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救了假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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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鐵胸邦哈特……的故事_0036丶服务与嘴

    苏揆亚一抹脸又换了副面貌,变成一个小富家翁模样,下去转了一圈。从中人口中听说那半荒废的屋子其实是城主府的财产,心里便又更多了些成见。

    待得夜已深,他潜至近处,双手迅速变换结印,法力凝成若有似无的细丝,触手般悄悄地丶不惊动警报地试探保全结界。这种结界要暴力破除相对'容易',但要破解丶入侵而在离去之後还能恢复其原状,就需要黑客般的细腻手段。坦白说苏揆亚并不擅长这个,但他有的是耐心。费了小半夜功夫,终於被他硬是找出了空子可钻,灵觉立刻探入这大屋中一览无遗。

    果然半荒废外观只是伪装的假象,内里其实是当仓库使用,而且除了苏揆亚沿着来的通道外丶还有数个狭窄的密道,一笔笔军需化整为零地涓滴汇入仓中。

    毕竟是用作仓库,大部分房间除了货架外并没有什麽多馀家具。偶然找见一处摆了张床的休息室,苏揆亚便顺藤摸瓜地找出'黑市商人'所在:竟是藏於阁楼,且靠窗那头胡乱堆了些杂物堵实。阁楼里一个猥琐的半老瘦子正在和几位'接头人'低声但激烈地争执。看长相这瘦子可能也有漏腥血统。

    苏揆亚专注於声音的监控,他们的争吵内容登时清晰不少;不过他听了一会儿发现没什麽营养:原来这些物资虽然是要'卖'给漏腥贼,也总不能打从这儿就竖起贼赃大旗丶大剌剌地运到沼泽另一头去!所以还是伪装成普通的商队,所以该有的路引保镳什麽的都要有。

    既然如此戏也得做全,被漏腥贼袭击时总不能毫无反抗拔腿就跑;漏腥贼那边也不便一箭不发全部放跑丶一个不拦。反正寨子也需要接头人,所以就意思意思掳些回寨好了;只是这几人虽然有头目暗自照料,身为矿奴,日子自然不可能过得多麽轻松写意。

    因此他们拒绝再去了!强烈要求换手!但'黑市商人'哪里再去找几个这麽好骗的手下!自然是鼓足了三寸不烂之舌,威迫利诱希望他们继续为组织尽忠,组织绝对不会亏待云云。

    听他们一直跳针反覆重述己方观点,连小夜都有些不耐,苏揆亚自然更是从容风度尽失,只想拔剑冲进去把他们杀个精光。就在这时夹层墙後突然传出几声敲击声,瘦老头登时脸色大变,要求接头人们马上去休息,这事儿晚点儿再议。

    送走接头人之後,瘦老头把门仔细地锁上,打开夹层墙上秘门,里头是往下的爬梯直通地底。这是大宅最隐密的秘道,但自然也逃不过苏揆亚的监控。来到地底秘室,老瘦子迎来了一位面貌可称丑陋的尊贵老者。

    苏揆亚端详来者青蛙似的模样,猛地想起搜温城主长相的传言,不由得失笑。

    老瘦子委婉表示大人纡尊降贵地'又'亲身前来此处实在太

    危险了,那位大人却大发雷霆,表示自己的爱宠居然被路过的超级英雄打成重伤,又不能找顶尖治疗师为它看护,都不知要休养几个月甚至几年,一定要从该死的滂沛豚身上找回场子,责成老瘦子多卖些精良武器给漏腥亚人。

    瘦老头自然诉苦连连表达各种难处,什麽通过黑市卖了太多煤已被都城税官盯上了丶天冷了也不能不给合作夥伴们配些厚大衣之类的补给过冬丶甚至对方还扬言这次再没给足它们酒就不干了等等。

    尊贵的大人满脸阴沉地听他说了半天,冷冷地再抛出一大笔加码资金不提;苏揆亚发现那老者只带了两个保镳,而且身手'平平',眼珠子一转,登时有了主意:

    那头还有十来个漏腥凶人在搜温口外山里茫盲打着转,一心想找出并挟持'黑市商人'来赚最後一票丶杀鸡取卵!问题是只绑了那老瘦子能换什麽好料,待自己给它们指个更好的目标。

    当然,搜温城市郊不比野外,如果那十几个'高手'不即时调整好心态,还一心只想活捉肉票,估计等待着它们的会是灭团结局。不过它们死前的反击,应该也足以给那城主教训了。

    主意已定,苏揆亚立刻收回灵觉,着手复原大宅的防御结界。小夜察觉了便问:「你要动手了?」

    「嗯嗯,快回去告诉妳主子……妳朋友他们吧。」

    苏揆亚快腿如风地去指点那些漏腥凶人,以便赶在城主回程前头埋伏袭击之;城主到底为何这样做,和滂沛究竟有啥深仇大恨,万一情有可原啥的,他自然完全不关心。

    前一天傍晚,两名修女和养子并不知有事即将发生,而是整天忙着无所事事……哦不,华焄绢和琪莉卡虔诚专注地修练,伊伦整天忙着无所事事。

    这时他也忙着在床上打滚,因为中午吃得太饱,暂时还没考虑晚餐问题。华焄绢突然皱几下鼻子,伊伦也跟着嗅了嗅,但没闻到什麽晚餐的香味儿啊?

    这麽想的时候祭司姐姐走近床边,床边一坐把男孩揽进怀里,男孩乐得顺势一头埋进女祭司胸怀中。

    华焄绢紧紧拥住了他--低头靠近男孩的头发嗅了一下,便把他推开,一脸嫌弃问:「你几天没洗澡?」

    伊伦眨眨眼:「三丶四天吧……五天?」看着祭司姐姐的表情改口。

    华焄绢严肃地指着浴室:「现在就给我去。」

    「……等小夜回来,我去庄子上洗……」

    「她要是十天半个月没回来,你打算再两周也不洗?」

    伊伦撒赖:「我们一起洗,妳不陪我我不要洗……」「好。」华焄绢马上开始宽衣解带。

    男孩惨叫一声:「没有啦开玩笑的!」连滚带爬地冲进浴室里了。女祭司停下动作,望着浴室那儿许久才'哼'一声,又慢慢把衣服穿回穿好。她竖耳倾听,听闻伊伦应该是

    在澡桶外头只随便冲冲丶搓洗两三趟,等桶里的水烧热就泡了进去,不禁有点烦恼他到底有没有好好洗乾净。随即华焄绢甩了烦恼,继续修习。

    一会儿琪莉卡满头大汗,旋风似地卷了回房中,四下一扫视:「小先知呢?」

    华焄绢眨了眨眼反问:「妳们没遇上?」

    琪莉卡不以为意。本质上伊伦很宅,不过偶而还是会去院子里玩。她摇摇头,三两下把衣物除乾净,肩上挂了条毛巾就冲进浴室。

    「呀啊」

    华焄绢掩嘴,双肩轻颤。

    ……咦,莉卡居然没有逃出浴室找自己算帐,和她料想的反应不一样。女祭司竖耳倾听。

    「别有啦,我没生你气呀,别紧张,是祭司大人跟我开个小玩笑,是她的锅,不是你的错。我只是小小吃一惊而已啦。」

    「那我继续洗啦,你你你别突然转过来哦。」

    「……你要起来啦?那我面壁一下,你从我後面过。」

    只见伊伦胀红着脸从浴室里出来。这里虽然是中价位旅店,毕竟这儿是外城不是寸土寸金的内城,房间还是挺宽敞的;但浴室外没有更衣间,想来是觉得宽敞的浴室比没什麽大用的更衣间重要。所以伊伦只好可耻的在华焄绢眼皮子底下拿浴巾把身体擦乾丶换穿乾净衣服。

    祭司姐姐花好大功夫才把脸上荡漾的笑意都收敛起来,看了脸红得跟煮熟虾子似的四岁男孩,一本正经地询问:「琪莉卡的身体好看不?」

    伊伦竖起了大拇指:「很赞,多谢姐姐了。不过我没有看得很清楚啦,想来,莉卡姐未来的夫婿还会看到许多更赞的。」

    「蛤?若没有遇到真的真的很合适的人,我才不想结婚咧,感觉超级麻烦。」她说。

    大概没想到琪莉卡会接话,男孩已经很红的脸居然还能更红一些,华焄绢嘴角抽了抽,差点没忍住笑。

    为了转移话题,伊伦很努力才憋出了一句:「莉卡姐,妳最近是不是练过火了,肌肉太僵硬了。」

    琪莉卡已经擦乾身体,穿好衣服出来,闻言脸色稍微暗了点。

    对苏揆亚连夜逃跑一事,祭司和先知大人都没有过多责备。但琪莉卡自责啊!

    「我……呃,我下次注意。」她说。

    男孩大怒:「什麽丶还有下次?衣服别穿了,脱掉!这边趴好!」指了指大床,接着扭扭头丶甩甩手活络活络了筋骨。

    琪莉卡疑惑中依言而行,只见伊伦脱了拖鞋上床,跨坐在琪莉卡身上,上身一倾--开始为她按摩。

    边按还边埋怨嘀咕:「喔噢真硬……妳这是累积了几吨肌酸……推不动啊这,太硬……哦不对,这是因为我力气还太小了。」无奈默运起《念择进舍诀》,转化出一线真气,登时推血过宫一路无阻。

    明明伊伦根本没碰那个地方,琪莉卡突然浑身一麻丶觉得有股电流从脚心钻入,沿着

    脚胫小腿膝盖大腿一路向上,汇於会阴又沿背脊再向上,所到处又胀又痒丶几乎要痉挛起来,却又意外舒服,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都出过了第一声之後就再也难忍,哼哼唧唧了起来;然而伊伦只下上里外按了两丶三趟也就累得气喘吁吁,一个侧翻下了床说:「好了!妳还没好我也好了!」

    琪莉卡却还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不想动,只有趾头偶而抽搐几下。

    华焄绢看得羡慕不已,怯生生地问:「我也能试试不?」

    伊伦一脸嫌弃道:「妳身体已那麽软了,再捏就成水人儿罗。」

    琪莉卡:「@#$%&……」

    「说人话。」

    「我们跟随先知大人也已……已经一年多了。就这麽一次员工福利啊?」

    「这种累死人的活儿妳想我爱干?妳想我多干几趟?除非妳用嘴为我服务!」

    ……

    琪莉卡长长的,长~长的叹了口气:「其实想来想去,先知大人真是个不错的对象;但我们差了十几岁耶,等待真漫长啊。只怪我出生得太早了!」

    伊伦很怒啊,自己又没告白怎麽突然被甩,而且说什麽十几岁,其实也不过十一二岁……等等。

    「啊啊--」他双掌直摇:「我是说,我是说,『很好的服务我的嘴』。」

    ……一夜无话。

    琪莉卡和伊伦是因为有些尴尬;华焄绢是因为生闷气,因为伊伦一口拒绝帮她按摩;而且更糟的是因为她平时脾气太好,她生闷气的事居然没人发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