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之歌
字体: 16 + -

第三章 只打这个特恶的

    tue feb 10 12:42:18 cst 2015

    同时侧目觉得自己的手被对方举了起来,接着两腿没有着地了,身子好像起飞了。

    而只有旁边的人看出来了,他在空中写成了一横,然后一个“一”字型的落下,然后摆在了地上。

    他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的一个扫腿来得这么快,而且扫来的就像一只牛蹄子。

    今天是怎么的?从来没有撞到过这么大的力,也从来没有这么快的就挨了两家伙,觉得这个家伙对他的耳光和扫腿是同时进行的,他有几只手和几条腿?

    他不是没有打过架,而是天天打,且次次胜利,今天真个儿是头一趟,开张生意!

    他还能一个鲤鱼打挺的站起来,站起来后真还不相信他曾经躺在地上过,他决定了,要将这个家伙收拾算了!

    其他三个都以为是自己的眼睛花了,他们的头儿是怎么在搞,是他自己跳到天上去的再要躺在地上的么?

    明明白白的是这个家伙扫了一蹶子,头儿才跳到了天上去的,明明白白是耳光还没有响完蹶子就来了,人才在天上横着的。他们三个惊呆了,暂时性的不敢动,如果也叫他们吃这样响的耳光和横着身子往地上躺去不是随便吃得消的!

    当他们见头儿像泥鳅一样一弹就起来了,还好,不要怕,一齐上!也只能上,不然事后头儿会有“家伙”给他们吃的。

    如果不是刚才这两下,侧目早就拳脚相向了,得聚点神。见他们三个也都来了,他的手就向他们分别的指了三个点。

    要是用线条连接,他们四个就几乎站出四个直角了。

    看过武打片的就好给着这个场面想象了,他们四个都拳头握得叫,双脚在地上跳呀跳,有如四只向一个猎物进攻的狼,也是那么龇牙咧嘴的,要吃了围在中间的这个家伙。

    这样的情况就不是开玩笑的,中间的这个家伙如果被吃掉了就吃掉了,也是说被打死了就打死了,谁愿意去埋的就出个善心去埋葬一下,没人埋也就不要怪。

    侧目大吼了一声,冲过去两步,一拳对着张海的头上击去。

    将耳光改为拳头是战争升级得白热化了。

    另外三个,一齐上前。

    站在中间的张海,早在他们围住他在摩拳擦掌时,他在想,你们错了时候,如果在我刚放下那担只怕你们四个也挑不来的柴时就这样围着我,那就是你们的机会。但是我肚子里装了一瓦壶水又放进了三个烧饼,还和你们一起乐了这么久,你们可就错了。而且我已经试着了你们其中一个的水的深浅,来吧!

    眼见他们四个一齐来了,以前他一个对一个干过,同时和四个干对他还是个新课题。但已容不得他多想了,不过他也已经想好了。

    他的面是对着侧目的,看着他的拳头伸过来了,他却霍地扭转身,对着朝他而来的三人一脚踢出去,而对准的恰好是他们三人中的中间一个。

    他明知这样太早了,要“踢”的这个人,还没有来到他的踢程范围之内,只是在空踢。

    然而看客们看得出的就知道他这是为了争取时间,不但是要被“踢”的这个家伙不觉后退了一步,还连带两边的各一个也后退了一步,他们之前不是看到了他的这只脚给过他们的头儿的厉害吗,头儿都吃不消的难道他们还能吃得了?

    张海却像一个木匠在扯动着的钻子一样回转身,面又对着了侧目,正好看到一个拳头弯过来了。

    侧目原来是正面对着张海时直对准他的头打过来的,料他会来挡了这一拳或者像上次一样来捉住他的手,但这样他后面的三个这时候不会要休息一下再对他动手的。

    不料这个家伙反而转过身去了,对他给出来的是一个后脑勺,而且这个后脑勺的位置也瞬间移动了,这一拳打出去也会是一个“空拳”。

    而正当侧目寻着了对方移动后的头部,调整落拳的位置弯着击过来时,张海这只“钻子”却已经被“木匠”重新扯转过来,而且是一个双拳对着侧目的胸膛来了。

    侧目正想将他击出的单拳修改成双手横着来拨开向他来着了的双拳,可是张海的一双拳头已经撞击在他的胸上了。

    侧目到底还是受不了这砍柴四年了的同龄人的连击带撞,身子向后退去。

    可狠张海又出来了他的一只脚,半个蹲身,一下勾着了侧目一只脚的后跟。

    侧目像一只青蛙挂在水中却被打仰了,往后一翻,又一次倒在地上,四肢朝天。

    四肢朝天就行了,张海的目的不像他们的一样,要将对方搞死才快,他放下侧目,“钻子”又被牵了一下,又转到了朝他们三个的一面。

    转眼间见他们的头儿又一次锻炼身体似的倒下地去了,而这家伙又转向了他们,三个又都顿了一下。

    此时此刻,他们三个都这样想,这个家伙又会再转过去踩他们的头儿一脚的!然后再又转过来对着他们踢出一脚,那么,火速,上!那样就正好从后面来他个冷不防。三个就竟不约而同的上了。

    不料,这个家伙这一次不转过去了。

    他们三个并没有通过商量,只是个不约而同,不约而同的向张海的身上飞了去。

    张海不想对这三个家伙也像对侧目一样拿出那一手来,他们正好就都用手箍着他的脖子吊在他的肩膀上。

    可热闹了!张海成了一根挂衣服的柱子。

    零距离的接触,张海即使要使用拳头也伸不出去,中心工作成了要稳住他这根柱子,一倒下去,麻烦就会来的。

    地上的侧目还不虚是头儿,又一弹的起来,这次他捡起了张海丢在青石板上的扦担。

    张海从他们三个的人缝里见得这个家伙拿起了他的扦担,事态就更进一步的严重了,扦担到了这个家伙手里就会有选择性的落在他的头上或一枪从空隙里向他这根“柱子”戳来,他想到他可能会死。

    不在危险中暴发,就会在危险中死亡。

    身负三倍于他体重的张海,就像一根能快速地转的轴,一连几个转转,而且双手往外一撑,一分。

    他身上的三个家伙就有如被突然张开而且在转动的伞把上的伞衣,然后马上“伞衣”就被脱开了张海这“伞把”,飞了出去。

    凑巧,其中一个飞到了侧目的身上。

    侧目也是个有力气的家伙,被甩出来的家伙撞上了他,他只不过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踉跄。

    然而就是不该有这个踉跄,他手里的扦担就物归了原主。

    手里的扦担被夺去,气急败坏的侧目一个蹲身,然后像一只起跳的猫一样,纵向张海。(原来侧目确实有点功夫)。

    他这样的纵过去,一是要去自己抱住张海,使他手里的扦担发挥不了作用,同时也是向其他三个的一个号召――大家来,非要弄死他不可。

    然而侧目又犯了一个错误,他没吸取教训,他的对手的手脚是非常快的,张海情知这下也是不妙了,少了别的选择,有了扦担在手,等于我们现在的战争打得懵了,手里有了一颗原子弹,放出去算了。

    迎着纵在空中的侧目,对准他的一双脚不轻不重的一扦担扫去。

    哪知道,侧目本是又像一只青蛙样向前倾着纵过来的,当这一扦担响在他的脚上时,运动中 的”青蛙”被扫得在空中又成了一个”一”字,立时他由前倾变为横着身子的飞过来了。

    张海后退了两步。

    侧目落在了张海原来站着的地方。

    这下侧目几次都没站得起来,更不能像上两次一样像条泥鳅一般的弹上来了。

    估计他是一只脚骨折了,抑或两只脚双双的骨折了。

    头儿躺在地上不起来了,其它三个对着扦担在手,横刀立马的张海不敢妾动,不过他们也还是聪明,不与这个家伙去交战,得赶紧去料理他们的头儿,三个一齐上来看头儿伤势怎样了。

    张海却不急不忙的继续着他铜钱的包捆。

    而小张海也没有想得到或者没有去想或者不知道去想,由他们四个的穿着和有这么多的铜钱和这样大的神气,从而去追一下他们的家庭背景。

    这个侧目的父亲是这里的第一大恶霸财主,侧目是他的晚年得子,而且是他四个妻子里唯一生出来的男孩子,惯得他在家里是一尊说一不二的神,在外面就是一只横冲直撞的老虎。只要侧目一出外就有一个家丁暗暗的跟着盯着。

    哪怕是这小子的帽子被风吹落了,这家丁也要像死了爷娘似的报死般跑回来在庭院前就大叫“少爷出事了”!

    庭院里拴着两匹高头大马,只要这样的警报一发,这个恶霸无论在做什么事都立即放下,奔到院子,往高高的马背上一跳。

    另一个也挺有本事的家丁会几乎在这个恶霸的屁股叮得马鞍子响的同时,也会跨上了马背,“报死”的家丁也就爬上那个家丁骑着的马。

    他们就连加几鞭,风驰电掣的奔赴事发地。恶霸每每的都要这样的亲自出马,到了那里如果真是风吹落了他的宝贝的帽子,也要问风为什么要吹落他的帽子的。

    像今天的这种情况,那就先把张海当街用赶马的鞭子抽死再问死尸为什么“要吹落他的帽子”。

    所以,这侧目在这县城是妇孺皆知,无人不晓,八面威风,神圣不可侵犯的,不说去“吹落他的帽子”,就是头发也不敢地吹他的一根。每家每户的大人都谆谆告诫自己的孩子,千万离那个孩子和与那个孩子一起玩的三个孩子远些,再远些。

    今天跟踪来盯哨的家丁在离他们百来米远的地方半藏着,他不敢打点野眼的望着他们五个在打碑,接着是在闹着“玩”,突然间,竟有一个不懂事在寻死的的疯子将少爷横摔在地下了!

    别看少爷只有十多岁,可是他确实是老爷发出来的根,已经很有武功了,少爷都倒下得这么利索自己去抢救也会无济于事,于是就不怕震破脚板的跑回去“报死”。

    他刚进院子里一声“少爷出事了”还没有叫得完,恶霸老爷就奔出来了。

    见家丁这次的这种声音和脸色,还没有等他说完,老爷就拿上了一把屠户卖肉砍骨头那样的砍刀,跳上了马背。

    另一个有本事的家丁见老爷拿了砍刀,他也拿起了一把砍刀。

    几下啪啪的鞭子声,马也觉出来了这次的与寻常不同,像狂风一样的奔跑。

    大院到事发地多点说也不过三百米,高大的两匹马才开蹄,这个烧饼的摊子就有点摇晃起来,摊主心中有数,对着恶霸家的方向望去,望见两匹马不顾会撞死人的纵过来了,不由得惊叫道:“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