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金龙残废
sun feb 01 04:15:41 cst 2015
我发怵地拉着郭小雨，在原地站了几分钟，心里想我他妈的真撞鬼了，黑车司机居然和全胜的人联手了，我忌惮起来。
我把郭小雨拉往背后，告诉她：“小雨，让你不要来，毁了吧？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你先把手机调到110或者郭叔的电话簿上，阿智如果走上去，出了事你就先打电话，好吗？”
“嗯。”
我感觉到郭小雨的身体在发抖，她拿着电话在找电话号码，我环顾周围，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武器。
对面那人也傻了，停住招手，没有任何动静。
我推了一把郭小雨，向黑色宝马v6和那个身影走去。
“阿智，你……”郭小雨喊我。
“不要管我，你先走，快点。”
我走上去的速度很快，那人迅疾地钻进了车内，我扑了上去，将他还在车门外的一只脚卡在了车门上。
“小子，老子好心等你，你想干什么？”
我看清楚了他的脸，黑车司机大哥。
“妈的个逼，老子还想问你想干什么呢？”
“哥回去换车，回来等你啊？”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傻逼一个，哥要害你还不早就害你了，哥回去换个车，换身装束，想让全胜那些人认不出来，同时也等你和郭大小姐多相处一下，再说，没有你电话，不是一直等你电话嘛？”
黑车司机大哥说着，身体也发抖起来。
“这他妈的你的车？”
“什么我的车，全胜集团院子撬来的。”
“先前那车呢？”
“还能开吗？你以为权胜的人和你一样傻逼啊。”
想想也是，我把车门放松，谨慎地看了一下周围，没有任何动静，就连全胜集团医院值班的民警和保安也没有动静，几个人大慨还在斗地主，有说有笑的。
黑车司机大哥也下了车，揉了揉腿，跳了几下，又上了驾驶室。
“看不出来，你们这些小孩，挺狠的，对了，上车啊，你不是要出去转转吗，刚才那个叫小龙的，可能要去见阎王爷了。”
“什么？小龙怎么了？”
“他娘的被那帮人把拖到东城新桥拆迁地去，搞得不成样子了，喊你媳妇回去，我们赶紧走。”
我回头看了看郭小雨，他还站在原地，呆呆地往我们这边看。
我向郭小雨招了招手。
“没事，你过来，是我哥。”
郭小雨双手握着电话，慢慢地走了过来，和我一起坐进了车的后座。
我感觉郭小雨的心在跳，我的心跳也还没有停止下来。
黑车司机发动车，慢慢驶离全胜集团医院门口。
“不去看那些家伙了，哥哥请你们两口子到南门吃烧烤，这个时候，南门夜市还没有收摊。”司机边开车边对我和郭小雨说道。
这话把郭小雨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掐了我一下大腿。
“算了。”我说，“还是去看看小龙子。”
“活该，管他个屌，记住，南门烧烤有烤羊肾的，可以补肾虚，弟妹可以弄个把鸡胗，补补身体。”黑车司机大哥嘿嘿的笑了起来。
郭小雨把我掐得更紧了，我感觉到被掐的大腿由痒变成了痛，我推了推她的手，把她的手握在了我的手里。
“还是去看看小龙子，他是我‘姐’同事的亲弟，那私儿……”
“还你姐？”
“陈哥，你就专心开你的车吧，去看小龙子。”
“好好好，你怎么知道哥姓陈？”
“哼，你那名片上不有嘛，东城汽车运营有限公司董事长陈二宏，挺牛逼的。”
“哈哈，公司？那是吹牛的，陈哥倒是真的，小兄弟，这年头，开黑车好难的，一抓他娘的就几万几万的罚，所以哥们就弄个名片，也为拉生意，求个生活。”
黑车司机说着，有些无奈的样子。
“也是，陈哥。”
我叫了他一声“陈哥”。
“对了，你姓什么来着？弟妹我倒是知道姓郭，救她的时候我就知道叫郭小雨。”
“叫我小智就行。”我说。
其实我真不愿意人家叫我的真名“罗姬智”，因为别扭，我跟我妈姓，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姓“罗”还是该姓“姬”。
“小智？智慧的智吧，陈哥记住了。”
之后我们没有再说话，郭小雨靠在我的肩膀上，很温顺的睡着了，可能也累了。
宝马v6往东城新桥一处拆迁地开去，又在一处没有路灯的阴暗树下停了下来。
“陈哥，你是怎么知道小龙子出事的？”
还没有下车，我就先问陈二宏。
“巧合得很，和你今晚巧合地救小雨一样，我把你和小雨送到全胜集团医院后，回头去了趟派出所扔手机，之后就想再去接你，我知道小雨不是你姐，是那个……但转念一想，开那车可能很危险，到处是监控啊，所以就直接去了全胜集团总部大院，撬了这辆宝马v6，嘿嘿，嘿嘿……”
“你嘿嘿什么呀？”
“嘿嘿，你这回知道陈哥的有限公司也有卖不是自己的车这个业务了吧。”
“我靠，偷车公司？”
“小智，不能这样说，对全胜，他娘的就得狠一点，他们……”
“说重点，说小龙的事。”
我催促陈二宏。
“他娘的，老子翻墙进全胜时偷偷摸摸的，开宝马v6出来时，全胜的门卫还给老子敬了几个大礼，嘿嘿嘿。”
“叫你说重点。”
“这就是重点，那几个门卫，守着一个快咽气的小子在门口，我车灯照着，一看就认出是那个小龙子。”
陈二宏继续说下去。
“我把车开出来，想想你和小雨办事还早，就在外面停了一会儿，折回去看他们怎样招待小龙子，我回去后，他娘的，另外五六个人把小龙子提上车，就往这边来了，我悄悄跟踪了过来的，就在前面的桥下，用绳索捆绑着，好像他娘的还审问什么来着，听不清楚。”
“你后来没有看小龙子怎么样了？”
“那哪有心思看，再说开个不是自己的宝马，心里他娘的不太踏实。”
“走，去看看。”
我叫了一下郭小雨，她哼了一声“干嘛呀”，迷迷糊糊的。
我告诉她：“那你在车里等我们，一会儿我们回来接你。”
听到我这样说，郭小雨急着又起来了，说怕，一定要跟着去。
到了新桥下，借着暗淡的月光，能看到这里一片狼藉，断壁残垣，横木竖干，相互淹没，犹如刚刚结束一场战争一样，能知道这里刚刚拆迁结束，桥头桥尾，有几顶帐篷散落着，不知道有没有人住。
我们猫腰前行。
“陈哥，在哪里呢？”
郭小雨拉着我的手，左顾右盼的。
“桥中间几处乱石堆放的那里。”陈二宏指了指。
我看了过去，好像什么也没有。
“可能走了，这些家伙。”
陈哥说道，他站起来伸长脖子往前瞄。
这时我看见几个红点闪烁，是抽烟的火点，我赶紧拉了一下陈哥蹲下。
“好险！”陈哥小声说道，“不过看来没几个人。”
“这样，陈哥，你帮帮啊智，我们过去侦查，看如果一两个人，就一个办一个，利索点，如果人多，再想办法。”
“你要救小龙子？”
“算是吧，他是小雨的同事的亲弟弟，不管不行了，主要还是他妈的为我自己，报复一下，让他们还个债而已。”
“你疯了，他都敢对小雨下药，你还要对他善良？”
“积点德吧，我自己。”
“阿智，你说是金龙？”郭小雨这时才有些明白什么。
“不要说话，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和陈哥过去看看。”
“不，我真的怕。”
“那你在陈哥和我中间，不准出声，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冷静。”
“哦。”
我们轻轻地绕到桥脚，仔细看了一下，小龙子瘫在地上，旁边确实也只有三个人守着小龙子，三个人抽着烟，在吹牛逼，其中一个吸了一口大大的烟，火光里我一眼就看出来他是秦川，那私儿，化成灰我都认识，他妈的怎么就回来了，老子明明把他送到乡下去疗养了。
一股火气窜了出来，不过我忍住了。
“怎么办？陈哥。”我小声问道。
“不急，这样，有一个我也看出来了，是今晚送农村改造那个，是吧？”
“对，叫秦川，怎么就回来了？”
“你认为人家就一个手机，傻逼？”
“哼，算他有运气。”
“这样，小智，他们不认识我，而且我是个大人，我从前面去引叫川子那个出去，先办了他，再回来一人办一个。”
“能行吗，陈哥？”我有些疑虑。
“看哥的。”
我们又绕回到前面空地，快到了车边，但能够看到桥那边。
陈哥摸了一副墨镜，套上，又点了一支烟，向桥那边走去，这时那三个人站起来，远远的就喊陈哥：“谁啊？说话。”
陈哥回应了一句：“哪个是啊川，我是峰崽他哥。”
“哪个峰崽？”
“他娘的，哪个峰崽？黄胜峰，峰崽也是你们叫的吗？阿川过来一下，他娘的，这地方真难走。”
“哦，我是啊川，大哥有事。”
“你们两个在那里看一下，啊川过来，到车上我跟你讲个事情，你们几个小孩子家的，乱搞。”
“好的，大哥。”
秦川过来，跟着陈二宏往我和郭小雨的方向走，直接就上了车，几分钟后，就听到一声“啊”的惨叫，没有动静了，陈哥从车里出来，走到我和郭小雨身边。
“哥只是干了他头一下，又晕了，可哥不会你们小孩搞的那一套，在车上呢，你还要不要出气。”
“算了，谢谢陈哥，那边两个咋处理，一人一个？”
“都算你的，现在他们不会怀疑我，我去一个个叫过来，你自己处理就行。”
“好，不过先不要让他们认我的脸，我的气还没有完全消，得有一段时间才能消的，陈哥。”
“等等，先把车上那个扔出来，等一下怕出乱子，哎，阿智，男人出来办事，你还带个小雨，也真是？”
“阿智，不会出人命吧？”郭小雨有些害怕。
“不会，就出口气，救金龙，现在都安全，你就把眼睛闭上，等一下什么都不要看。”
“小孩子，还阴啊？”陈二宏笑道，然后走了过去：“你们两个，都回来吧，那小子等他凉那边得了。”
几分钟后，两个人肩并肩随着陈二宏走了过来。
我就地取材，两块板砖从后面一下子同时干倒了两个逼崽，倒地后我又补了几脚，板砖还在我手上攥着，我的行为不知道郭小雨看到没有，那时她离我和陈二宏五几十米。
“等等，你的板砖放到车上去，不能丢，有指纹，懂不？”
我想了想，也是。
“逗你的，傻逼兄弟，你又没有玩出人命，叫小雨，赶紧救你兄弟去。”
“卵的兄弟，走。”
……
我们把金龙抬上车，他一直不清醒，全身伤痕累累，血肉模糊，车开到了市医院，金龙才有一点意识：“谢谢，阿智，谢谢，小雨姐……你们……打电话给我姐……我不能死……我还有我爸……妈……，我的双腿……肯定瘫了……另外，阿智，快跑，不跑你可能比我死得惨……有件事……”
话没有说完，金龙又晕了过去。
（这一章稍微长一点，大大们读完，好好休息，该爆发时就爆发，风风火火过大年，您们懂的……）
我发怵地拉着郭小雨，在原地站了几分钟，心里想我他妈的真撞鬼了，黑车司机居然和全胜的人联手了，我忌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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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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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智，你……”郭小雨喊我。
“不要管我，你先走，快点。”
我走上去的速度很快，那人迅疾地钻进了车内，我扑了上去，将他还在车门外的一只脚卡在了车门上。
“小子，老子好心等你，你想干什么？”
我看清楚了他的脸，黑车司机大哥。
“妈的个逼，老子还想问你想干什么呢？”
“哥回去换车，回来等你啊？”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傻逼一个，哥要害你还不早就害你了，哥回去换个车，换身装束，想让全胜那些人认不出来，同时也等你和郭大小姐多相处一下，再说，没有你电话，不是一直等你电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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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的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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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那车呢？”
“还能开吗？你以为权胜的人和你一样傻逼啊。”
想想也是，我把车门放松，谨慎地看了一下周围，没有任何动静，就连全胜集团医院值班的民警和保安也没有动静，几个人大慨还在斗地主，有说有笑的。
黑车司机大哥也下了车，揉了揉腿，跳了几下，又上了驾驶室。
“看不出来，你们这些小孩，挺狠的，对了，上车啊，你不是要出去转转吗，刚才那个叫小龙的，可能要去见阎王爷了。”
“什么？小龙怎么了？”
“他娘的被那帮人把拖到东城新桥拆迁地去，搞得不成样子了，喊你媳妇回去，我们赶紧走。”
我回头看了看郭小雨，他还站在原地，呆呆地往我们这边看。
我向郭小雨招了招手。
“没事，你过来，是我哥。”
郭小雨双手握着电话，慢慢地走了过来，和我一起坐进了车的后座。
我感觉郭小雨的心在跳，我的心跳也还没有停止下来。
黑车司机发动车，慢慢驶离全胜集团医院门口。
“不去看那些家伙了，哥哥请你们两口子到南门吃烧烤，这个时候，南门夜市还没有收摊。”司机边开车边对我和郭小雨说道。
这话把郭小雨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掐了我一下大腿。
“算了。”我说，“还是去看看小龙子。”
“活该，管他个屌，记住，南门烧烤有烤羊肾的，可以补肾虚，弟妹可以弄个把鸡胗，补补身体。”黑车司机大哥嘿嘿的笑了起来。
郭小雨把我掐得更紧了，我感觉到被掐的大腿由痒变成了痛，我推了推她的手，把她的手握在了我的手里。
“还是去看看小龙子，他是我‘姐’同事的亲弟，那私儿……”
“还你姐？”
“陈哥，你就专心开你的车吧，去看小龙子。”
“好好好，你怎么知道哥姓陈？”
“哼，你那名片上不有嘛，东城汽车运营有限公司董事长陈二宏，挺牛逼的。”
“哈哈，公司？那是吹牛的，陈哥倒是真的，小兄弟，这年头，开黑车好难的，一抓他娘的就几万几万的罚，所以哥们就弄个名片，也为拉生意，求个生活。”
黑车司机说着，有些无奈的样子。
“也是，陈哥。”
我叫了他一声“陈哥”。
“对了，你姓什么来着？弟妹我倒是知道姓郭，救她的时候我就知道叫郭小雨。”
“叫我小智就行。”我说。
其实我真不愿意人家叫我的真名“罗姬智”，因为别扭，我跟我妈姓，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姓“罗”还是该姓“姬”。
“小智？智慧的智吧，陈哥记住了。”
之后我们没有再说话，郭小雨靠在我的肩膀上，很温顺的睡着了，可能也累了。
宝马v6往东城新桥一处拆迁地开去，又在一处没有路灯的阴暗树下停了下来。
“陈哥，你是怎么知道小龙子出事的？”
还没有下车，我就先问陈二宏。
“巧合得很，和你今晚巧合地救小雨一样，我把你和小雨送到全胜集团医院后，回头去了趟派出所扔手机，之后就想再去接你，我知道小雨不是你姐，是那个……但转念一想，开那车可能很危险，到处是监控啊，所以就直接去了全胜集团总部大院，撬了这辆宝马v6，嘿嘿，嘿嘿……”
“你嘿嘿什么呀？”
“嘿嘿，你这回知道陈哥的有限公司也有卖不是自己的车这个业务了吧。”
“我靠，偷车公司？”
“小智，不能这样说，对全胜，他娘的就得狠一点，他们……”
“说重点，说小龙的事。”
我催促陈二宏。
“他娘的，老子翻墙进全胜时偷偷摸摸的，开宝马v6出来时，全胜的门卫还给老子敬了几个大礼，嘿嘿嘿。”
“叫你说重点。”
“这就是重点，那几个门卫，守着一个快咽气的小子在门口，我车灯照着，一看就认出是那个小龙子。”
陈二宏继续说下去。
“我把车开出来，想想你和小雨办事还早，就在外面停了一会儿，折回去看他们怎样招待小龙子，我回去后，他娘的，另外五六个人把小龙子提上车，就往这边来了，我悄悄跟踪了过来的，就在前面的桥下，用绳索捆绑着，好像他娘的还审问什么来着，听不清楚。”
“你后来没有看小龙子怎么样了？”
“那哪有心思看，再说开个不是自己的宝马，心里他娘的不太踏实。”
“走，去看看。”
我叫了一下郭小雨，她哼了一声“干嘛呀”，迷迷糊糊的。
我告诉她：“那你在车里等我们，一会儿我们回来接你。”
听到我这样说，郭小雨急着又起来了，说怕，一定要跟着去。
到了新桥下，借着暗淡的月光，能看到这里一片狼藉，断壁残垣，横木竖干，相互淹没，犹如刚刚结束一场战争一样，能知道这里刚刚拆迁结束，桥头桥尾，有几顶帐篷散落着，不知道有没有人住。
我们猫腰前行。
“陈哥，在哪里呢？”
郭小雨拉着我的手，左顾右盼的。
“桥中间几处乱石堆放的那里。”陈二宏指了指。
我看了过去，好像什么也没有。
“可能走了，这些家伙。”
陈哥说道，他站起来伸长脖子往前瞄。
这时我看见几个红点闪烁，是抽烟的火点，我赶紧拉了一下陈哥蹲下。
“好险！”陈哥小声说道，“不过看来没几个人。”
“这样，陈哥，你帮帮啊智，我们过去侦查，看如果一两个人，就一个办一个，利索点，如果人多，再想办法。”
“你要救小龙子？”
“算是吧，他是小雨的同事的亲弟弟，不管不行了，主要还是他妈的为我自己，报复一下，让他们还个债而已。”
“你疯了，他都敢对小雨下药，你还要对他善良？”
“积点德吧，我自己。”
“阿智，你说是金龙？”郭小雨这时才有些明白什么。
“不要说话，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和陈哥过去看看。”
“不，我真的怕。”
“那你在陈哥和我中间，不准出声，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冷静。”
“哦。”
我们轻轻地绕到桥脚，仔细看了一下，小龙子瘫在地上，旁边确实也只有三个人守着小龙子，三个人抽着烟，在吹牛逼，其中一个吸了一口大大的烟，火光里我一眼就看出来他是秦川，那私儿，化成灰我都认识，他妈的怎么就回来了，老子明明把他送到乡下去疗养了。
一股火气窜了出来，不过我忍住了。
“怎么办？陈哥。”我小声问道。
“不急，这样，有一个我也看出来了，是今晚送农村改造那个，是吧？”
“对，叫秦川，怎么就回来了？”
“你认为人家就一个手机，傻逼？”
“哼，算他有运气。”
“这样，小智，他们不认识我，而且我是个大人，我从前面去引叫川子那个出去，先办了他，再回来一人办一个。”
“能行吗，陈哥？”我有些疑虑。
“看哥的。”
我们又绕回到前面空地，快到了车边，但能够看到桥那边。
陈哥摸了一副墨镜，套上，又点了一支烟，向桥那边走去，这时那三个人站起来，远远的就喊陈哥：“谁啊？说话。”
陈哥回应了一句：“哪个是啊川，我是峰崽他哥。”
“哪个峰崽？”
“他娘的，哪个峰崽？黄胜峰，峰崽也是你们叫的吗？阿川过来一下，他娘的，这地方真难走。”
“哦，我是啊川，大哥有事。”
“你们两个在那里看一下，啊川过来，到车上我跟你讲个事情，你们几个小孩子家的，乱搞。”
“好的，大哥。”
秦川过来，跟着陈二宏往我和郭小雨的方向走，直接就上了车，几分钟后，就听到一声“啊”的惨叫，没有动静了，陈哥从车里出来，走到我和郭小雨身边。
“哥只是干了他头一下，又晕了，可哥不会你们小孩搞的那一套，在车上呢，你还要不要出气。”
“算了，谢谢陈哥，那边两个咋处理，一人一个？”
“都算你的，现在他们不会怀疑我，我去一个个叫过来，你自己处理就行。”
“好，不过先不要让他们认我的脸，我的气还没有完全消，得有一段时间才能消的，陈哥。”
“等等，先把车上那个扔出来，等一下怕出乱子，哎，阿智，男人出来办事，你还带个小雨，也真是？”
“阿智，不会出人命吧？”郭小雨有些害怕。
“不会，就出口气，救金龙，现在都安全，你就把眼睛闭上，等一下什么都不要看。”
“小孩子，还阴啊？”陈二宏笑道，然后走了过去：“你们两个，都回来吧，那小子等他凉那边得了。”
几分钟后，两个人肩并肩随着陈二宏走了过来。
我就地取材，两块板砖从后面一下子同时干倒了两个逼崽，倒地后我又补了几脚，板砖还在我手上攥着，我的行为不知道郭小雨看到没有，那时她离我和陈二宏五几十米。
“等等，你的板砖放到车上去，不能丢，有指纹，懂不？”
我想了想，也是。
“逗你的，傻逼兄弟，你又没有玩出人命，叫小雨，赶紧救你兄弟去。”
“卵的兄弟，走。”
……
我们把金龙抬上车，他一直不清醒，全身伤痕累累，血肉模糊，车开到了市医院，金龙才有一点意识：“谢谢，阿智，谢谢，小雨姐……你们……打电话给我姐……我不能死……我还有我爸……妈……，我的双腿……肯定瘫了……另外，阿智，快跑，不跑你可能比我死得惨……有件事……”
话没有说完，金龙又晕了过去。
（这一章稍微长一点，大大们读完，好好休息，该爆发时就爆发，风风火火过大年，您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