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背兄弟疗伤
sun aug 23 12:29:27 cst 2015
马小斧突然心急火燎地跑了，是突然想起了牛大山，想起他受了伤，想带他去补鞋匠快手山羊那里疗伤。
快手山羊没有开玩笑，马小斧穿了他补过的鞋想跑多快就能跑多快。马小斧心里急，脚下自然而然就快了，快得他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跑这么快。他感觉耳边风边风声很响，有点控制不住身体，几次险些撞到树。他心想，反正汽车都没有我跑得快，索性在机动车道上跑，还安全一些。这样想着，人就飘到了机动车道，简直就是在行驶的汽车上飞。
嗖嗖嗖，马小斧穿的是黑色衣服，路人感觉眼前有一团黑影在像箭一样在飞，并不知道是个人，惊恐万状。
到了牛大山的家，马小斧跑得这么快竟然一点不觉得累，并没有喘粗气。牛大奋正在催儿子出去乞讨，但牛大山根本动不了。
这个喜欢酗酒的赌徒，真的是个混蛋，不配做父亲，就拿给儿子取的名字就能看得出，哪有父亲叫大奋，儿子叫大山的呢？一般，兄弟之间名字里才共一个字，以示亲近。他们这种情况，从中国五千年的文明史上来查，恐怕都是个案。可能，他就想儿子是座大山，他这个父亲好靠山吃山。现在，山都倒了，他还要靠着吃，让人心酸。
牛大山见马小斧来了，眨巴着眼睛，滚出几颗泪珠。看着牛大山这个样子，马小斧心里特别难受，抓着他的手，一句话说不出来，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
“大山，你的兄弟都来邀你了，不要懒，快起床做生意去吧。”牛大奋完全不顾儿子的死活，还在催。
“大山，起来，我带你去疗伤。”马小斧扶牛大山起床。牛大奋听了大声地说：“疗伤，疗什么伤？他是好好的，假装动不了，就是懒！”马小斧说：“你有眼睛，你看看大山伤成什么样子了？你还要他去讨钱，你有没有良心？”牛大奋听得很不舒服，甩掉手里的烟蒂，说：“关你鸟事！大山是我儿子，他就得听老子的。告诉你，他这个样子正好可以多讨些钱回来。”
“好了好了，我这就去讨钱，不要再说了。”大山抹了一把泪。马小斧扶着他走出了阴暗脏乱的出租屋。出了门，来到大路边，牛大山感觉全身都疼，说实在走不动。“我背你。”马小斧弯下了腰。“你背不动我的，背也只能走一小段路。”牛大山伏在了马小斧的背上。
“你一定要抱住我的脖子，不要掉下来，我跑得很快的。”马小斧运了口气，正要加快速度，被人挡住了去路，一股牛臊味扑面而来。
“你们两小子准备去哪？不去凤凰山找我吗？”狗屎婆板着脸问。马小斧说：“狗屎婆，你也看到了，大山伤势很重，我带他去疗伤。”狗屎婆瞅了一眼牛大山，说：“这点伤算什么？到山上喝一碗我屙的尿就什么伤都好了。”
“喝你的老尿！狗屎婆，你开什么玩笑？你还是自己留着喝吧。”马小斧叫狗屎婆让路。狗屎婆不让，说：“我的尿就是灵丹妙药，跟我走。”
“跟你走去喝你的老尿，你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吗？”马小斧心里话，“你挡得住我吗？老妖婆！”他背着牛大山侧身一闪，闪过狗屎婆，健步如飞。
“小子，你跑，你跑得过我吗？”狗屎婆施展开了无影追踪术。没想到她追得越快，马小斧跑得越快，就是追不上。她心里犯嘀咕，“这小子受了谁的指点？难怪不肯跟我学本领，原来早有人收他为徒了。到底是谁和我抢徒弟，我一定要一追到底，查明真相。”
狗屎婆一追就追到了快手山羊补鞋的地方，心里顿时明白了。马小斧见她追到了这里，背着牛大山躲到了快手山羊的背后。
“原来是你，快手山羊彭拜！我和你素来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抢我的徒弟？”狗屎婆厉声大喝。快手山羊示意马小斧把牛大山放下，用手捊了一下山羊胡子，问：“易大师，他们是你的徒弟，我怎么没听说呢？”狗屎婆说：“受伤的叫牛大山，拜过我为师，不信，你问问他。”快手山羊说：“不用问，我相信。但是，既然他是你的徒弟，怎么伤成这样你还不给他疗伤？他昨天就受了伤，疼了一夜了，你是怎么做师傅的？”
狗屎婆脸一红，争辩：“我想考验一下徒弟的毅力，与你何干？让开，我要把他带到山上疗伤。”快手山羊说：“好，你的徒弟你可以带走，不是你的徒弟就别强人所难。请便。”狗屎婆不答应：“当时就说好了，要教就教他们俩，一个我不会教。我必须把他们俩一起带走。你以为帮马小斧补了一下鞋子，他就是你的徒弟了吗？太天真了！”快手山羊站起身来，说：“狗屎婆，这就是你不讲道理了。”
“补破鞋的，你别惹老娘发火！”狗屎婆眼露凶光，说，“我一发火，你这只山羊就得成烤全羊。”
“我就是补破鞋的，敢动手，今天就要补补你这双破鞋。”快手山羊胡子一蹶，毫不示弱。
“看招……”狗屎婆第一招就使出了“金丝缠腕”。快手山羊待那股旋风逼到跟前，操起修鞋的剪刀，咔咔两下，就把她的金丝剪断了，旋风消失。
“看不出来，你的手还真够快！”狗屎婆气急败坏，说，“看绝招……”快手山羊冷笑：“狗屎婆，你要用‘寡妇投怀’吧，可你对白面书生还藕断丝连，算不得真正的寡妇，所以功力实在有限，我劝你还是别试，试了会伤到自己。”狗屎婆说：“老娘不是吓大的！”
狗屎婆一定要拿出看家本领“寡妇投怀”，快手山羊轻轻一推马小斧和牛大山，他们顿时飘到了三十米开外。只见他一运功，胸前的衣服像两面白旗一样向两边猎猎飞扬，也不知是哪来的风。再看他的肚皮，变成了一个童子模样，童子手里还端着一盆水。
这正是克“寡妇投怀”的“童子泼水”。狗屎婆明知斗不过，但此时罢手有失颜面，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头上顶着一个火球撞向了快手山羊的肚皮。快手山羊双脚跨立，两只手臂向外张着，准确迎接。
撞上了，这下可不得了，只听嘭地一声巨响，像是一声惊雷。快手山羊退后两步，依然保持原有的姿势。狗屎婆退后十步，满头满脸都是水；鼻子碰扁了，直流鼻血，哇哇大叫。斗不过快手山羊，狗屎婆头往地下一栽，钻土而去。
“神功！”见狗屎婆溜走了，马小斧搀扶着牛大山走了过来，大赞快手山羊厉害。
快手山羊用手一抹，为牛大山治好了伤。牛大山谢过快手山羊，说：“早知道师傅比狗屎婆还厉害，我就不拜她为师了。请收我们为徒吧，我给你磕头了……”“千万别拜，你已经拜了狗屎婆为师，你就永远是她的徒弟，这个改变不了。我也不想因为你和她结太深的怨。再就是，我不想收徒弟。”快手山羊拉着牛大山，不让他拜。
“师傅，你不是收了小斧为徒弟么？我们是患难兄弟，收了他，你就收下我吧。”牛大山恳求。快手山羊摇了一下头，说：“我也没有收马小斧为待徒，我只是帮他补了一下鞋子而已。今天，我也帮你补补鞋，能不能跑得飞快要看你的心。”
快手山羊为牛大山也补好了鞋，马小斧想带牛大山一起去找黑冬瓜办证，再一起去找体面的工作，因此，道过谢之后马上走了。
为了证实一下快手山羊补过的鞋真的能健步如飞，兄弟俩在路上试了试，结果跟平常的鞋一样，跑出一身汗也快不起来。牛大山不满地说：“大哥，是不是快手山羊教了你口诀，不然，你背我跑怎么跑得那么快呢？连狗屎婆都追不上。”马小斧说：“哪有什么口诀？有我也会告诉你。我自己都不知道，当时怎么跑得像飞人一样快。可能是这样，心里要有急事，没有急事就跑不快。”
当马小斧带着牛大山回到原地时，狗屁诗人还在犹豫要不要办证。黑冬瓜言正兴的口水费了那么多，不想就这样放弃，继续在做狗屁诗人的思想工作。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言叔，帮我们办了，还有我兄弟，一块办。我们急着要去找份体面的工作。”马小斧急得很。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最终以一百元的包干价两全其美成交。
持证上岗,狗屁诗人是否真能如黑冬瓜所言的讨出个富翁来，还有待时间去验证。旁人可以去祝福他，但犯不着去期待他的成功，这可能是个相当漫长的过程，常人的耐心恐怕坚持不到那一天。既然如此,可以暂且将狗屁诗人放到一边,把目光转向马小斧的身上，看看他的前锦可否令人赏心悦目。当然，还有苦命的牛大山。
他们的前途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马小斧突然心急火燎地跑了，是突然想起了牛大山，想起他受了伤，想带他去补鞋匠快手山羊那里疗伤。
快手山羊没有开玩笑，马小斧穿了他补过的鞋想跑多快就能跑多快。马小斧心里急，脚下自然而然就快了，快得他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跑这么快。他感觉耳边风边风声很响，有点控制不住身体，几次险些撞到树。他心想，反正汽车都没有我跑得快，索性在机动车道上跑，还安全一些。这样想着，人就飘到了机动车道，简直就是在行驶的汽车上飞。
嗖嗖嗖，马小斧穿的是黑色衣服，路人感觉眼前有一团黑影在像箭一样在飞，并不知道是个人，惊恐万状。
到了牛大山的家，马小斧跑得这么快竟然一点不觉得累，并没有喘粗气。牛大奋正在催儿子出去乞讨，但牛大山根本动不了。
这个喜欢酗酒的赌徒，真的是个混蛋，不配做父亲，就拿给儿子取的名字就能看得出，哪有父亲叫大奋，儿子叫大山的呢？一般，兄弟之间名字里才共一个字，以示亲近。他们这种情况，从中国五千年的文明史上来查，恐怕都是个案。可能，他就想儿子是座大山，他这个父亲好靠山吃山。现在，山都倒了，他还要靠着吃，让人心酸。
牛大山见马小斧来了，眨巴着眼睛，滚出几颗泪珠。看着牛大山这个样子，马小斧心里特别难受，抓着他的手，一句话说不出来，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
“大山，你的兄弟都来邀你了，不要懒，快起床做生意去吧。”牛大奋完全不顾儿子的死活，还在催。
“大山，起来，我带你去疗伤。”马小斧扶牛大山起床。牛大奋听了大声地说：“疗伤，疗什么伤？他是好好的，假装动不了，就是懒！”马小斧说：“你有眼睛，你看看大山伤成什么样子了？你还要他去讨钱，你有没有良心？”牛大奋听得很不舒服，甩掉手里的烟蒂，说：“关你鸟事！大山是我儿子，他就得听老子的。告诉你，他这个样子正好可以多讨些钱回来。”
“好了好了，我这就去讨钱，不要再说了。”大山抹了一把泪。马小斧扶着他走出了阴暗脏乱的出租屋。出了门，来到大路边，牛大山感觉全身都疼，说实在走不动。“我背你。”马小斧弯下了腰。“你背不动我的，背也只能走一小段路。”牛大山伏在了马小斧的背上。
“你一定要抱住我的脖子，不要掉下来，我跑得很快的。”马小斧运了口气，正要加快速度，被人挡住了去路，一股牛臊味扑面而来。
“你们两小子准备去哪？不去凤凰山找我吗？”狗屎婆板着脸问。马小斧说：“狗屎婆，你也看到了，大山伤势很重，我带他去疗伤。”狗屎婆瞅了一眼牛大山，说：“这点伤算什么？到山上喝一碗我屙的尿就什么伤都好了。”
“喝你的老尿！狗屎婆，你开什么玩笑？你还是自己留着喝吧。”马小斧叫狗屎婆让路。狗屎婆不让，说：“我的尿就是灵丹妙药，跟我走。”
“跟你走去喝你的老尿，你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吗？”马小斧心里话，“你挡得住我吗？老妖婆！”他背着牛大山侧身一闪，闪过狗屎婆，健步如飞。
“小子，你跑，你跑得过我吗？”狗屎婆施展开了无影追踪术。没想到她追得越快，马小斧跑得越快，就是追不上。她心里犯嘀咕，“这小子受了谁的指点？难怪不肯跟我学本领，原来早有人收他为徒了。到底是谁和我抢徒弟，我一定要一追到底，查明真相。”
狗屎婆一追就追到了快手山羊补鞋的地方，心里顿时明白了。马小斧见她追到了这里，背着牛大山躲到了快手山羊的背后。
“原来是你，快手山羊彭拜！我和你素来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抢我的徒弟？”狗屎婆厉声大喝。快手山羊示意马小斧把牛大山放下，用手捊了一下山羊胡子，问：“易大师，他们是你的徒弟，我怎么没听说呢？”狗屎婆说：“受伤的叫牛大山，拜过我为师，不信，你问问他。”快手山羊说：“不用问，我相信。但是，既然他是你的徒弟，怎么伤成这样你还不给他疗伤？他昨天就受了伤，疼了一夜了，你是怎么做师傅的？”
狗屎婆脸一红，争辩：“我想考验一下徒弟的毅力，与你何干？让开，我要把他带到山上疗伤。”快手山羊说：“好，你的徒弟你可以带走，不是你的徒弟就别强人所难。请便。”狗屎婆不答应：“当时就说好了，要教就教他们俩，一个我不会教。我必须把他们俩一起带走。你以为帮马小斧补了一下鞋子，他就是你的徒弟了吗？太天真了！”快手山羊站起身来，说：“狗屎婆，这就是你不讲道理了。”
“补破鞋的，你别惹老娘发火！”狗屎婆眼露凶光，说，“我一发火，你这只山羊就得成烤全羊。”
“我就是补破鞋的，敢动手，今天就要补补你这双破鞋。”快手山羊胡子一蹶，毫不示弱。
“看招……”狗屎婆第一招就使出了“金丝缠腕”。快手山羊待那股旋风逼到跟前，操起修鞋的剪刀，咔咔两下，就把她的金丝剪断了，旋风消失。
“看不出来，你的手还真够快！”狗屎婆气急败坏，说，“看绝招……”快手山羊冷笑：“狗屎婆，你要用‘寡妇投怀’吧，可你对白面书生还藕断丝连，算不得真正的寡妇，所以功力实在有限，我劝你还是别试，试了会伤到自己。”狗屎婆说：“老娘不是吓大的！”
狗屎婆一定要拿出看家本领“寡妇投怀”，快手山羊轻轻一推马小斧和牛大山，他们顿时飘到了三十米开外。只见他一运功，胸前的衣服像两面白旗一样向两边猎猎飞扬，也不知是哪来的风。再看他的肚皮，变成了一个童子模样，童子手里还端着一盆水。
这正是克“寡妇投怀”的“童子泼水”。狗屎婆明知斗不过，但此时罢手有失颜面，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头上顶着一个火球撞向了快手山羊的肚皮。快手山羊双脚跨立，两只手臂向外张着，准确迎接。
撞上了，这下可不得了，只听嘭地一声巨响，像是一声惊雷。快手山羊退后两步，依然保持原有的姿势。狗屎婆退后十步，满头满脸都是水；鼻子碰扁了，直流鼻血，哇哇大叫。斗不过快手山羊，狗屎婆头往地下一栽，钻土而去。
“神功！”见狗屎婆溜走了，马小斧搀扶着牛大山走了过来，大赞快手山羊厉害。
快手山羊用手一抹，为牛大山治好了伤。牛大山谢过快手山羊，说：“早知道师傅比狗屎婆还厉害，我就不拜她为师了。请收我们为徒吧，我给你磕头了……”“千万别拜，你已经拜了狗屎婆为师，你就永远是她的徒弟，这个改变不了。我也不想因为你和她结太深的怨。再就是，我不想收徒弟。”快手山羊拉着牛大山，不让他拜。
“师傅，你不是收了小斧为徒弟么？我们是患难兄弟，收了他，你就收下我吧。”牛大山恳求。快手山羊摇了一下头，说：“我也没有收马小斧为待徒，我只是帮他补了一下鞋子而已。今天，我也帮你补补鞋，能不能跑得飞快要看你的心。”
快手山羊为牛大山也补好了鞋，马小斧想带牛大山一起去找黑冬瓜办证，再一起去找体面的工作，因此，道过谢之后马上走了。
为了证实一下快手山羊补过的鞋真的能健步如飞，兄弟俩在路上试了试，结果跟平常的鞋一样，跑出一身汗也快不起来。牛大山不满地说：“大哥，是不是快手山羊教了你口诀，不然，你背我跑怎么跑得那么快呢？连狗屎婆都追不上。”马小斧说：“哪有什么口诀？有我也会告诉你。我自己都不知道，当时怎么跑得像飞人一样快。可能是这样，心里要有急事，没有急事就跑不快。”
当马小斧带着牛大山回到原地时，狗屁诗人还在犹豫要不要办证。黑冬瓜言正兴的口水费了那么多，不想就这样放弃，继续在做狗屁诗人的思想工作。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言叔，帮我们办了，还有我兄弟，一块办。我们急着要去找份体面的工作。”马小斧急得很。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最终以一百元的包干价两全其美成交。
持证上岗,狗屁诗人是否真能如黑冬瓜所言的讨出个富翁来，还有待时间去验证。旁人可以去祝福他，但犯不着去期待他的成功，这可能是个相当漫长的过程，常人的耐心恐怕坚持不到那一天。既然如此,可以暂且将狗屁诗人放到一边,把目光转向马小斧的身上，看看他的前锦可否令人赏心悦目。当然，还有苦命的牛大山。
他们的前途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