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真的与命案有关
sun feb 01 14:05:12 cst 2015
金龙的话，说得我心里他妈的凉兮兮的，无比的恐惧。长这么大，也打过架，但从来没有想过也没有做过让人家残废或者丟命的事情，毕竟，我们还是学生，就是意气风发而已，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那种事情。
想想我姬智，不，罗姬智，今晚对秦川和那俩逼崽下的手，已经是到目前为止的最高极限了，说实话，心里只是一种装逼的想法而已。
几分钟后，金桃来了，看到金龙的样子，她哭成了一个泪人。
“这是谁干的啊，呜呜呜……”
“先送重症监护室再说，桃子。”郭小雨说道。
我们把金龙送去安顿好之后，我对郭小雨说，我想去看我妈，可是金桃说一直有人在十七楼等我，就是那帮全胜的马仔，最后郭小雨劝我还是不要去了。
“阿智，你回去吧，小龙都这样了，你再出事，被弄残废了，我心里会难受的，再说你想想，还有你妈啊，谁来照顾？你快走，和陈哥快走，阿姨那边我会照顾，好不好？”
郭小雨推着我往外走，她的话说得我既恐惧又感动。
“没事的啦，我啊智不会死……”
陈二宏也拉了我一把：“听小雨的吧，哥感觉你们这个事有点复杂的。”
我感觉郭小雨的眼眸里有泪，也就决定离开，不想让她伤心。
“有事给我电话，包括金龙的住院费用。”我说。
郭小雨点点头，咬了咬嘴唇。
我和陈哥走到医院门口，他说让我打车回去，他也打车回去，我说不是还有宝马v6吗，他笑笑就骂了我一句。
“他娘的，还敢用？那是赃车，就等它停在这医院停车场里算了。”
我想想也是。
最后我和陈哥分手，他还不忘对我叮嘱了一句：“阿智，今晚300块结束了，以后要用车，记住打电话，随叫随到。”
听这话，我感觉他妈的一个财迷形象在我眼前出现了，很卑贱的那种。
回到全胜集团医院，我感觉很累，不过睡不着。
八点，秦梅来给我输液，我本来想问问秦川和她的关系，但想想，先不问的好。
输液的间歇，郭正义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
“小智，你现在感觉如何？”
“谢谢郭叔，在输液，很好的，不过我想出去了，这里真不是个人呆的地方。”我告诉他，这也是心里话。
“你必须好好呆在那里，现在郭叔要处理一些事情，就是关于你妈妈的交通事故原因和你被追杀的事情，你不能出来搅局，知道吗？”
郭正义严肃地对我说。
听到他说处理我妈交通事故和我被追杀的事，我的确有些兴奋，从床上爬将起来。
“郭叔，谢谢，有什么线索吗？”
“小智，不，不用，你还要记住一句话，如果有人打你的电话，你可以接，但是你必须说你叫余浩，知道吗，按余阿姨交代的说。”
“好的。”
“对了，我不方便在电话你和你长说，等一会，你余阿姨会问你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对我很重要，你要如实的告诉她，记住了。”
说完后，郭叔那边把电话挂了，我也看见秦梅进来了，还有余阿姨。
“姑，这医院好难呆啊。”我故意当着秦梅的面，对余阿姨说道。
“难呆也得呆啊，谁叫你惹出这么大的祸。”
我看到余阿姨也脸色惊变，有些愠怒的语气，秦梅则看着我笑了一下，有些“活该”的意思在里面。
“能不能给我换个护士，姑？”
“你是太上皇还是皇上，给你换护士？我们这六楼，就这么几个护士，到哪里去给你换，再说，秦护士哪里有不对的地方了，她负责你姑父和你，都没有换班的呢。”
余阿姨数落着，给我理了一下被子，转向秦梅说道：“秦护士，余浩如果有什么对你不满的，不要给他脸，你就告诉隔壁他姑父哪里去。”
“好的，余主任。”秦梅“噗嗤”地笑了起来，用鄙夷的眼神盯着我。
我也看着秦梅，在心里骂道：“草尼玛的，你笑，老子哪天要是不满，就干死你，干你喊姬哥求饶才放你。”
不知怎的，对秦梅的笑，自从知道她和秦霜秦家扯上关系，我就觉得她有些“浪”的味儿，这秦家养些美人胚子，就是红颜祸水啊，遭日。
“老子早就晓得你在这里了，你小子……”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我看见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也飘了进来，指着我，有些愤怒。
这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胆都提到胸口上来了，是不是……
“哎，老罗，你疯了，你跑这边干啥来了，吓着余浩了。”余阿姨看着那人，吼了起来。
听到余阿姨叫老罗，我心里也才静了下来，他应该是罗宇的父亲，罗洪林。
“怎么啦，怎么会吓着他呢，一个大小伙子，男人嘛，打个架受个伤泡个妞的算个毛，那叫经验教训，叫磨练，懂不？你说对不对，浩子？”
罗洪林扒开余阿姨，两只大眼睛盯着我。
“是是，姑父。”我怯生生的回答道。
“对嘛，我罗洪林的侄子，余浩，名字里面有个浩字，浩子，浩然正气。”
罗洪林说着已经到了我的床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很用力，我感觉到肩骨在痛，表情也扭曲起来。
余阿姨站在对面，有些茫然，秦梅则“噗嗤”的笑得更欢，那样子有些幸灾落祸。
“怎么，就这点伤他娘的还住院？起来老姑看看，蛮精神的嘛。”罗洪林把我提下了床，打量一番，又大笑，“不错，这次打出点名堂来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啊，浩子。”
“老罗，你……”余阿姨责怪起来。
“哎，老余，你不懂，浩子已经是个男人，十七岁了嘛，这一次是打，下次可不能打了，男人磨练就得好好的多层次的进行啊，下次，这个这个，你就给老姑整个小妮子来，这个才重要，比如，这个小秦，就是个比方，把她拿下，泡了，才算是本事。”
罗洪林指着秦梅，弄得秦梅脸都扭曲了，她刚才的笑荡然无存。
“不过，小秦，只是个比方，比方，懂吗？”
我也心旌荡漾起来，这个假姑父的一番话，说得我好像已经把秦梅睡了似的，我看了一下秦梅的胸部，又看了一下她修长的腿，一股莫名的的东西涌动在腿间。
秦梅不好意思地跑了出去。
“哎，我说你个老罗，真的是疯了。”余阿姨走过来责怪道。
“你懂个屁，老郭刚打电话，说有行动，要你抓紧时间和小智了解情况，你没有接电话，急了。”
“什么，我没有接电话？”
余阿姨摸了一下身上的口袋，没有电话：“哎，误事了，电话放家里了。”
“我不这样做，能把小秦弄出去，你个老余啊，对了，我先走，哄一下那小丫头，我这老头，现在还没脸跟人家一个小姑娘见面了呢。”
罗洪林说完走出去了。
“你不会用其它办法吗，也是？”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不是为你和小智的谈话多点时间吗？”
余阿姨把门关上。
……
“小智，刚才郭叔给你打过电话了，是吧？”
我点了点头。
“先说说你的事情，好吗？”
余阿姨打开一个小录音笔，开始了我们之间的谈话。
“六月十日，也就是上周星期日，这一天你在哪里？”
我想了想，回答道：“星期日，那一天，早上在学校开毕业典礼，下午就去市医院，一直陪我妈到晚上十点，后来回家了。”
“有证人吗？”
“毕业典礼我们所有同学都可以做证人，在医院，义工张阿姨可以作证，晚上回家，我继父仇兴旺还在看电视，他可以作证。”
“问题是，现在听说你有同学作证你那天开毕业典礼走得很早，你没有参加到结束，对吗？”
“是的，毕业典礼应该十二点结束，后来大家都喝酒庆祝，我觉得无聊，在十一点就走了。”
“还有，义工张阿姨作证，你是下午两点去的医院，你去了之后，她回家了，一直到晚上十点回来，对吗？”
“对。”
“张阿姨离开医院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离开过医院？或者去了哪里？”
“没有离开过医院，中途我一个叫秦川的同学打电话给我，我也只是到了医院楼下，把他的充电宝还给他，后来我又回到我妈住院的房间。”
“这期间，有没有医务人员进你妈房间，证明你在你妈房间里？”
“没有。”
“晚上你回家，你继父的确还在看电视吗？”
“是的，他给我准备了晚饭，一直等我，我们一起吃的饭，后来我回房间了，他在看《凉城新闻》，这一点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个时候正在播放市长刘民视察全胜集团的新闻，新闻里面出现了市长刘民和全胜集团总裁助理秦露的很多镜头，那个秦露，化成骨灰我都记得，而且我继父对秦露很感兴趣。”
“小智，等等，不要激动，问题是你继父仇兴旺现在已经把你家的房子和工厂卖出去了，而且已经离开了凉城，无法联系。”
“是吗，余阿姨，难怪，难怪……”
我心里痛了起来，仇兴旺？怎么会这样呢？
“难怪什么？”
“难怪我回家没有家，回工厂还被人追杀，都没有人认识我，妈的。”
“孩子，不要激动，这不还有你郭叔叔和我吗？”
“余阿姨，你就告诉我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真的能够挺得住。”
“好吧。”
“你就直接说。”我感觉到余阿姨的话里，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余阿姨站起来，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六月十日下午，在东城新区，就是全胜集团开始在哪里拆迁居民住房的那个下午，在新区后侧的一个小草地处，一名被拆迁户的十二岁的小男孩，被活活地用砖块砸死了，有人举报说是东城三中的一名学生干的，据你郭叔叔讲，调查的结果，市局刑侦有了一个统一的意见，这名学生叫‘罗姬智’，考虑到他要参加中考，所以没有立即进行拘捕……”
“我靠，‘罗姬智’，余阿姨，这不就是我吗？”我跳起来对余阿姨说道。
“你不要激动，孩子，就是因为你郭叔叔认为这件事有蹊跷，加上现在出了这些事情，才按了下来，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我这就出去，和公安对质不就完了。”
“小智，要是事情有你想的那样简单就好了，现在是有人要嫁祸于你，让你顶包，知道吗？”
“是全胜集团的人对吗？”
“没有证据啊，小智。”
余阿姨和我的谈话进入了死角，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捶胸顿足起来。
原来，全胜的人是要置我于死地，我以为是黄胜峰和我开的一个出气玩笑而已。
“余阿姨，你想想，全胜的人追杀我，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
“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小智，余阿姨和你谈了这么多，没有头绪啊，对了，你认识全胜的人吗？”
“不认识。”
“好好想想，再想想，往深处想，全胜集团所有的人，姓黄的，姓秦的……”
“等等，余阿姨，你刚才说什么，姓秦的？昨晚小宇哥送我回来的时候，提到我一个同学，叫秦川，他也在前晚追杀我的那些人里面，我亲自听到他和小宇哥说话的，并且……”
我把出去办了秦川的事情隐瞒了，没有说出。
“是啊，你怎么不早说，要找到事情的真相，看来得先从你这个同学秦川下手了。”
说完，余阿姨走了出去，并且叮嘱我：“小智，你不能出去，我得先把这个情况告诉你郭叔叔。”
我躺了下来，开始思索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一切，这一切，原来真的和一桩命案有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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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液的间歇，郭正义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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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不方便在电话你和你长说，等一会，你余阿姨会问你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对我很重要，你要如实的告诉她，记住了。”
说完后，郭叔那边把电话挂了，我也看见秦梅进来了，还有余阿姨。
“姑，这医院好难呆啊。”我故意当着秦梅的面，对余阿姨说道。
“难呆也得呆啊，谁叫你惹出这么大的祸。”
我看到余阿姨也脸色惊变，有些愠怒的语气，秦梅则看着我笑了一下，有些“活该”的意思在里面。
“能不能给我换个护士，姑？”
“你是太上皇还是皇上，给你换护士？我们这六楼，就这么几个护士，到哪里去给你换，再说，秦护士哪里有不对的地方了，她负责你姑父和你，都没有换班的呢。”
余阿姨数落着，给我理了一下被子，转向秦梅说道：“秦护士，余浩如果有什么对你不满的，不要给他脸，你就告诉隔壁他姑父哪里去。”
“好的，余主任。”秦梅“噗嗤”地笑了起来，用鄙夷的眼神盯着我。
我也看着秦梅，在心里骂道：“草尼玛的，你笑，老子哪天要是不满，就干死你，干你喊姬哥求饶才放你。”
不知怎的，对秦梅的笑，自从知道她和秦霜秦家扯上关系，我就觉得她有些“浪”的味儿，这秦家养些美人胚子，就是红颜祸水啊，遭日。
“老子早就晓得你在这里了，你小子……”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我看见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也飘了进来，指着我，有些愤怒。
这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胆都提到胸口上来了，是不是……
“哎，老罗，你疯了，你跑这边干啥来了，吓着余浩了。”余阿姨看着那人，吼了起来。
听到余阿姨叫老罗，我心里也才静了下来，他应该是罗宇的父亲，罗洪林。
“怎么啦，怎么会吓着他呢，一个大小伙子，男人嘛，打个架受个伤泡个妞的算个毛，那叫经验教训，叫磨练，懂不？你说对不对，浩子？”
罗洪林扒开余阿姨，两只大眼睛盯着我。
“是是，姑父。”我怯生生的回答道。
“对嘛，我罗洪林的侄子，余浩，名字里面有个浩字，浩子，浩然正气。”
罗洪林说着已经到了我的床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很用力，我感觉到肩骨在痛，表情也扭曲起来。
余阿姨站在对面，有些茫然，秦梅则“噗嗤”的笑得更欢，那样子有些幸灾落祸。
“怎么，就这点伤他娘的还住院？起来老姑看看，蛮精神的嘛。”罗洪林把我提下了床，打量一番，又大笑，“不错，这次打出点名堂来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啊，浩子。”
“老罗，你……”余阿姨责怪起来。
“哎，老余，你不懂，浩子已经是个男人，十七岁了嘛，这一次是打，下次可不能打了，男人磨练就得好好的多层次的进行啊，下次，这个这个，你就给老姑整个小妮子来，这个才重要，比如，这个小秦，就是个比方，把她拿下，泡了，才算是本事。”
罗洪林指着秦梅，弄得秦梅脸都扭曲了，她刚才的笑荡然无存。
“不过，小秦，只是个比方，比方，懂吗？”
我也心旌荡漾起来，这个假姑父的一番话，说得我好像已经把秦梅睡了似的，我看了一下秦梅的胸部，又看了一下她修长的腿，一股莫名的的东西涌动在腿间。
秦梅不好意思地跑了出去。
“哎，我说你个老罗，真的是疯了。”余阿姨走过来责怪道。
“你懂个屁，老郭刚打电话，说有行动，要你抓紧时间和小智了解情况，你没有接电话，急了。”
“什么，我没有接电话？”
余阿姨摸了一下身上的口袋，没有电话：“哎，误事了，电话放家里了。”
“我不这样做，能把小秦弄出去，你个老余啊，对了，我先走，哄一下那小丫头，我这老头，现在还没脸跟人家一个小姑娘见面了呢。”
罗洪林说完走出去了。
“你不会用其它办法吗，也是？”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不是为你和小智的谈话多点时间吗？”
余阿姨把门关上。
……
“小智，刚才郭叔给你打过电话了，是吧？”
我点了点头。
“先说说你的事情，好吗？”
余阿姨打开一个小录音笔，开始了我们之间的谈话。
“六月十日，也就是上周星期日，这一天你在哪里？”
我想了想，回答道：“星期日，那一天，早上在学校开毕业典礼，下午就去市医院，一直陪我妈到晚上十点，后来回家了。”
“有证人吗？”
“毕业典礼我们所有同学都可以做证人，在医院，义工张阿姨可以作证，晚上回家，我继父仇兴旺还在看电视，他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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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姨离开医院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离开过医院？或者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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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晚上你回家，你继父的确还在看电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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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智，等等，不要激动，问题是你继父仇兴旺现在已经把你家的房子和工厂卖出去了，而且已经离开了凉城，无法联系。”
“是吗，余阿姨，难怪，难怪……”
我心里痛了起来，仇兴旺？怎么会这样呢？
“难怪什么？”
“难怪我回家没有家，回工厂还被人追杀，都没有人认识我，妈的。”
“孩子，不要激动，这不还有你郭叔叔和我吗？”
“余阿姨，你就告诉我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真的能够挺得住。”
“好吧。”
“你就直接说。”我感觉到余阿姨的话里，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余阿姨站起来，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六月十日下午，在东城新区，就是全胜集团开始在哪里拆迁居民住房的那个下午，在新区后侧的一个小草地处，一名被拆迁户的十二岁的小男孩，被活活地用砖块砸死了，有人举报说是东城三中的一名学生干的，据你郭叔叔讲，调查的结果，市局刑侦有了一个统一的意见，这名学生叫‘罗姬智’，考虑到他要参加中考，所以没有立即进行拘捕……”
“我靠，‘罗姬智’，余阿姨，这不就是我吗？”我跳起来对余阿姨说道。
“你不要激动，孩子，就是因为你郭叔叔认为这件事有蹊跷，加上现在出了这些事情，才按了下来，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我这就出去，和公安对质不就完了。”
“小智，要是事情有你想的那样简单就好了，现在是有人要嫁祸于你，让你顶包，知道吗？”
“是全胜集团的人对吗？”
“没有证据啊，小智。”
余阿姨和我的谈话进入了死角，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捶胸顿足起来。
原来，全胜的人是要置我于死地，我以为是黄胜峰和我开的一个出气玩笑而已。
“余阿姨，你想想，全胜的人追杀我，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
“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小智，余阿姨和你谈了这么多，没有头绪啊，对了，你认识全胜的人吗？”
“不认识。”
“好好想想，再想想，往深处想，全胜集团所有的人，姓黄的，姓秦的……”
“等等，余阿姨，你刚才说什么，姓秦的？昨晚小宇哥送我回来的时候，提到我一个同学，叫秦川，他也在前晚追杀我的那些人里面，我亲自听到他和小宇哥说话的，并且……”
我把出去办了秦川的事情隐瞒了，没有说出。
“是啊，你怎么不早说，要找到事情的真相，看来得先从你这个同学秦川下手了。”
说完，余阿姨走了出去，并且叮嘱我：“小智，你不能出去，我得先把这个情况告诉你郭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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