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双份儿？
大爷这问题倒是把我和胖子给问住了，我俩还真不知道这房子里面躺着的是不是王奶奶。
我还真没太注意过那个老太太的身型啥的，胖子也在旁边直摇头，我就问大爷，你有这房的钥匙吗？
大爷从怀里把钥匙扔给我说，你们自个儿进去看吧，反正我不进。
我就和胖子把门打开，这门挺旧的，一开门就吱吱呀呀的声音，结果床上躺的那位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哼唧都不哼唧，胖子觉着不太对劲儿，就喊了一嗓子，王奶奶？
还是没反应，我就问胖子，这特么该不会是躺了个死人吧？
胖子说不会，你仔细看，有呼吸的呢。
我俩就凑过去，转到床那边低头一看，躺着的果然不是王奶奶，而是一个大姐！
更离奇的是，那个大姐正瞪大眼睛看着墙角，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我就和胖子商量说，这也不是王奶奶啊，这人谁啊？
胖子蹲下，慢慢把被子掀开一角，“卧槽”一声说，这特么不是那个大姐吧？
我说啥大姐？胖子没理我，跑到门口直接把大爷给拽进来了，到门口伸手就把床上的被子给掀开了，指着床上的人问，这人是不是那个在五楼出过事儿的大姐啊？
他把被子掀开了我才发现，这女的身上穿的和刚才小护士身上穿的一样，都是医院的工作服。
大爷一看也愣住了，说哎，她咋会在这儿啊，不是早就辞职走了吗？
我们三人说话一直都没停，但床上那大姐，根本没有任何反应，除了呼吸，甚至眼睛都没往我们这边瞟一下，直勾勾的盯着墙角的衣柜。
胖子和大爷还在那边说话，我盯着大姐看了一会儿问他们，哎，你们说她在看啥啊？
他俩才停下来，顺着大姐的眼神儿看了看，胖子说，她是不是在看衣柜啊？
我说这衣柜有啥看的啊？
胖子看了我一眼说，还能看啥啊，那肯定是衣柜里面有东西啊！
但他这话说完，我们仨人都没动，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而且我和胖子这次过来的目的，是看看王奶奶有没有在这里而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不管了。
我和胖子商量了一下，也不管那个衣柜里面有啥玩意儿了，就让大爷给养老院的领导打了个电话，把这个大姐的事情给他说了一下，赶紧把人弄走，别又闹出啥幺蛾子。
我们仨人弄完就退出去了，我和胖子就问了问大爷那个王奶奶是住哪，大爷跑到楼下找到资料翻了翻说，你们说的那个王奶奶是在二楼住着呢啊。
我们仨就过去看了看，这次是看到了，王奶奶好好的躺在床上睡觉的呢，胖子就问，大爷，你们这养老院，老人能随便跑出去吗？
大爷说那不会啊，除非有直系亲属过来要求带走了，我们才会放人，其他情况是出不去的。
胖子自言自语说，哦，那这王奶奶应该没出去过吧。
大爷说不是啊，前两天她才出去过啊。
我一愣说，不是说直系亲属带着才能出去吗？
大爷说是啊，她儿子来带走的啊！
我和胖子直接就愣那了，胖子赶紧把手机掏出来，从里面翻出来了张李成的照片问大爷，是这个人吗？
大爷说是啊，就是他来的，前几天才接这老太太出去了一趟。
我和胖子直接呆住了，啥意思，李成来过？他不是死了吗？！
胖子还不太相信，让大爷又看了看照片，大爷十分确定，当初带老太太出去的，就是李成。
胖子直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个劲儿挠头，看起来就是死活都想不明白咋回事儿，我脑袋里也挺乱，就问大爷，那王奶奶今天晚上出去了吗？
大爷说，今天晚上？没出来，一直在院里呢。
我说真没出去？
大爷说真的啊，我糊弄你干啥。
我看了胖子一眼，完了，这事儿大了，非但王奶奶没出去过，这好家伙，李成咋又冒出来了呢？！
我们俩又和大爷聊了一会儿，就从养老院出来了，一上车胖子就说，兄弟，要不这事儿就算了吧，你回去和你媳妇儿一分手，你躲的远远的，再邪乎的事儿都惹不到你身上来。
胖子说的在理，现在这事儿的复杂程度已经超出我俩能处理的范畴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不管了算了，这话如果当初这事儿刚出的时候，胖子给我说，我可能还会考虑考虑，但现在，特别是小建国出现以后，我不会再考虑这个想法了。
虽然小建国是个奇怪的孩子，但自从他来以后，我感受最深的，不是那些诡异带来的恐惧，相反，是真真切切和小安组成一个家庭的感觉，那种温暖和温馨，是我梦寐以求的。
所以我对胖子说，不会的，肯定有别的办法，咱们在琢磨琢磨。
胖子看我挺坚决的，叹了口气说，哎，行吧，你俩也真是苦命鸳鸯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事儿了，你说那李成咋又活了啊？
我让他先给他之前的同事打个电话，问问李成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胖子就打了个电话，说着说着脸色就不对劲儿了，挂了电话给我说，李成尸体被人认领走了，就是那个李祯宁。
我说这也说得通，好家伙，这李家算是凑齐了。
胖子递给我一根烟说，兄弟，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就是这李家的人，都是双份儿的？
我说啥意思，啥叫双份儿的？
胖子挠挠头说，我也不知道咋给你形容，你想啊，李福成，死了又活了，李祯宁，死了也活了，好家伙，现在李成死了也活了，唯独这个老太太吧，人还没死，但已经冒出来第二个王奶奶了，这李家人都是双份儿的啊！
胖子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儿，不过这个王奶奶，有问题。
胖子就说，兄弟，你说那个李福成说他会借尸还魂，会不会是真的啊？
我说可能是吧，不过按照你之前说的，李祯宁可是自杀啊，本来就活的好好的，没必要自个儿把自个儿弄死，然后再弄活过来，闲的闹着玩儿啊？还有李成，你说他死就死了，咋死了身上还挠我的名字弄啥啊？
胖子也是被我问烦了，一摆手说，我特么哪知道，我只是单纯这样猜测罢了，而且你说你媳妇儿，和那个老头儿接触过，而且那天晚上还有和她长得差不多的纸人…
胖子说到这儿就没说话了，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想说啥，无非就是想说小安是鬼，是找老头儿复活她自己去了。
我就把那天晚上大牌贴黄符的事情给胖子说了说，胖子说你还真信那些老头儿啊，那些人就是退休在家闲的无聊了，自个儿找个乐呵罢了，连业余的都算不上，你别听他们胡说，如果小安真的有问题，他们也看不出来。
我说这样吧，咱们兵分两路，你去查李祯宁的事情，看看她把李成弄回去到底是为什么，我去查小安，如果说她真的有问题，那我就先得弄清楚，我身边这个小安，到底是人是鬼。
胖子说不行，咱们换一下，我查小安，你查李祯宁，要不咱们和调查对象互有交集，有些细节容易忽略。
我一想胖子说的也还挺有道理的，就说行吧，那咱们就这样查。
胖子就把我送回家了，一晚上小安打了个好多个电话，我都没接，回到家一看，小安把屋里的灯全都给打开了，正坐在沙发上打瞌睡呢，见我回来了，站起来迷迷糊糊说，你咋才回来啊。
我看她瞌睡到不行的样子，心疼的过去抱住她说，傻蛋儿，你咋不睡啊。
小安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轻轻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人家这不是怕嘛，你回来了，我就不怕了。
我带着她去卫生间，一起刷完牙就躺床上了，我问她小建国去哪儿了，她说已经被她同事接走了，换她同事家住了。
我也没再多问，想着等到第二天再说。
结果晚上睡到半夜大概三点多，我模模糊糊听到有人敲门，一下就把我给吓醒了。
小安也醒了，迷迷糊糊的说让我去看看。
前几次的事情已经让我有点儿阴影了，我就洗了个脸，把家里灯都给打开，跑过去趴猫眼儿上一看，小建国站在门外，正仰头看着猫眼儿，似乎知道有人就在门后一样。
我心里一惊，这咋回事儿，咋又给送回来了？
小安估计是看我一直不开门，问我是谁，我就说小建国回来了。
马上我就听到了起床的声音，小安甚至连睡衣都没穿好就从卧室跑了出来，直接把门就给打开了。
小建国晃晃悠悠走进来，显的很疲惫的样子，小安蹲下问他，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小娃娃把脑袋靠在小安耳朵边上，轻轻的说了几句话，我也听不太清，但发现小安听完以后，脸色明显不对劲儿了，而且扭过头，眼神十分奇怪的，还带着一丝惊恐的，看了我一眼。
我还真没太注意过那个老太太的身型啥的，胖子也在旁边直摇头，我就问大爷，你有这房的钥匙吗？
大爷从怀里把钥匙扔给我说，你们自个儿进去看吧，反正我不进。
我就和胖子把门打开，这门挺旧的，一开门就吱吱呀呀的声音，结果床上躺的那位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哼唧都不哼唧，胖子觉着不太对劲儿，就喊了一嗓子，王奶奶？
还是没反应，我就问胖子，这特么该不会是躺了个死人吧？
胖子说不会，你仔细看，有呼吸的呢。
我俩就凑过去，转到床那边低头一看，躺着的果然不是王奶奶，而是一个大姐！
更离奇的是，那个大姐正瞪大眼睛看着墙角，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我就和胖子商量说，这也不是王奶奶啊，这人谁啊？
胖子蹲下，慢慢把被子掀开一角，“卧槽”一声说，这特么不是那个大姐吧？
我说啥大姐？胖子没理我，跑到门口直接把大爷给拽进来了，到门口伸手就把床上的被子给掀开了，指着床上的人问，这人是不是那个在五楼出过事儿的大姐啊？
他把被子掀开了我才发现，这女的身上穿的和刚才小护士身上穿的一样，都是医院的工作服。
大爷一看也愣住了，说哎，她咋会在这儿啊，不是早就辞职走了吗？
我们三人说话一直都没停，但床上那大姐，根本没有任何反应，除了呼吸，甚至眼睛都没往我们这边瞟一下，直勾勾的盯着墙角的衣柜。
胖子和大爷还在那边说话，我盯着大姐看了一会儿问他们，哎，你们说她在看啥啊？
他俩才停下来，顺着大姐的眼神儿看了看，胖子说，她是不是在看衣柜啊？
我说这衣柜有啥看的啊？
胖子看了我一眼说，还能看啥啊，那肯定是衣柜里面有东西啊！
但他这话说完，我们仨人都没动，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而且我和胖子这次过来的目的，是看看王奶奶有没有在这里而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不管了。
我和胖子商量了一下，也不管那个衣柜里面有啥玩意儿了，就让大爷给养老院的领导打了个电话，把这个大姐的事情给他说了一下，赶紧把人弄走，别又闹出啥幺蛾子。
我们仨人弄完就退出去了，我和胖子就问了问大爷那个王奶奶是住哪，大爷跑到楼下找到资料翻了翻说，你们说的那个王奶奶是在二楼住着呢啊。
我们仨就过去看了看，这次是看到了，王奶奶好好的躺在床上睡觉的呢，胖子就问，大爷，你们这养老院，老人能随便跑出去吗？
大爷说那不会啊，除非有直系亲属过来要求带走了，我们才会放人，其他情况是出不去的。
胖子自言自语说，哦，那这王奶奶应该没出去过吧。
大爷说不是啊，前两天她才出去过啊。
我一愣说，不是说直系亲属带着才能出去吗？
大爷说是啊，她儿子来带走的啊！
我和胖子直接就愣那了，胖子赶紧把手机掏出来，从里面翻出来了张李成的照片问大爷，是这个人吗？
大爷说是啊，就是他来的，前几天才接这老太太出去了一趟。
我和胖子直接呆住了，啥意思，李成来过？他不是死了吗？！
胖子还不太相信，让大爷又看了看照片，大爷十分确定，当初带老太太出去的，就是李成。
胖子直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个劲儿挠头，看起来就是死活都想不明白咋回事儿，我脑袋里也挺乱，就问大爷，那王奶奶今天晚上出去了吗？
大爷说，今天晚上？没出来，一直在院里呢。
我说真没出去？
大爷说真的啊，我糊弄你干啥。
我看了胖子一眼，完了，这事儿大了，非但王奶奶没出去过，这好家伙，李成咋又冒出来了呢？！
我们俩又和大爷聊了一会儿，就从养老院出来了，一上车胖子就说，兄弟，要不这事儿就算了吧，你回去和你媳妇儿一分手，你躲的远远的，再邪乎的事儿都惹不到你身上来。
胖子说的在理，现在这事儿的复杂程度已经超出我俩能处理的范畴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不管了算了，这话如果当初这事儿刚出的时候，胖子给我说，我可能还会考虑考虑，但现在，特别是小建国出现以后，我不会再考虑这个想法了。
虽然小建国是个奇怪的孩子，但自从他来以后，我感受最深的，不是那些诡异带来的恐惧，相反，是真真切切和小安组成一个家庭的感觉，那种温暖和温馨，是我梦寐以求的。
所以我对胖子说，不会的，肯定有别的办法，咱们在琢磨琢磨。
胖子看我挺坚决的，叹了口气说，哎，行吧，你俩也真是苦命鸳鸯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事儿了，你说那李成咋又活了啊？
我让他先给他之前的同事打个电话，问问李成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胖子就打了个电话，说着说着脸色就不对劲儿了，挂了电话给我说，李成尸体被人认领走了，就是那个李祯宁。
我说这也说得通，好家伙，这李家算是凑齐了。
胖子递给我一根烟说，兄弟，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就是这李家的人，都是双份儿的？
我说啥意思，啥叫双份儿的？
胖子挠挠头说，我也不知道咋给你形容，你想啊，李福成，死了又活了，李祯宁，死了也活了，好家伙，现在李成死了也活了，唯独这个老太太吧，人还没死，但已经冒出来第二个王奶奶了，这李家人都是双份儿的啊！
胖子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儿，不过这个王奶奶，有问题。
胖子就说，兄弟，你说那个李福成说他会借尸还魂，会不会是真的啊？
我说可能是吧，不过按照你之前说的，李祯宁可是自杀啊，本来就活的好好的，没必要自个儿把自个儿弄死，然后再弄活过来，闲的闹着玩儿啊？还有李成，你说他死就死了，咋死了身上还挠我的名字弄啥啊？
胖子也是被我问烦了，一摆手说，我特么哪知道，我只是单纯这样猜测罢了，而且你说你媳妇儿，和那个老头儿接触过，而且那天晚上还有和她长得差不多的纸人…
胖子说到这儿就没说话了，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想说啥，无非就是想说小安是鬼，是找老头儿复活她自己去了。
我就把那天晚上大牌贴黄符的事情给胖子说了说，胖子说你还真信那些老头儿啊，那些人就是退休在家闲的无聊了，自个儿找个乐呵罢了，连业余的都算不上，你别听他们胡说，如果小安真的有问题，他们也看不出来。
我说这样吧，咱们兵分两路，你去查李祯宁的事情，看看她把李成弄回去到底是为什么，我去查小安，如果说她真的有问题，那我就先得弄清楚，我身边这个小安，到底是人是鬼。
胖子说不行，咱们换一下，我查小安，你查李祯宁，要不咱们和调查对象互有交集，有些细节容易忽略。
我一想胖子说的也还挺有道理的，就说行吧，那咱们就这样查。
胖子就把我送回家了，一晚上小安打了个好多个电话，我都没接，回到家一看，小安把屋里的灯全都给打开了，正坐在沙发上打瞌睡呢，见我回来了，站起来迷迷糊糊说，你咋才回来啊。
我看她瞌睡到不行的样子，心疼的过去抱住她说，傻蛋儿，你咋不睡啊。
小安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轻轻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人家这不是怕嘛，你回来了，我就不怕了。
我带着她去卫生间，一起刷完牙就躺床上了，我问她小建国去哪儿了，她说已经被她同事接走了，换她同事家住了。
我也没再多问，想着等到第二天再说。
结果晚上睡到半夜大概三点多，我模模糊糊听到有人敲门，一下就把我给吓醒了。
小安也醒了，迷迷糊糊的说让我去看看。
前几次的事情已经让我有点儿阴影了，我就洗了个脸，把家里灯都给打开，跑过去趴猫眼儿上一看，小建国站在门外，正仰头看着猫眼儿，似乎知道有人就在门后一样。
我心里一惊，这咋回事儿，咋又给送回来了？
小安估计是看我一直不开门，问我是谁，我就说小建国回来了。
马上我就听到了起床的声音，小安甚至连睡衣都没穿好就从卧室跑了出来，直接把门就给打开了。
小建国晃晃悠悠走进来，显的很疲惫的样子，小安蹲下问他，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小娃娃把脑袋靠在小安耳朵边上，轻轻的说了几句话，我也听不太清，但发现小安听完以后，脸色明显不对劲儿了，而且扭过头，眼神十分奇怪的，还带着一丝惊恐的，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