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芒街之旅
sun apr 19 05:50:01 cst 2015
短短的一天，林森有了自己的体会，他说总的感觉他好像还在中国。因为到处都听到人们用汉语交流，经常会看到汉字，而且商店、市场上全是中国的商品。他和陈二住在一个中国华侨开的宾馆里，虽称为宾馆，其实小的可怜，总共不过二十个房间，设备简陋，充其量也就是和国内车站旁边的家庭旅店差不多。
老板很客气，在走廊的客厅摆了茶具，邀请林森喝茶。
“这个要小费不？”林森瞅着陈二，他唯恐怕被人家敲诈了。
“不，这个不要钱的，要钱会事先告诉你。”老板说。
林森放下心来，在国内的时候经常会碰到那些不法商贩，漫天要价。所以，他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动什么，吃什么都要事先把价格搞清楚。
“老板，你们来越南一回，尝尝越南妹吧！”宾馆老板说。
“什么，越南妹？”林森一下子没有反过劲来。
“是呀，我们越南妹很好的，也很便宜的。”
“不不不。”林森急忙摆着手。
“没关系的。”那老板说着朝旁边一个男人哝努哝哪嘟噜了一句，林森一个字都没有听懂，不知他说的越语还是客家话。那男人上楼去了。没一会儿，楼上下来四五个越南妹。大的能有二十几岁，小的多说十六七岁。林森一阵慌乱，他感觉好像住进了黑店。
陈二看出来了林森的恐惧，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也一样。他笑了：“不用怕，什么事都没有。”陈二往林森这边探了探身子，“你不要说不要，假装找一个别的理由推辞，那样老板会感到高兴的。”
越南妹很油，搔首挠姿，矫揉多情，不时飞着媚眼。
“这到底是越南的还是中国的？”
“当然是越南妹了！”老板强调着。
“我今天太累了，明天再好好玩玩。”林森推脱道。
宾馆老板点了点头，很理解林森旅途的辛苦。朝着越南妹又哝努哝哪嘟噜了一句，她们旋即规规矩矩上楼去了。
“他妈的，我们怎么能和越南妹们住在一个楼？”林森和陈二说。
“全是这样！”陈二解释道：“这儿如果没有越南妹谁来住啊？”
“他们也不怕得病啊？”
“得病才好呢，若不我们的药卖给谁啊？”
日头已经落山了，街面上的小商小贩开始收拾床子。“对了，”陈二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听说海边很有情趣，我们没事过去看看。”
“有什么情趣？”林森问。
“听说那是一个很休闲的地方，海水后浪推前浪，沙滩一望无际，游泳的男女熙熙攘攘，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构成了一个人间世外乐园。”
“没看出来你也会抒情？”
“不也是听别人这么说吗。”陈二笑了笑。
“既然你说有这么好那我们就去看看。”
与在国内的情况差不多，他俩是要了一个三轮车去海滩浴场的。这是一个天然的浴场，真的一望无际，没有刻意的修饰，也没有建筑。可能出于生活简单的需求，离海滩一百多米的地方有一排排帐篷。海水很温和，轻柔地一浪一浪推过来，水中的男女扯着、拽着、抱着随着浪花在海水中上下漂浮。
忽然，从旁边的帐篷里出来几位越南妹，朝他们走过来。
“不要看她们，不要理她们。”陈二嘱咐着。
林森按着陈二的吩咐，眼睛望着远处的大海。可是今天这个方法不好使，几乎是同时有两个越南妹拽住了他的手臂。“老板，老板……”与此同时，陈二也被一个越南妹牢牢控制。林森身上发热，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向后挣脱着，反复说，“不要，不要！”
呜哩哇啦……一个越南妹喝斥着另一个越南妹，另一个不服用手拨拉了一下。那个越南妹松开了林森回身双手去推那个。这时帐篷里冲出一个中年男人，头戴越南士兵的那种帽子，右手提了一把手枪。
“呜哩哇啦……！”那男人恶狠狠地指着对方，吼叫着。也就在这当儿又有一个男人从另一个帐篷里冲出来，奔向了这个男人。
林森心里一阵紧张，不是因为越南妹抢他这个男人紧张。而是出面帮腔的越南男人手中的枪！借他们之间的纷争，林森和陈二乘机挣脱了出来。
“这是一个什么鬼地方，赶快回去！”林森说。
陈二也感觉受了一场惊吓，急急忙忙跟着林森撤出了海边浴场。正巧，帐篷小吃部出来人拉客吃饭，林森朝陈二使了一个眼神，二人慌忙拱进了帐篷饭店。进来的一刹那，林森透过窗口向外瞭望，对方还在沙滩相互理论着。幸亏他们为了抢一个嫖客打起来了，幸亏他们一打起来什么也不顾了。如果不是这样被越南妹捞进帐篷里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林森看看陈二放在裤裆里那一打子钱，鼓鼓囊囊的。这么多钱，越南妹就那么甘心放你走了？
“一个无法无天的国度，不高兴就把枪掏出来！”
“四十多年战争，养成恶习了。”
“明天抓紧时间去工商局，这儿绝不能久待！”林森说。
林森感觉这一宿睡的很好。虽然楼上住着几个卖淫的越南妹，但还算很守规矩，没有打扰和惊动同楼住宿的人，这让他感觉安全了不少。宾馆老板很热心，知道他们的来意后给找来一个翻译，中国人，据说他在芒街娶了两个媳妇，每个媳妇都把持一个档口。每天结束他都要挨着档口结账收钱。老板说这个人愿意当翻译，而且免费的。他主要是喜欢在翻译当中能掌握一些生意信息。
翻译被叫过来，林森瞄了他一眼，黑黑的，颧骨很高，站在那儿有一股傻气。“你是越南人？”
“不，我是中国人，东兴的。”那人说。
林森点了点头，笑了。“听说你有两个越南老婆？”
那人也笑了，没有言语。老板走过来指着他笑道：“他原来是往国内倒卖越南妹，看到有好的就自己留着了。而且每人都给安排了一摊生意，给他挣钱。”
“真有你的！”林森伸出大拇哥。
“国内有老婆吗？”林森问。
“有，大多时候我晚上都回国内住。”那人说。
人不可貌相，看他傻了吧唧的，活的这么明白。“翻译没问题吧？”
“我经常给国内来的人当翻译。”
“好，特别感谢你！”林森伸出手握了握。
按着林森的意思，先要在越南一方找一个合作伙伴。那个翻译给领进了一个院子，在后面一个窄小的屋里，找到了一个中年男人。这个男人很瘦，大大的眼珠子向外凸着。
“这位是芒街对外贸易总公司阮老板。”翻译介绍道。
“豪都油都！”林森用英语客气地打着招呼。越南这个老板见林森懂英语，马上用英语和他沟通。林森立时傻了，面对越南佬的流利英语他相形见拙，几乎就听不明白。
“对不起，我的英格雷斯只是一半句。”林森特别后悔自己以往没有好好学习英语。他抱歉地瞅着翻译，意思让翻译给对方翻译过去。
对方用奇怪的眼光看了林森两眼，然后哇啦了一气。
“这个老板的意思是你对哪方面的生意比较擅长？”
“唔，”林森略略忖思，“医药方面我比较熟悉。”
翻译将这句话的意思翻译过去，对方点了点头，又问：“你希望我们在那方面进行合作？”
这个问题陈二曾经和他说过，中国的人血蛋白供应不足，而且市场血液供应缺口太大。如果能在越南建立一个血站是最好的。林森对陈二说的这个问题很赞同，确实是这样。于是他提出了合作血站这个意向。不料当这个越南老板弄清楚林森要合作的这个项目后立马现出一副反感，他怒目以对，然后一挥胳膊，瞪着眼睛哇啦格拉一顿，起身纷纷离去，把林森扔在了那儿。
“他这是怎么了，说了一些什么？”林森问。
翻译讪笑了一下：“听你说要抽越南人的血往中国运，他发火了！”
原来是这样啊，林森心里也嗖然醒悟，“也是，伤害越南人自尊了。”
“那咱们去工商局吧！”林森摆了下手，陈二和翻译随后跟了出来。
芒街工商局是在主街面一个路边，里面面积不大。一进门就有一张办公台面，按照常识，事先买了两盒红塔山香烟递了过去。果然，对方很是热情。
“芒街对外招商优惠政策主要有7个方面，”接待他们的一位工商局的人员介绍：“对投资者实行最低土地税率，在头15年内免税；根据越南国家规定的最低限度实施减免税政策；在最短时间内为合资企业办理土地征用等手续；为企业培训技术工人；由计划投资局办理投资许可证手续，从接到规定的档案材料算起，芒街保证在10天内为投资商办完所有手续；颁布吸引人才到芒街工作的优惠政策；实施用土地换取项目工程的政策。”工商局工作人员进一步表示，“为鼓励投资商到芒街发展，为促进芒街口岸的商贸往来和进出口业务，芒街将向投资商提供信誉、安全和效率方面的保证。”
从芒街工商局出来，陈二问林森：“你觉得怎么样？”
“这样的政策绝对是世界上最诱惑人的、最有效的！”林森感慨地说。
“有的人说用不了几年，越南国民经济人均收人肯定要超过中国。”
“是啊！”林森点了点头。他从越南芒街的招商政策中仿佛看到越南人发展经济的急迫，他们几乎接近无条件地要求快速发展战后经济。而我国，林森长长叹了一口气，还有多少类似苑介这样的企业头目盘踞在国营企业，热衷于尔辱我诈，勾心斗角，相互拆台呢？
短短的一天，林森有了自己的体会，他说总的感觉他好像还在中国。因为到处都听到人们用汉语交流，经常会看到汉字，而且商店、市场上全是中国的商品。他和陈二住在一个中国华侨开的宾馆里，虽称为宾馆，其实小的可怜，总共不过二十个房间，设备简陋，充其量也就是和国内车站旁边的家庭旅店差不多。
老板很客气，在走廊的客厅摆了茶具，邀请林森喝茶。
“这个要小费不？”林森瞅着陈二，他唯恐怕被人家敲诈了。
“不，这个不要钱的，要钱会事先告诉你。”老板说。
林森放下心来，在国内的时候经常会碰到那些不法商贩，漫天要价。所以，他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动什么，吃什么都要事先把价格搞清楚。
“老板，你们来越南一回，尝尝越南妹吧！”宾馆老板说。
“什么，越南妹？”林森一下子没有反过劲来。
“是呀，我们越南妹很好的，也很便宜的。”
“不不不。”林森急忙摆着手。
“没关系的。”那老板说着朝旁边一个男人哝努哝哪嘟噜了一句，林森一个字都没有听懂，不知他说的越语还是客家话。那男人上楼去了。没一会儿，楼上下来四五个越南妹。大的能有二十几岁，小的多说十六七岁。林森一阵慌乱，他感觉好像住进了黑店。
陈二看出来了林森的恐惧，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也一样。他笑了：“不用怕，什么事都没有。”陈二往林森这边探了探身子，“你不要说不要，假装找一个别的理由推辞，那样老板会感到高兴的。”
越南妹很油，搔首挠姿，矫揉多情，不时飞着媚眼。
“这到底是越南的还是中国的？”
“当然是越南妹了！”老板强调着。
“我今天太累了，明天再好好玩玩。”林森推脱道。
宾馆老板点了点头，很理解林森旅途的辛苦。朝着越南妹又哝努哝哪嘟噜了一句，她们旋即规规矩矩上楼去了。
“他妈的，我们怎么能和越南妹们住在一个楼？”林森和陈二说。
“全是这样！”陈二解释道：“这儿如果没有越南妹谁来住啊？”
“他们也不怕得病啊？”
“得病才好呢，若不我们的药卖给谁啊？”
日头已经落山了，街面上的小商小贩开始收拾床子。“对了，”陈二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听说海边很有情趣，我们没事过去看看。”
“有什么情趣？”林森问。
“听说那是一个很休闲的地方，海水后浪推前浪，沙滩一望无际，游泳的男女熙熙攘攘，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构成了一个人间世外乐园。”
“没看出来你也会抒情？”
“不也是听别人这么说吗。”陈二笑了笑。
“既然你说有这么好那我们就去看看。”
与在国内的情况差不多，他俩是要了一个三轮车去海滩浴场的。这是一个天然的浴场，真的一望无际，没有刻意的修饰，也没有建筑。可能出于生活简单的需求，离海滩一百多米的地方有一排排帐篷。海水很温和，轻柔地一浪一浪推过来，水中的男女扯着、拽着、抱着随着浪花在海水中上下漂浮。
忽然，从旁边的帐篷里出来几位越南妹，朝他们走过来。
“不要看她们，不要理她们。”陈二嘱咐着。
林森按着陈二的吩咐，眼睛望着远处的大海。可是今天这个方法不好使，几乎是同时有两个越南妹拽住了他的手臂。“老板，老板……”与此同时，陈二也被一个越南妹牢牢控制。林森身上发热，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向后挣脱着，反复说，“不要，不要！”
呜哩哇啦……一个越南妹喝斥着另一个越南妹，另一个不服用手拨拉了一下。那个越南妹松开了林森回身双手去推那个。这时帐篷里冲出一个中年男人，头戴越南士兵的那种帽子，右手提了一把手枪。
“呜哩哇啦……！”那男人恶狠狠地指着对方，吼叫着。也就在这当儿又有一个男人从另一个帐篷里冲出来，奔向了这个男人。
林森心里一阵紧张，不是因为越南妹抢他这个男人紧张。而是出面帮腔的越南男人手中的枪！借他们之间的纷争，林森和陈二乘机挣脱了出来。
“这是一个什么鬼地方，赶快回去！”林森说。
陈二也感觉受了一场惊吓，急急忙忙跟着林森撤出了海边浴场。正巧，帐篷小吃部出来人拉客吃饭，林森朝陈二使了一个眼神，二人慌忙拱进了帐篷饭店。进来的一刹那，林森透过窗口向外瞭望，对方还在沙滩相互理论着。幸亏他们为了抢一个嫖客打起来了，幸亏他们一打起来什么也不顾了。如果不是这样被越南妹捞进帐篷里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林森看看陈二放在裤裆里那一打子钱，鼓鼓囊囊的。这么多钱，越南妹就那么甘心放你走了？
“一个无法无天的国度，不高兴就把枪掏出来！”
“四十多年战争，养成恶习了。”
“明天抓紧时间去工商局，这儿绝不能久待！”林森说。
林森感觉这一宿睡的很好。虽然楼上住着几个卖淫的越南妹，但还算很守规矩，没有打扰和惊动同楼住宿的人，这让他感觉安全了不少。宾馆老板很热心，知道他们的来意后给找来一个翻译，中国人，据说他在芒街娶了两个媳妇，每个媳妇都把持一个档口。每天结束他都要挨着档口结账收钱。老板说这个人愿意当翻译，而且免费的。他主要是喜欢在翻译当中能掌握一些生意信息。
翻译被叫过来，林森瞄了他一眼，黑黑的，颧骨很高，站在那儿有一股傻气。“你是越南人？”
“不，我是中国人，东兴的。”那人说。
林森点了点头，笑了。“听说你有两个越南老婆？”
那人也笑了，没有言语。老板走过来指着他笑道：“他原来是往国内倒卖越南妹，看到有好的就自己留着了。而且每人都给安排了一摊生意，给他挣钱。”
“真有你的！”林森伸出大拇哥。
“国内有老婆吗？”林森问。
“有，大多时候我晚上都回国内住。”那人说。
人不可貌相，看他傻了吧唧的，活的这么明白。“翻译没问题吧？”
“我经常给国内来的人当翻译。”
“好，特别感谢你！”林森伸出手握了握。
按着林森的意思，先要在越南一方找一个合作伙伴。那个翻译给领进了一个院子，在后面一个窄小的屋里，找到了一个中年男人。这个男人很瘦，大大的眼珠子向外凸着。
“这位是芒街对外贸易总公司阮老板。”翻译介绍道。
“豪都油都！”林森用英语客气地打着招呼。越南这个老板见林森懂英语，马上用英语和他沟通。林森立时傻了，面对越南佬的流利英语他相形见拙，几乎就听不明白。
“对不起，我的英格雷斯只是一半句。”林森特别后悔自己以往没有好好学习英语。他抱歉地瞅着翻译，意思让翻译给对方翻译过去。
对方用奇怪的眼光看了林森两眼，然后哇啦了一气。
“这个老板的意思是你对哪方面的生意比较擅长？”
“唔，”林森略略忖思，“医药方面我比较熟悉。”
翻译将这句话的意思翻译过去，对方点了点头，又问：“你希望我们在那方面进行合作？”
这个问题陈二曾经和他说过，中国的人血蛋白供应不足，而且市场血液供应缺口太大。如果能在越南建立一个血站是最好的。林森对陈二说的这个问题很赞同，确实是这样。于是他提出了合作血站这个意向。不料当这个越南老板弄清楚林森要合作的这个项目后立马现出一副反感，他怒目以对，然后一挥胳膊，瞪着眼睛哇啦格拉一顿，起身纷纷离去，把林森扔在了那儿。
“他这是怎么了，说了一些什么？”林森问。
翻译讪笑了一下：“听你说要抽越南人的血往中国运，他发火了！”
原来是这样啊，林森心里也嗖然醒悟，“也是，伤害越南人自尊了。”
“那咱们去工商局吧！”林森摆了下手，陈二和翻译随后跟了出来。
芒街工商局是在主街面一个路边，里面面积不大。一进门就有一张办公台面，按照常识，事先买了两盒红塔山香烟递了过去。果然，对方很是热情。
“芒街对外招商优惠政策主要有7个方面，”接待他们的一位工商局的人员介绍：“对投资者实行最低土地税率，在头15年内免税；根据越南国家规定的最低限度实施减免税政策；在最短时间内为合资企业办理土地征用等手续；为企业培训技术工人；由计划投资局办理投资许可证手续，从接到规定的档案材料算起，芒街保证在10天内为投资商办完所有手续；颁布吸引人才到芒街工作的优惠政策；实施用土地换取项目工程的政策。”工商局工作人员进一步表示，“为鼓励投资商到芒街发展，为促进芒街口岸的商贸往来和进出口业务，芒街将向投资商提供信誉、安全和效率方面的保证。”
从芒街工商局出来，陈二问林森：“你觉得怎么样？”
“这样的政策绝对是世界上最诱惑人的、最有效的！”林森感慨地说。
“有的人说用不了几年，越南国民经济人均收人肯定要超过中国。”
“是啊！”林森点了点头。他从越南芒街的招商政策中仿佛看到越南人发展经济的急迫，他们几乎接近无条件地要求快速发展战后经济。而我国，林森长长叹了一口气，还有多少类似苑介这样的企业头目盘踞在国营企业，热衷于尔辱我诈，勾心斗角，相互拆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