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西北第一站
续正礼再三叮嘱儿子路上小心，眼睛中有期待又有些担心，说：“南方的路我已经走通，现在北方这几个地方你亲自跑一趟，南北路通畅的那一天我们续家就可以和那些大商户抗衡。”
“父亲，放心，我会尽快让这条路通畅。”
明轩告别父亲，带3个伙计从家里出发，一路还算顺利。第四天一行人晚上歇脚在一家小镇旅店。旅店跑堂热情招呼，安置好货物领他们进大堂。
“客官，看你们这几车货物是要往哪儿去？”
“北边，我们最远可能到玉门关。”跑堂的小伙子给他们几位倒上茶水，站在大堂思略一会儿走到明轩跟前说：“我有个好心，提醒一下客官，你要是不着急赶路最好明天出城往南走，到前面那个王家庄，然后出了王家庄再往北走？”
小顺性子急，问：“为何这么走？”
跑堂的脸上露出苦相，说：“前面20里经过一座凤凰山，山上有土匪，这一年一直打劫过路的商队，很多人宁可从旁边县份多走几十里地也要绕开凤凰山，我们这家小店被土匪光顾了好几次，现在整日里提心吊胆，要是土匪来一趟，我们半个月挣的辛苦钱就孝敬给他了。”
小顺看看明轩，小声说：“东家，咱还是安全第一，要不明早咱往南去？”
明轩摇摇头，说：“这次出来就是疏通每个地方，要是遇着土匪绕道走，走这一趟的目的是什么？”跑堂的看了眼明轩，说：“客官，出门在外求个平安，我们这儿住过的客人大部分都绕道了，谁愿意冒险，弄不好还有性命之忧，你年纪轻轻何必呢？”明轩问：“土匪到你们店里来有没杀过人？”
“这倒没有，拿了钱就走人，但来的时候好几个人手里提着刀，凶神恶煞的样子很吓人。”
“哦，他们只是要钱，你为什么会说有性命之忧？”跑堂的站在明轩身边眼睛转了几圈。小顺着急问：“你倒是说说看啊。”
“有个老头子，像个财主样，他在我这里吃了一顿午饭，身边跟着2,3个仆人，还有一个年龄18,19岁的小姑娘，长得很俊俏，这老财主说身边带的人都会功夫，随行也没带什么值钱货物，不听我劝走凤凰山，结果被土匪杀了。”
小顺瞪大眼睛，问：“全部被杀了？”
“没有，就老财主被杀了，听说小姑娘和家人都被搜下身上值钱的东西然后放走了。”明轩沉思，这个土匪只杀老财主放了其他人定是有原因。他问跑堂的：“这个年轻姑娘你看着和这老财主是什么关系？”
跑堂的有点酸溜溜地说：“人比人没法活，我看那姑娘是这老财主的小妾，就吃饭一会儿功夫，老财主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姑娘没移开过，姑娘也不啃声，只管埋头吃饭，哎，一朵鲜花插在干透的牛粪上，可惜了，我们这样的穷小子连俊俏姑娘看一眼的胆量都没有，娶不起啊。”
小顺看跑堂委屈的样子打趣说：“刚好这土匪给你出气了，宰了老财主，你看他也是没福气消受不是？不过这土匪这么猖獗，当地衙门不管？”
“现在的衙门谁愿意为老百姓出头，只要不抢劫官衙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来我们店里看了抢劫后的场地，啥都没说走人了。哎，怎么说呢，官衙和土匪的区别就是土匪明抢，官衙想法子弄出很多条条框框明拿，都一样。我去给你们准备房间，饭一会儿就好。”
明轩仔细琢磨跑堂的说的这件事，这土匪看来也不是杀人不眨眼，定是气不过老财主仗着钱多祸害年轻姑娘，会一会！四个人吃完饭，明轩叫住伙计说：“晚上早点休息，明早我们走凤凰山。”
3个伙计有点惊讶，这东家是不怕死吗？明轩看3人面带难色有怯懦之情，他走过去拍拍小顺的肩膀说：“别怕，这土匪也不是胡乱杀人，咱正经行商的，他要的是钱，不是命。”
小顺更不解，问：“东家，我们要是让人劫了货物这趟就白出来了。”
“明天我们上了凤凰山就知道怎么给他们钱了。去睡觉，明早我叫你们。”
第二天天蒙蒙亮，明轩叫醒伙计一起检查货物，2车木材，一车皮衣，一车盐。三个伙计一路小声嘀咕。
“你说东家打算把咱这些货物留给土匪吗？要是土匪觉得不够怎么弄，他会不会要我们脑袋？”
“不知道啊，东家真是一根筋，货物让土匪劫了我们光着手走过凤凰山有啥用。”
“我家里还准备明年给我娶媳妇呢，土匪爷爷一定要留我这条命回去啊”其中一个人声音颤抖着说。
明轩走在前面听见一两句也不做声，他心里在盘算遇到土匪该怎么说，无论如何这次出来的3个年轻人要安全带回去，货物也不能留下。
突然眼前蹿出几个人，提着刀挡在前面，明轩心里有点惊慌但脸上表现很镇定，他迅速观察了这几人，倒不是平常江湖传言的蒙面黑衣人，穿着和普通人一样，就中间一个面相比较凶，留着络腮胡，皮肤像常年劳作晒黑的，络腮胡用很粗的声音问：“你们想保命就留下货物赶紧走人。”小顺和其他两个伙计看见这个凶神一样的人开始两腿发颤，他们握紧手中的赶车皮鞭，准备提刀的这些人上来就拼命。
明轩稳步走到络腮胡面前说：“敢问你们当家可在？”
络腮胡愣住了，这还是头一回碰上被打劫还问这问题的。他瓮声瓮气回答：“告诉你，从凤凰山过的人都留下财物了，你只管放下这几车货走人，别的少打听。”
“这位英雄，你们让过路的留下财物无非是你们缺钱，要是能让我见见你们当家的，说不定我能给你们寻条发财的路，何必这样当土匪，民怨官抓的。”
络腮胡和一起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今天打劫的这人有点意思。络腮胡把手中的刀在明轩眼前晃了晃，说：“别耍花花肠子，爷的刀可不是吃素的，你说的发财路指什么？我们当家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糊弄的。”
“你只管带我去，见了面我和你们当家的好好谈。”
“父亲，放心，我会尽快让这条路通畅。”
明轩告别父亲，带3个伙计从家里出发，一路还算顺利。第四天一行人晚上歇脚在一家小镇旅店。旅店跑堂热情招呼，安置好货物领他们进大堂。
“客官，看你们这几车货物是要往哪儿去？”
“北边，我们最远可能到玉门关。”跑堂的小伙子给他们几位倒上茶水，站在大堂思略一会儿走到明轩跟前说：“我有个好心，提醒一下客官，你要是不着急赶路最好明天出城往南走，到前面那个王家庄，然后出了王家庄再往北走？”
小顺性子急，问：“为何这么走？”
跑堂的脸上露出苦相，说：“前面20里经过一座凤凰山，山上有土匪，这一年一直打劫过路的商队，很多人宁可从旁边县份多走几十里地也要绕开凤凰山，我们这家小店被土匪光顾了好几次，现在整日里提心吊胆，要是土匪来一趟，我们半个月挣的辛苦钱就孝敬给他了。”
小顺看看明轩，小声说：“东家，咱还是安全第一，要不明早咱往南去？”
明轩摇摇头，说：“这次出来就是疏通每个地方，要是遇着土匪绕道走，走这一趟的目的是什么？”跑堂的看了眼明轩，说：“客官，出门在外求个平安，我们这儿住过的客人大部分都绕道了，谁愿意冒险，弄不好还有性命之忧，你年纪轻轻何必呢？”明轩问：“土匪到你们店里来有没杀过人？”
“这倒没有，拿了钱就走人，但来的时候好几个人手里提着刀，凶神恶煞的样子很吓人。”
“哦，他们只是要钱，你为什么会说有性命之忧？”跑堂的站在明轩身边眼睛转了几圈。小顺着急问：“你倒是说说看啊。”
“有个老头子，像个财主样，他在我这里吃了一顿午饭，身边跟着2,3个仆人，还有一个年龄18,19岁的小姑娘，长得很俊俏，这老财主说身边带的人都会功夫，随行也没带什么值钱货物，不听我劝走凤凰山，结果被土匪杀了。”
小顺瞪大眼睛，问：“全部被杀了？”
“没有，就老财主被杀了，听说小姑娘和家人都被搜下身上值钱的东西然后放走了。”明轩沉思，这个土匪只杀老财主放了其他人定是有原因。他问跑堂的：“这个年轻姑娘你看着和这老财主是什么关系？”
跑堂的有点酸溜溜地说：“人比人没法活，我看那姑娘是这老财主的小妾，就吃饭一会儿功夫，老财主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姑娘没移开过，姑娘也不啃声，只管埋头吃饭，哎，一朵鲜花插在干透的牛粪上，可惜了，我们这样的穷小子连俊俏姑娘看一眼的胆量都没有，娶不起啊。”
小顺看跑堂委屈的样子打趣说：“刚好这土匪给你出气了，宰了老财主，你看他也是没福气消受不是？不过这土匪这么猖獗，当地衙门不管？”
“现在的衙门谁愿意为老百姓出头，只要不抢劫官衙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来我们店里看了抢劫后的场地，啥都没说走人了。哎，怎么说呢，官衙和土匪的区别就是土匪明抢，官衙想法子弄出很多条条框框明拿，都一样。我去给你们准备房间，饭一会儿就好。”
明轩仔细琢磨跑堂的说的这件事，这土匪看来也不是杀人不眨眼，定是气不过老财主仗着钱多祸害年轻姑娘，会一会！四个人吃完饭，明轩叫住伙计说：“晚上早点休息，明早我们走凤凰山。”
3个伙计有点惊讶，这东家是不怕死吗？明轩看3人面带难色有怯懦之情，他走过去拍拍小顺的肩膀说：“别怕，这土匪也不是胡乱杀人，咱正经行商的，他要的是钱，不是命。”
小顺更不解，问：“东家，我们要是让人劫了货物这趟就白出来了。”
“明天我们上了凤凰山就知道怎么给他们钱了。去睡觉，明早我叫你们。”
第二天天蒙蒙亮，明轩叫醒伙计一起检查货物，2车木材，一车皮衣，一车盐。三个伙计一路小声嘀咕。
“你说东家打算把咱这些货物留给土匪吗？要是土匪觉得不够怎么弄，他会不会要我们脑袋？”
“不知道啊，东家真是一根筋，货物让土匪劫了我们光着手走过凤凰山有啥用。”
“我家里还准备明年给我娶媳妇呢，土匪爷爷一定要留我这条命回去啊”其中一个人声音颤抖着说。
明轩走在前面听见一两句也不做声，他心里在盘算遇到土匪该怎么说，无论如何这次出来的3个年轻人要安全带回去，货物也不能留下。
突然眼前蹿出几个人，提着刀挡在前面，明轩心里有点惊慌但脸上表现很镇定，他迅速观察了这几人，倒不是平常江湖传言的蒙面黑衣人，穿着和普通人一样，就中间一个面相比较凶，留着络腮胡，皮肤像常年劳作晒黑的，络腮胡用很粗的声音问：“你们想保命就留下货物赶紧走人。”小顺和其他两个伙计看见这个凶神一样的人开始两腿发颤，他们握紧手中的赶车皮鞭，准备提刀的这些人上来就拼命。
明轩稳步走到络腮胡面前说：“敢问你们当家可在？”
络腮胡愣住了，这还是头一回碰上被打劫还问这问题的。他瓮声瓮气回答：“告诉你，从凤凰山过的人都留下财物了，你只管放下这几车货走人，别的少打听。”
“这位英雄，你们让过路的留下财物无非是你们缺钱，要是能让我见见你们当家的，说不定我能给你们寻条发财的路，何必这样当土匪，民怨官抓的。”
络腮胡和一起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今天打劫的这人有点意思。络腮胡把手中的刀在明轩眼前晃了晃，说：“别耍花花肠子，爷的刀可不是吃素的，你说的发财路指什么？我们当家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糊弄的。”
“你只管带我去，见了面我和你们当家的好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