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凤凰山土匪
络腮胡和旁边几个人小声商量了一会儿，再三打量续明轩，看他们主仆四人文弱书生的样子，心想，怕什么，料他们不敢在晃晃的刀子面前花样，络腮胡说：“你们的货车交给我们的人，可以带你们见见我们当家的，要是我发现你后面有官兵先宰了你们几个再说。”
明轩说：“好，货车交给你们，你们在这里打劫也不是头一回了，几时见过官兵，放心，你尽管带我们去。”络腮胡派身边的人去拉货车，明轩示意伙计放手。
络腮胡把明轩押到前头，自己后面跟着，3个伙计也被同伙用刀架着脖子往前走，明轩一路上山左看右看，这座山上宝贝倒是挺多，沿途都是核桃树，柿子树，还有些枣树，其他不知名的树上结着很多果实，络腮胡看明轩左顾右盼用刀戳戳他的后背说：“别想着逃跑，这山上到处是我的弟兄，想离开，没门儿。”明轩笑笑。
一会儿功夫走到一处空旷处，络腮胡往前走几步给一个小年轻耳语几句，小年轻飞快跑到一边，很快不见踪影，明轩看看所在之处不是山顶最高处，放眼望去能看见底下好几处小山包，都是绿荫覆盖，后面是一座绿树覆盖的大山，风吹来刚好前面大山挡住，能听见阵阵树叶发出的哗啦声。
刚消失的那个小伙从山坡一边出现，对络腮胡挥挥手，络腮胡一手拉住明轩的胳膊说：“走！”
明轩跟着络腮胡往后面的山走去，发现里面有几户人家，孩子的门前玩耍，女人在旁边缝衣服，越往里这样的人家越多，但是住在这里的老人孩子倒是心平气和地和络腮胡这几个人打招呼，小顺本来神经紧绷，看到这个情景后脑袋一机灵，这里看起来和普通村庄没什么两样，生活在这里的妇孺老幼也不像是被土匪欺压的样子，来这里应该是性命无忧。
走了大约一里地明轩几个人被带到一处大房子跟前，络腮胡带他们进去，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几样字老家具摆在两边，一个头发花白，年龄50岁左右的男人走过来，这个人皮肤较黑，方脸上一双眼睛很有神，不似他这个年龄其他人已有衰老气息，穿粗布衣服，布鞋。
“你还是第一个想要见我的，说说看，有什么发财的道儿。”明轩和伙计们有点吃惊，原以为土匪头子该是个面目狰狞，满身杀气的狠主儿，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像隔壁大爷的人，小顺一时没管住嘴，带着疑惑问：“你就是土匪头子？”络腮胡呵斥道：“什么土匪头子，这是我们严当家。”
明轩双手作揖，说：“严当家，我跟你这弟兄一路上来发现你这可真是座宝山。”
严当家很不解：“我这儿风景很好，山上也有一些地，种东西很容易长，至于说宝山，我们来这里好几年了也没发现什么宝贝。”
“你满山的核桃，柿子，枣不就是宝吗？还有很多我叫不上名字的果实都是能吃的吧。”严当家眼光深沉地看向屋外，这些平时看惯了东西是宝贝？他问：“我们也就是粮食不够时会拿这些东西充饥，也没多大用处。”
明轩说：“你们没想过把这些山货卖到山外面去？这些东西到了城里可是好东西，我看你这山上日照要比山底下强很多，相比结出的果实也要比山下的甜很多。”严当家仔细看看明轩，这个年轻人脑袋里倒是有东西，就这一里路他观察这么仔细，他说的倒是对，但是谁能把这些树上长的果实变成钱啊，在这个山里窝了好几年，外面兵荒马乱，自己领的这一帮子人都是穷苦百姓，别说换钱，能把命保住都不错。明轩好像猜中了他的心思似的，说：“严当家，我是行商之人，做的就是把好东西送到需要的人手里的买卖，你这里的山货我很看好，只是我刚才只走了一条路，其他地方还不清楚，你要是能让你的人带我到其他山头转转更好，我可以和你立下契约给你个好价钱定下你这里上好的山货，等我下山往北去打开场面，明年我还来。”
严当家眼睛中露出欣喜之色，山里这几十户人家靠天吃饭，遇上天灾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要是山货能换钱那存下钱就是灾年也不怕啊，忽而他又想，这年轻人不会是说大话吧，现在的世道能把东西换成钱太难了，他这么年轻有这个能耐？他半信半疑问：“年轻人，怎么称呼？你说这些山货你能给我们换成钱？外面可是不太平啊，你看你走凤凰山就遇上了我们，但我们只劫财不害命，但不是外面其他帮派都是这样，到时会你小命都没了，钱都根本不用想。”
“严当家，我这次拉的是木材，请问你这里缺木材吗？”
“不缺，我这里山前山后都是树，随便砍几棵都够用？”明轩又问：“我还拿的皮衣，就算你给这里的人人发一件，剩下的怎么弄?”严当家一时语塞，这一年多倒是劫了不少东西，但能用的确实少，拿去市集卖又怕被官兵发现，只能晚上偷偷到当铺处理，还一次不敢多处理怕引起怀疑。
明轩看他面有难色知道说中要害了，说：“严当家，只要你不是开铺子的，有的东西你用不上，再说了长此以往下去毕竟背个匪的名声，不敢出山，不敢与外人接触，我看你不是个亡命徒，应该为这几十户人家做个打算。”严当家缓缓坐下，他示意络腮胡收起刀，说：“让这位掌柜的坐。”络腮胡有点疑惑，但还是听从了。
明轩坐下后，说：“严当家，我有个想法说来听听。”
严当家明显已经态度友好，说：“你说出来我们大家听听，稍等，我叫几个管事的兄弟都进来听听。”一会儿功夫房间里来了3个年轻人，严当家说：“这几个都是我带出来的弟兄，这山里的很多事都是我们商量着办，你的想法我们一起听听。”
明轩看了下，说：“我是晋城续家的少东家，叫续明轩，我和父亲一直想在南北商路上有我们续家的店铺，今日有机会进到这座山很高兴，山上长的这些山货都是好东西，只要我们续家商队带出大山无论运往南方还是北方都不愁销路，你们可有意愿把这些山货卖给我？”
明轩说：“好，货车交给你们，你们在这里打劫也不是头一回了，几时见过官兵，放心，你尽管带我们去。”络腮胡派身边的人去拉货车，明轩示意伙计放手。
络腮胡把明轩押到前头，自己后面跟着，3个伙计也被同伙用刀架着脖子往前走，明轩一路上山左看右看，这座山上宝贝倒是挺多，沿途都是核桃树，柿子树，还有些枣树，其他不知名的树上结着很多果实，络腮胡看明轩左顾右盼用刀戳戳他的后背说：“别想着逃跑，这山上到处是我的弟兄，想离开，没门儿。”明轩笑笑。
一会儿功夫走到一处空旷处，络腮胡往前走几步给一个小年轻耳语几句，小年轻飞快跑到一边，很快不见踪影，明轩看看所在之处不是山顶最高处，放眼望去能看见底下好几处小山包，都是绿荫覆盖，后面是一座绿树覆盖的大山，风吹来刚好前面大山挡住，能听见阵阵树叶发出的哗啦声。
刚消失的那个小伙从山坡一边出现，对络腮胡挥挥手，络腮胡一手拉住明轩的胳膊说：“走！”
明轩跟着络腮胡往后面的山走去，发现里面有几户人家，孩子的门前玩耍，女人在旁边缝衣服，越往里这样的人家越多，但是住在这里的老人孩子倒是心平气和地和络腮胡这几个人打招呼，小顺本来神经紧绷，看到这个情景后脑袋一机灵，这里看起来和普通村庄没什么两样，生活在这里的妇孺老幼也不像是被土匪欺压的样子，来这里应该是性命无忧。
走了大约一里地明轩几个人被带到一处大房子跟前，络腮胡带他们进去，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几样字老家具摆在两边，一个头发花白，年龄50岁左右的男人走过来，这个人皮肤较黑，方脸上一双眼睛很有神，不似他这个年龄其他人已有衰老气息，穿粗布衣服，布鞋。
“你还是第一个想要见我的，说说看，有什么发财的道儿。”明轩和伙计们有点吃惊，原以为土匪头子该是个面目狰狞，满身杀气的狠主儿，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像隔壁大爷的人，小顺一时没管住嘴，带着疑惑问：“你就是土匪头子？”络腮胡呵斥道：“什么土匪头子，这是我们严当家。”
明轩双手作揖，说：“严当家，我跟你这弟兄一路上来发现你这可真是座宝山。”
严当家很不解：“我这儿风景很好，山上也有一些地，种东西很容易长，至于说宝山，我们来这里好几年了也没发现什么宝贝。”
“你满山的核桃，柿子，枣不就是宝吗？还有很多我叫不上名字的果实都是能吃的吧。”严当家眼光深沉地看向屋外，这些平时看惯了东西是宝贝？他问：“我们也就是粮食不够时会拿这些东西充饥，也没多大用处。”
明轩说：“你们没想过把这些山货卖到山外面去？这些东西到了城里可是好东西，我看你这山上日照要比山底下强很多，相比结出的果实也要比山下的甜很多。”严当家仔细看看明轩，这个年轻人脑袋里倒是有东西，就这一里路他观察这么仔细，他说的倒是对，但是谁能把这些树上长的果实变成钱啊，在这个山里窝了好几年，外面兵荒马乱，自己领的这一帮子人都是穷苦百姓，别说换钱，能把命保住都不错。明轩好像猜中了他的心思似的，说：“严当家，我是行商之人，做的就是把好东西送到需要的人手里的买卖，你这里的山货我很看好，只是我刚才只走了一条路，其他地方还不清楚，你要是能让你的人带我到其他山头转转更好，我可以和你立下契约给你个好价钱定下你这里上好的山货，等我下山往北去打开场面，明年我还来。”
严当家眼睛中露出欣喜之色，山里这几十户人家靠天吃饭，遇上天灾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要是山货能换钱那存下钱就是灾年也不怕啊，忽而他又想，这年轻人不会是说大话吧，现在的世道能把东西换成钱太难了，他这么年轻有这个能耐？他半信半疑问：“年轻人，怎么称呼？你说这些山货你能给我们换成钱？外面可是不太平啊，你看你走凤凰山就遇上了我们，但我们只劫财不害命，但不是外面其他帮派都是这样，到时会你小命都没了，钱都根本不用想。”
“严当家，我这次拉的是木材，请问你这里缺木材吗？”
“不缺，我这里山前山后都是树，随便砍几棵都够用？”明轩又问：“我还拿的皮衣，就算你给这里的人人发一件，剩下的怎么弄?”严当家一时语塞，这一年多倒是劫了不少东西，但能用的确实少，拿去市集卖又怕被官兵发现，只能晚上偷偷到当铺处理，还一次不敢多处理怕引起怀疑。
明轩看他面有难色知道说中要害了，说：“严当家，只要你不是开铺子的，有的东西你用不上，再说了长此以往下去毕竟背个匪的名声，不敢出山，不敢与外人接触，我看你不是个亡命徒，应该为这几十户人家做个打算。”严当家缓缓坐下，他示意络腮胡收起刀，说：“让这位掌柜的坐。”络腮胡有点疑惑，但还是听从了。
明轩坐下后，说：“严当家，我有个想法说来听听。”
严当家明显已经态度友好，说：“你说出来我们大家听听，稍等，我叫几个管事的兄弟都进来听听。”一会儿功夫房间里来了3个年轻人，严当家说：“这几个都是我带出来的弟兄，这山里的很多事都是我们商量着办，你的想法我们一起听听。”
明轩看了下，说：“我是晋城续家的少东家，叫续明轩，我和父亲一直想在南北商路上有我们续家的店铺，今日有机会进到这座山很高兴，山上长的这些山货都是好东西，只要我们续家商队带出大山无论运往南方还是北方都不愁销路，你们可有意愿把这些山货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