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约定
fri apr 10 11:14:59 cst 2015
好像任大摇这个家伙有什么先知先觉，林森和贾达夫、吕典下午已经研究好要准备下海，晚上任大摇就请他们进大酒店搓了一顿。按照他平日招待客人的习惯，酒足饭饱之后又把他们领到了市内档次最高的万达歌舞厅。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华灯初上，座落在铁路转盘旁边的万达歌舞厅灯火辉煌。忽闪忽灭的霓虹灯时而粉红艳丽，时而蓝绿交汇，不断变换着仕女狂舞的图案。舞厅门口，不时有帅男靓女光顾，两侧迎宾小姐频频颔首恭迎。任大摇领着他们三人进了歌舞厅，林森靠近贾达夫耳朵悄悄道：“也不知道任大摇这个家伙和我们玩什么把戏？”
“那肯定了，任大摇这个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调来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这个节目，今儿突然这么热情肯定有猫腻！”贾达夫附和着。
在任大摇眼里，这儿是一块神奇的地方，蕴藏了无尽的魔力。达官贵人升迁，在这里献媚巴结；商人揽项目发财，在这里拉拢腐蚀；狐朋狗友结党营私，在这里算计谋划。这儿是实现你人生理想的地方，是你排忧消遣的地方，是你享受生活寻欢作乐的地方！这儿像一支大麻，只要领过来一次，下一次他们自己就会偷偷地跑来。任大摇准备破费一些钱财，请技术口的几个头头一起坐坐。他相信这些整日埋头在实验室里面鼓捣烧瓶的专业人员，都是肉胎凡体，感情动物。涉入风尘之后在他面前就会俯首称臣，不信有什么事情办不好！
任大摇一露面，立马过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深深鞠了一躬，右手一摆：“任老板，晚上好，里面请――”
任大摇亲切地拍了拍对方肩膀，示意地点一下头，顺着地面上大脚丫子图案方向拐进了二道门。贾达夫回身对着吕典和林森做了个手势：“看见没？他是这里的常客！”
二道门推开，里面过道两边挤挤嚓嚓站了两大排美女。个个浓妆艳粉，袒胸露背，见有先生进来哇地兴奋起来。有的挤眉弄眼，有的卖弄风骚，有的嗲声嗲气，有的献媚飞吻。任大摇毫无怯意，在小姐胸前抓捏着：“这个胸大，没有假，大哥给你。”
吕典兴奋的媚眼嬉笑，“好咧，这个归我！”然后拉着小姐手，双双进入包厢。
贾达夫小伙子风华正茂，留了一个嘎嘎平的草平头，目光有神，精神抖索。老远就选中一位娇柔阿娜的俏丽小姐，他右手中食二指勾了两下，那个小姐急快地奔了过来。贾达夫迎上去一搂，钻进了黑影里。林森则不同，这场面他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进来。只觉得热血沸腾，心跳加速。一群油头粉面的小姐个个美如天仙。就在任大摇拿捏一个小姐胸部的时候，他满脸通红地一头扎进了舞厅。
舞厅里灯光暗淡，五颜六色的彩灯急速地旋转，舞会还没有开始，舞厅各个角落和包厢里已经有一些男女进入狂颠之中。拥抱的、接吻的、调情的、嬉戏的构成了一幅世外多彩情恋春意图，令人缠绵悱恻。
“喂，林所长呢？”任大摇撒摸一圈，唯独没有林森。
贾达夫眼尖，略一扫视，发现林森一人坐在犄角吸烟呢。用手一指，“在那儿！”
“怎么的，装正经啊？”任大摇讥讽地说。
“不，不是。林大哥这场合他没来过，不习惯。”贾达夫忙给林森打着圆场。
“我说的么，都什么时代了。去给所长选一个！”任大摇命令道。
林森是真的第一次进这个场合。他内心无比激动，他不知道歌舞厅里这么热闹。但话又说回来，就是知道歌舞厅里这么热闹也进不来。因为他那几个工资，还不够给小姐付一次小费的！
“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小弟去给你找。”贾达夫搂着小姐走过来说。
林森在任大摇的异样目光下有些尴尬，很怕让人觉得他假假咕咕，于是很干脆地说：“你把这个舞厅里最老的最丑的给我找来！”
“好。”贾达夫诡秘地一笑出了舞厅。没多一会儿领进来一位，特意交代道：“今晚你把这位哥哥给我陪好！”
“放心，保你哥们满意！”那小姐说着，直接奔着林森走过来。
林森抬头一望，心里刷地冰凉。他真的没有想到舞厅里面真的会有这么大岁数、这么丑陋的女人！高高的个头，大胳膊大手；头发翻着波浪卷儿披在肩上。面颊瘦削，蜡黄的脸上涂了厚厚一层胭脂。嘴很大，嘴唇很厚，鼻子塌瘪，胸前可见瘦骨嶙峋的锁骨。一眼望去至少四十五六岁以上。老女人过来就往林森身子上一靠，从桌子上捡起一块糖果扔到嘴里。
“你，对不起。”林森歉意地笑笑，“你坐对面吧，坐坐就行。”
老女人似乎感觉到什么，她抬起眼皮打量了一下林森，说道：“大哥，你说咱们来吧就图一个高兴，也不是处对象。我知道我不漂亮，我不是来挣小费的。我可以不要小费，真的。主要是我单身，吃完饭除了看电视没别的，想来散散心。”
这一说，倒把林森说的涌出来一点怜悯。
乐曲响起来了，缤纷的彩色光束晃得眼花缭乱。一对对男女翩翩进入舞池，林森抬头瞟了一眼，吕典和贾达夫早就和小姐粘到了一起，在轻歌慢舞中缓缓晃动着身子。任大摇则躲在包厢阴影里，鼓捣半天也不出来。
“大哥，下去跳一曲吧！”老女人商量说。
“谢谢，我不会。”林森谢绝道。其实林森心里特想跳舞，一男一女，在昏暗的灯光下，搂在一起，随着乐曲旋转，滑着舞步，浪漫极了。可是林森真的不会。
“这里的人好多不会，随着乐曲晃呗。”老女人劝道。
灯光更暗了，越来越暗。旁边男女的面孔渐渐模糊起来。老女人扯着林森的手，林森扭扭捏捏地被老女人牵着，终于走下去了。周围男女轻盈地滑动着脚步，相互紧紧地拥着，晃着，没有人注意他们。灯更暗了，连人影都看不清了。林森感觉一团肉乎乎的东西顶住了他的胸膛，他浑身一阵炙热。乐曲悠扬，袭人心菲，林森在夜幕中情不自禁地迎合着这个阴影中女人的拥抱。看不清对方脸部的任何轮廓，分不开丑俊，只有异性躯体的温热。他的手被她缓缓地握起来，皮肤的感知和漂亮的女人没有两样。伴着音乐，他的手被轻轻拉到女人胸前，然后他感觉到了对方大大的乳峰，他的手如抚棉团，他浑身酥软，无尽地兴奋……
灯光渐渐亮了，有些男女还处于亢奋中，有的轻轻退出了舞池。林森与老女人回到包厢，他再看眼前这个老女人感觉变了。他实在想不到在黑暗中丑女人和漂亮女人给男人们的感觉是没有区别的。
“怎么样，跳舞什么感觉？”贾达夫笑嘻嘻地靠过来问。
林森高兴起来，“好，妈的，好！”他伸起大母指。
哈哈哈，哈哈……周围的人都笑起来。
任大摇喊过服务生，要了一箱啤酒、还有点心。让弟兄们坐了，斟满，举杯道：“我不懂制药。以后就拜请诸位捧场。”
“我就知道你小子今晚这么破费肯定有所求，想干啥？说吧！”贾达夫拍胸发誓。
“在我没有言明什么事情之前有句话我要说在头里，你们不白贡献，要和利益挂钩。以后咱们就这么过，该玩就玩，该干就干！”任大摇说着一饮而尽。
吕典今晚心情极好，他兴致勃勃地道：“这么的，什么事你说明白一些。你想要我们做什么，怎么做？你提一个计划！”
“方案还是你们提，最好短时间内搞个新药，你们和厂子按比例提成。”
“真的假的？”吕典听到提成眼睛刷地瞪得溜圆。
“靠，我说话不算数是**养的！”任大摇酒杯使劲往桌子上一墩，“明天你们作合同。”
吕典看了一眼林森，“你看如何？”
“如果任大摇大领导说话算数，一个月内我们就拿出一个新产品！”
“好！”任大摇激动起来。
“但是有一个条件。”林森强调。
“尽管说。”
“需要钱！”
“多少？”
“一万元！”
“我靠，我还以为多少呢，这没问题！”任大摇一拍桌子。
走出舞厅，任大摇心情感觉格外的舒畅。看看这几个人的劲头，他十分感慨，人与人之间也就是一个沟通。只要大家同在一条船上，只要为了一个共同的利益，相互就是哥们。他敢断定，他们的正能量很快就会得到全部释放！
好像任大摇这个家伙有什么先知先觉，林森和贾达夫、吕典下午已经研究好要准备下海，晚上任大摇就请他们进大酒店搓了一顿。按照他平日招待客人的习惯，酒足饭饱之后又把他们领到了市内档次最高的万达歌舞厅。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华灯初上，座落在铁路转盘旁边的万达歌舞厅灯火辉煌。忽闪忽灭的霓虹灯时而粉红艳丽，时而蓝绿交汇，不断变换着仕女狂舞的图案。舞厅门口，不时有帅男靓女光顾，两侧迎宾小姐频频颔首恭迎。任大摇领着他们三人进了歌舞厅，林森靠近贾达夫耳朵悄悄道：“也不知道任大摇这个家伙和我们玩什么把戏？”
“那肯定了，任大摇这个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调来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这个节目，今儿突然这么热情肯定有猫腻！”贾达夫附和着。
在任大摇眼里，这儿是一块神奇的地方，蕴藏了无尽的魔力。达官贵人升迁，在这里献媚巴结；商人揽项目发财，在这里拉拢腐蚀；狐朋狗友结党营私，在这里算计谋划。这儿是实现你人生理想的地方，是你排忧消遣的地方，是你享受生活寻欢作乐的地方！这儿像一支大麻，只要领过来一次，下一次他们自己就会偷偷地跑来。任大摇准备破费一些钱财，请技术口的几个头头一起坐坐。他相信这些整日埋头在实验室里面鼓捣烧瓶的专业人员，都是肉胎凡体，感情动物。涉入风尘之后在他面前就会俯首称臣，不信有什么事情办不好！
任大摇一露面，立马过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深深鞠了一躬，右手一摆：“任老板，晚上好，里面请――”
任大摇亲切地拍了拍对方肩膀，示意地点一下头，顺着地面上大脚丫子图案方向拐进了二道门。贾达夫回身对着吕典和林森做了个手势：“看见没？他是这里的常客！”
二道门推开，里面过道两边挤挤嚓嚓站了两大排美女。个个浓妆艳粉，袒胸露背，见有先生进来哇地兴奋起来。有的挤眉弄眼，有的卖弄风骚，有的嗲声嗲气，有的献媚飞吻。任大摇毫无怯意，在小姐胸前抓捏着：“这个胸大，没有假，大哥给你。”
吕典兴奋的媚眼嬉笑，“好咧，这个归我！”然后拉着小姐手，双双进入包厢。
贾达夫小伙子风华正茂，留了一个嘎嘎平的草平头，目光有神，精神抖索。老远就选中一位娇柔阿娜的俏丽小姐，他右手中食二指勾了两下，那个小姐急快地奔了过来。贾达夫迎上去一搂，钻进了黑影里。林森则不同，这场面他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进来。只觉得热血沸腾，心跳加速。一群油头粉面的小姐个个美如天仙。就在任大摇拿捏一个小姐胸部的时候，他满脸通红地一头扎进了舞厅。
舞厅里灯光暗淡，五颜六色的彩灯急速地旋转，舞会还没有开始，舞厅各个角落和包厢里已经有一些男女进入狂颠之中。拥抱的、接吻的、调情的、嬉戏的构成了一幅世外多彩情恋春意图，令人缠绵悱恻。
“喂，林所长呢？”任大摇撒摸一圈，唯独没有林森。
贾达夫眼尖，略一扫视，发现林森一人坐在犄角吸烟呢。用手一指，“在那儿！”
“怎么的，装正经啊？”任大摇讥讽地说。
“不，不是。林大哥这场合他没来过，不习惯。”贾达夫忙给林森打着圆场。
“我说的么，都什么时代了。去给所长选一个！”任大摇命令道。
林森是真的第一次进这个场合。他内心无比激动，他不知道歌舞厅里这么热闹。但话又说回来，就是知道歌舞厅里这么热闹也进不来。因为他那几个工资，还不够给小姐付一次小费的！
“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小弟去给你找。”贾达夫搂着小姐走过来说。
林森在任大摇的异样目光下有些尴尬，很怕让人觉得他假假咕咕，于是很干脆地说：“你把这个舞厅里最老的最丑的给我找来！”
“好。”贾达夫诡秘地一笑出了舞厅。没多一会儿领进来一位，特意交代道：“今晚你把这位哥哥给我陪好！”
“放心，保你哥们满意！”那小姐说着，直接奔着林森走过来。
林森抬头一望，心里刷地冰凉。他真的没有想到舞厅里面真的会有这么大岁数、这么丑陋的女人！高高的个头，大胳膊大手；头发翻着波浪卷儿披在肩上。面颊瘦削，蜡黄的脸上涂了厚厚一层胭脂。嘴很大，嘴唇很厚，鼻子塌瘪，胸前可见瘦骨嶙峋的锁骨。一眼望去至少四十五六岁以上。老女人过来就往林森身子上一靠，从桌子上捡起一块糖果扔到嘴里。
“你，对不起。”林森歉意地笑笑，“你坐对面吧，坐坐就行。”
老女人似乎感觉到什么，她抬起眼皮打量了一下林森，说道：“大哥，你说咱们来吧就图一个高兴，也不是处对象。我知道我不漂亮，我不是来挣小费的。我可以不要小费，真的。主要是我单身，吃完饭除了看电视没别的，想来散散心。”
这一说，倒把林森说的涌出来一点怜悯。
乐曲响起来了，缤纷的彩色光束晃得眼花缭乱。一对对男女翩翩进入舞池，林森抬头瞟了一眼，吕典和贾达夫早就和小姐粘到了一起，在轻歌慢舞中缓缓晃动着身子。任大摇则躲在包厢阴影里，鼓捣半天也不出来。
“大哥，下去跳一曲吧！”老女人商量说。
“谢谢，我不会。”林森谢绝道。其实林森心里特想跳舞，一男一女，在昏暗的灯光下，搂在一起，随着乐曲旋转，滑着舞步，浪漫极了。可是林森真的不会。
“这里的人好多不会，随着乐曲晃呗。”老女人劝道。
灯光更暗了，越来越暗。旁边男女的面孔渐渐模糊起来。老女人扯着林森的手，林森扭扭捏捏地被老女人牵着，终于走下去了。周围男女轻盈地滑动着脚步，相互紧紧地拥着，晃着，没有人注意他们。灯更暗了，连人影都看不清了。林森感觉一团肉乎乎的东西顶住了他的胸膛，他浑身一阵炙热。乐曲悠扬，袭人心菲，林森在夜幕中情不自禁地迎合着这个阴影中女人的拥抱。看不清对方脸部的任何轮廓，分不开丑俊，只有异性躯体的温热。他的手被她缓缓地握起来，皮肤的感知和漂亮的女人没有两样。伴着音乐，他的手被轻轻拉到女人胸前，然后他感觉到了对方大大的乳峰，他的手如抚棉团，他浑身酥软，无尽地兴奋……
灯光渐渐亮了，有些男女还处于亢奋中，有的轻轻退出了舞池。林森与老女人回到包厢，他再看眼前这个老女人感觉变了。他实在想不到在黑暗中丑女人和漂亮女人给男人们的感觉是没有区别的。
“怎么样，跳舞什么感觉？”贾达夫笑嘻嘻地靠过来问。
林森高兴起来，“好，妈的，好！”他伸起大母指。
哈哈哈，哈哈……周围的人都笑起来。
任大摇喊过服务生，要了一箱啤酒、还有点心。让弟兄们坐了，斟满，举杯道：“我不懂制药。以后就拜请诸位捧场。”
“我就知道你小子今晚这么破费肯定有所求，想干啥？说吧！”贾达夫拍胸发誓。
“在我没有言明什么事情之前有句话我要说在头里，你们不白贡献，要和利益挂钩。以后咱们就这么过，该玩就玩，该干就干！”任大摇说着一饮而尽。
吕典今晚心情极好，他兴致勃勃地道：“这么的，什么事你说明白一些。你想要我们做什么，怎么做？你提一个计划！”
“方案还是你们提，最好短时间内搞个新药，你们和厂子按比例提成。”
“真的假的？”吕典听到提成眼睛刷地瞪得溜圆。
“靠，我说话不算数是**养的！”任大摇酒杯使劲往桌子上一墩，“明天你们作合同。”
吕典看了一眼林森，“你看如何？”
“如果任大摇大领导说话算数，一个月内我们就拿出一个新产品！”
“好！”任大摇激动起来。
“但是有一个条件。”林森强调。
“尽管说。”
“需要钱！”
“多少？”
“一万元！”
“我靠，我还以为多少呢，这没问题！”任大摇一拍桌子。
走出舞厅，任大摇心情感觉格外的舒畅。看看这几个人的劲头，他十分感慨，人与人之间也就是一个沟通。只要大家同在一条船上，只要为了一个共同的利益，相互就是哥们。他敢断定，他们的正能量很快就会得到全部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