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盗亦无道_0132、看不见的豌豆蔓
聚集在黯刃房前准备向她祝贺的亲朋好友，本来就预计要见到一个崭新的黯刃，但实际见了还是大吃一惊：黯刃原本给人的印象，不外乎妩媚、性感又但一点点可爱；但现在长相说不上有什麽巨大的改变，气质却完全变平凡──扔进人堆三秒後就再找不着的那种。
再仔细一看，耳朵和尾巴居然变不见了。「啊、那个呢呀，」黯刃说：
「现在可以完全控制兽化程度了。」
「睡觉时被搔肚皮的话耳朵和尾巴也不会跑出来麽？」布妮康失望地问。
大孩子们无语地望着她──原来妳一直在妄想这麽做吗？
黯刃傻笑答道：「啊哈哈、不清楚……很放松的话可能还是……」
「不用勉强配合她啦，」伊伦改变了话题：「尼奎尔先生评价一下现在的黯刃？」
神童底下的两大高手彼此静静地对望了一会儿，尼奎尔摇头说：「如果被黯刃先偷袭得手，我现在怕是打不过她了！」
黯刃闻言羞得满脸通红，连连摇手说：「尼奎尔先生谦虚了！」
姗姗和玖理安好奇地观察两人互动，心里同时暗道'有戏？'伊伦真不知青春期少男少女整天都在胡想些什麽。无论如何这趟赴宴时姗萝丝法师姑娘的护卫就决定是黯刃了，还带了两位在霍华兹的同学，以及一位身高特别高、名叫阿辰的独角亚人侍女。
附带一提，自称来自教廷的使者，前不久向卡温杰城主府正式发函要求，拘捕有嫌疑拐带他家逃奴的骡姆车队听候它们发落，成了城主府的一则笑料。当年华焄绢一亮圣徽，即使言明了自己不是正式出使，肖纳城主也不敢轻慢；现在什麽gopy圣徽军到处自称主神的使者要行主神的旨意，很快把名声败坏得差不多了。但就算没有这个背景，拐带逃奴算什麽罪名、那得看被告是谁啊？
法师大人收容了一个逃奴算什麽拐带呢，识相的应该马上把这个奴隶的身契双手奉上、不但收获法师大人的好感、或许还能得些经济补偿啊！
回头说宴会。姗姗初次尝试男装亮相，收获无数少女疯狂尖叫、无数少年疯狂嫉……嫉妒毛啊，对方是超级美女耶，陪着一起嗨啊！连密奈阳的当家花旦都相形失色。
这又要说到这世纪的宴会还没有太森严的门禁，很大程度还算是与民同乐，府内开小宴，府外广场还有大宴，导致城卫兵得绷着神经注意为特定贵客开道，让伊伦总有提前好几个世纪走星光大道的错觉。
府前广场树着一座栩栩如生的古龙雕像，一看就知出自名家手笔。看围观群众希冀的眼神肯定是希望听见贵客点评几句，但姗姗站在那儿欣赏了一会儿没说什麽就走过去了，令人好生失望。
旁边较小那男孩却嘀咕了一句什麽「龙生九子：豺凤狮龟虎鲸麟象马，龙
哪去了……」
都不说芳龄15天才法师这样身分，姗姗单以她的美貌、和短发头套扭曲出的几份俊俏，都能成为宴会焦点，令本以美貌自傲而且还精心盛装打扮了一番的凯乌蔓都觉自形失色。何况三个霍华兹休学生到哪都是众人瞩目示好的焦点，迷奈阳的歌舞却只是宴会许多节目之一，甚至不算是比较出风头的那个。
凯乌蔓回家以後怎麽蒙头大哭且不去理她，曲终人散之际，伊伦拿了杯果汁代酒，一脸忧国忧民貌地念了两首诗，叫「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骨，百姓都快吃不饱了，贵族还办这种奢华炫富的宴会。」
「？」夏如玫表示：「呣呀？」她的意思是说今天的伙食其实不怎麽好。是的，其实法师姑娘的两个年轻同学也带了侍女来──只是藏在另一个超高个儿的侍女边上非常不起眼罢了。
伊伦：「哦哦妳听得懂。没有啦我只是在搞笑，我并不认同这番话。」
更多时候就算把富人杀光、抢光他们的钱粮，给穷人分了，也不可能让所有穷人吃饱，根本关键在於生产力。所以这样不稳定的阶级社会中偶而炫富还是有意义，为了制造出美好的愿景，让百姓迷醉在努力能换取美好未来的幻梦中。男孩如此解释。
「有意思，所以这是上次那个贪婪话题的延伸吗？」姗姗问。
「这也太难扯上边，妳该不会从那时开始一直在想这个吧。城主大人放过妳了？」伊伦小声说。
姗姗白他一眼：「城里多少政要，哪可能一直关注我一个小小新晋法师，听你说的。」
伊伦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觉得她大概是很无聊，接她们回去的马车又不知是因为堵车还是迷路延误了，只好找话题陪聊：「我们猜谜吧。」
「真突兀呢。」「你没兴趣的话，我找阿辰猜，夏如玫帮我翻译给阿辰听。」
伊伦想了想便出题：「有座塔特别高耸入云、直抵天际，却为什麽没有人看见它？」
夏如玫一脸为难地向阿辰解释了半天，毕竟这是猜谜，不能简短表述。
玖理安说：「一般这种问题的意图都是想要个搞笑的答案，比方说因为没有人，因为没有人看得见，或因为根本没有这座塔之类的。」
「夏如玫要猜吗？」「哦哦。」「哦哦。」
姗姗推了伊伦两下：「你也哦什麽哦，她说了什麽？」「妳先猜啊，我保证告诉妳就是了。」
姗姗想了好一会儿才踌躇着回答：「因为我们……因为人都住在塔里。」
玖理安呆了呆：「哲学！」
阿辰说：「＠＃＄％＆。」姗姗为她翻译说：「神降临看到了世人所建造的塔。神说，看哪，他们都是一样的人，说着同一种语言，如今他们既然能做起这事，以後他们想要做的事就没有不成功的了。让我们下
去，在那里打乱他们的语言，让他们不能知晓别人的意思。於是神使世人分散到了世界各地，世人也就停止建造那座塔。因为神在那里打乱了天下人的言语，使众人分散到了世界各地，所以那座塔名叫变乱。记得这是主神教圣典中的段落吧。」
伊伦转头问说：「黯刃也猜麽？」
黯刃摇头，明知小老板厉害，还是很震惊他怎麽总是知道自己在哪。
姗姗催促说：「快说，先说夏如玫猜了什麽再说答案。」「哪里有答案啊，我们可以票选一下觉得谁的答案最好。」伊伦一脸冤枉：「夏如玫的答案是：因为那是龙巢。」
姗姗姐玖大哥和阿辰一齐傻眼了。看阿辰的反应她学习这儿的语言学得很快很认真。
姗姗过一会儿才感叹：「虽然毫无道理，但这个答案听起来很棒。喂，你自己是出题人也说一个答案啊，随便说都好，我们不嘲笑你。」
伊伦抓了抓头：「我这儿有好几个备选的答案啊。比较普通的答案就一样是出自圣典的吧，阿辰前面说的那一段之前还有一段是说，人们原本建塔的理由是当路标。这符合先民的记忆，现代也有当路标用的灯塔对不对？远古没有指南针或其他认方向的方法，有大山当路标可以直接用；没有的地方怎麽办？自己建一座高塔当路标指引迷途的游子归来，是很自然的决定。」
阿辰急切地捉住姗姗的手臂轻轻晃动，姗姗朝她摇摇头。
伊伦继续说：「但族人还是分散到看不见塔顶的地方去了，连语言也变乱无法沟通了，甚至根本都没打算要回来。所以为什麽看不见塔？因为没有人觉得还需要它而舍弃掉了。」
姗姗耐心地把伊伦的话跟阿辰'沟通'了一番，阿辰若有所悟地祈祷了一下，胸口画了个圣徽。
「另一个答案呢？」姗姗却没打算这样就放过伊伦。
伊伦耸肩：「既然没人看见它，那麽它到底在哪，我们去看看它为什麽是看不见的……之类的。」
回程的马车上，姗姗悄悄对伊伦说：「谢谢你。」
伊伦明知故问说：「谢什麽？」
「夏如玫不是在猜谜，她是根本就知道有这麽座塔，知道它是龙巢对吧。你只是想……藉她的口告诉我这件事情。」姗姗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说：
「如果它是龙巢，当然不可能跟什麽远古大魔导师卡温杰有关系了，对吗。」
「谁知道呢，有什麽考古证据能否定传说中的导师卡温杰没有龙血呢。」
「跟你讲这些话其实很奇怪，因为我觉得你好像什麽都知道，我不讲你也都知道。」姗姗苦恼诉说：「我觉得塔里有东西在叫我，是个很大的机缘，也非常危险。但我已经和五年前不一样，我已经有了大好前程，我为什麽要像傻子一样去冒这个险？」
「哈哈哈。」
「
别笑，我知道你是在讥笑我明明想去得要死还说这种话。」姗姗困惑：「为什麽塔里的宝贝要拼命叫我？你为什麽不先去把宝贝取出来？我能活着回来吧？」
伊伦知道姗姗只是想倾诉而已，并不需要他答覆。
玖理安见他们告一段落，依样画葫芦也拉了伊伦去讲悄悄话：
「说真的我们为什麽要在这儿耽搁啊，那具飞行法器根本不是什麽蔽凋导师借你的，就是你的对吧。就算动力魔晶很贵，我们都挤进精灵球也很憋屈，你这样飞一趟把我们全部送回家还是省事得多。」
伊伦没好气地回望他：「见过都市的繁华，你还想这麽快回云先村蹲？」
「我当然是不想；但我不觉得你也是这个理由。」玖理安问说：「难道那什麽卡温杰塔真是姗姗姐的大机缘？我们就在这儿蹲守。」「她的机缘关我什麽事。」
伊伦眯着眼睛：「怎能把那群该死的圣徽军引去我们村子呢？在这儿就把他们解决。」
玖理安会意地笑了。
……
一个月後。
「浑蛋，我可是差点就死了啊！你怎麽都不来救我啦！」好不容易逃离龙巢的、美丽的脸庞不免添上几分憔悴的姗姗捉着伊伦用力摇晃着。
伊伦一脸无奈──所以说妳的大机缘到底跟我有什麽关系啊……
（本章完）
再仔细一看，耳朵和尾巴居然变不见了。「啊、那个呢呀，」黯刃说：
「现在可以完全控制兽化程度了。」
「睡觉时被搔肚皮的话耳朵和尾巴也不会跑出来麽？」布妮康失望地问。
大孩子们无语地望着她──原来妳一直在妄想这麽做吗？
黯刃傻笑答道：「啊哈哈、不清楚……很放松的话可能还是……」
「不用勉强配合她啦，」伊伦改变了话题：「尼奎尔先生评价一下现在的黯刃？」
神童底下的两大高手彼此静静地对望了一会儿，尼奎尔摇头说：「如果被黯刃先偷袭得手，我现在怕是打不过她了！」
黯刃闻言羞得满脸通红，连连摇手说：「尼奎尔先生谦虚了！」
姗姗和玖理安好奇地观察两人互动，心里同时暗道'有戏？'伊伦真不知青春期少男少女整天都在胡想些什麽。无论如何这趟赴宴时姗萝丝法师姑娘的护卫就决定是黯刃了，还带了两位在霍华兹的同学，以及一位身高特别高、名叫阿辰的独角亚人侍女。
附带一提，自称来自教廷的使者，前不久向卡温杰城主府正式发函要求，拘捕有嫌疑拐带他家逃奴的骡姆车队听候它们发落，成了城主府的一则笑料。当年华焄绢一亮圣徽，即使言明了自己不是正式出使，肖纳城主也不敢轻慢；现在什麽gopy圣徽军到处自称主神的使者要行主神的旨意，很快把名声败坏得差不多了。但就算没有这个背景，拐带逃奴算什麽罪名、那得看被告是谁啊？
法师大人收容了一个逃奴算什麽拐带呢，识相的应该马上把这个奴隶的身契双手奉上、不但收获法师大人的好感、或许还能得些经济补偿啊！
回头说宴会。姗姗初次尝试男装亮相，收获无数少女疯狂尖叫、无数少年疯狂嫉……嫉妒毛啊，对方是超级美女耶，陪着一起嗨啊！连密奈阳的当家花旦都相形失色。
这又要说到这世纪的宴会还没有太森严的门禁，很大程度还算是与民同乐，府内开小宴，府外广场还有大宴，导致城卫兵得绷着神经注意为特定贵客开道，让伊伦总有提前好几个世纪走星光大道的错觉。
府前广场树着一座栩栩如生的古龙雕像，一看就知出自名家手笔。看围观群众希冀的眼神肯定是希望听见贵客点评几句，但姗姗站在那儿欣赏了一会儿没说什麽就走过去了，令人好生失望。
旁边较小那男孩却嘀咕了一句什麽「龙生九子：豺凤狮龟虎鲸麟象马，龙
哪去了……」
都不说芳龄15天才法师这样身分，姗姗单以她的美貌、和短发头套扭曲出的几份俊俏，都能成为宴会焦点，令本以美貌自傲而且还精心盛装打扮了一番的凯乌蔓都觉自形失色。何况三个霍华兹休学生到哪都是众人瞩目示好的焦点，迷奈阳的歌舞却只是宴会许多节目之一，甚至不算是比较出风头的那个。
凯乌蔓回家以後怎麽蒙头大哭且不去理她，曲终人散之际，伊伦拿了杯果汁代酒，一脸忧国忧民貌地念了两首诗，叫「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骨，百姓都快吃不饱了，贵族还办这种奢华炫富的宴会。」
「？」夏如玫表示：「呣呀？」她的意思是说今天的伙食其实不怎麽好。是的，其实法师姑娘的两个年轻同学也带了侍女来──只是藏在另一个超高个儿的侍女边上非常不起眼罢了。
伊伦：「哦哦妳听得懂。没有啦我只是在搞笑，我并不认同这番话。」
更多时候就算把富人杀光、抢光他们的钱粮，给穷人分了，也不可能让所有穷人吃饱，根本关键在於生产力。所以这样不稳定的阶级社会中偶而炫富还是有意义，为了制造出美好的愿景，让百姓迷醉在努力能换取美好未来的幻梦中。男孩如此解释。
「有意思，所以这是上次那个贪婪话题的延伸吗？」姗姗问。
「这也太难扯上边，妳该不会从那时开始一直在想这个吧。城主大人放过妳了？」伊伦小声说。
姗姗白他一眼：「城里多少政要，哪可能一直关注我一个小小新晋法师，听你说的。」
伊伦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觉得她大概是很无聊，接她们回去的马车又不知是因为堵车还是迷路延误了，只好找话题陪聊：「我们猜谜吧。」
「真突兀呢。」「你没兴趣的话，我找阿辰猜，夏如玫帮我翻译给阿辰听。」
伊伦想了想便出题：「有座塔特别高耸入云、直抵天际，却为什麽没有人看见它？」
夏如玫一脸为难地向阿辰解释了半天，毕竟这是猜谜，不能简短表述。
玖理安说：「一般这种问题的意图都是想要个搞笑的答案，比方说因为没有人，因为没有人看得见，或因为根本没有这座塔之类的。」
「夏如玫要猜吗？」「哦哦。」「哦哦。」
姗姗推了伊伦两下：「你也哦什麽哦，她说了什麽？」「妳先猜啊，我保证告诉妳就是了。」
姗姗想了好一会儿才踌躇着回答：「因为我们……因为人都住在塔里。」
玖理安呆了呆：「哲学！」
阿辰说：「＠＃＄％＆。」姗姗为她翻译说：「神降临看到了世人所建造的塔。神说，看哪，他们都是一样的人，说着同一种语言，如今他们既然能做起这事，以後他们想要做的事就没有不成功的了。让我们下
去，在那里打乱他们的语言，让他们不能知晓别人的意思。於是神使世人分散到了世界各地，世人也就停止建造那座塔。因为神在那里打乱了天下人的言语，使众人分散到了世界各地，所以那座塔名叫变乱。记得这是主神教圣典中的段落吧。」
伊伦转头问说：「黯刃也猜麽？」
黯刃摇头，明知小老板厉害，还是很震惊他怎麽总是知道自己在哪。
姗姗催促说：「快说，先说夏如玫猜了什麽再说答案。」「哪里有答案啊，我们可以票选一下觉得谁的答案最好。」伊伦一脸冤枉：「夏如玫的答案是：因为那是龙巢。」
姗姗姐玖大哥和阿辰一齐傻眼了。看阿辰的反应她学习这儿的语言学得很快很认真。
姗姗过一会儿才感叹：「虽然毫无道理，但这个答案听起来很棒。喂，你自己是出题人也说一个答案啊，随便说都好，我们不嘲笑你。」
伊伦抓了抓头：「我这儿有好几个备选的答案啊。比较普通的答案就一样是出自圣典的吧，阿辰前面说的那一段之前还有一段是说，人们原本建塔的理由是当路标。这符合先民的记忆，现代也有当路标用的灯塔对不对？远古没有指南针或其他认方向的方法，有大山当路标可以直接用；没有的地方怎麽办？自己建一座高塔当路标指引迷途的游子归来，是很自然的决定。」
阿辰急切地捉住姗姗的手臂轻轻晃动，姗姗朝她摇摇头。
伊伦继续说：「但族人还是分散到看不见塔顶的地方去了，连语言也变乱无法沟通了，甚至根本都没打算要回来。所以为什麽看不见塔？因为没有人觉得还需要它而舍弃掉了。」
姗姗耐心地把伊伦的话跟阿辰'沟通'了一番，阿辰若有所悟地祈祷了一下，胸口画了个圣徽。
「另一个答案呢？」姗姗却没打算这样就放过伊伦。
伊伦耸肩：「既然没人看见它，那麽它到底在哪，我们去看看它为什麽是看不见的……之类的。」
回程的马车上，姗姗悄悄对伊伦说：「谢谢你。」
伊伦明知故问说：「谢什麽？」
「夏如玫不是在猜谜，她是根本就知道有这麽座塔，知道它是龙巢对吧。你只是想……藉她的口告诉我这件事情。」姗姗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说：
「如果它是龙巢，当然不可能跟什麽远古大魔导师卡温杰有关系了，对吗。」
「谁知道呢，有什麽考古证据能否定传说中的导师卡温杰没有龙血呢。」
「跟你讲这些话其实很奇怪，因为我觉得你好像什麽都知道，我不讲你也都知道。」姗姗苦恼诉说：「我觉得塔里有东西在叫我，是个很大的机缘，也非常危险。但我已经和五年前不一样，我已经有了大好前程，我为什麽要像傻子一样去冒这个险？」
「哈哈哈。」
「
别笑，我知道你是在讥笑我明明想去得要死还说这种话。」姗姗困惑：「为什麽塔里的宝贝要拼命叫我？你为什麽不先去把宝贝取出来？我能活着回来吧？」
伊伦知道姗姗只是想倾诉而已，并不需要他答覆。
玖理安见他们告一段落，依样画葫芦也拉了伊伦去讲悄悄话：
「说真的我们为什麽要在这儿耽搁啊，那具飞行法器根本不是什麽蔽凋导师借你的，就是你的对吧。就算动力魔晶很贵，我们都挤进精灵球也很憋屈，你这样飞一趟把我们全部送回家还是省事得多。」
伊伦没好气地回望他：「见过都市的繁华，你还想这麽快回云先村蹲？」
「我当然是不想；但我不觉得你也是这个理由。」玖理安问说：「难道那什麽卡温杰塔真是姗姗姐的大机缘？我们就在这儿蹲守。」「她的机缘关我什麽事。」
伊伦眯着眼睛：「怎能把那群该死的圣徽军引去我们村子呢？在这儿就把他们解决。」
玖理安会意地笑了。
……
一个月後。
「浑蛋，我可是差点就死了啊！你怎麽都不来救我啦！」好不容易逃离龙巢的、美丽的脸庞不免添上几分憔悴的姗姗捉着伊伦用力摇晃着。
伊伦一脸无奈──所以说妳的大机缘到底跟我有什麽关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