼指了指自己的身边，半开玩笑的说道。那里铺着天生采集来的草，松软舒服。
“先讲讲我自己的故事，”醉鬼看到天生坐下，侧头对天生说道。看到天生点头，又转头看向前方，看到这动作，天生正了正衣服，挺直了腰板。
公子朱弘的老师是专门聘请的，小时候天生就一直是陪读，老师很严厉，对他也是一视同仁，每次看到老师这个动作，他都不自觉的调整状态，因为那会是侃侃而谈，非一两个时辰结束不了。
“我叫什么，我都忘记了。”醉鬼的开场白很特殊，天生有点发愣，转而一想，他也释然了。自己不也是一样吗？天生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如果姓氏为天的话，那还了得，也不知道博王当时为何就给自己赐了这么个名字。
“其实我也有名字，我叫‘屠魔’一族”醉鬼接着说：“屠魔一族是个异类，当然我指的是相对人群而言，首先我也是人类，而非兽禽木草。”怕天生误会，醉鬼解释道。这个乱世，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横行霸道，虽有天、地、人等正道维护，也难免捉襟见肘，不可能做的面面俱到。
“屠魔顾名思义就是屠尽魔道，魔道也就是你所理解的妖鬼之流，当然若是活着的人类，即使大奸大恶之辈，却不在我的屠魔范围之内。比如当今乱臣贼子弑父夺位，我也只能做壁上观。你可懂？”醉鬼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这些话是不是有意而说，天生不知道，但天生感觉的到，自己的一切醉鬼可能全然清楚，也就是天生见到他时，他一直是昏迷的，醒来时不惊不诧，本身就令人惊诧。
“屠魔是从哪里来的，我也不知。屠魔一族从来都是单独行动，最多是师父带徒弟的时候，才会有两人。对了，屠魔人可道，可佛，也可是武修之人，只是他们的屠魔道并不长久，因为魔非人修可以打败的。”看着天生静静的听着，醉鬼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物，是个玉璧，雕刻精美，看着像个龙形。接着说道：“我是龙四，负责守护中原疆土的北部。按照东西南北中的顺序排列，和我一样的还有四人，但是很可惜我们之间彼此并不认识。之所以是龙四，因为我是佛家中人，我来自天龙八部众的‘龙’部。”说到这里，龙四，也就是天生眼里的醉鬼，一下子站了起来。龙部之人在天龙八部众中仅次于天部，他们是佛祖身边的守护，自然有他们的骄傲之处。
“当然我不是仙人，与你曾经了解的仙人差了很多，他们是道家的仙，佛家之人的佛多在西域，中原能修行到类似仙人的据我所知还没有。”天生听到这，其实并不奇怪。佛源自西域，唐三藏大师历尽千辛万苦取经而回，才带来了真正的佛家繁荣。可惜谁知道人家给的是什么，关于佛典真经，人家西域也不傻，不会白白送给异族人。
“你是看不起我佛门的人？”龙四定定的看着天生，仿佛天生心中所想他全部知道。这可不是个好兆头，随便想想都能被窥透，天生有点震惊的同时也有点害怕，干脆只听不想落个清净。
“不要看不起我们八部众之人，我们所修来自西域正宗的‘小乘真经’。屠魔一族因为面临的都是强敌，自然要有好的盾和矛才行。比如，你且看...”说话间，龙四把手一收，顺势前推，“轰”远处一块巨石登时列成数块，烟尘四起，似乎还有几个身影。因为无迹可寻，天生不知道发生的结果会是什么，所以等巨石炸开，看到的人影更是模糊，只能用惊鸿一现来形容了。
“怎么有人？”天生忍不住说出口。
“你的眼力不错，看来我所选是对的。”龙四把手收回，背在身后，接着单脚一跺。
这次倒是无声无息，不过天生明显觉得一阵凌厉的风从身边掠过，但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影响。
“孽障，尔等非要逼我出手？”龙四厉声喝道。
天生闻言，四处张望了一下，却是什么都没有。龙四呵呵一笑，过来拿手在天生眼前一挥，我的天，天生登时吓得差点蹦起来，四周黑压压一片，全是拿着兵器的军士，或无头，或少胳膊，或少腿，战争的惨烈完全在面前展现开来。
“没事，莫要惊慌，他们是此处战死的士兵，因为心愿未了，才徘徊再次，可惜年岁太久，没法转世了。”龙四有些惋惜，他是屠魔一族不假，可是并非就是无情无义之人。士兵为战而生，为国而亡，他们是值得尊重的，只是应该遵从规则，轮回为人，再续阳间道才是正道。
“算了，今天都是他无意之举，占了一会儿你们的地方，你们先回去吧，我看看能不能有其他办法助你们转世。”龙四再次挥手，瞬间天生眼前空无一物，全部凭空消失了。
“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在我们屠魔人这里，平常的工作就是做这些，”龙四看着还在发愣的天生说道：“我等了很长时间，才用这样的方法寻到了你，你肯救人，表明你心地善良，必可坚持正道。你为救我，想了诸多办法，表明你是聪慧之人，必可成大器。还有博王的事我也知晓，只是人间之事，我差不了手，况且博王为人，你又能了解多少。正可谓你报的是捡拾救命的恩，却不知世间沧桑，善恶因果循环。”
“好了，我就跟你讲这么多，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意图。不错，我是再寻找我的徒弟，确切而言，是在找屠魔一族的接班人，我们有着特殊的规定，做屠魔人最短是需要十年，如果你想延长的话，需要证明你的实力。往后再做多久，视实力而定，不过每期都是十年，第一个十年满后，可以随时退出。”龙四伸出两个手指头，代表他做了二十年，或许不到，但想必应该快了，而且明显的他不想再续，要不也不会急于寻找接班之人。
“能不能容我想想？”天生心有所动，凭空掉下来的馅饼，佛家天龙八部众，天生听说过，天，龙，夜叉，阿修罗，迦楼罗，乾闼婆，紧那罗，摩候迦罗，为佛教八部众之神，门下弟子众多，当然做到八部众之首最差也是罗汉，或许还可以修行到菩萨，受万众膜拜敬仰。
但天生也不是冲动之人，也许经历的越多，并顾虑越多，还是再接触观望一下最好，没答应不代表回绝，先陪龙四看看，屠魔一族的降魔能力是个大问题，移山挪海，雷电云雨，这是考察能做师父的资格。
“也好，那么你就跟随与我，暂时不要北去。”能想你所想，看你所看，本就是一种异能，龙四心知天生想法，自然不会放过表现的机会。
“这是一部体修之术，我叫它‘游龙术’，是个身法，打斗，逃命皆可用到，我知你此时状态，习此术最为合适。”龙四不知何时手里出现一本书，递给了天生。
游龙术？天生内心欢喜，如果为真，还真是自己眼下最适宜之术。被人追，被犬追，何等的憋屈。
“给你三天时间，习得此法，你考验师父，我考验徒弟，三天之内，如果无法练得此术，你就不要跟随与我，你该去哪去哪。”龙四郑重说道。
天生登时呆若木鸡，三天，鬼才信能练成，即便练成，代表这也是水货，哪有那么好练的屠魔术？
......
第一天，天生寅时爬起，没有家，基本就在破败的土地庙等处做为歇脚地。一来人少，清净，二来这风，挡雨。借着点燃的火把，从阅读到熟记，天生用了半天，蚊叮虫咬，也只能忍了。下午还真下起了雨，虽然不大，可泥泞不堪，庙内太窄，不容易施展手脚，无奈天生走到空地，在雨中开始他的游龙第一式：游龙出岫。
第二天，天生丑时起来，龙四早不知跑哪里屠魔还是偷懒了，没有监督，天生反而起的更早，第一天的练习一下，是效果不是很满意，时间仓促，顾不得太多，赶紧开始第二式：龙游云翔，第二式较第一式难了太多，基础没打好，强行提升，就如同揠苗助长。第一式：游龙出岫，讲究起步，飘忽不定，在身体的控制力和平衡力，还有就是第一步的发力，天生有起刀式基础，相对掌握的轻松。后面就难了，龙游云翔在于意境，以龙遨游九天为心中所想，化身为龙，为云...
第三天，天生子时站起，睡了不到一个时辰，浑身无力，当不了屠魔人可以，不能被人看扁。这是第三式，也是最后一式：八方游龙。何为八方，当是从八卦方位开始，忽离忽坎，左震右兑，最后缠绕串联，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等于八人同时攻击或逃离，真假莫测，无法适从。
第三天，亥时，消失了差不多三天的龙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