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秦霜的道歉
tue feb 03 00:17:01 cst 2015
实在是太累了，我一觉睡到早晨九点，秦梅没有来，余娟阿姨和罗洪林叔叔也没有来。我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抱着昨晚塞进被子里和自己共床的枕头，热热的。我又想郭小雨了，莫名地想，还包含着一种性冲动，但这种性冲动我把它搁置到了秦梅的身上。
一阵敲门的声音，把我吓得把枕头往头下赶紧塞，半天才回过神来：“谁啊？”
“我是余浩，开门吧，你不也是余浩吗？”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真他妈的熟悉得烂透，是秦川。
我一拳砸在床上，跳了起来：“妈的个逼的，秦川，你找死啊？”
“阿智，不要发火，外面人很多呢，文明点。”
秦川说完又“哈哈”地笑起来，不是很不友好的那种。
我穿好衣裤，在房间里找了一根打吊水的铁杆，准备出去，心里他妈的还是有些忌惮――我说过，我真的没有好好的打过架，很多时候，就装逼吓唬人而已。
我也没有想过报警或者给谁打电话求援。
“小智，你开门，什么事都没有。”
一个女人的声音，很脆也很柔和，不过有些“浪”的感觉。
“你谁啊？”
“秦霜。”
我蒙了，这他妈的秦霜都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最后我还是决定去开门，反正，大白天的，我相信也没有人敢把我怎么样，就算有事，我也想过，可能全胜集团就要更出名了，明天凉城报纸的头版头条的标题将大登《全胜集团夫人秦霜因得罪民众坠楼身亡》这样的爆炸新闻，这是六楼，不是三米五米的沟沟坎坎，摔下去是要缺胳膊断腿的，还有可能脑汁迸溅，再说，这是医院，楼下人来人往的……
其实想这个，我的心也在跳，像他妈炸雷似的。
我开了门，扒着门框看了一下，有四五个人。
一个穿着华贵的三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门前的楼道上，左手挎包，一席白色裙袍，还是很漂亮的很有气质的……左边站着秦川和黄胜峰，右侧还有一个文质彬彬的小白脸和那个“禽兽”秦水。
女人淡淡地对我一笑，没有说话，在打量我，我知道她就是秦霜，全胜现任夫人，至于第几届我还真不知道，当然，她还是黄胜峰的母后。
“你是秦阿姨？”我没有多大表情，相对尊重地问秦霜。
“哈哈，秦阿姨？我有这么老吗？”
秦霜捂住嘴很柔地笑了起来。
“那我该叫你什么？夫人？还是其它的？”
我依然没有表情，我的大脑从坏处想的东西还在充斥得满满的，我在想抱着她跳楼该选择什么样的姿势或动作。
“小智，叫我秦姐或者霜姐就行了，你和川仔是同学嘛。”
秦霜说话柔柔的，我甚至把刚才的“浪”的想法改变为“亲”的感觉。
我看了一眼秦川，他没有任何表情。
“那好，我就叫你霜姐好了，不知道你会来找我阿智，对不起，我在你们医院住了几天了。”
我勉强笑了一下。
“住啊，没事的，小智，今天霜姐来，就是带川仔和峰儿来给你道歉，你们小孩子家的，干嘛弄得不愉快。”
秦霜说这话，有些弄得我都懵了。
“没事啊，霜姐，都是我自找的，也不怪秦川和黄胜峰，那天我打了秦露嘛。”
我违心地说道，看了一下秦川和黄胜峰，那两私儿表情有些得意。
“你露姐也是？哎，不说了。”秦霜转头，对秦川和黄胜峰使了一下眼色，“你们俩，过来给小智道个歉。”
那俩私儿，仇恨似的站了半天，看着我没有动静。
“不用了，霜姐，我都说了，是我的错。”
我忍住了胸中的愤怒，继续违心地给秦霜说。
许久，秦霜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这样吧，小智，霜姐也忙，你就先去休息，等一下我叫余主任她们赶紧过来给你输液，然后你去看看你妈妈，今晚，霜姐请你们吃饭，我代他们给你道歉。”
我顿了半天，回答道：“不用了，霜姐，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碍，我这就要走了。”
“小孩子家，撒什么气，就这样定了，你就在医院等霜姐电话。”
秦霜笑着，伸手敲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走了，几个人走在她的后面，绕过楼道。
我看到“禽兽”回头向我举起了电话，向我指了指他的电话，秦川则中指向下竖起，我不知道什么意思，他们也慢慢消失。
我看看楼道，自己骂起了自己来：“傻逼！”
这楼道，根本就不像学校的楼道那样大敞仰天，都他妈的玻璃护栏，还钢化的，跳楼都无招的。
我给郭小雨打了个电话，心情急切地说想去看我妈，其实也是想看看郭小雨。
郭小雨也有些惊讶，问我不是很危险吗？怎么要过来？
“安全解除！”我说。
“从昨晚十二点，医院里面的那些人，陆陆续续的也走了。”郭小雨也说。
“你上班吗？”我问。
“我八点都下班了，我在阿姨的病房里。”郭小雨说，“那你就过来吧，我等你。”
我又给陈二宏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我，我告诉他，要用他一天的车，他很快就来了，一见面就宰我，说今天的车升级了，帕沙特，用车一天的租金要一千，并且说我自己要开走都行，方便和郭小雨办事。
我没有思考，答应了，因为心情大好。
“又是赃车吧？”我问。
他笑了笑，把车钥匙递给我，说只要有驾照，你就开去，如果没有驾照，不怕行政拘留的话你也可以开去。
我说，不要的啦，有个专职司机多牛逼的啦。
到医院看了我妈，她很安静，我有些激动，眼里也有泪水。我摸了摸我妈的手，看看她的脸，在她的耳边告诉她，对不起，因为有事情，所以几天没有来看她，并且告诉她，我中考的成绩应该不错，再有三天，就出来了。
郭小雨和义工张阿姨看着我，悄悄走出去了。
我看到我妈的眼角，有几滴热热的泪水滑动，她的手指也颤动了一下，这是半年来我妈第一次流泪和有知觉。
我轻轻为我妈擦拭眼泪，给她的手以轻微的揉摸，表示回应。
我说，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她一辈子，照顾她一辈子，让她安心，儿子长高了，天塌下来有儿子顶着……
最后，我告诉她，儿子有些事情要处理，她再没有流泪，只是手指又动了一下。
……
坐着陈哥的帕沙特，郭小雨和我在麒麟公园那边去吃了早餐，陈哥也没有客气，说他得享受司机的待遇，最后，我们在公园玩了一个多小时，钓钓鱼照照相，陈哥则跑到车上去听歌养神去了。
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没有家，没有房子，这些都不要紧，因为我有我妈和郭小雨，有一天，家就是我妈、我和郭小雨，而且，我会给他们买大大的房子……
回到陈哥的帕沙特上，十二点了，郭小雨对我说：“走吧，我有点饿了。”
“吃什么呢？凉城的美食，到底在哪里？”我呼唤起来。
“哥哥请你们吧，想吃什么？”陈二宏说。
“烧烤养肾和鸡胗，行吗？”郭小雨说。
陈哥笑了起来：“小雨，亏你还是医生呢，那是男人补肾和女人……”
“我知道啊，你那天不是说要请我们的啊。”
郭小雨自我解嘲地说，脸刷的一下红了，牙咬着下嘴唇，酒窝泛动。
“现在哪有烧烤，那是夜市，走，哥哥带你们去吃羊汤锅，南门福满楼。”
“好啊，就幸苦陈哥了。”郭小雨说。
“幸苦什么啊，哥请客，阿智买单的。”
我靠，哪有这样兴的。
郭小雨靠着我，悄悄在我耳边耳语：“阿智，你吃过羊肾没有？罗宇哥和玲玲姐经常去南门吃羊汤锅的。”
“谁是玲玲？”
“我们同学，郭玲玲，我告诉过你的呀，罗宇哥的女朋友。”
郭小雨说完，我终于想起来了，郭小雨那晚告诉过我，和她们一起去给金桃过生日的，有郭玲玲，不过，这名字听起来怪怪的，一定富有……
（明天请看下一章《巨变》，故事情节开始了新的转折啦，大大们，郭正义被免职，金龙失踪，郭玲玲赌球被抓……姬智我……）
实在是太累了，我一觉睡到早晨九点，秦梅没有来，余娟阿姨和罗洪林叔叔也没有来。我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抱着昨晚塞进被子里和自己共床的枕头，热热的。我又想郭小雨了，莫名地想，还包含着一种性冲动，但这种性冲动我把它搁置到了秦梅的身上。
一阵敲门的声音，把我吓得把枕头往头下赶紧塞，半天才回过神来：“谁啊？”
“我是余浩，开门吧，你不也是余浩吗？”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真他妈的熟悉得烂透，是秦川。
我一拳砸在床上，跳了起来：“妈的个逼的，秦川，你找死啊？”
“阿智，不要发火，外面人很多呢，文明点。”
秦川说完又“哈哈”地笑起来，不是很不友好的那种。
我穿好衣裤，在房间里找了一根打吊水的铁杆，准备出去，心里他妈的还是有些忌惮――我说过，我真的没有好好的打过架，很多时候，就装逼吓唬人而已。
我也没有想过报警或者给谁打电话求援。
“小智，你开门，什么事都没有。”
一个女人的声音，很脆也很柔和，不过有些“浪”的感觉。
“你谁啊？”
“秦霜。”
我蒙了，这他妈的秦霜都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最后我还是决定去开门，反正，大白天的，我相信也没有人敢把我怎么样，就算有事，我也想过，可能全胜集团就要更出名了，明天凉城报纸的头版头条的标题将大登《全胜集团夫人秦霜因得罪民众坠楼身亡》这样的爆炸新闻，这是六楼，不是三米五米的沟沟坎坎，摔下去是要缺胳膊断腿的，还有可能脑汁迸溅，再说，这是医院，楼下人来人往的……
其实想这个，我的心也在跳，像他妈炸雷似的。
我开了门，扒着门框看了一下，有四五个人。
一个穿着华贵的三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门前的楼道上，左手挎包，一席白色裙袍，还是很漂亮的很有气质的……左边站着秦川和黄胜峰，右侧还有一个文质彬彬的小白脸和那个“禽兽”秦水。
女人淡淡地对我一笑，没有说话，在打量我，我知道她就是秦霜，全胜现任夫人，至于第几届我还真不知道，当然，她还是黄胜峰的母后。
“你是秦阿姨？”我没有多大表情，相对尊重地问秦霜。
“哈哈，秦阿姨？我有这么老吗？”
秦霜捂住嘴很柔地笑了起来。
“那我该叫你什么？夫人？还是其它的？”
我依然没有表情，我的大脑从坏处想的东西还在充斥得满满的，我在想抱着她跳楼该选择什么样的姿势或动作。
“小智，叫我秦姐或者霜姐就行了，你和川仔是同学嘛。”
秦霜说话柔柔的，我甚至把刚才的“浪”的想法改变为“亲”的感觉。
我看了一眼秦川，他没有任何表情。
“那好，我就叫你霜姐好了，不知道你会来找我阿智，对不起，我在你们医院住了几天了。”
我勉强笑了一下。
“住啊，没事的，小智，今天霜姐来，就是带川仔和峰儿来给你道歉，你们小孩子家的，干嘛弄得不愉快。”
秦霜说这话，有些弄得我都懵了。
“没事啊，霜姐，都是我自找的，也不怪秦川和黄胜峰，那天我打了秦露嘛。”
我违心地说道，看了一下秦川和黄胜峰，那两私儿表情有些得意。
“你露姐也是？哎，不说了。”秦霜转头，对秦川和黄胜峰使了一下眼色，“你们俩，过来给小智道个歉。”
那俩私儿，仇恨似的站了半天，看着我没有动静。
“不用了，霜姐，我都说了，是我的错。”
我忍住了胸中的愤怒，继续违心地给秦霜说。
许久，秦霜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这样吧，小智，霜姐也忙，你就先去休息，等一下我叫余主任她们赶紧过来给你输液，然后你去看看你妈妈，今晚，霜姐请你们吃饭，我代他们给你道歉。”
我顿了半天，回答道：“不用了，霜姐，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碍，我这就要走了。”
“小孩子家，撒什么气，就这样定了，你就在医院等霜姐电话。”
秦霜笑着，伸手敲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走了，几个人走在她的后面，绕过楼道。
我看到“禽兽”回头向我举起了电话，向我指了指他的电话，秦川则中指向下竖起，我不知道什么意思，他们也慢慢消失。
我看看楼道，自己骂起了自己来：“傻逼！”
这楼道，根本就不像学校的楼道那样大敞仰天，都他妈的玻璃护栏，还钢化的，跳楼都无招的。
我给郭小雨打了个电话，心情急切地说想去看我妈，其实也是想看看郭小雨。
郭小雨也有些惊讶，问我不是很危险吗？怎么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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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思考，答应了，因为心情大好。
“又是赃车吧？”我问。
他笑了笑，把车钥匙递给我，说只要有驾照，你就开去，如果没有驾照，不怕行政拘留的话你也可以开去。
我说，不要的啦，有个专职司机多牛逼的啦。
到医院看了我妈，她很安静，我有些激动，眼里也有泪水。我摸了摸我妈的手，看看她的脸，在她的耳边告诉她，对不起，因为有事情，所以几天没有来看她，并且告诉她，我中考的成绩应该不错，再有三天，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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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她一辈子，照顾她一辈子，让她安心，儿子长高了，天塌下来有儿子顶着……
最后，我告诉她，儿子有些事情要处理，她再没有流泪，只是手指又动了一下。
……
坐着陈哥的帕沙特，郭小雨和我在麒麟公园那边去吃了早餐，陈哥也没有客气，说他得享受司机的待遇，最后，我们在公园玩了一个多小时，钓钓鱼照照相，陈哥则跑到车上去听歌养神去了。
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没有家，没有房子，这些都不要紧，因为我有我妈和郭小雨，有一天，家就是我妈、我和郭小雨，而且，我会给他们买大大的房子……
回到陈哥的帕沙特上，十二点了，郭小雨对我说：“走吧，我有点饿了。”
“吃什么呢？凉城的美食，到底在哪里？”我呼唤起来。
“哥哥请你们吧，想吃什么？”陈二宏说。
“烧烤养肾和鸡胗，行吗？”郭小雨说。
陈哥笑了起来：“小雨，亏你还是医生呢，那是男人补肾和女人……”
“我知道啊，你那天不是说要请我们的啊。”
郭小雨自我解嘲地说，脸刷的一下红了，牙咬着下嘴唇，酒窝泛动。
“现在哪有烧烤，那是夜市，走，哥哥带你们去吃羊汤锅，南门福满楼。”
“好啊，就幸苦陈哥了。”郭小雨说。
“幸苦什么啊，哥请客，阿智买单的。”
我靠，哪有这样兴的。
郭小雨靠着我，悄悄在我耳边耳语：“阿智，你吃过羊肾没有？罗宇哥和玲玲姐经常去南门吃羊汤锅的。”
“谁是玲玲？”
“我们同学，郭玲玲，我告诉过你的呀，罗宇哥的女朋友。”
郭小雨说完，我终于想起来了，郭小雨那晚告诉过我，和她们一起去给金桃过生日的，有郭玲玲，不过，这名字听起来怪怪的，一定富有……
（明天请看下一章《巨变》，故事情节开始了新的转折啦，大大们，郭正义被免职，金龙失踪，郭玲玲赌球被抓……姬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