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亩三分地的几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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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开业前的呯啪二五

    mon apr 13 09:30:01 cst 2015

    ‘一亩三分地’是个私房菜馆,它要开业了,‘开业前的呯啪二五’,怎么这‘呯啪二五’呢?它应该是地方俗语,就这个书写肆惮认为不怎么准确。放鞭炮的声音可用‘呯啪’二字,怕震到耳朵可以捂耳,‘呯啪耳捂’有没有点意思?开是‘呯啪二五’是经常形容打人的,如‘呯啪二五乱打一通’,二五在这里又对了,什么是二五?二五有讲究,不扯远二五和戏曲、乐器有关,戏曲有说二五眼(有板有眼、几板几眼),乐器也有二眼和五眼,‘呯啪二五乱打一通’那就是不分地方打人,这个戏曲和乐器的版样去打人不是乱打是什么?这个解释不能扯远,扯着能把自己扯晕。呯啪二五是北方话,地方方言,就这么个意思。‘开业前的呯啪二五’的‘呯啪二五’就如同解释一样不清不清楚,难得糊涂的废话,这不是被逼的吗?不是非要给个名字吗?‘开业前的呯啪二五’也就是‘一亩三分地’开业前的一些碎语、一些琐事。

    开篇纠结文字、词语,也不能是废话,因为后面文中有许多的地方话,肆惮没有本事去准确的抒写,只能找些音译词语代替,再做解释,地方话也是很有文化且博大精深,其中的道理那是非常的有道理,肆惮不是专业的语言专家也不是文字先生,费劲去纠结,那不用写这故事了。

    美丽的文言应该呆在诗书之中,现实的生活里人们的对话不能太多文言,通俗易懂寻常话才是生活,格色的地方方言也是不能常说,偶尔一句还是挺有乐子。

    河水多数终归流向湖泊、大海,四蛋后来清楚双旗村大河源头和归处,但是在象市境内的双旗村大河全是倒流。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句俗话、谚语,但是不是那么的绝对;自然环境里也有水往高处流的反常显现,不知道您见过没有,那不是什么神话也不是什么人为。

    双旗村大河走向东西不甚规则,双旗山走向同样。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山水定南北,所谓‘山之南水之阴,水之阳山之北’,双旗村山水都不是正方走向,所以老的道路就没有正直方向的,乃至今时今日同样,双旗村附近的道路也没有什么太正的走向。象市人民路东段双旗村处方向不是正往东方,人民路在双旗村大河的北边,在刚刚出了双旗村东边外不远处,人民东路和双旗村大河交叉。象市人民路的东边末端在东山洪与大外环路t字相交,为什么这样称呼这一条外环路?为什么不同于很多大城市的一环二环那样的称呼?因为象市太小、环不到哪去,大外环路其实就是象市直辖地区环整个城市辖区路,它连接不少的县道、省道、国道和高速,象市是一个交通发达的地区。

    大外环路的东山洪段与人民路相交点,大外环路往南延伸很远,往北只有不到二百米就已经改了方向,它不规则的往东偏北的地方延伸去了、去的方向更远;大外环北拐往东过了弯约一百多米的地方,大外环北边路边有一个很别致的饭馆,这个饭馆后面二百多米也是那条双旗村大河,这饭馆的名字叫做‘一亩三分地’,它就是本段落的故事中心。

    一亩三分约等于867平方米,‘一亩三分地’的占地面积就是约867平方米,这个是特意控制的。‘一亩三分地’是一家私房菜馆,总体建筑有复古之风又不失现代气息。饭馆门脸建筑是个高大的二层复古风格的吊脚楼,门脸吊脚楼高十几米,(东西方向)长约十六七米、南北宽约十五米,门脸楼进去以后是个精致的院子,假山水池花圃等应有尽有、种类多而不烦。过了小院是个更高大的外表依然是复古风的三层吊脚楼,这个吊脚楼是这个私房菜馆的主要经营场所,它也是整个‘一亩三分地’最后方的建筑;门脸楼和后面三层楼之间的院子两边(东西)各有高大复古院墙,院墙连接前后楼,这些就是‘一亩三分地’的全部房院。一亩三分地的几步走,也可以说是‘一亩三分地’经营变化。

    ‘一亩三分地’地处双旗村东湖农场东北部。东山洪是个盆地的进出口,进出的路如今就是大外环路,此处这段大外环路以西,路边最近的是条商业街,商业街后面就是依山而建的度假山庄,这个依着的山就双旗村上双旗山往东方向延伸的东山。以东山山顶(东山头)为基点往北垂直双旗村大河的垂直线上有一个宽大的排灌渠,这个垂直线上排灌渠南端到东山山脚,北端当然是在双旗村大河河堤上,河堤处是一个很大的排灌站,这个排灌站就双旗村东湖农场的排灌站,简称东湖排灌站。东山洪段大外环路路东,路边也是一条商业街,商业街背后(东面)相邻一个超五星级的酒店(双旗客栈),酒店往东就是东山洪作为盆地出口的另一边山,这个山可以往东延伸很远,这个山在酒店后面往东不远处也有往南延伸,延伸不多远,这个山往南的转向整体山和双旗山组成了盆地的一部分弧圈。东山洪是一个盆地的进出口,其实准确的说,盆地不是盆地而是盆地湖,这个湖叫做赵富湖,曾经的赵富湖有干枯过,干枯就是盆地。赵富湖原本就是一个天然的湖泊,所以东山洪的大外环路往南实则是沿着赵富湖正东面盆地山的山脚穿过的。赵富湖东面的盆地山山脚原是一大片地势很平坦的荒山,这一片荒山有个整体的名儿叫做白草滩,白草滩被开发成纯天然绿色传统养殖旅游景点,现在白草滩这里叫做白草滩牧场,白草滩牧场提供着‘一亩三分地’一些畜牧类食材。赵富湖处于盆地之中,进入九十年代几乎枯竭,后被深挖重新开发,这是一个水上综合旅游的景点,湖水也有养殖,饲养是一种副业也是一种旅游产业,赵富湖很大,养殖不至于它受污染、不至于损伤风景,这里是一片人间水上仙境;另外赵富湖有个神话传说,这里不再介绍,赵富湖也为‘一亩三分地’提供一些食材。

    东山洪正东边的山,过了往南转向连接点不远,这里有个前山,前山山头是这里一片最高的山头,过了前山山头,整条一直往东的山在这里出现一个弧度往南的山弯,山弯中间点有山尖,过去这里人们称此处山叫做背锅山,这样称呼它是因为这个山背着一个锅,给它取名的是住在背锅山以北前山以东范围内前山村等几个村子的人,那山背着的锅就在背锅山的南面,这个锅如今有个新名字‘双旗龙潭’。双旗龙潭原本也是一个盆地形大山谷,大山谷比赵富湖的面积小多了,但是谷底或者盆地底处也被深挖、深挖成潭,潭水海拔深度比赵富湖平均深度深的多的多,所以称之为龙潭,称之为双旗龙潭当然和双旗山、双旗村有关系,这里也被开发,这里本是北方普遍特征的荒山山谷,被开发后如同南方名山仙境的世外天堂般仙境,这里也是景点也有种植和养殖,双旗龙潭同样提供着‘一亩三分地’的不少食材。

    ‘一亩三分地’门前的大外环路往东几里地,有一条象市市区里的二马路(人民路是五马路)一直往东到西山镇又蜿蜒至此与大外环路t字交接,二马路至此处完,然而这个交接点实际上是一个十字路口,只是大外环路的另一侧也就是南面的那条路较窄,但是能双向行驶无碍,这个路可到达前山北面山脚,从山脚徒步可达双旗龙潭上方,这条路是私人的,作死的人从这里走是要交费的;这个路和象市二马路成直线相连、与大外环路在‘一亩三分地’东边几里地处这个相交的路口,可以说是十字路口也可以说是t字路口;交叉点,往北的二马路垂直穿过双旗村大河,往南的私人路到达前山山脚,两路成直线路,路以西就双旗村东湖农场的最东边,东湖农场东边边上同样有一条排灌渠,排灌渠穿过大外环路,这个条渠和东湖排灌站的那条渠约平行,都是垂直双旗村大河,而东边那条在河堤处是没有排灌站的,它垂直到前山山脚下往西拐弯,沿着山边蜿蜒往西经东山洪北面洪口过大外环路与东湖排灌站的那条排灌渠相连,东西两条平行排灌渠和山边蜿蜒渠所圈阔的双旗村大河河堤此段处以南的土地就是整个双旗村东湖农场,这个农场已经开发治理、做成的无污染无农药绿色综合种植农场,这个双旗村东湖农场给‘一亩三分地’可提供蔬果粮油等食材。

    除了赵富湖、白草滩牧场、双旗龙潭和东湖农场为‘一亩三分地’提供了食材资源,同时这里都是旅游资源,那也给‘一亩三分地’提高了不少的客源,除了这些地方可为‘一亩三分地’提供资源,当然还有其他地方,比如双旗村双旗山都能提供些,当然远地的也有,更远的当然也有,比如海鲜,本地没有海当然海鲜是来自外地,当然外国的也有。

    东山洪是一个繁华的消费街区,它和赵富湖、白草滩它们一样都原本是个荒野不毛之地,能让这里兴旺发达,必要的客源是不能少的。东山洪处于这片景区之中,客源就是来到这里的游客和慕名而来的知客,以旅游业带动这里的消费。东山洪一带的景区是游客的天堂,这里没有任何的门票所拦,这里没有任何的黑价商品,这里有物美价廉的享受,这里只有道德的约束,这里什么都很好,这里千万别作死,你爸爸是‘李刚的’不要来,你爸爸是国家主席外国元首的可以来试试,作死就送你西行,因为这里是一个人的‘一亩三分地’。

    东山洪云集国内外美食,中国各地的名吃更是数不胜数,‘一亩三分地’是个私房菜馆,它会有好生意吗?不管是东山洪的超五星级酒店,还是美食天堂(东山洪一个云集美食的超五星级豪华的场所)都具有甲天下的美食,但是都不会影响‘一亩三分地’的火爆,这个世界上作死的人是越来越多,‘一亩三分地’就是处理双旗村、东山洪一带妄为游客的地方,也是处理想作死的人的地方。

    一阵鞭炮声中,‘一亩三分地’完成装修,四蛋把营业执照等国家规定的、必须的证件挂在了前楼大厅的吧台,这个前楼就是‘一亩三分地’的门脸楼。四蛋挂完了,高恒说:四蛋,这里能有生意吗?四蛋说:不知道,我觉得会有,东山洪那边太吵,有人喜欢静,比如那些个长年在我们这里河边等地闲玩、遛弯的退休老头(市区或西山镇等地的人),东山洪开始有饭馆的时候,他们中午不回家在那里同样能吃到街边路边摊一样廉价的好饭,要档次有档次要质量有质量,那么好的事情、我们从来没有拒之门外,可是新鲜过后也是陆续渐少,这些人少去了,少去的原因我想是因为现在那边火了,这些老头多是西山镇上的退休工人,骑车回家也就是几里路,你得想想他们到我们这里玩图的是什么,是清静,这些老头基本都是矿工退休,你见过几个去爬山玩的?玩水的更是没有,这些老头死了一茬又一茬,矿工命苦,退休活不了几年就死了,从挖了这个大河,咱们上了中学,这个河边可就是经常有人来玩,钓鱼的遛鸟的是越来越多,从那会到现在二十年了,那会的老头都得死的差不多了,这些老头只是儿子了,儿子步爸爸的后尘又来了...

    四蛋说着话笑了,高恒也笑了,高恒说:可也是,二十年前你想到我们这里会这样吗?四蛋说:当然想到了,我不想到这里会这样吗?高恒说:我信,要是没你这里不会这样。四蛋说:少夸我,我看这些老头我心疼着呢。高恒乐了,说:管你个蛋事,你心疼个毛。四蛋说:我也做过矿工,下过井、挖过煤,我爸爸也是他们一样的人物,前些天,我爸爸一个老工友死了,我爸爸挺有感触。高恒说:我知道,表叔(四蛋爸爸叶正忠)找我给安排一个盒子(公墓抽屉式骨灰抽屉盒子),八成就是那人了。四蛋说:应该是,那老头我和他还是较熟悉的,早些年刚刚弄这里的时候,我经常能见到他和这些老头在一起,我今天看到这些老头有想法,这些老头都会一个一个没了,这些老头可都是一辈子吃苦的人,到了咱们这里能给个方便尽量方便吧,等这里开业我找他们来吃饭,这里能不能赚钱不知道,这里不会败坏粮食,卖不掉的东西给这些老头吃。高恒说:我怎么听你说话那么别扭呢?老年人少吃好东西,你不是说私房菜都是高端东西吗?你别把老头们补坏了,人家到这里玩为了清静,可是不想清静的上西天。四蛋说:你这村书记干了有些年头了,还这个水平,认识你几十年了怎么脑子一点不长,和你同学就是丢了八辈子人了,咱们双旗村有你就是丢人。高恒说:得得得,你给我闭嘴,我一天厨子没学过我不懂,算我错了行吗?你这损人不带脏字的嘴我说过你,换个话题,你真的在这干了,不会干两天又跑了吧?四蛋笑着说:知道错了就好,我也想清静清静,这里挺好,即使没有生意,我天天面对一群不死也不久也的老头,跟他们下个棋、喝个茶、吹个牛、带着老头去泡妞也是不错的生活,跟他们学习学习不同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也是很有价值的,哄得他们开心,他们能将一辈子的总结在还有精神的时候说给我听,那不是很有收获。高恒说:你这叫缺德...四蛋说:你才缺德,我带着他们天天乐乐呵呵,好吃好喝,趁着还有精神弄俩女人,乐着上天堂死了又何妨。高恒说:瞧你的熊样,真欠揍,我要是揍得过你我早揍了,你也别拿话气我,有本事你就带他们***去。四蛋说:呦呦呦!你以为我不敢,我意思是说给没有老伴找老伴,介绍的不好,自己去泡才能方显有为,让老头们自己觉得更年轻,如果他们的那杆老枪还能放的响,凭什么不让他们***?你这种人想法缺德,道德是约束无知无德的俗人的,老枪能响,天天一柱擎天,不给人打枪,不死也得憋死,没有老伴去***哪里有错?高恒说:得了,你不要说了,你往下面的词我都能说,是不是什么小姐也是靠技术吃饭、也是劳动所得、还能是巾帼红颜...你就拉倒吧,咱们说正事行吗?四蛋乐了,说:知道就好,你看到有合适的注意点,给老头留意留意,高恒,我给你说个你不知道的,你知道为什么网上老说老头***的事情吗?其实你不明白,或者说你明白的不够深,我教教你,咱们都有老的那一天,你知道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有不同,女人比男人性成熟的早,不过有花开就有花落,女人衰退的也早,男人比女人保持的时间长,六七十岁宝刀不老不新鲜,可是呢,女人要比男人早十年就gameover了,男人后半生十多年即使有伴不能happy,无知的老伴管着男人,那老枪很多都是憋坏的,女人的寿命长就是因为这个阶段把男人憋的,憋死了男人显得女人的寿命长,好女人其实应该到了老伴老的时候给与帮助,自己不行给找个小姐才是真心疼老头,回去和你家王燕说说这个理。高恒说:你拉倒吧,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你在胡说我走了。四蛋笑着说:你走就走,闷骚mengsao的玩意,竖着耳朵长学问,还没听完就假正经了,这才一半,我知道你这方面脸皮薄,咱俩这关系我就教教你,别等到老了后悔没有听我说完。高恒笑了,说:你说,你说,我听听就是了,就全当驴放屁。四蛋说:你这么说的话就到这吧,那些话回家和王燕说说,将来老了别叫她再管着你,省得以后你死了王燕这样哭,‘高恒啊!!高恒啊,都怨我啊!没有让你去***啊,愣愣的把你憋死了啊’...高恒说:滚蛋,你才死了呢,你看你学的多恶心,我学学你死了那些个女人怎么哭你怎么样?四蛋乐了,笑着等着高恒学学,高恒说:他们一定是这样哭的,‘四蛋啊!!国辉啊,都怨我们啊,早把你阉了你就不会死了,四蛋啊国辉啊...’...高恒学着,四蛋一脚把高恒踢停了,四蛋让高恒往门口看,门口来了一个人。

    ‘一亩三分地’门前来个女人,她是高恒模仿者其中之一,她是步行到了这里,她进了门就对着四蛋说:师傅,你们干嘛呢?我怎么听着高恒哭啊喊啊的。四蛋笑着说:没有,你听错了,我们刚刚说事呢,丽娜你怎么来了?

    来的这个女人是四蛋厨师徒弟,名字叫做江丽娜。江丽娜看着高恒,高恒说:真是没有,我们刚刚在说河边那些退休老头的事情,江丽娜你不会偷听我们说话吧?江丽娜笑着说:我没那闲功夫,你们两个穿一个裤子的,就是偷听,能听出事情,你们也能当面胡说、串供、蒙混,你们几个串供不打草稿,我才不会偷听呢。高恒笑着说:知道就行,找你师傅是私事吧?我碍事不碍事?江丽娜说:滚,你怎么也这样了?高恒说:你师傅刚刚教我的,他是个流氓lm你知道,你不知道他刚刚有恶心。江丽娜说:高恒,你觉得有意思吗?我师傅什么样我清楚,说正事行吗?高恒看着四蛋说:四蛋啊,哥哥佩服你啊...

    四蛋要打高恒,高恒闪了,高恒一般是不怎么和江丽娜玩笑的,他是想报复四蛋。四蛋没有打着高恒,高恒说:行了,不闹了,说正事,江丽娜,这上午是白白过了,和四蛋竟说废话了,你来做什么?江丽娜说:我来看看这里有我要做的事情没有,我那边没有什么事情做了。江丽娜对着四蛋接着说:师傅,什么时候开业?需要什么厨师吗?四蛋说:名字叫做‘一亩三分地’,不是挂了名吗?能随时开业,刚刚放炮了,其实就已经开业了。江丽娜说:这有吃的东西吗你就开业?人家要是来吃饭你给人家吃什么?四蛋笑着说:那你就没有理解‘一亩三分地’的意思,不是人家到我这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是我有什么人家才能吃什么,我没有东西,就是我有东西我不卖都得给我滚蛋,‘一亩三分地’简称一字、那就是横。江丽娜说:师傅,你这是违反你教我的原则了,顾客是上帝可是你说的。四蛋说:此一时也彼一时,为什么开这个店,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高恒问我能不能挣钱,其实我也不能确定,既然做我一定把它做好,你事物不多吗?江丽娜说:我那就那样,想它多就多,想它少就少,开始我帮你做吧,厨房那一块我可以帮你。四蛋笑着说:也许你帮不了我,你的手艺那可是顶尖,你这么多年叫着我师傅,那说明你还有得学、我还有得教,有时间你就来帮我,帮我打个下手、动个手都行,我不在这你还得给我安排人在这里,当然你有时间也可以顶缸,我是厨子,我也缺厨子,其他等开业再说...

    这一天、这个上午‘一亩三分地’里的故事就是这样。江丽娜先一步离开,高恒和四蛋关了‘一亩三分地’的大门之后,高恒说:四蛋,你刚刚说的那些是真的假的,不会又是你胡编的吧?四蛋笑着说:什么真的假的?高恒说:你明知故问,就是老头憋死的那事。四蛋笑的更开,然后说:科学依据我不需要有,我相信就是那样,不是胡编是自己的理论,你爱信不信,好多东西不需要科学证明,科学也证明不了,顺从生物自然就是科学,‘牤牛爬具不为偲为’(这是一句地方俗话或者谚语,具,音译,或者驹更为准确,这个具,凭叶荣德说是农耕用具的一种,人们就称那个物件叫做具;偲为,更是音译,caiwei,地方语,就是残疾、病疾的意思,地方语北方系应该有出处,请原谅没有细致追寻准确字义;这句话意思寓意是说,小牛犊有爬母牛等性行为特征的动作不为残疾,是一种正常的模仿或者是自然生理表现。),那老牛怀春也理所当然,老牛吃嫩草则属于个人喜好,当然,嫩草哪个牛不喜欢,牛这样较具有人们高尚品德蕴意的动物都有这样的行为,其他的牲畜也都是一样,但是诸类行为放在人的身上就被道德谴责,可见道德在自然面前就是狗屁,道德只是平常人之间互相约束的屁话,平常人有违反道德被人们谴责,那些不平常人违反、人们却又有不去谴责的理由,比如皇帝,三宫六院无数娇妻jiaoqi,发妻到小妾,年龄差距几十岁都很是平常,有谁人敢说皇帝不道德?再比如当世富豪,老叟少妻很是正常,人们对此也有可认同之处,‘谁叫人家有钱呢’,其实道德只是一种工具,当平常人中的某人不在平常,貌似道德也约束不了了,从平常到不平常的人,同样可以做那些人们称之为不道德之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这思想超出常人,我认为老头是憋死的比科学更科学...

    比科学更科学的事情多了,一加一等于二我们幼小的时候老师就是这样的科学的传授,可是当我们长大以后,掌握的知识更多时,一加一等于什么?好像小时候的科学就不怎么科学,科学在不断的发展、不断的突破创新,科学无止境。自然生物的繁衍是无止境的,顺从自然理所当然,反其道则无从生还,科学、道德同样不能逃脱自然规律。女人红杏出墙、男人招蜂引蝶,夫妻背叛必有其中缘故,不是局中人不能妄自、盲从、顺流加以评判,那样的评判就是不道德,局中人某一方被多数人认为是被害者,也许真的有被害者,也许没有是被被害者,人都有邪恶的灵魂,人都有灵魂的尽头,表面的东西欺骗不了灵魂,灵魂是有判罚的。大众人群中的背叛,局外人看不到事情的究竟,好比夫妻之间,有句俗话‘鞋大鞋小只有脚知’,不是那鞋中脚不知那鞋中好,同样那脚也知道鞋的不好,妄自的评判,妄自的灵魂有没有不安?当有一天,妄自之人是那局中人,灵魂的评判才会凸显。

    高恒和四蛋离开了‘一亩三分地’,高恒带着四蛋回了双旗村,在双东村出口大门处,双旗村村书记高恒的价值四百万的宝马车也得一样的在门口处稍有停留,没有谁可以随便进入双旗村的,即使是坐在副驾驶位的四蛋,是四蛋定下的安保检查,他同样需要接受门卫的核实。来过双旗村的大人物多了,不需进入的还没有被客气的进入过,不管来人是国家领导还是非法组织人群,他们都得得到允许之后才可以进入,不然麻烦大了。

    到了高恒的家门,四蛋下了车,高恒突然说:四蛋,下午村里有个会,你去不去?四蛋说:我没有什么要说的,我不去。高恒说:你这个村长(村主任)真快活。四蛋说:有你们我去不去一样,我回家了。

    四蛋回到自己的家,王芷珠开了门,四蛋说:饭做好了没有,我饿了。王芷珠说:还没呢,你去干啥去了,那个店是咱们的吗?四蛋说:我不想跟你说这些,儿子你干什么呢?

    四蛋说着话去看着他和王芷珠的儿子叶茂正。叶茂正是一个先天发育不足的孩子,从生下来就是那种人们常说的傻孩子,他占据了四蛋很多的时间去呵护、培养,这个时候四蛋早已经不认为自己的这个孩子是个傻孩子,可是外人还是当他是,他总是有不同寻常的一面。

    四蛋不理会王芷珠问了叶茂正,叶茂正在摆弄积木,目无表情专心致志,说:爸爸,我需要更多样子、更大更长的积木,这些做不成‘一亩三分地’。四蛋看了看叶茂正的作品,它仿佛就是‘一亩三分地’的建筑模型,四蛋很开心,片刻后四蛋说:行啊儿子,这已经很棒了,怎么不行?叶茂正说:不行就是不行,你那里可以住人,我这里没有空隙,也没有吊脚,爸爸,积木有没有吊脚的样子?四蛋说:没有吧,你的这些已经是很全的了,古代和现代的都有了,我有时间帮你找找。叶茂正说:一定要找到,爸爸,老师又说我打人了,说我不对,老师要见家长,爷爷今天去了学校。四蛋说:打的人家怎么样了?叶茂正说:我没有使劲,他哭了,他不守信用,我们说好的是练武,老师一来他就说我打他。四蛋说:你打人家哪了?叶茂正说:眼睛和小鸡鸡。四蛋说:那些地方不能打的...王芷珠说:那哪些地方能打?你这样教孩子不对。四蛋看着王芷珠说:孩子是我的,我怎么教他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有本事你来教(你配吗?四蛋压住没有说)...四蛋回头笑着看着叶茂正,叶茂正还是那样摆弄着积木,四蛋说:儿子,你以后少跟那人练武,不过,你的确不能打那些地方。叶茂正说:他是我们班最厉害的,我打不过他,所以我就打他眼睛和小鸡鸡,我才是最厉害的,是他先找我的,我想教训他,爸爸,你不是说,打架的时候不能手软吗?四蛋说:哦,原来是那样,你以后自己练,让自己更壮,要注意分寸就行,你爷爷有说你吗?叶茂正说:没有,爷爷还给我买了东西吃,背着我回家的....

    旁边站着的王芷珠,此时很生气的样子,她拉着四蛋去了自己的卧室。叶茂正的先天发育不良和王芷珠有直接关系,这个孩子四蛋是从小不让王芷珠插手的,面对叶茂正所有的问题,四蛋没有什么好话和王芷珠说。进了卧室,王芷珠关上了门,王芷珠说:孩子不是我的吗?我凭什么,你说?四蛋说:你真有意思,一个问题需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想跟你说,我和茂正在这个家里住已经是对得起你了,难道你不想我们在这里,快去做饭,我饿了。王芷珠眼泪吧嗒出来了,扭脸回头擦了擦,稍有停顿之后出了卧室去了厨房。

    王芷珠是四蛋明媒正娶的妻子,四蛋和王芷珠结婚,四蛋是从诸多有感情的女人之外选择一个较没有感情的女人中做出的选择。王芷珠早早喜欢四蛋,早早知道四蛋不单单**多而且有孩子,她还是愿意和四蛋结婚生子,可是爱貌似是自私的,王芷珠不愿意其他人分享丈夫的爱,想霸占、把持着四蛋的全部感情,貌似物极必反,把持的更紧,把持更容易失手,继续想把持,接二连三都是矛盾,叶茂正就是矛盾中的产出,叶茂正的先天不足,就是四蛋无法原谅王芷珠的原因,尽管他们仍然有实际行为的夫妻关系。

    王芷珠出了卧室,四蛋叹了口气睡到了床上,他有过这样对待王芷珠的反思,可是反思的时间很少,他不愿意再为和王芷珠之间的事进行反思,此时在想如何经营‘一亩三分地’。

    王芷珠做好了午饭,四蛋出来和王芷珠、叶茂正还有叶茂冬一起吃着午饭,四蛋看着叶茂正给着自己的姐姐夹菜,四蛋说:冬冬,你弟弟帮你夹菜,你怎么不帮他呢?叶茂冬说:爸,你也不给我夹菜,我就看见你给弟弟夹了,我和妈妈都没有过,自强不息不是你说的吗?弟弟给我夹菜我记着弟弟的好呢,他不需要我夹还给他,他可以的,他是男子汉。叶茂正说:姐,你说的对,我是男子汉,我哥、我大哥他们都是男子汉。四蛋笑着说:好了,吃饭吧,爸爸这段时间有事情要做,不能经常回家,好好学习,有事去东湖农场找我。叶茂冬说:爸,都说吃饭了还有那么多的话说,弟弟说你在弄饭店是真的吗?四蛋说:你以后不准等着我的话茬说话,养成习惯不好,女孩子不可以这样,茂正说的对,我是在弄饭店,我多说一句是因为我吃完饭就会走。王芷珠说:需要给你准备衣服吗?四蛋说:不用。

    双旗村四蛋和王芷珠的家里没有几件衣物是四蛋的,有些也是早年过时不穿的,双旗村外四蛋其他的住处好几个,他人在哪里、哪里仿佛都是他的家。叶茂正四蛋割舍不下,叶茂冬机灵聪慧,正是此二人才让四蛋在双旗村里住的时间更长。叶茂正不再是人们常说的痴儿,王芷珠也没有多少以前四蛋不能容忍的事情发生,这个两个孩子四蛋可以暂时的给我王芷珠带着。

    吃了中午饭,四蛋离开双旗村去了东山洪。四蛋在美食天堂四处的转悠,看着美食寻找答案,‘一亩三分地’到底该怎么经营呢?十八层美食天堂的美食没有给出四蛋的答案,四蛋去了顶层江丽娜的办公室。

    江丽娜是四蛋的漂亮的女厨师徒弟,授业中发展成了一对情侣,当时四蛋有着其他的女朋友,师徒有越轨,师傅远离家乡,数年后返回双旗村,四蛋原本想避舍的女朋友和徒弟一个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徒弟兼女朋友的江丽娜和其他的女朋友差不多一样都在帮助四蛋做事,江丽娜是最早进入四蛋事业的,也几乎是她直接刺激到四蛋,促使四蛋娶了王芷珠。四蛋娶了王芷珠是想杜绝和众多女人的关系,可是事情他也无法决断,老婆、女人一锅粥,是艳福、是罪责四蛋也分不清了,双旗村叶家人丁兴旺,四蛋的女人们都有了儿子,江丽娜此时也一样的怀有身孕,可是四蛋还不知道。

    美食天堂是江丽娜主要掌管的、掌管的一部分,对面的超五星级宾馆‘双旗客栈’同样也有江丽娜负责地方,那里也有江丽娜的办公室和住处,可是江丽娜一般不会住在那里,那里还有女人当家,美食天堂这里才是江丽娜的主场。

    美食天堂江丽娜的办公室也就是江丽娜的住所,可是四蛋到来没有找到江丽娜,电话知晓江丽娜在双旗客栈,四蛋出了江丽娜的办公室碰到了江丽娜的秘书,江秘书看到四蛋笑着说:辉哥,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四蛋笑着说:江丫头,你有什么好消息跟我说,不要寻我开心,我忙着呢?江秘书说:丽娜姐怀孕了,你还不知道吧,你看。

    四蛋看着江丫头给的一张来自双旗医院的单子,笑着的脸不再笑,将单子给了江丫头,自己深沉的走了,江秘书有些惊讶,木讷的看着四蛋离开的背影,这是为什么呢?

    双旗客栈林莉莉的总经理办公室四蛋到来了,江丽娜和林莉莉正在说笑,仿佛也是正事也是聊天。四蛋进来笑着说:你们说什么呢,没有工作了吗?林莉莉正对着四蛋,她和江丽娜聊天聊的正是江丽娜的肚子,林莉莉为江丽娜能怀上孩子很高兴,虽然她们有着同一个男人。林莉莉笑着说:国辉,你有什么事吗?我们谈工作不许高兴吗?四蛋说:当然可以,好心情出好工作,我来找江丽娜的,我那个菜馆要营业,需要找她帮忙,当然还有你,你得签字。林莉莉说:不用我吧?丽娜都可以做处理的。四蛋说:我的‘一亩三分地’经营的方式需要综合配合,总是有些事情需要你调度的,我刚刚见过江丫头了,丽娜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四蛋说话面转向了原来背身而坐的江丽娜,江丽娜说:是真的吗?四蛋点头,林莉莉更是开心,江丽娜一喜之后变的认真,然后说:师傅,你不高兴吗?四蛋的笑脸也不再笑,四蛋说: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伤心,你们都愿意将一辈子给我,我能给你们什么,害了一个又一个,一个一个都让我不开心,这是你的决定,好好照顾自己,莉莉,你帮着她点,我回去了。

    电视、电影里也有一夫多妻的故事,但是没有四蛋可以借鉴的,一个情字、一副责任让四蛋深陷不能自拔,他是一个罪人这是他给自己的定性,情字看的太重却屡屡多情,屡屡犯错,错、再错,错将何时结束,也许生命的终点是一个了结。江丽娜是四蛋看重的女人,觉得自己亏欠更多的女人之一,江丽娜不想去重新接受只属于她的男人,四蛋无法规劝,获得四蛋一子、效仿其他姐妹终守一生,四蛋看在眼里却无法改变,这就是一种心痛。

    四蛋离开双旗客栈,电话通知刘分田,让刘分田给‘一亩三分地’备作料,尽可能的备到齐全,然而刘分田不能备齐,估计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备齐四蛋的作料,他的原料永无止境,荒山野岭的草木、树根都可以是四蛋的新作料。

    想不通的事情不用想,回避不了心痛可以不去面对,四蛋有能力不让自己烦恼,用心静下去做另一件事也许烦恼会淡忘、解决许多,‘一亩三分地’开张的日期、正是江丽娜的身孕促使着刻不容缓。

    ‘一亩三分地’卖什么呢?私房菜菜馆,当然不同于大众,很多私房菜都有其独特的技艺,四蛋是一个不愿意是厨子的厨子大师,创做私房菜能有什么独特?有些私房菜不用味精提鲜,有些菜馆用大烟提味,四蛋这两种都会借鉴,‘一亩三分地’很少使用味精,因为味精一直有争论,不安全或者是不稳定使用会产生对人体有危害;味精是近代外来物种,中华美食博大精深,原本就不使用,不使用更能做出好菜,代替味精的东西多了,大烟只是一种,当然‘一亩三分地’里大烟使用的也很少。

    ‘一亩三分地’的食材备选选择纯绿色原生态,安排刘分田备料,然后四蛋去了白草滩牧场,那里有个屠宰场,貌似屠宰场有煞风景,其实这个屠宰场是一个景点之处,它在白草滩牧场的偏僻一脚,屠宰时间是固定的,它是一个中国传统方式屠宰场,杀猪、宰羊、屠牛应有尽有,游客在这里可以知道什么叫做吹猪、什么叫做杀鸡焉用牛刀等等,屠宰也是一种文化;屠宰场有教导宰杀之法,同时也指导常见肉食的选备和辨别本事。四蛋到了白草滩屠宰场,这个时间早已经不是游客时间,这里的表演也已经早早结束,这里食材全是上等,这里的食材多数会被抢空,人们不会吝啬吃上安全又上等的食物,四蛋到了这里也是来买食材,他很幸运,今天能买到猪的一套下水(猪的头脚和内脏等等)和牛羊的部分下水,这些将是‘一亩三分地’的开张食材。

    屠宰场里每天都有屠宰表演和现场买卖,象市本地或者是熟悉大双旗村风景区的人都知道这里的食材是最好的,每天来到这里买东西的人就很多,限量购买和抽签购买等等都是新鲜、都是景致,牛和猪这样大些的牲畜,一般这里只杀个一两头,节假日可以增多许多,但是节假日能吃的全部会卖光,包括一些人们不长吃的东西,比如牛头、牛胎盘、卵巢等等;平日数量不定,东西也很好卖,也较紧缺感。风景区物产出售有淡望季节,不是人们常见餐桌之物还是有些库存,但是这些库存只需短暂保存即可售空,这些东西基本就是下水和动物骨骼。四蛋到了屠宰场买了下水和猪牛羊等圆骨(包括其他骨头,除了排骨)。

    四蛋到了屠宰场买原材料,他不需要付现金,但是需要买卖收据,一项马虎不得。离开屠宰场,四蛋回了双旗客栈,到了双旗客栈的后厨,这里的厨师长叫王文华,王文华此时也是这里的后厨总监,他分担江丽娜很多后厨方面的工作,四蛋到来,四蛋就换上厨师服开始处理自己带来的食材,王文华到了看着四蛋忙碌着,王文华想帮忙,四蛋说:王文华,又想学艺是吗?王文华笑着说:我就是帮帮你,今天有什么花样没有?四蛋一乐,说:没有,这些东西全部绿色处理,不要用辅料。王文华说:什么都不用,盐和面也不用吗?四蛋说:对,这些东西是给‘一亩三分地’用的,你把牛头给我剔了,各部食材分别处理,你做过的。王文华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说:又是一个牛头卖两个牛犊的钱那样吗?四蛋笑着说:不是,五千块钱怎么样?王文华说:叶师傅,太黑了吧,咱们这里才两千块钱一个牛头宴,你那行吗?四蛋说:吗字你给我去了,你叫我叶师傅,我叫你王文华是何缘故?五千是平民价,心黑卖五万、五十万、五百万都行,让你帮我处理是瞧的起你,你不想去看看我是怎么卖五千的吗?王文华笑着说:我见过你做过两个牛头,两个都不一样,我想这次也不一样吧?四蛋说:做菜看的是心气,一样的制作也会出不同口味,精艺求新才能更上一层楼,材料到手心不发抖,好的厨师是不用挑剔材料,有什么做什么质地就行,我会的东西很全,花样就可以百出,功夫菜无价,江丽娜最近比较忙,你多做点事情,常去给我帮忙亏不了你。王文华很高兴的去换了衣服,四蛋也让其他围观自己的人走开,他不想再说话。

    中国美食的制作文化至深、深不可测,同样的制作稍有点点偏移就有不同成品,比如四蛋在处理猪肠子的时候,四蛋只用清水揉搓,尽量保持原生态和卫生,这样出来的食材就没有任何的添加剂的味道,那是一种很纯的脏气味,烹制时加以去腥,这样的肥肠才是上乘,当然,肥肠有它去不掉的味道,那味道就鲜美,那味道就是肥肠,比如臭豆腐要是不臭,那怎么能称之为臭豆腐。

    刘分田是四蛋死党之一,柳树下人们的成员,他能随时的进出‘一亩三分地’,四蛋分给他的工作他不难办到,西山镇菜市场和双旗村菜市场都有刘分田掌管的干货店(作料为主的等商品店),其中西山镇菜市场的双旗干货店那是象市最全的干货店,没有任何一家媲美,它能最少占据整个西山镇菜市场过半的干货营业额,双旗村菜市场不同,那里只有一家,菜市场也是刘分田一人经营的,那里不会有外人在里面卖东西,那里也不会是有双旗村以外的人买东西,那里东西基本都是寻常菜,那里从不缺少任何菜出售。

    四蛋在双旗客栈处理食材,刘分田备菜馆常用材料,晚上九点四蛋回了‘一亩三分地’看了看,刘分田备的很齐全了,明天开业不愁了,明天的客源会有吗?

    刘分田一人在‘一亩三分地’看店,四蛋离开后去了双旗龙潭休息,自己开出菜单,在床上研究,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亩三分地’开业了。一大早,太阳还没有出来,四蛋开了门,把一个小黑板拿了出来,找来粉笔,四蛋在黑板上写着:本店经营私房菜,有什么吃什么,没现钱莫须扰,每餐仅售一桌正席,起价一千元,酒水另算;前楼面菜馆,个人最低消费五元;特此告知,有起价无上限,物有所值,本店有解释权。

    四蛋写完,刘分田出来了,看了看告示,刘分田说:四蛋,这是黑店吗?四蛋说:滚,我是黑人吗?刘分田说:有什么吃什么就一千起价,你炒盘豆芽菜就能收一千吗?四蛋说:你没有看到物有所值?我的意思是说,我准备一千元的菜等着客人来吃,不是客人想点什么东西就点什么,一千元一定有所值之处。刘分田说:这行吗?客人不喜欢你准备的人家不吃你能怎么样?四蛋说:那我能怎么样?爱吃不吃,我做了就得给钱,这里你以后不用来了,告示在这里摆着,看不明白可以走,不明白可以问,问明白、决定吃、我就做,爱吃不吃给钱就行,吧台上有个单子,你去给江丽娜送去,把我需要的东西给我送过来。刘分田说:不要我留下帮忙吗?这里就你一人行吗?四蛋说:王文华会来,这不怎么需要人,你和高恒他们都说说,这个地方你们都不要随便来,除了我通知你们,我以后住在这。刘分田说:又怎么了?我们怎么不能随便来?四蛋说:我心烦行吗?你以后会知道,赶紧走。刘分田笑着说:谁稀罕来,你又犯病了吧?拜拜,省得你心烦。

    四蛋笑着看着刘分田走了,四蛋回了厨房开始工作,四蛋准备开业首演。王文华不大会来到帮忙,其实这里也没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帮着四蛋打打下手,看看瞧瞧。又一会,江丽娜开着电动三轮车拉着蔬菜、手工挂面等东西也来了,她也帮着四蛋处理,三人刹那间闲着两人,四蛋一人烹制二人观瞧。王文华也是个顶级的厨师,他可以说是四蛋的徒弟,但是不同于江丽娜,江丽娜是四蛋的亲弟子,所以王文华称呼四蛋是叶师傅。江丽娜厨艺了得,那比四蛋不逊于色,她一直喜欢厨艺且从未远离此行,四蛋则是忽远忽近,他很多时候讨厌不喜欢自己是个厨子,但是江丽娜在四蛋身上仍然很有的学,那学的就不是一般的技巧了。

    ‘一亩三分地’开业,二人看着四蛋的技术,四蛋的确的是生疏很多,慢慢的生疏就变小了,也许二人更关注的是四蛋对食材的处理方式动作的熟练不关心。王文华厨艺顶级,他传授不了江丽娜,江丽娜能指导王文华,王文华能看着四蛋烹制发呆,江丽娜也能忘我,但是她知道也有去尝试师傅的新鲜招数,比如,自己带来的东西自己不知道什么用处,而在师傅这里原来是这样的使用,比如草根,四蛋用来当做作料使用,江丽娜能做到尝味品出因,王文华也能尝味,但不怎么知道用意;这样事情很多,比如做菜上蒜末的使用,不同火候的煸炒和放入都有不同,有的厨师只能记住步奏而不得原理,照猫画虎虎焉能有王者之风。

    临近午餐时间,十点半多点,四蛋停了有一会时间了,王文华说:叶师傅,菜是准备的很好,这也不做宣传,不请客源,今天开业会不会冷场呢?江丽娜也注视四蛋的脸上,貌似也是很想知道四蛋怎么说,四蛋笑着说:不宣传有不宣传的好处,酒香不怕巷子深,好的东西藏也藏不住,我打个电话就会有人来捧场,王文华,你可以离开了,没有安排,这个地方少来,不用我多说吧?王文华笑着说:我现在就走,我那边也该忙活了,不打扰你们了。

    王文华说着走了,他误解了四蛋的意思,但是四蛋不会和他解释,他也会听从四蛋的安排,没有原因他不会随便来。王文华走了,四蛋和江丽娜说:他误会意思了,我和王文华说了,以后你的事情多交给他,上面还有莉莉,你要注意身体,有身孕就要好好保护,经常去下医院看看,也别太娇惯,正常的活动和锻炼还是需要的。江丽娜笑着说:师傅,你喜欢我生孩子吗?四蛋说:不喜欢又能怎么样,这不都是我的好事吗?不开心的我也不说,你乐意我也只有乐意,常在这里帮我吧,有我在,我能照顾你。江丽娜说:你这人怎么老是这样,昨天是一个样,今天又是一个样。四蛋说:哪样你都应该清楚,你们几个人我拿谁有办法,我这香饽饽我自己都不知道哪香,我替你们不值,怀上孩子就是你的决定,有我一天,需要什么都会尽量满足你们,包括让我给你们找下家。江丽娜笑着说:你舍得吗?四蛋笑着说:不舍得也没有办法,我也照顾不来,一辈子时间还很长呢,我管不住自己,也许你们姐妹的队伍还会扩大,还会伤害你们,说不定你们自己也会离开,这又谁能去掌控得了。江丽娜说:师傅,我不会走,双旗村这里我住着很快活,我也能学会打发空闲的时间,我不住在这里,省得你麻烦上身,省得其他人嫉妒。四蛋说:哎呀!要是知道你这样想,当初我就应该多招几个徒弟,省得我烦心事了。江丽娜说:你不会随便的,今天开业,你应该想想怎么不把生意冷场才是,我要住在这能住的安稳吗,师傅?四蛋说:当然能,我是怕麻烦的人吗?怕麻烦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了,只要你愿意。江丽娜说:得了吧,我即使常住这里,你也会去其他地方。四蛋笑着说:看看,我就知道女人的心没有那么大,暴漏了吧,其实我也很自私,我也不舍你们每一个离开我,我不会随便再犯错。江丽娜说:你应该把随便去掉、再做到才是,师傅,知足常乐,不知足会招祸,这可是你的话,我没有你想的小气,我是不想看到你难过。四蛋笑着停顿着看着江丽娜,片刻后说:谢谢你,我知道你让我省心,别的不说了,有了孩子,要小心注意,去了医院,怎么不做个详细的检查?江丽娜说:昨天,不是听说你在这里吗?心急来了这里,好多年没有怀过孩子,也没有太怎么相信,所以让小江等着拿单子,昨天和莉莉说了这事,我也觉得是真的,没想到你先一步知道了结果,师傅,有了这个孩子,我更放的下,我会小心,你也谨慎点,今天这里就你一人,我留下帮你了,省得你这里惨淡到无人。四蛋笑着说: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