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曹墨池认输
“什么？他续明轩生意不做了吗？是真的给所有人换?”
“真的，开始我们派去的人他们都给换，现在只要是丰泰卖出去的东西，拿过去就能换。”
“他又不是收破烂的，要那么多破旧东西做什么？这个续明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曹远有些欲言又止，曹墨池看了一眼说：“还有什么你只管说。”
“大少爷，这段时间换东西我听不少人说丰泰有信誉，以后买东西就到丰泰。”曹墨池眼睛中发出嫉妒，仇恨的光，一拳砸在桌子上，他努力压制住要爆出口的大骂，咬牙说：“不必再派人去退东西了，我们不能上他的当。”
“好，大少爷，你消消气，以后我们再想办法。”
“你找续家的伙计打听一下，续家这一个月换东西他们损失了多少，我看他能撑多久。”
“大少爷放心，我一定办到。”
小顺正在铺子里忙，曹远走到店铺门边，探身子进去小声喊：“顺哥，顺哥，今天歇店我请你喝两杯，咱们一个村的，好长时间没一起说过话了。”小顺子招呼他进去，曹远说：“小顺，我家少爷和续家不对付，要是让你家掌柜看见我俩一起喝酒不好。”
“曹远，我们掌柜今天去南城的分店了，再说了，我家东家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曹远在门口直摇头，说：“晚上我在庆福楼等你，我特意让我姐做了些家乡的小吃，晚上一起吃饭。”小顺笑笑说：“好，晚上我晚一些过去，你找个僻静的地方等我。”
“好嘞，我找个楼上的包间，给跑堂的留话，你进门问他就知道我在那里。”
小顺哼着小曲扫地抹桌子，他暗自高兴，有个小同乡还是不错，平时互相问候一下，他想起第一次和曹远见面时，曹远说当伙计辛苦，曹墨池不得曹桓的喜欢和重用，自己在曹家以后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但是曹夫人和曹墨池对他很好，他也就认了，以后攒钱靠自己买房产娶媳妇。小顺想起店里这几天剩下一块绸缎布料，给块大的大人做衣裳料太小，给孩子做花色不好，明轩说让他拿去找裁缝给自己做件过节时穿的衣裳，曹远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给曹远做一件算了，比起曹远他还有父母在。拿定主意后小顺找掌柜的请假出去找裁缝，给裁缝说好晚上过来拿衣服。
庆福楼一间僻静的房间里，曹远等到了小顺，两人互相问候对方家人，聊了些无关紧要的家常话，小顺拿出粗布包着的衣服放在曹远面前说：“曹远，这件衣服是我们店里剩下一点布料做的，你不要嫌弃，我想咱俩身材差不多，就让裁缝按照我的尺寸做了，你试试。”
曹远抖开一看，上好的绸缎，做工也精细，他没想到小顺能这么贴心，一时语塞，小顺催促说：“穿上看看，这是裁缝的地址，说好了，不合适可以拿去改。”
“顺哥，你让我说什么好，这么好的料子你自己留着穿啊。”
“曹远，咱俩从一个地方跑这么远来讨生活，不容易，我家里还有父母在，东家特意准我1年探一次亲，你现在就自己一个人，年龄比我小，我照应你应该的。”
“谢谢远哥，以后有好东西我记着你。”
“不用，不用，我们哥俩有时间聚聚挺好的，你最近在干什么？新风商店歇了，你和你家大少爷在曹家的处境不好吧。”
“哎，我家大少爷这回彻底没戏了，不过，就咱俩私下里说，你家少东家这么以旧换新的搞能经营下去？”
“还好吧，虽说开始来换东西的都是明显找茬的，不过我们以旧换新的告示一贴出倒真是有些顾客来换东西，拿回来的旧东西大多数还能用，但换东西的毕竟少数人，大家知道丰泰能以旧换新来买东西的人也多了，所以也算不上损失多少。”
“你们少东家要那些旧东西干什么？用过的东西再卖是卖不出去的，你们还当宝贝留着？”小顺喝了一口茶，说：“咱俩就不打马虎眼了，开始来换东西的人是你们墨池少爷指派的吧，但明轩少爷能沉得住气，现在坏事变好事，丰泰以旧换新的模式可是晋城没人用过的，也是不敢想的吧。”
“我也是看出来了，我们大少爷在经商上面和你们明轩少爷没法比，这个月你们盘点了没？真的是没有亏损？”
“我给你不说假话，真的没亏。”曹远眼睛盯着茶杯里橙色的茶水，说：“那你家少爷打算把那些收回来的旧东西如何处理？”
“我们大概分了一下，衣服类的找人洗干净暴晒3天然后放到城外的寺庙，给寺庙主持说好了，有衣不蔽体的人随便拿去穿，能用的东西搽洗干净在开水煮上一天再放到南城几个续家的店铺，让能用上的人尽管拿去。”
“哦，你们续少爷可是仁慈心肠，这也算物尽其用了。”
小顺看曹远露出钦佩之情，说：“曹远，回去劝劝你家大少爷，或许他不适合做生意，安心做个大少爷，再别和我们少爷斗了，我们少爷也不是想一家独大，只是都是外乡人，想在晋城挣得一席之地，他不会扰乱其他商户的生意。”
“我家大少爷心气高，他是曹家长子，总想做出些成绩给曹老爷看，当然想曹家以后让他接管，我不好多说。”
“我也是好心，你家少爷再这么下去怕是会越来越让自己处境不好。”
曹远和小顺见面后把小顺说的话委婉地说给曹墨池，曹墨池黑着脸，他没想到续明轩这样化解利用了他的捣乱，续明轩让他心里有了一丝恐惧，这个人不好对付，曹墨池劝他说：“大少爷，不然我们就放弃算了，现在我们想想以后曹家让你弟弟接手你怎样才能分更多的产业，趁老夫人在，尽早打算。”
“这个续明轩诡计多端，真不好对付，你说的也对，我要再在他手里栽个跟头怕是父亲那里连说话的份儿都没有了，跟这种人不能纠缠太久。”
曹桓1个月之后身体恢复，家里人慢慢透露新风商店的铺面已经成了续家的，他痛心疾首又无可奈何，就像心尖的肉被割去了一块，喃喃自语：“我曹桓也是尸身血海杀出来的，你续正礼想3,5年功夫在这座城里超过我，哼，休想！”
“真的，开始我们派去的人他们都给换，现在只要是丰泰卖出去的东西，拿过去就能换。”
“他又不是收破烂的，要那么多破旧东西做什么？这个续明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曹远有些欲言又止，曹墨池看了一眼说：“还有什么你只管说。”
“大少爷，这段时间换东西我听不少人说丰泰有信誉，以后买东西就到丰泰。”曹墨池眼睛中发出嫉妒，仇恨的光，一拳砸在桌子上，他努力压制住要爆出口的大骂，咬牙说：“不必再派人去退东西了，我们不能上他的当。”
“好，大少爷，你消消气，以后我们再想办法。”
“你找续家的伙计打听一下，续家这一个月换东西他们损失了多少，我看他能撑多久。”
“大少爷放心，我一定办到。”
小顺正在铺子里忙，曹远走到店铺门边，探身子进去小声喊：“顺哥，顺哥，今天歇店我请你喝两杯，咱们一个村的，好长时间没一起说过话了。”小顺子招呼他进去，曹远说：“小顺，我家少爷和续家不对付，要是让你家掌柜看见我俩一起喝酒不好。”
“曹远，我们掌柜今天去南城的分店了，再说了，我家东家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曹远在门口直摇头，说：“晚上我在庆福楼等你，我特意让我姐做了些家乡的小吃，晚上一起吃饭。”小顺笑笑说：“好，晚上我晚一些过去，你找个僻静的地方等我。”
“好嘞，我找个楼上的包间，给跑堂的留话，你进门问他就知道我在那里。”
小顺哼着小曲扫地抹桌子，他暗自高兴，有个小同乡还是不错，平时互相问候一下，他想起第一次和曹远见面时，曹远说当伙计辛苦，曹墨池不得曹桓的喜欢和重用，自己在曹家以后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但是曹夫人和曹墨池对他很好，他也就认了，以后攒钱靠自己买房产娶媳妇。小顺想起店里这几天剩下一块绸缎布料，给块大的大人做衣裳料太小，给孩子做花色不好，明轩说让他拿去找裁缝给自己做件过节时穿的衣裳，曹远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给曹远做一件算了，比起曹远他还有父母在。拿定主意后小顺找掌柜的请假出去找裁缝，给裁缝说好晚上过来拿衣服。
庆福楼一间僻静的房间里，曹远等到了小顺，两人互相问候对方家人，聊了些无关紧要的家常话，小顺拿出粗布包着的衣服放在曹远面前说：“曹远，这件衣服是我们店里剩下一点布料做的，你不要嫌弃，我想咱俩身材差不多，就让裁缝按照我的尺寸做了，你试试。”
曹远抖开一看，上好的绸缎，做工也精细，他没想到小顺能这么贴心，一时语塞，小顺催促说：“穿上看看，这是裁缝的地址，说好了，不合适可以拿去改。”
“顺哥，你让我说什么好，这么好的料子你自己留着穿啊。”
“曹远，咱俩从一个地方跑这么远来讨生活，不容易，我家里还有父母在，东家特意准我1年探一次亲，你现在就自己一个人，年龄比我小，我照应你应该的。”
“谢谢远哥，以后有好东西我记着你。”
“不用，不用，我们哥俩有时间聚聚挺好的，你最近在干什么？新风商店歇了，你和你家大少爷在曹家的处境不好吧。”
“哎，我家大少爷这回彻底没戏了，不过，就咱俩私下里说，你家少东家这么以旧换新的搞能经营下去？”
“还好吧，虽说开始来换东西的都是明显找茬的，不过我们以旧换新的告示一贴出倒真是有些顾客来换东西，拿回来的旧东西大多数还能用，但换东西的毕竟少数人，大家知道丰泰能以旧换新来买东西的人也多了，所以也算不上损失多少。”
“你们少东家要那些旧东西干什么？用过的东西再卖是卖不出去的，你们还当宝贝留着？”小顺喝了一口茶，说：“咱俩就不打马虎眼了，开始来换东西的人是你们墨池少爷指派的吧，但明轩少爷能沉得住气，现在坏事变好事，丰泰以旧换新的模式可是晋城没人用过的，也是不敢想的吧。”
“我也是看出来了，我们大少爷在经商上面和你们明轩少爷没法比，这个月你们盘点了没？真的是没有亏损？”
“我给你不说假话，真的没亏。”曹远眼睛盯着茶杯里橙色的茶水，说：“那你家少爷打算把那些收回来的旧东西如何处理？”
“我们大概分了一下，衣服类的找人洗干净暴晒3天然后放到城外的寺庙，给寺庙主持说好了，有衣不蔽体的人随便拿去穿，能用的东西搽洗干净在开水煮上一天再放到南城几个续家的店铺，让能用上的人尽管拿去。”
“哦，你们续少爷可是仁慈心肠，这也算物尽其用了。”
小顺看曹远露出钦佩之情，说：“曹远，回去劝劝你家大少爷，或许他不适合做生意，安心做个大少爷，再别和我们少爷斗了，我们少爷也不是想一家独大，只是都是外乡人，想在晋城挣得一席之地，他不会扰乱其他商户的生意。”
“我家大少爷心气高，他是曹家长子，总想做出些成绩给曹老爷看，当然想曹家以后让他接管，我不好多说。”
“我也是好心，你家少爷再这么下去怕是会越来越让自己处境不好。”
曹远和小顺见面后把小顺说的话委婉地说给曹墨池，曹墨池黑着脸，他没想到续明轩这样化解利用了他的捣乱，续明轩让他心里有了一丝恐惧，这个人不好对付，曹墨池劝他说：“大少爷，不然我们就放弃算了，现在我们想想以后曹家让你弟弟接手你怎样才能分更多的产业，趁老夫人在，尽早打算。”
“这个续明轩诡计多端，真不好对付，你说的也对，我要再在他手里栽个跟头怕是父亲那里连说话的份儿都没有了，跟这种人不能纠缠太久。”
曹桓1个月之后身体恢复，家里人慢慢透露新风商店的铺面已经成了续家的，他痛心疾首又无可奈何，就像心尖的肉被割去了一块，喃喃自语：“我曹桓也是尸身血海杀出来的，你续正礼想3,5年功夫在这座城里超过我，哼，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