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门卫
我和胖子还愣在那里，倒是小护士身后的那两个保安直接拿着手里的东西就往厕所冲，我也想过去，胖子把我拉住说，咱们现在这儿等等，别过去找麻烦。
我们仨就站在老太太门口等着，我往房间里面瞟了一眼，老太太还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睡觉呢。
我们等了约莫有五分钟，那两个保安还没出来，小护士就喊了他们一嗓子，没有人回应。
胖子就说该不是出事儿了吧，就让护士给院里领导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说了，就让她先到楼下等着了，别一会儿再出什么事儿。
她下去以后我和胖子慢慢挪腾到卫生间门口，往里面瞅了一眼，结果没看到人。
这卫生间是那种集体卫生间，也没有别的出口，我就指了指格挡，小声说咱俩挨个格挡找，他俩肯定是在哪个格挡里面。
胖子哆嗦了一下说，要不咱俩就别折腾了吧，等院领导来了再说，咱俩万一再中招咋整。
我说不合适吧，这俩保安跟着咱们上来的，要是出了事儿你心里能过意的去？反正我过意不去。
胖子看我这么坚决，就跟着我一起检查，他从那头，我从这头，一个一个格挡的打开，看里面有没有人。
我心都快跳出来了，每打开一个格挡门，都做好了里面窜出来乱七八糟东西的准备，好在我连续打开了三个格挡，里面都空空如也的。
倒是胖子那边，开到第二个格挡的时候，突然“咦”了一声，我赶紧扭头过去，看到胖子正呆呆的站在格挡门口，皱着眉头的样子。
我就问他咋了，胖子才反应过来说没事儿，然后就往下一个格挡开。
我俩就这么开了一路，里面都没有东西，直到只剩下最后两个格挡的时候。
胖子吞了口唾沫说，那俩人就特么在这里面了，兄弟，你把拖把拿过来。
我就把拐角的拖把给拽过来了，又脏又臭，胖子也不嫌，反手抓在手上，大喊一声，直接把其中一个格挡的门给打开了！
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
我就觉着有点儿奇怪了，这一个小小的格挡里面，也藏不下两个壮汉啊。
不过胖子没管那么多，一鼓作气就把旁边的格挡也给“哗啦”一下打开了，我把手机往里面一照，还是空的。
胖子这才送了一口气，把拖把扔地上说，那俩人是不是走了啊？
我说走哪啊，这特么就我们进来时候那一个门，他们咋走？
我还专门在卫生间转了一圈儿，窗户还关的严严实实的，没有打开过的痕迹，肯定不是从窗户出去的，那出口就真的只有那个门了。
难不成这俩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我和胖子嘀咕半天，最后说不行我俩就去楼下找那小姑娘去，让她赶紧安排其他院方的人过来看看。
我俩就往外走，刚走到楼道，胖子又要去厕所，我等了半天他才出来，说黑棋马虎的尿都尿不出来。
到了一楼，那个小姑娘不在前台，转遍了一楼，也没见到个人，我就寻思是不是她嫌害怕，躲到门口门卫房子里去了，就和胖子往门问那走。
过去一看门卫那大爷正趴桌子上打瞌睡呢，我敲敲窗户把他敲醒，问他那个值班的小姑娘来没有。
大爷揉眼睛问，啥值班的小姑娘啊？
我说就一楼大厅那个前台值班的小姑娘啊！
大爷这才像是完全醒过来，抬头奇怪的看了看我和胖子说，这楼里面没有人值班，就我一个看门的。
我和胖子直接都愣住了，啥意思，没有人值班？
胖子着急了，说真有个小姑娘啊，她还带我们到五楼去看去了啊！
大爷脸色一下就变了，招手让我和胖子进去，我俩一进去，他直接把门给反锁上了，把胖子给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子问他要干啥。
大爷说你俩看到的，除了个小姑娘，是不是还有两个保安？
我一下就觉得这里面有事儿了，就问大爷咋知道。
大爷叹了口气说，唉，你俩快走吧，以后别往这里跑了，还有，你们要是去过五楼了，回去以后找个高人给你们看看，别把什么脏东西给带回去了。
我挺烦人这样的，说话说一半儿，胖子也急了，说大爷你啥意思啊？那个小姑娘，还有那俩保安到底是谁啊，刚才她还给我们说这养老院的事儿呢，那嘴叭叭的，一看就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啊！
我和胖子抓着老头儿一顿问，也把他给问烦了，从抽屉里面拿出来一个相册扔给我俩说，你俩自个儿看吧！
我和胖子就把相册拿过来一翻，头一张就是在这一楼大厅里面拍的，看起来像是他们院长和那个小姑娘，还有那两个保安一起拍的，右下角还标着时间，就是一个月前，王奶奶刚被送过来那几天！
胖子就拿着相册问老头，老爷子，你这不实诚啊，这姑娘不是在相片儿上呢么，你咋说没人值班儿呢？
大爷一拧眉头说，这姑娘，和那两个保安，拍完这照片，当天晚上就死了啊！
我这头一下就炸了，赶紧问大爷，死了？
大爷点头说，是啊，仨人都上吊死在五楼的卫生间了啊！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值夜班了，所以我说你俩赶紧走吧，别在我这儿多待，再把啥玩意儿留到我这儿了。
胖子想了想说，大爷，我再问你一个事儿，问清楚我就走，之前我们见到那个小姑娘的时候，她给我们说，在她之前，还有个大姐，在五楼出过一次事儿，你知道这事儿吗？
大爷问胖子讨了一根儿烟，猛抽了一口点头说，的确有这事儿，五楼那个地方，不吉利。
我说五楼我们上去过啊，感觉也没啥不一样的啊。
大爷指了指养老院说，你们看这建筑，是不是不像咱中国的？这以前是个老外给弄的医院，五楼那是专门做人流的地方，死的孩子多，脏的很，你们没发现五楼都没有人住吗？
我说住了啊，五楼不是住了个王奶奶吗？
大爷一愣说，啥玩意儿？五楼没人住啊！
我一听就不对劲儿了，刚次我和胖子在五楼，就算是那个小护士是啥不干净的东西，但是我俩还是站在王奶奶房间外面看到了啊，那床上的确是躺了个人在睡觉。
胖子拉起来大爷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大爷你跟我们上楼一趟走，刚才我们哥儿俩还看到王奶奶在呢，你咋能说没人住呢！
大爷哪肯去，就不乐意，我过去拉住胖子，悄悄给他说你拉这大爷上去干啥啊，我俩自己去看就行了。
胖子跟我往角落走了走，低声给我说，兄弟，咱们现在还是不能信他，你说那个小护士是个脏东西，这大爷呢？
胖子这话把我吓了一跳，我就说你意思这大爷可能也不干净？
他摇头说，这我哪知道啊，所以我说咱们带着他到五楼去看看，我估摸着那个卫生间可能有问题，如果他不干净，肯定要出事儿，如果是个正常人，咱们就让他好好给咱们说道说道这养老院的事儿，咱们也可以信任他啊！
我看胖子这心眼儿留的还挺对，就过去给大爷说，大爷，您跟我俩上去一趟看看，你说这地方，我俩自己进去也不合适啊！
那大爷态度还特别坚决，死活不上去，胖子脸一拉说，大爷，你要是不陪我们上去，那我可就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传出去了啊，现在可都要打倒封建迷信呢，你那些话要是被别有用心都人知道了，别说你了，就这养老院估计都干不下去了吧！
胖子这招儿实在是太损了，不过是真有用，大爷气的站起来穿上大衣就让我们跟他上去，我和胖子就跟上去了。
上去路上大爷问我们，你们知道这住的都是老人，为啥不安电梯不？
我说不知道，大爷指了指台阶靠墙那一边说，你俩看看这儿。
我和胖子低头一看，在楼梯靠墙的那一面，有一条很不起眼的红色线，大爷说这东西是找了个高人弄的，脏东西不会乱窜层，但是一弄电梯，可就搞不定了。
我一听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儿啊，就问大爷，他说你别问那么多，我只能告诉你，这个养老院，不简单。
我们仨一路说一路往上爬，爬到五楼以后，大爷顺势把手电筒就往第一个房间里面照进去说，你们看看，这房间里面哪有人嘛！
我和胖子凑过去一看，果然这房间里面空空的，床铺上的被子啥的也都叠的整整齐齐放在那里，上面都落上灰了，看起来就是很久没人住过了。
我俩就带着大爷往王奶奶的房间走，走到门口胖子把大爷手电筒拿过来往里面一照说，你看大爷，里面不是躺了个人嘛！
大爷往里面瞧了一眼，直接给愣那儿了，挠头说不应该啊，这五楼都说了不让人住的啊，除非…
他看了看我俩说，你们确定，里面睡的是你们说的那个王奶奶吗？
我们仨就站在老太太门口等着，我往房间里面瞟了一眼，老太太还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睡觉呢。
我们等了约莫有五分钟，那两个保安还没出来，小护士就喊了他们一嗓子，没有人回应。
胖子就说该不是出事儿了吧，就让护士给院里领导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说了，就让她先到楼下等着了，别一会儿再出什么事儿。
她下去以后我和胖子慢慢挪腾到卫生间门口，往里面瞅了一眼，结果没看到人。
这卫生间是那种集体卫生间，也没有别的出口，我就指了指格挡，小声说咱俩挨个格挡找，他俩肯定是在哪个格挡里面。
胖子哆嗦了一下说，要不咱俩就别折腾了吧，等院领导来了再说，咱俩万一再中招咋整。
我说不合适吧，这俩保安跟着咱们上来的，要是出了事儿你心里能过意的去？反正我过意不去。
胖子看我这么坚决，就跟着我一起检查，他从那头，我从这头，一个一个格挡的打开，看里面有没有人。
我心都快跳出来了，每打开一个格挡门，都做好了里面窜出来乱七八糟东西的准备，好在我连续打开了三个格挡，里面都空空如也的。
倒是胖子那边，开到第二个格挡的时候，突然“咦”了一声，我赶紧扭头过去，看到胖子正呆呆的站在格挡门口，皱着眉头的样子。
我就问他咋了，胖子才反应过来说没事儿，然后就往下一个格挡开。
我俩就这么开了一路，里面都没有东西，直到只剩下最后两个格挡的时候。
胖子吞了口唾沫说，那俩人就特么在这里面了，兄弟，你把拖把拿过来。
我就把拐角的拖把给拽过来了，又脏又臭，胖子也不嫌，反手抓在手上，大喊一声，直接把其中一个格挡的门给打开了！
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
我就觉着有点儿奇怪了，这一个小小的格挡里面，也藏不下两个壮汉啊。
不过胖子没管那么多，一鼓作气就把旁边的格挡也给“哗啦”一下打开了，我把手机往里面一照，还是空的。
胖子这才送了一口气，把拖把扔地上说，那俩人是不是走了啊？
我说走哪啊，这特么就我们进来时候那一个门，他们咋走？
我还专门在卫生间转了一圈儿，窗户还关的严严实实的，没有打开过的痕迹，肯定不是从窗户出去的，那出口就真的只有那个门了。
难不成这俩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我和胖子嘀咕半天，最后说不行我俩就去楼下找那小姑娘去，让她赶紧安排其他院方的人过来看看。
我俩就往外走，刚走到楼道，胖子又要去厕所，我等了半天他才出来，说黑棋马虎的尿都尿不出来。
到了一楼，那个小姑娘不在前台，转遍了一楼，也没见到个人，我就寻思是不是她嫌害怕，躲到门口门卫房子里去了，就和胖子往门问那走。
过去一看门卫那大爷正趴桌子上打瞌睡呢，我敲敲窗户把他敲醒，问他那个值班的小姑娘来没有。
大爷揉眼睛问，啥值班的小姑娘啊？
我说就一楼大厅那个前台值班的小姑娘啊！
大爷这才像是完全醒过来，抬头奇怪的看了看我和胖子说，这楼里面没有人值班，就我一个看门的。
我和胖子直接都愣住了，啥意思，没有人值班？
胖子着急了，说真有个小姑娘啊，她还带我们到五楼去看去了啊！
大爷脸色一下就变了，招手让我和胖子进去，我俩一进去，他直接把门给反锁上了，把胖子给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子问他要干啥。
大爷说你俩看到的，除了个小姑娘，是不是还有两个保安？
我一下就觉得这里面有事儿了，就问大爷咋知道。
大爷叹了口气说，唉，你俩快走吧，以后别往这里跑了，还有，你们要是去过五楼了，回去以后找个高人给你们看看，别把什么脏东西给带回去了。
我挺烦人这样的，说话说一半儿，胖子也急了，说大爷你啥意思啊？那个小姑娘，还有那俩保安到底是谁啊，刚才她还给我们说这养老院的事儿呢，那嘴叭叭的，一看就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啊！
我和胖子抓着老头儿一顿问，也把他给问烦了，从抽屉里面拿出来一个相册扔给我俩说，你俩自个儿看吧！
我和胖子就把相册拿过来一翻，头一张就是在这一楼大厅里面拍的，看起来像是他们院长和那个小姑娘，还有那两个保安一起拍的，右下角还标着时间，就是一个月前，王奶奶刚被送过来那几天！
胖子就拿着相册问老头，老爷子，你这不实诚啊，这姑娘不是在相片儿上呢么，你咋说没人值班儿呢？
大爷一拧眉头说，这姑娘，和那两个保安，拍完这照片，当天晚上就死了啊！
我这头一下就炸了，赶紧问大爷，死了？
大爷点头说，是啊，仨人都上吊死在五楼的卫生间了啊！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值夜班了，所以我说你俩赶紧走吧，别在我这儿多待，再把啥玩意儿留到我这儿了。
胖子想了想说，大爷，我再问你一个事儿，问清楚我就走，之前我们见到那个小姑娘的时候，她给我们说，在她之前，还有个大姐，在五楼出过一次事儿，你知道这事儿吗？
大爷问胖子讨了一根儿烟，猛抽了一口点头说，的确有这事儿，五楼那个地方，不吉利。
我说五楼我们上去过啊，感觉也没啥不一样的啊。
大爷指了指养老院说，你们看这建筑，是不是不像咱中国的？这以前是个老外给弄的医院，五楼那是专门做人流的地方，死的孩子多，脏的很，你们没发现五楼都没有人住吗？
我说住了啊，五楼不是住了个王奶奶吗？
大爷一愣说，啥玩意儿？五楼没人住啊！
我一听就不对劲儿了，刚次我和胖子在五楼，就算是那个小护士是啥不干净的东西，但是我俩还是站在王奶奶房间外面看到了啊，那床上的确是躺了个人在睡觉。
胖子拉起来大爷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大爷你跟我们上楼一趟走，刚才我们哥儿俩还看到王奶奶在呢，你咋能说没人住呢！
大爷哪肯去，就不乐意，我过去拉住胖子，悄悄给他说你拉这大爷上去干啥啊，我俩自己去看就行了。
胖子跟我往角落走了走，低声给我说，兄弟，咱们现在还是不能信他，你说那个小护士是个脏东西，这大爷呢？
胖子这话把我吓了一跳，我就说你意思这大爷可能也不干净？
他摇头说，这我哪知道啊，所以我说咱们带着他到五楼去看看，我估摸着那个卫生间可能有问题，如果他不干净，肯定要出事儿，如果是个正常人，咱们就让他好好给咱们说道说道这养老院的事儿，咱们也可以信任他啊！
我看胖子这心眼儿留的还挺对，就过去给大爷说，大爷，您跟我俩上去一趟看看，你说这地方，我俩自己进去也不合适啊！
那大爷态度还特别坚决，死活不上去，胖子脸一拉说，大爷，你要是不陪我们上去，那我可就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传出去了啊，现在可都要打倒封建迷信呢，你那些话要是被别有用心都人知道了，别说你了，就这养老院估计都干不下去了吧！
胖子这招儿实在是太损了，不过是真有用，大爷气的站起来穿上大衣就让我们跟他上去，我和胖子就跟上去了。
上去路上大爷问我们，你们知道这住的都是老人，为啥不安电梯不？
我说不知道，大爷指了指台阶靠墙那一边说，你俩看看这儿。
我和胖子低头一看，在楼梯靠墙的那一面，有一条很不起眼的红色线，大爷说这东西是找了个高人弄的，脏东西不会乱窜层，但是一弄电梯，可就搞不定了。
我一听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儿啊，就问大爷，他说你别问那么多，我只能告诉你，这个养老院，不简单。
我们仨一路说一路往上爬，爬到五楼以后，大爷顺势把手电筒就往第一个房间里面照进去说，你们看看，这房间里面哪有人嘛！
我和胖子凑过去一看，果然这房间里面空空的，床铺上的被子啥的也都叠的整整齐齐放在那里，上面都落上灰了，看起来就是很久没人住过了。
我俩就带着大爷往王奶奶的房间走，走到门口胖子把大爷手电筒拿过来往里面一照说，你看大爷，里面不是躺了个人嘛！
大爷往里面瞧了一眼，直接给愣那儿了，挠头说不应该啊，这五楼都说了不让人住的啊，除非…
他看了看我俩说，你们确定，里面睡的是你们说的那个王奶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