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盗亦无道_0133、其实我是女神
玖理安说：「不过，我真没想到姗姗姐会闹出这麽大的动静，估计会惹来大麻烦。」
姗姗不由得松开揪住伊伦领子的双手，往窗外望去。虽然从这儿根本就不可能看见。
几天前，伴随着'激烈的'地震──虽然没什麽物理危害，但因此本处地震不多，引起了城内大规模的惊吓甚至恐慌──在卡温杰郊外出现了一座荒塔。或者该说是小半截，因为'它'在'呼唤'姗姗的时候明显要高得多。卡温杰城主府很快反应过来，宣称它就是'真正的'卡温杰塔并以重兵把守起来。
城主和它的护城法师还是颇有自知之名，知道如果塔里的东西太好、想独吞还是有些自不量力，当场就发了电报邀请附近几座大城主一齐进塔探索、分赃。一方面也是分散风险。
法师们在有必要时行动起来很是迅捷，估计调查团成员已经聚集在卡温杰城主府，这两天就要进塔。
但是最好的宝贝估计已经在姗姗身上了……同乡两男孩的眼神如是说。
「才没有啦！」少女大怒：「别的收获不方便说也没啥好说的，我主要收获只有一本书而已！」
就这本，她说着并取出来给小夥伴们恣意借阅。姗姗当然有底气，因为里边的字玖理安根本看不懂。
「才不呢，我要教会你读这本书，因为这书里的知识其实对你比较有用。」姗姗继续解释：「这听说其实是龙语的戎文，运用在法器锻造上……效果好不好先不论、据说不会和一般的印嵌冲突。」
玖理安愕然：「能叠、叠加!?」突然又闭紧了嘴巴，好似做贼地左右张望。
伊伦冷笑。过一会儿玖理安也反应过来：「这种好事才不可能是免费的。」
姗姗无奈地随着压低声音：「是的，施法材料不好收集……我已尽量从塔里多带了点出来。」
「其实也不是真的那麽难收集，应说是难以启齿。」伊伦随口讲了句。
他面前突然跳出了任务屏幕：『除掉因封印被破而从龙巢逃出的十大凶兽』。
哦，已经出现牺牲者啦。
伊伦发现姗姗姐和玖大哥的交谈不知几时已经停下了，都巴巴地瞪着他等他讲下去，便反问：
「刚你们聊到哪了。」「聊到龙语戎文若想运用在法器印嵌需要大量消耗一种……宝石。」
「宝石？」
姗姗忍不住又捉着男孩的衣领摇晃他几下，才低声嗫嚅：
「你明明知道还非得要我说：是粪石。」
玖理安差点又惊叫出声，连忙掩住自己的嘴，然後低声安慰姗姗：
「这……也没什麽的，你看人类也是把自己的粪便制成堆肥拿来浇田，不用说自然界许多消化道较短的生物，都把粪便也视为必要时的粮食，因为杂粮中的营养还不如还没把营养完全吸收的肉食呢。像是龙这样……我是说古龙，古龙这样
聪明的生物会想法子利用自己的……排泄物……也很正常嘛！」
法师姑娘听了脸色却更加阴沉，显然是觉得这样的安慰太别脚。
伊伦冷笑。事实上所谓的龙粪石，外观看来还没有玖理安想像得1/10糟。
但三小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姗姗追问伊伦刚刚的说溜嘴：「所以呢，你也知道古龙早就离去了，哪里还有龙巢、还有龙粪石啊。」「噗。」「笑什麽笑，你倒是说啊！」玖大哥也加入逼问。
照姗姗想来，顶了天就是伊伦早知道了她其实掌握了龙语、就等於掌握了开启往古龙避世之乡的门扉的钥匙；但开辟亚空间通道可绝非易事，不如说为了龙粪石而这麽做划不划算还有得思量！
不料伊伦的答案完全是另一回事：「所以我得说我们西陆的法师大人们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什麽古龙已经远离了，有没有人去东方问过那儿的修行人，人类有没有得罪了古龙、古龙远离了没有？」
姗姗和玖理安一齐惊呆。
「你是说在东方……仍然有龙!?」
「有没有龙这个我怎知道呢，你以为还跟上古一样，有座山叫龙山，山下一所学校叫龙山小学，龙就住在山上，没看过龙的小学生好奇了就上山看几眼，龙老大它就懒洋洋趴在那儿任君赏玩？我只是很清楚东方人很崇拜龙的，有很多庙……该说是神殿是在祭祀龙，也从没听说什麽人类惹恼了古龙、因此古龙才避世远去的传说故事。」
伊伦也不去管深受文化冲击的那对兄姐，转向黯刃致谢：「谢谢妳保护了姗姗姐。」
黯刃欲言又止地望了姗姗一眼，嘴唇动了动。
又对阿辰说：「也谢谢妳照顾姗姗姐吃穿。」「这是我份内应做的。」独角女亚人结巴着说。
事实上她当日才被夏如玫领去见了姗姗、听说以後是她的侍女，便为她的美貌折服，待听说对方是15岁天才法师那就更加震惊，根本就不再有什麽刚脱虎口、又入狼窝之类的担忧。
伊伦又转向第四名陌生女子：「阿姨妳又是谁？」
女子气鼓了双颊：「有我这麽年轻的阿姨吗？叫姐姐！」「别吹牛了，阿婆，妳是结过婚的吧。」
女子只好避谈那个：「我不能就单单报个名字、说感谢法师姑娘把我从塔里救出来，然後你们就当这事儿很普通麽？」「不能。」
女子转向姗姗抱怨道：「妳不是说这讨人厌的臭小鬼是神童、他可能早已经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是谁，我不用这麽麻烦再通篇解释一遍麽！」
姗姗大摇其头：「没说最後那句。我说的是他嘴巴超坏，一句话能把人气死，下一句又气活过来！」玖理安似懂非懂：「我明白了，阿婆……我是说阿姨，妳是说妳有很大来历但懒得解释，总之是姗姗姐把妳从塔里救出来的，妳只愿报
个名字。请问我有没有荣幸听闻贵姓芳名？」
女子尴尬了好一会儿。才勉为其难地答：「叫我朱纹塔吧。」
玖理安震惊了，指着女子怀疑地望定了伊伦，伊伦摇头：「不不，她不是塔灵，只是刚好名字里有个塔字。哦，当然，也不能排除只因为她名字里有个塔字、就被人特地恶意选择将她囚禁在塔的可能。」
玖理安若有所思：「是啊、也没听说那座塔上有红色的纹路。」
黯刃嘴唇又动了动，终究什麽也没说。
朱纹塔脸色阴晴不定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对玖理安怒道：「其实我是一名女神！而且我被姗姗解救後马上选了黯刃作我的'鸾'！以後黯刃就是我的祭祀长了，你对她放尊重点！」
伊伦和姗姗不约而同一齐揉起自己发疼的脑袋。
不管再重复几趟，这位女神大人还是这麽逗。看来在那遥远的过去她的父母神为她精心挑选了最好的夫婿、为她举办了最盛大的婚礼，一点也没治好她的中二病……
难怪小夜小月一点也没打算跟这姊妹见面，从她毫无心理负担就以大变活人的姿态突然出现在队伍中插了一足，甚至被人一激就自暴女神身分，全没考虑影响，可见一斑。
「呃呃……噢。」玖理安也惊呆了。
「你敢不信！我告诉你，我有一只宝壶，里边有倾不尽的神酒。可令人返老还童！」朱纹塔没完了。
「不、我信的啊，我信了还不行？妳有返老还童的神酒，我这麽年轻不需要啊！」
朱纹塔气鼓了双颊：「所以这简直莫名其妙啊，谁告诉我？谁能告诉我？为什麽我会是小屁孩儿们的保护神？为什麽总是要带他们来祭拜我？这些臭小鬼根本就不需要我啊啊！」
伊伦马上接口：「不、我们需要，我们正非常需要，女神大人既是我们孩童的保护者，请保护我们！这小半截塔蓦然出现的动静太大，姗姗姐初到本地出过大风头、本来就已有很大嫌疑，何况……」
「何况我足足离开一个月，根本不能瞒过庄里帮忙的骡姆人。」姗姗平静地说明。
朱纹塔一脸茫然：「姗姗啥也没偷啊，我又不算是什麽塔里的宝贝，书是嗨爪托我交给有缘人的……说到底宝贝都还在龙巢主体里，脱落的只是原本用来连接这片界的小半截而已。」
玖理安没好气地说：「就是因为里边没什麽宝贝，所以才怀疑是去过里边的姗姗姐偷走了啊。应该说就算没有、也通常会打算硬栽上她，非逼她吐点什麽来补偿野心家们失望的小心灵才成。」
朱纹塔想了想：「有理。那麽这本书和龙粪通通给他们好了，只有我，妳们可不能把我交出去。」
玖理安简直崩溃：女神大人妳到底是站哪一边！倒是伊伦'早就'习惯了。
朱纹塔感觉气氛好像不太对，连忙
吐舌头笑了笑：「嘻、开玩笑的。啊啊、呃，我的意思是他们真是太过分、太恶劣，姗姗她们自食其力、辛苦才收集到的龙粪才不要让给那些坏人！绝不让！」
姗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转头跑去洗澡了，阿辰连忙跟上去服侍她。
其实这小半截塔里当然是有大宝贝的。伊伦想，就是那十类凶兽身上可都是宝贝。只是你得有命取得下来才行。不过这话不方便跟朱纹塔这位逗逼女神讲；虽然讲了她大概也只是蹙眉苦恼一会儿，然後就像往常一样果断放弃思考，记不起或说想不出什麽。
话说十类凶兽什麽的小夜发这个任务干麽，这些凶兽比其他一些'真正的'凶兽可说是小巫，放着不管迟早会被其他英雄们搞定，根本不会导致世界末日。啧啧，又要对付这十凶兽又要搞定圣徽军和一群绝望的贪婪法师，事情变复杂了好麻烦啊。
於是伊伦先找来梅绍里商量了一点事，又找尼奎尔陪他进了趟城。
另一方面，玖理安终於忍不住找机会问了黯刃姐，成为这麽个女神的祭祀长有没有後悔。
黯刃很不好意思地回答：「就算客观来说她的个性并不讨人喜欢，我却真心敬爱朱纹塔女神大人的。因为我本来可能会变成……应该说我原本就是这样个性。如果不是遇见了小少…小老板。」
（本章完）
姗姗不由得松开揪住伊伦领子的双手，往窗外望去。虽然从这儿根本就不可能看见。
几天前，伴随着'激烈的'地震──虽然没什麽物理危害，但因此本处地震不多，引起了城内大规模的惊吓甚至恐慌──在卡温杰郊外出现了一座荒塔。或者该说是小半截，因为'它'在'呼唤'姗姗的时候明显要高得多。卡温杰城主府很快反应过来，宣称它就是'真正的'卡温杰塔并以重兵把守起来。
城主和它的护城法师还是颇有自知之名，知道如果塔里的东西太好、想独吞还是有些自不量力，当场就发了电报邀请附近几座大城主一齐进塔探索、分赃。一方面也是分散风险。
法师们在有必要时行动起来很是迅捷，估计调查团成员已经聚集在卡温杰城主府，这两天就要进塔。
但是最好的宝贝估计已经在姗姗身上了……同乡两男孩的眼神如是说。
「才没有啦！」少女大怒：「别的收获不方便说也没啥好说的，我主要收获只有一本书而已！」
就这本，她说着并取出来给小夥伴们恣意借阅。姗姗当然有底气，因为里边的字玖理安根本看不懂。
「才不呢，我要教会你读这本书，因为这书里的知识其实对你比较有用。」姗姗继续解释：「这听说其实是龙语的戎文，运用在法器锻造上……效果好不好先不论、据说不会和一般的印嵌冲突。」
玖理安愕然：「能叠、叠加!?」突然又闭紧了嘴巴，好似做贼地左右张望。
伊伦冷笑。过一会儿玖理安也反应过来：「这种好事才不可能是免费的。」
姗姗无奈地随着压低声音：「是的，施法材料不好收集……我已尽量从塔里多带了点出来。」
「其实也不是真的那麽难收集，应说是难以启齿。」伊伦随口讲了句。
他面前突然跳出了任务屏幕：『除掉因封印被破而从龙巢逃出的十大凶兽』。
哦，已经出现牺牲者啦。
伊伦发现姗姗姐和玖大哥的交谈不知几时已经停下了，都巴巴地瞪着他等他讲下去，便反问：
「刚你们聊到哪了。」「聊到龙语戎文若想运用在法器印嵌需要大量消耗一种……宝石。」
「宝石？」
姗姗忍不住又捉着男孩的衣领摇晃他几下，才低声嗫嚅：
「你明明知道还非得要我说：是粪石。」
玖理安差点又惊叫出声，连忙掩住自己的嘴，然後低声安慰姗姗：
「这……也没什麽的，你看人类也是把自己的粪便制成堆肥拿来浇田，不用说自然界许多消化道较短的生物，都把粪便也视为必要时的粮食，因为杂粮中的营养还不如还没把营养完全吸收的肉食呢。像是龙这样……我是说古龙，古龙这样
聪明的生物会想法子利用自己的……排泄物……也很正常嘛！」
法师姑娘听了脸色却更加阴沉，显然是觉得这样的安慰太别脚。
伊伦冷笑。事实上所谓的龙粪石，外观看来还没有玖理安想像得1/10糟。
但三小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姗姗追问伊伦刚刚的说溜嘴：「所以呢，你也知道古龙早就离去了，哪里还有龙巢、还有龙粪石啊。」「噗。」「笑什麽笑，你倒是说啊！」玖大哥也加入逼问。
照姗姗想来，顶了天就是伊伦早知道了她其实掌握了龙语、就等於掌握了开启往古龙避世之乡的门扉的钥匙；但开辟亚空间通道可绝非易事，不如说为了龙粪石而这麽做划不划算还有得思量！
不料伊伦的答案完全是另一回事：「所以我得说我们西陆的法师大人们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什麽古龙已经远离了，有没有人去东方问过那儿的修行人，人类有没有得罪了古龙、古龙远离了没有？」
姗姗和玖理安一齐惊呆。
「你是说在东方……仍然有龙!?」
「有没有龙这个我怎知道呢，你以为还跟上古一样，有座山叫龙山，山下一所学校叫龙山小学，龙就住在山上，没看过龙的小学生好奇了就上山看几眼，龙老大它就懒洋洋趴在那儿任君赏玩？我只是很清楚东方人很崇拜龙的，有很多庙……该说是神殿是在祭祀龙，也从没听说什麽人类惹恼了古龙、因此古龙才避世远去的传说故事。」
伊伦也不去管深受文化冲击的那对兄姐，转向黯刃致谢：「谢谢妳保护了姗姗姐。」
黯刃欲言又止地望了姗姗一眼，嘴唇动了动。
又对阿辰说：「也谢谢妳照顾姗姗姐吃穿。」「这是我份内应做的。」独角女亚人结巴着说。
事实上她当日才被夏如玫领去见了姗姗、听说以後是她的侍女，便为她的美貌折服，待听说对方是15岁天才法师那就更加震惊，根本就不再有什麽刚脱虎口、又入狼窝之类的担忧。
伊伦又转向第四名陌生女子：「阿姨妳又是谁？」
女子气鼓了双颊：「有我这麽年轻的阿姨吗？叫姐姐！」「别吹牛了，阿婆，妳是结过婚的吧。」
女子只好避谈那个：「我不能就单单报个名字、说感谢法师姑娘把我从塔里救出来，然後你们就当这事儿很普通麽？」「不能。」
女子转向姗姗抱怨道：「妳不是说这讨人厌的臭小鬼是神童、他可能早已经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是谁，我不用这麽麻烦再通篇解释一遍麽！」
姗姗大摇其头：「没说最後那句。我说的是他嘴巴超坏，一句话能把人气死，下一句又气活过来！」玖理安似懂非懂：「我明白了，阿婆……我是说阿姨，妳是说妳有很大来历但懒得解释，总之是姗姗姐把妳从塔里救出来的，妳只愿报
个名字。请问我有没有荣幸听闻贵姓芳名？」
女子尴尬了好一会儿。才勉为其难地答：「叫我朱纹塔吧。」
玖理安震惊了，指着女子怀疑地望定了伊伦，伊伦摇头：「不不，她不是塔灵，只是刚好名字里有个塔字。哦，当然，也不能排除只因为她名字里有个塔字、就被人特地恶意选择将她囚禁在塔的可能。」
玖理安若有所思：「是啊、也没听说那座塔上有红色的纹路。」
黯刃嘴唇又动了动，终究什麽也没说。
朱纹塔脸色阴晴不定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对玖理安怒道：「其实我是一名女神！而且我被姗姗解救後马上选了黯刃作我的'鸾'！以後黯刃就是我的祭祀长了，你对她放尊重点！」
伊伦和姗姗不约而同一齐揉起自己发疼的脑袋。
不管再重复几趟，这位女神大人还是这麽逗。看来在那遥远的过去她的父母神为她精心挑选了最好的夫婿、为她举办了最盛大的婚礼，一点也没治好她的中二病……
难怪小夜小月一点也没打算跟这姊妹见面，从她毫无心理负担就以大变活人的姿态突然出现在队伍中插了一足，甚至被人一激就自暴女神身分，全没考虑影响，可见一斑。
「呃呃……噢。」玖理安也惊呆了。
「你敢不信！我告诉你，我有一只宝壶，里边有倾不尽的神酒。可令人返老还童！」朱纹塔没完了。
「不、我信的啊，我信了还不行？妳有返老还童的神酒，我这麽年轻不需要啊！」
朱纹塔气鼓了双颊：「所以这简直莫名其妙啊，谁告诉我？谁能告诉我？为什麽我会是小屁孩儿们的保护神？为什麽总是要带他们来祭拜我？这些臭小鬼根本就不需要我啊啊！」
伊伦马上接口：「不、我们需要，我们正非常需要，女神大人既是我们孩童的保护者，请保护我们！这小半截塔蓦然出现的动静太大，姗姗姐初到本地出过大风头、本来就已有很大嫌疑，何况……」
「何况我足足离开一个月，根本不能瞒过庄里帮忙的骡姆人。」姗姗平静地说明。
朱纹塔一脸茫然：「姗姗啥也没偷啊，我又不算是什麽塔里的宝贝，书是嗨爪托我交给有缘人的……说到底宝贝都还在龙巢主体里，脱落的只是原本用来连接这片界的小半截而已。」
玖理安没好气地说：「就是因为里边没什麽宝贝，所以才怀疑是去过里边的姗姗姐偷走了啊。应该说就算没有、也通常会打算硬栽上她，非逼她吐点什麽来补偿野心家们失望的小心灵才成。」
朱纹塔想了想：「有理。那麽这本书和龙粪通通给他们好了，只有我，妳们可不能把我交出去。」
玖理安简直崩溃：女神大人妳到底是站哪一边！倒是伊伦'早就'习惯了。
朱纹塔感觉气氛好像不太对，连忙
吐舌头笑了笑：「嘻、开玩笑的。啊啊、呃，我的意思是他们真是太过分、太恶劣，姗姗她们自食其力、辛苦才收集到的龙粪才不要让给那些坏人！绝不让！」
姗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转头跑去洗澡了，阿辰连忙跟上去服侍她。
其实这小半截塔里当然是有大宝贝的。伊伦想，就是那十类凶兽身上可都是宝贝。只是你得有命取得下来才行。不过这话不方便跟朱纹塔这位逗逼女神讲；虽然讲了她大概也只是蹙眉苦恼一会儿，然後就像往常一样果断放弃思考，记不起或说想不出什麽。
话说十类凶兽什麽的小夜发这个任务干麽，这些凶兽比其他一些'真正的'凶兽可说是小巫，放着不管迟早会被其他英雄们搞定，根本不会导致世界末日。啧啧，又要对付这十凶兽又要搞定圣徽军和一群绝望的贪婪法师，事情变复杂了好麻烦啊。
於是伊伦先找来梅绍里商量了一点事，又找尼奎尔陪他进了趟城。
另一方面，玖理安终於忍不住找机会问了黯刃姐，成为这麽个女神的祭祀长有没有後悔。
黯刃很不好意思地回答：「就算客观来说她的个性并不讨人喜欢，我却真心敬爱朱纹塔女神大人的。因为我本来可能会变成……应该说我原本就是这样个性。如果不是遇见了小少…小老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