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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冬儿不见了

    “办得好,已经提交御案了,没什么事。”苏杭知道户部受理这个账簿的辛甲是顾卿安保举的,便说,“那辛大人可真行,把账目理得清清楚楚,元辅提问时,他也能对答如流,看着也要升了!”

    顾卿安便不再问了,等苏杭临走时,原照给他送了份备好的河州新茶。苏杭入手一沉,就知道里边有东西,他对着原照又故作推辞,原照千劝万劝,他才收了。

    翌日散朝,顾卿安在明理堂外边等着通传,温淮容也在,两个人离得不远不近。

    吵了这么些日子,总算是也有一个底细了。

    “这几日到处都有人在打探宗家的家底,”顾卿安把刀卸给温淮容,趁他接手时微微压住了他的手,“公主的动作要快了。”

    经历上一次钟楼坍塌之事之后,这散发出来的瘟疫,让曼陀罗花有了市场。

    陛下似乎没有过多的阻止曼陀罗花犯贩卖这曼陀罗花,我是认识也不敢明着来。

    温淮容似乎另有心事,闻言抬着刀,说:“嗯,人已经出了金都,带着棺材往回赶,下个月就该有消息了。只是这消息传的似乎有点快,金都大多动作都已经开始,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知道这些消息都散布了。”

    “海长宁不同于别人,他要打定主意把宗家家产收入国库,你的人赶得再快也会失去先机。”顾卿安觉得他有些心不在焉,便松了手,“这笔钱里面不只是有加成,还有某些人需要的东西也在里面家产里面不仅包括着她一个人的也包纳着其他人的利益,想必有些人是不太愿意这笔钱收入国库的。”

    温淮容掌中一沉,堪堪抬住刀,说:“……他再快也要走个章程。而且只要我开口,他没有理由……不对,他一定在找其他的办法,这笔钱里面有古怪,他看出来了。”

    顾卿安瞟了眼明理堂的廊下,问:“怎么了?”温淮容说:“我在找人,冬儿不见了。这丫头从跟着我开始就一直没有消失不见过,可是这次他似乎被人带走了。”

    沈靳寒说:“只要没有通牒,就还在金都。疫病期间八大营禁军,工部,、户部也不敢擅自放人出入,疫病以后由禁军接管巡防,若是冬儿出去了,我这里该有消息。”

    不过他们抓冬儿做事,冬儿又不是什么重要的棋子。

    “我也猜测还在金都,”温淮容顿了少顷,“宗武只是为了带走魏潇,不怀疑他们已经在怀疑魏潇的身份了。欧文潇毕竟是藏不住的。冬儿是为了保护魏潇才随同前去,不该耽误这么久。但若是魏潇身处险境之中,那冬儿肯定没法独自离开。这丫头是个犟拐子,魏潇虽说现在没有被人发现真实身份,可是毕竟已经有人怀疑了,魏潇这人口无遮拦,时不时的说出些

    破绽来,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一直说自己是探花。

    可是一个探花怎么只是一个小小的判官呢?

    “宗武已经死了,”沈靳寒略转眸,看着那头,“该叫人查查这位的家。魏潇不会出事的顾卿安不会放任不管,想必是在哪里,有些事情。冬儿这人自会吉人天象,旁人也奈何不了我们,就算他们想对冬儿出手,也得看在我们的面子上,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有几两重。”

    温淮容顺着沈靳寒的目光看过去,那头宋承身着官袍,正与薛卢联袂走近。

    才过了这么些日子,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又是这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温淮容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宋承大人,不知道让他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这些人当中你们这么明目张胆地调查的人,也就只有这个宋承大人了?

    宋承相貌平平,气度却很儒雅。他不是海长宁、贾中延他们那一类,他待人温和,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薛卢倒是出人意料,这位传闻里的烟台强腕,看着比实际年龄更小。

    他俩人走近,四个人相互见礼。

    薛卢以往来金都述职,只在百官宴上远远见过沈靳寒,和温淮容更是第一次见。但他心不在此,所以对他俩人既不亲热,也不拿乔。

    “今年结了许多旧案,都是薛寺丞与刑部诸位大人的功劳,今日面圣,皇上必有褒奖。”沈靳寒对宋承带笑说道。

    宋承也笑,微摇头,说:“案子都是尚书大人的明鉴,我不过是旁从协理,哪算功劳?倒是康宁公主,把诏狱那些杂乱无章的旧案卷宗都重理清楚,着实辛苦了。”

    也只能说陛下的这个封号,拟的的确是好,康宁宫主宁静于天下。

    温淮容看着宋承,说:“大人过奖,这是淮容应当做的事情既然给予了我这个重任,淮容必然是要做好的,诏狱有档可查,这些事情寻常笔帖也能做。也算是把往年积压的案子都查的干净了。”

    往年积压的案子。不就是把那些陈年旧案全都翻出来重新再查一遍吗?这个公主挺有手段的,靠这个来笼络人心嘛?

    薛卢当初还没怎么看清楚,这个公主如今倒是看得清楚得很。康宁公主是困不住她的。

    温梦华就算是想跟他斗,也斗不过这个比她小几岁的妹妹,怕是在宫中有几个人能动得过这个康宁公主呢?

    宋承的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除了薛卢,其余三人都在虚与委蛇。薛卢似是不欲参与其中,立在一旁没有开口。

    苏杭掀帘出来,唱了名,四个人才一起移步向明理堂。温淮容跨入时一眼就看见了候在陛下龙椅下侧的凤权,两人目光相对,凤权一哂。

    ………

    宋承自诩搜查第一人,从来没有他找不到

    的人,然而这两日他翻遍金都,都没有冬儿和斓先生的踪迹。

    它可以是温文尔雅的宋承大人,但也可以是查案能手宋遇安先生。

    换而言之就没有他找不到的人,可是这两个人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怎么也找不着这些日子委托了不少的关系,可怎么也没有眉目。

    邱婕西一路跟着他,见他这会儿没了骄矜之气,一直沉默不语,便说:“有没有可能是带出去了?”

    邱婕西也奉命查找着冬儿下落,可是奈何这俩人长的实在是怎么也找不到,凭空消失也得有一个凭据吧,这两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跟人作对似的。

    宋承办差时正经,当下谁也不看,蹲在宗家被烧过的廊子下边,说:“不大可能,既然其中一人身手不凡,那么就地捉拿才能确保不会留下多余的踪迹,这种事情动静越大越容易败露。”

    钢筋大容易败了小点不就行了吗?

    邱婕西退后几步,环顾这深宅大院,说:“可他把人藏在家里,又怎么能逃脱我们弟兄的搜查?这宅子早被摸清了。”

    邱婕西时常见过迷乱踪迹的羊群。他们走路可没有这么小心翼翼,反而是树大招风,赢得人去追踪,却反而逆道而行。

    “我虽然没有结交过宗武,但是对他的脾性有所耳闻。”宋承起身,“他生性多疑,对他而言,越是重要的东西,越会贴身而放,因为他信不过别的人。这两个人既然那么重要,他肯定不会放在离自己很远的地方……”

    危险他都不信任,你只当一个可以替他升官发财的工具他家里那些贵重物品怕是都不会给人知道了吧?

    宋承话音渐止,他沿着烧黑的墙壁攀爬了上去,拨开杂枝,看向隔壁。

    “那是秦王府。”邱婕西跟着爬上去,蹲身看着里边。

    “荒废多年……”宋承跳下去,几步进了画廊,看上边漆已剥落,四处灰蒙蒙的,蛛网密布。

    邱婕西他用鲛泪刀挑掉蛛网,试着推了推带着封条的门。却轻轻的就将这门推开。

    “不错,确实荒废多年。”邱婕西打量四下,“你疑心他把人藏在这里?这里这么荒废,的确不会有人会来,也没有人会想到人会藏在这里。”

    宋承一碰着门,便知不对,说:“几十年的老宅子,封条却仅仅是蒙了灰,不对劲吧!”

    凭着多年长安的经验,推测出这上面可不只是落灰这么简单。

    他退后半步,邱婕西猛地踹开门。

    邱婕西有话说,疑问:为什么宗武要一直考虑银子运输问题,而不直接使用银票。

    “他直接用银票一个一个接一个的带出去藏好不就行了吗?就带着银子多不方便你说是吧?”邱婕西只觉得这方法简单又轻巧。为何不这么

    用呢?

    宋承有耐心解释道:“这样说吧,因为我朝暂时没有固定地设定银票铺户,如果有银票铺户的设定,它起码得能够吃下宗氏这么大的额度,并且完全脱离朝廷监控,属于商民自创,一定要具有极高信誉值,它钱行发行的银票才能确保使用。四百万两不是小数目,邱大人。他就算换成了银票,运输也要考虑沿途盘查问题,还要防潮、防火,但最重要的是,因为不是朝廷官票,陛下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所以宗武就无法保证这钱能在使用时能够在大夏各地畅通无阻。好比这批银子要从厥西走出来,在厥西的铺户里换成了银票,但是搞到了乌苏或是燕北,这银票是否还能如数兑换出来也是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