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前方的路太凄迷
因为股东罗操坚决要求退股，导致柳婷连续多日忙于引入新股东，这给了董翡德和林月华更多单独一起的机会。白天以二人组的形式开展工作，晚上则是甜蜜幸福快乐的二人时光。除了迎接成批保姆与分头派送之外，还做一些钟点工。当然，还包括对合约期内服务回访工作。期间，董翡德带着林月华应马奶奶要求隔三差五地上门做钟点工，两人分工形式与第一次大体相同。董翡德以倾听马奶奶讲故事为主，林月华或者溜出去玩，或偷偷到同乡保姆那里串串门。
完全退出家政公司股份的总经理罗操大师，在一个下午把陈翠萍单独叫进了办公室。
用工作麻醉自己的陈翠萍进门见到罗操大师时，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说：“罗总现在不光是大师了，已经升级成了共产主义导师，尊敬的马克思！”
坐在办公椅上的罗操也笑着，举起右手捋了捋多日没有修剪的大胡子，说：“是呀，快要见马克思了。”
陈翠萍听出了罗操话外之意，就没再大笑了，微笑着问：“罗总，怎么这么说呢？”
“还不是那个事儿搞的，你看看。”罗操大师说着，把面前的一份传真文件递过去。
陈翠萍粗略地看了一遍，说：“来这么快，真的要赔一百多万啊？”
“唉，算是天灾吧。”罗操大师说着就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能再想想办法，或者跟甲方说说情？”陈翠萍睁大眼睛问，仿佛这就是她自己的事情。
“能有什么办法呢？破不破案结果都一样，问题就在那儿，冤不冤都没处说。”罗操大师说。
“你不是跟甲方何总关系挺好的吗？她不能在少赔点儿？”陈翠萍问。
“电话都打不通，去办公室也找不到人。你那个同学方总在她公司，能不能让他帮忙约约，最后努力一下，尽量少点损失。”罗操大师说完，大眼睛看着陈翠萍，等待回复。
陈翠萍不好意思地把目光移动了一下，然后把那份传真文件放回桌子上，说：“我联他联系一下试试，他肯定能找到何总，前后不离的。”
“那好吧，约好了告诉我。”罗操点点头说，“最近市场部工作也多辛苦一下。”
“好。”陈翠萍说着起身往外走。
没多久，陈翠萍就回来把约定时间地点报告给了罗操：晚上七点，江南菜馆。
罗操大师抽空去了趟理发店恢复了一贯形象，陈翠萍则在办公室等到六点半下班过去。距离很近，才几百米。
到了江南菜馆，罗操和陈翠萍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来，何茹玉和方志远还没有到，就先研究一下菜谱。
快到七点的时候，方志远一边给陈翠萍找电话，一边走了过来。坐下来之后，就对罗操说：“不好意思，何总临时有事来不了。她也不想放鸽子，就让我过来了。”
罗操大师点点头没有说话，陈翠萍则说：“何总那么忙的呀。”
方志远笑起来，说：“她一直都很忙，白天很忙，晚上也很忙。最近那个事儿搞得她忙上加忙。”
说得大家都笑了，方志远接着说：“你们知道吗？刚才何总给我打电话，说董事会下午通知她停职检查了。”
“这么严重啊？”陈翠萍瞪大了眼睛问。
“牵扯的单位多不多？”罗操问，“我还指望何总帮忙减轻点压力呢。”
方志远有点外国人似的抖了抖肩膀，说：“多，很多。你们可能也听说了，董事会安排了调查与审计工作组，顺藤摸瓜，把很多单位都牵扯进来了。你们罚的还是比较轻的。”
“何总她家不是公司大股东吗？都查到她头上去了？”罗操问。
“集团公司还有很多股东，何总做为负责人，肯定要被问责的。”方志远停顿了一下，又说，“上次一起唱歌的刘天建公司是罚得最重的，查出很多工程问题和相关财务问题。郭新梅那公司也是罚得不少。还有其它公司你们可能不认识。”
“事情搞得这么大呀。我以为还只单独针对我们一家呢。”陈翠萍觉得不可思议。
说着，菜上齐了。开始动筷子，象征性地喝了点酒。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陈翠萍放下筷子对方志远说：“今天请老同学约何总，是罗总的意思，意思是想让何总和你一起帮个忙，处罚这个事儿能减就减，能免就免。最好是免了，你们这个项目罗总也没赚什么钱，这么搞都得倒贴了。”
方志远听后放下筷子，说：“这事儿我是插不上什么嘴，何总也只能跟她爸爸说说，我把罗总的意思转达给何总，能不能让罗总满意，我现在也说不好。”
“谢谢！”罗操听到这里，又端起酒杯和方志远碰了一下，“费心了啊。”
“校花同学都说了，我能不费心嘛，哈哈。”方志远喝了口酒，笑着看了眼陈翠萍，话题一转，又说，“据我对你们公司实力的了解，我个人认为尽量发挥罗总的设计优势就好，安防设计之外，还可以扩展到整个整体建筑设计与装修设计，工程施工应该不是你们的强项。”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罗操点点头，笑着说，“我也曾考虑过。最近也在梳理一下业务。前两天还把一个公司股份给让出去了。”
“大海龟，你看好我们公司的设计实力？我在这方面不懂，市场需求会怎么样呢？”陈翠萍很认真地问。
方志远笑了笑，说：“这只是酒后的突发奇想，具体的理由我也说不太多。不过，建筑设计需求将来是非常大的，国内的房地产开发目前还只是一线城市比较热，接下来，那些省会城市，地级市，甚至县级市，都会进行开发，960万平方公里呀。”
陈翠萍听了之后，转了一眼珠子，说：“那安防产品也一样需求大呀。”
“方总说得对。”罗操说着，用大师模样沉吟了一下，接着说，“我和我公司优势还真是在设计方面，工程施工不是强项，以往的包工包料包设计的活儿也没多赚什么钱。还特别操心，出了事还麻烦大。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的。”
“那我也不得考虑考虑。”陈翠萍说着把眼光投向大厅。
方志远说：“其实，要转型还有个过程。翠萍你现在主要是做市场的，做什么业务不都是业务。反正还是离不开房地产。”
“是呀，是呀。”陈翠萍转回头说。
“深圳建筑设计这一块的竞争也很激烈。”罗操大师说。
“设计之都嘛，在本市接项目肯定竞争大，但在国内呢？深圳设计还是很有品牌影响力的。”方志远说着，喝完了最后一口酒。
“深圳哪个行业都这样。”罗操若有所思地说着。
“我没想那么多，只要能吃上饭，做什么都行。”陈翠萍说着大笑起来。
这时方志远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说是何茹玉打来的，罗操和陈翠萍都静下来，只听方志远说：“何总啊，有什么安排，哦，哦，好的。”
放下手机，方志远站起来说：“不好意思，我得走了，何总让我拿几个东西给她，她明天一早要赶飞机。”
完全退出家政公司股份的总经理罗操大师，在一个下午把陈翠萍单独叫进了办公室。
用工作麻醉自己的陈翠萍进门见到罗操大师时，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说：“罗总现在不光是大师了，已经升级成了共产主义导师，尊敬的马克思！”
坐在办公椅上的罗操也笑着，举起右手捋了捋多日没有修剪的大胡子，说：“是呀，快要见马克思了。”
陈翠萍听出了罗操话外之意，就没再大笑了，微笑着问：“罗总，怎么这么说呢？”
“还不是那个事儿搞的，你看看。”罗操大师说着，把面前的一份传真文件递过去。
陈翠萍粗略地看了一遍，说：“来这么快，真的要赔一百多万啊？”
“唉，算是天灾吧。”罗操大师说着就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能再想想办法，或者跟甲方说说情？”陈翠萍睁大眼睛问，仿佛这就是她自己的事情。
“能有什么办法呢？破不破案结果都一样，问题就在那儿，冤不冤都没处说。”罗操大师说。
“你不是跟甲方何总关系挺好的吗？她不能在少赔点儿？”陈翠萍问。
“电话都打不通，去办公室也找不到人。你那个同学方总在她公司，能不能让他帮忙约约，最后努力一下，尽量少点损失。”罗操大师说完，大眼睛看着陈翠萍，等待回复。
陈翠萍不好意思地把目光移动了一下，然后把那份传真文件放回桌子上，说：“我联他联系一下试试，他肯定能找到何总，前后不离的。”
“那好吧，约好了告诉我。”罗操点点头说，“最近市场部工作也多辛苦一下。”
“好。”陈翠萍说着起身往外走。
没多久，陈翠萍就回来把约定时间地点报告给了罗操：晚上七点，江南菜馆。
罗操大师抽空去了趟理发店恢复了一贯形象，陈翠萍则在办公室等到六点半下班过去。距离很近，才几百米。
到了江南菜馆，罗操和陈翠萍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来，何茹玉和方志远还没有到，就先研究一下菜谱。
快到七点的时候，方志远一边给陈翠萍找电话，一边走了过来。坐下来之后，就对罗操说：“不好意思，何总临时有事来不了。她也不想放鸽子，就让我过来了。”
罗操大师点点头没有说话，陈翠萍则说：“何总那么忙的呀。”
方志远笑起来，说：“她一直都很忙，白天很忙，晚上也很忙。最近那个事儿搞得她忙上加忙。”
说得大家都笑了，方志远接着说：“你们知道吗？刚才何总给我打电话，说董事会下午通知她停职检查了。”
“这么严重啊？”陈翠萍瞪大了眼睛问。
“牵扯的单位多不多？”罗操问，“我还指望何总帮忙减轻点压力呢。”
方志远有点外国人似的抖了抖肩膀，说：“多，很多。你们可能也听说了，董事会安排了调查与审计工作组，顺藤摸瓜，把很多单位都牵扯进来了。你们罚的还是比较轻的。”
“何总她家不是公司大股东吗？都查到她头上去了？”罗操问。
“集团公司还有很多股东，何总做为负责人，肯定要被问责的。”方志远停顿了一下，又说，“上次一起唱歌的刘天建公司是罚得最重的，查出很多工程问题和相关财务问题。郭新梅那公司也是罚得不少。还有其它公司你们可能不认识。”
“事情搞得这么大呀。我以为还只单独针对我们一家呢。”陈翠萍觉得不可思议。
说着，菜上齐了。开始动筷子，象征性地喝了点酒。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陈翠萍放下筷子对方志远说：“今天请老同学约何总，是罗总的意思，意思是想让何总和你一起帮个忙，处罚这个事儿能减就减，能免就免。最好是免了，你们这个项目罗总也没赚什么钱，这么搞都得倒贴了。”
方志远听后放下筷子，说：“这事儿我是插不上什么嘴，何总也只能跟她爸爸说说，我把罗总的意思转达给何总，能不能让罗总满意，我现在也说不好。”
“谢谢！”罗操听到这里，又端起酒杯和方志远碰了一下，“费心了啊。”
“校花同学都说了，我能不费心嘛，哈哈。”方志远喝了口酒，笑着看了眼陈翠萍，话题一转，又说，“据我对你们公司实力的了解，我个人认为尽量发挥罗总的设计优势就好，安防设计之外，还可以扩展到整个整体建筑设计与装修设计，工程施工应该不是你们的强项。”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罗操点点头，笑着说，“我也曾考虑过。最近也在梳理一下业务。前两天还把一个公司股份给让出去了。”
“大海龟，你看好我们公司的设计实力？我在这方面不懂，市场需求会怎么样呢？”陈翠萍很认真地问。
方志远笑了笑，说：“这只是酒后的突发奇想，具体的理由我也说不太多。不过，建筑设计需求将来是非常大的，国内的房地产开发目前还只是一线城市比较热，接下来，那些省会城市，地级市，甚至县级市，都会进行开发，960万平方公里呀。”
陈翠萍听了之后，转了一眼珠子，说：“那安防产品也一样需求大呀。”
“方总说得对。”罗操说着，用大师模样沉吟了一下，接着说，“我和我公司优势还真是在设计方面，工程施工不是强项，以往的包工包料包设计的活儿也没多赚什么钱。还特别操心，出了事还麻烦大。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的。”
“那我也不得考虑考虑。”陈翠萍说着把眼光投向大厅。
方志远说：“其实，要转型还有个过程。翠萍你现在主要是做市场的，做什么业务不都是业务。反正还是离不开房地产。”
“是呀，是呀。”陈翠萍转回头说。
“深圳建筑设计这一块的竞争也很激烈。”罗操大师说。
“设计之都嘛，在本市接项目肯定竞争大，但在国内呢？深圳设计还是很有品牌影响力的。”方志远说着，喝完了最后一口酒。
“深圳哪个行业都这样。”罗操若有所思地说着。
“我没想那么多，只要能吃上饭，做什么都行。”陈翠萍说着大笑起来。
这时方志远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说是何茹玉打来的，罗操和陈翠萍都静下来，只听方志远说：“何总啊，有什么安排，哦，哦，好的。”
放下手机，方志远站起来说：“不好意思，我得走了，何总让我拿几个东西给她，她明天一早要赶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