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探恶鬼生前事
“阿婆，阿婆，请问郭富贵家在哪里，您知道吗？”粟茵熏站在老阿婆面前，弯着腰，面带微笑。
阿婆却好像没有听清楚她说什么，将耳朵凑到粟茵熏近身。草扇也放了下来。
“就是郭富贵家，那个19年前失踪的郭富贵。”粟茵熏提高了嗓门，特意提到19年前的失踪案。
听到这话的老阿婆立刻明白似的张嘴，一轮扇拍在大腿上。
“哦~那个人啊，知道，知道，可怜人啊~”
“阿婆，您知道他家在哪吗？我想找他爸。”
“家在山顶上，这个时候，怕是在喂猪。”
“在哪里喂猪呢？阿婆。”粟茵熏耐心的询问着，阿婆虽有些耳背，但头脑还清楚的。
“大路一直走，到一个路口，找阿才小卖部，小卖部上那条路走到头，就对了。”边说，阿婆边用扇子指着路。
“好的，谢谢，谢谢阿婆。”
转身与申梓楸，路客汇合后，她将情况说明，三人便先是在不远处的路口，找到了有阿才小卖部的分岔路，再一直走到底，停在一个看上去年久失修的小厂门口。
路客推了下锈迹斑斑的铁门，上面挂着一口大锁，发出哐当声。他嫌恶的皱眉。申梓楸轻轻的踢了一下旁边的小门，门开了。
“小巫女，这边进。”
用青砖堆砌的围墙不高，顶上插满了菱形的碎玻璃，长满了青苔，墙缝里都是杂草。空地上也长满了狗尾巴草。风一吹，空气中飘来猪粪的味道。粟茵熏下意思的捂鼻。
果然绕过一层平房后，眼前出现一排木搭的养猪场。
“就是这里。”粟茵熏肯定的说。
路客锐利的视线注视着前方。
“那边有个人。”
远处，一位穿着破旧红背心的老人正背对他们。走进些，发现他推着小板车，车里装着拌制好的猪食，正按顺序给每个猪食槽里装填。他穿着军绿色的胶底鞋，粗制布裤。鞋上缝有明显的补丁。暴露在阳光中的皮肤又黑又皱。
“阿公，请问您，郭有财在不在这里做事？”郭有财是郭富贵的的父亲。
他突然停下手里的活，将瓢扔回推车上，缓慢的直起身来，看了眼与他说话的小姑娘，又上下打量了申梓楸和路客。一张冷漠的脸，难掩眼底长年的哀思。
“我就是。”
“那么，郭富贵是您的儿子？”粟茵熏追问道，年轻的她，显然还不够理解眼前这位老父亲痛失爱子的辛酸。
因为眼前三位陌生人年纪都不大，又提到自己19年前失踪的儿子，郭有财心里添堵，没闲情与小孩说话。于是不理不睬，继续干活。
此时，申梓楸适时的说道：“我们能帮你找到失踪的郭富贵。”
“就凭你们三个小孩？”郭有财看也不看他们，语气不屑。
“我们已经有线索了，不然，一个失踪时间比我们年龄还大的人怎么可能引起我们的注意。”
终于，申梓楸的话让郭有财再一次放下工作。他疑惑的问：“外地人？还是学生吧？”
“我们就是想问您几个问题。您放心，我们没有恶意。”粟茵熏用侗话解释。
“恶不恶意的，无所谓了，我反正就一个糟老头。活一天是一天，阎王叫我哪天走，我就哪天走。”说完，郭有财便朝那层平房走去，示意他们三人跟过来。
一百来头猪拱食的声音闹哄哄，苍蝇也飞来飞去，让天气更显燥热。日头越高，温度上升，汗水渐渐湿透了粟茵熏鬓旁的短发。郭有财褪色的红背心上也湿了一大块，颜色却更鲜红些。路客和申梓楸完全不被天气所影响，再热也撬不开哪怕身上一个毛孔。一副不会腐烂发臭的尸体而已。
平房里面刷了石灰墙，水泥地上落了不少灰。木门板上左右各贴一张传统的门神画像。四方高桌，围一圈长条板凳。白色的粗瓷茶壶旁仅立着一只茶杯。郭阿公在门后把鞋一脱，赤着脚就在屋内走开来，咕噜咕噜灌了几口水，叹了一口长气，才问道站在门口的学生仔。
“19年了，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同学……”突然，粟茵熏的话被申梓楸打断。他不拐弯抹角。
“这么多年，还没找到，你有没有怀疑过他已经遇害了？”
眼前少年模样的申梓楸，全身散发出主导全局的气场，惹得郭有财老人都不太愿意看这少年的眼睛。他取来了一根长烟斗，正装着烟草。
“意思是死了呗？”他粗糙变形的指关节让装烟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短发不多，白发不少，言语里透着一股倔强。
“没错。”申梓楸肯定的回答。路客与粟茵熏也很诚恳的样子。
“活着见不到人了，死总能看见个尸首吧？一天不看见，我一天不相信。”郭有财老人终于没能在孩子们面前忍住，两行老泪流了下来。老烟腔呛出一口口土烟味。
老人独坐着抽烟的悲凉画面，也许这19年来的每天都在发生，那张被岁月狠狠打磨过的脸上趟过的苦泪引粟茵熏感同身受。
“我从小阿爸也失踪了。确实死要见尸。”
“哎……”老人这声叹息，像是为所有不幸之人。
剧情走向感性化了，申梓楸也只能沉默。
“阿公，我能确定您儿子郭富贵已经死了。我们现在必须找到他的遗骸。而且……”粟茵熏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说我儿子死了，拿出证据来。”
“阿公，我怀疑您儿子是被谋杀的。”
“你有证据吗？没有可别乱说，小姑娘。”郭有财摆出老人惯有的固执。
“您听说过地马村的神婆吗？我是她孙女。”
“那又怎么样？”
“我需要您儿子身前的遗物，去把他的魂找回来。您能给我吗？”
郭有财老人心想，地马村的神婆听说有点本事。也许这三个学生真的知道些什么，进黄土之前能知道儿子的下落，死也瞑目。
“那你们跟我回家去取吧。都是些不值钱的，拿给你去。”
去老人家里的路不好走，大半都是山路，一路上也没见几户人家。位于山顶上的一房草屋就是老人栖息之所，这不像是有一百多头猪的小康人家。看上去昏暗狭窄的空间引得三人驻足。
过了一会儿，老人拿了一件麻灰黄的秋外套出来。申梓楸问过老人后，才知道，原来老人生活清苦。养猪场的老板可怜他，雇他去做个杂工。他本打算就这样想着儿子过完一生。
回学校的时间已是下午，于是通往学校的盘山公路上穿梭着送学生回校的车。申梓楸开车，路客与粟茵熏双双望着车外。只是，路客会摇下车窗，而粟茵熏不会。她不想让路过的同学看见她坐了申梓楸的车。
忽然，车窗外驶过去一辆很眼熟的车，粟茵熏眯起眼睛。她似乎确定看见的开车人就是郑老师。她心里疑惑：星期天下午，郑老师这是要去哪里？
路客把背包留给粟茵熏装郭富贵的遗物。他带着电脑和手机去了校总务处，回校交由学校保存。
尹凡坐在池塘边的矮石上，手里拿着鱼食。水中的锦鲤争先恐后的簇拥一团。小猫在草石间玩着彩色的皮球。斜阳在尹凡的发丝画下金色，点缀出一副童话画面。
这时，粟茵熏走了进来。尹凡瞥了一眼。
“你为什么拿着路客的背包？”他站起来，将手里剩下的鱼食全部散完。
粟茵熏站在小拱桥上，居然比尹凡还高出几分。
“这里面有非常重要的东西。”粟茵熏的表情小动作在故意制造神秘感。
“路客给你的？”说着，尹凡已经走到粟茵熏的身旁。他好奇，那块百年木头能送粟茵熏什么宝贝？
见尹凡心情不错，露出了多时不见的小虎牙，粟茵熏想起自己之前被他这位幕后主谋耍的胆战心惊，现在大家既然是合作关系，当然有来有往。于是——
“你这么好奇的话，我可以给你看一眼。”她把背包抱在胸前，拿住拉链。
“你过来一点，我这是死人的东西，这个宝贝最怕见光，你要低头往里看。”待尹凡越靠越近，粟茵熏将拉链缓缓划开，她忍不住窃喜。
“死人的东西？”
“怎么啦？你应该不会怕吧？”一副马上要报仇雪恨的得意。
“当然，死人我见的多了。”他硬气的回答，表情不以为然。
拉链开到一半，大小已是能装下尹凡的头。他凑得很近，看见的好像是一张布，或是一件衣服。与此同时，他闻到一股奇难闻的怪味。吓得立刻反弹起来，还一边喊话：“你这是什么怪味道啊？”
谁成想，粟茵熏只顾得意，没躲开被恶臭吓退的尹凡。一次头盖骨和下颌骨的亲密碰撞，造成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尹凡抬头的力道把粟茵熏的下巴撞的飞起，她连退了两步，刚巧退无可退，拱桥上装饰用的低矮护栏拌住了她一只脚，上身的惯性还在往后退，于是很科学的摔进了池塘。
“噗通”一声，溅起一大片水花，锦鲤也惊得上蹿下跳的逃开。尹凡疼痛难忍，左手按压着冲撞部位。右手去检查掉在地上的背包。
“原来是件旧衣服。该不会是垃圾堆里捡来的吧？”
“救我啊~救我~我不会游泳~”粟茵熏蹬着她的小短腿，在水中扑腾着。
尹凡这才反应过来，水深与粟茵熏身高相仿，浮力过大，她自己是站不起的。他在木桥上看着粟茵熏焦急，害怕，渴望的双眼，脸上表情却越发僵硬，转眼之间，像换了一个人。
他冷漠的俯视着她。
“等你学会了，再自己爬上来。”说完，他提起路客的背包走了，头也不回。
大概是我写的不好，所以收藏那么少，但是，即使要扑街，我也要把这个故事写完。因为我爱上它了，没办法～给自己加油！一二三，加油！
(本章完)
阿婆却好像没有听清楚她说什么，将耳朵凑到粟茵熏近身。草扇也放了下来。
“就是郭富贵家，那个19年前失踪的郭富贵。”粟茵熏提高了嗓门，特意提到19年前的失踪案。
听到这话的老阿婆立刻明白似的张嘴，一轮扇拍在大腿上。
“哦~那个人啊，知道，知道，可怜人啊~”
“阿婆，您知道他家在哪吗？我想找他爸。”
“家在山顶上，这个时候，怕是在喂猪。”
“在哪里喂猪呢？阿婆。”粟茵熏耐心的询问着，阿婆虽有些耳背，但头脑还清楚的。
“大路一直走，到一个路口，找阿才小卖部，小卖部上那条路走到头，就对了。”边说，阿婆边用扇子指着路。
“好的，谢谢，谢谢阿婆。”
转身与申梓楸，路客汇合后，她将情况说明，三人便先是在不远处的路口，找到了有阿才小卖部的分岔路，再一直走到底，停在一个看上去年久失修的小厂门口。
路客推了下锈迹斑斑的铁门，上面挂着一口大锁，发出哐当声。他嫌恶的皱眉。申梓楸轻轻的踢了一下旁边的小门，门开了。
“小巫女，这边进。”
用青砖堆砌的围墙不高，顶上插满了菱形的碎玻璃，长满了青苔，墙缝里都是杂草。空地上也长满了狗尾巴草。风一吹，空气中飘来猪粪的味道。粟茵熏下意思的捂鼻。
果然绕过一层平房后，眼前出现一排木搭的养猪场。
“就是这里。”粟茵熏肯定的说。
路客锐利的视线注视着前方。
“那边有个人。”
远处，一位穿着破旧红背心的老人正背对他们。走进些，发现他推着小板车，车里装着拌制好的猪食，正按顺序给每个猪食槽里装填。他穿着军绿色的胶底鞋，粗制布裤。鞋上缝有明显的补丁。暴露在阳光中的皮肤又黑又皱。
“阿公，请问您，郭有财在不在这里做事？”郭有财是郭富贵的的父亲。
他突然停下手里的活，将瓢扔回推车上，缓慢的直起身来，看了眼与他说话的小姑娘，又上下打量了申梓楸和路客。一张冷漠的脸，难掩眼底长年的哀思。
“我就是。”
“那么，郭富贵是您的儿子？”粟茵熏追问道，年轻的她，显然还不够理解眼前这位老父亲痛失爱子的辛酸。
因为眼前三位陌生人年纪都不大，又提到自己19年前失踪的儿子，郭有财心里添堵，没闲情与小孩说话。于是不理不睬，继续干活。
此时，申梓楸适时的说道：“我们能帮你找到失踪的郭富贵。”
“就凭你们三个小孩？”郭有财看也不看他们，语气不屑。
“我们已经有线索了，不然，一个失踪时间比我们年龄还大的人怎么可能引起我们的注意。”
终于，申梓楸的话让郭有财再一次放下工作。他疑惑的问：“外地人？还是学生吧？”
“我们就是想问您几个问题。您放心，我们没有恶意。”粟茵熏用侗话解释。
“恶不恶意的，无所谓了，我反正就一个糟老头。活一天是一天，阎王叫我哪天走，我就哪天走。”说完，郭有财便朝那层平房走去，示意他们三人跟过来。
一百来头猪拱食的声音闹哄哄，苍蝇也飞来飞去，让天气更显燥热。日头越高，温度上升，汗水渐渐湿透了粟茵熏鬓旁的短发。郭有财褪色的红背心上也湿了一大块，颜色却更鲜红些。路客和申梓楸完全不被天气所影响，再热也撬不开哪怕身上一个毛孔。一副不会腐烂发臭的尸体而已。
平房里面刷了石灰墙，水泥地上落了不少灰。木门板上左右各贴一张传统的门神画像。四方高桌，围一圈长条板凳。白色的粗瓷茶壶旁仅立着一只茶杯。郭阿公在门后把鞋一脱，赤着脚就在屋内走开来，咕噜咕噜灌了几口水，叹了一口长气，才问道站在门口的学生仔。
“19年了，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同学……”突然，粟茵熏的话被申梓楸打断。他不拐弯抹角。
“这么多年，还没找到，你有没有怀疑过他已经遇害了？”
眼前少年模样的申梓楸，全身散发出主导全局的气场，惹得郭有财老人都不太愿意看这少年的眼睛。他取来了一根长烟斗，正装着烟草。
“意思是死了呗？”他粗糙变形的指关节让装烟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短发不多，白发不少，言语里透着一股倔强。
“没错。”申梓楸肯定的回答。路客与粟茵熏也很诚恳的样子。
“活着见不到人了，死总能看见个尸首吧？一天不看见，我一天不相信。”郭有财老人终于没能在孩子们面前忍住，两行老泪流了下来。老烟腔呛出一口口土烟味。
老人独坐着抽烟的悲凉画面，也许这19年来的每天都在发生，那张被岁月狠狠打磨过的脸上趟过的苦泪引粟茵熏感同身受。
“我从小阿爸也失踪了。确实死要见尸。”
“哎……”老人这声叹息，像是为所有不幸之人。
剧情走向感性化了，申梓楸也只能沉默。
“阿公，我能确定您儿子郭富贵已经死了。我们现在必须找到他的遗骸。而且……”粟茵熏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说我儿子死了，拿出证据来。”
“阿公，我怀疑您儿子是被谋杀的。”
“你有证据吗？没有可别乱说，小姑娘。”郭有财摆出老人惯有的固执。
“您听说过地马村的神婆吗？我是她孙女。”
“那又怎么样？”
“我需要您儿子身前的遗物，去把他的魂找回来。您能给我吗？”
郭有财老人心想，地马村的神婆听说有点本事。也许这三个学生真的知道些什么，进黄土之前能知道儿子的下落，死也瞑目。
“那你们跟我回家去取吧。都是些不值钱的，拿给你去。”
去老人家里的路不好走，大半都是山路，一路上也没见几户人家。位于山顶上的一房草屋就是老人栖息之所，这不像是有一百多头猪的小康人家。看上去昏暗狭窄的空间引得三人驻足。
过了一会儿，老人拿了一件麻灰黄的秋外套出来。申梓楸问过老人后，才知道，原来老人生活清苦。养猪场的老板可怜他，雇他去做个杂工。他本打算就这样想着儿子过完一生。
回学校的时间已是下午，于是通往学校的盘山公路上穿梭着送学生回校的车。申梓楸开车，路客与粟茵熏双双望着车外。只是，路客会摇下车窗，而粟茵熏不会。她不想让路过的同学看见她坐了申梓楸的车。
忽然，车窗外驶过去一辆很眼熟的车，粟茵熏眯起眼睛。她似乎确定看见的开车人就是郑老师。她心里疑惑：星期天下午，郑老师这是要去哪里？
路客把背包留给粟茵熏装郭富贵的遗物。他带着电脑和手机去了校总务处，回校交由学校保存。
尹凡坐在池塘边的矮石上，手里拿着鱼食。水中的锦鲤争先恐后的簇拥一团。小猫在草石间玩着彩色的皮球。斜阳在尹凡的发丝画下金色，点缀出一副童话画面。
这时，粟茵熏走了进来。尹凡瞥了一眼。
“你为什么拿着路客的背包？”他站起来，将手里剩下的鱼食全部散完。
粟茵熏站在小拱桥上，居然比尹凡还高出几分。
“这里面有非常重要的东西。”粟茵熏的表情小动作在故意制造神秘感。
“路客给你的？”说着，尹凡已经走到粟茵熏的身旁。他好奇，那块百年木头能送粟茵熏什么宝贝？
见尹凡心情不错，露出了多时不见的小虎牙，粟茵熏想起自己之前被他这位幕后主谋耍的胆战心惊，现在大家既然是合作关系，当然有来有往。于是——
“你这么好奇的话，我可以给你看一眼。”她把背包抱在胸前，拿住拉链。
“你过来一点，我这是死人的东西，这个宝贝最怕见光，你要低头往里看。”待尹凡越靠越近，粟茵熏将拉链缓缓划开，她忍不住窃喜。
“死人的东西？”
“怎么啦？你应该不会怕吧？”一副马上要报仇雪恨的得意。
“当然，死人我见的多了。”他硬气的回答，表情不以为然。
拉链开到一半，大小已是能装下尹凡的头。他凑得很近，看见的好像是一张布，或是一件衣服。与此同时，他闻到一股奇难闻的怪味。吓得立刻反弹起来，还一边喊话：“你这是什么怪味道啊？”
谁成想，粟茵熏只顾得意，没躲开被恶臭吓退的尹凡。一次头盖骨和下颌骨的亲密碰撞，造成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尹凡抬头的力道把粟茵熏的下巴撞的飞起，她连退了两步，刚巧退无可退，拱桥上装饰用的低矮护栏拌住了她一只脚，上身的惯性还在往后退，于是很科学的摔进了池塘。
“噗通”一声，溅起一大片水花，锦鲤也惊得上蹿下跳的逃开。尹凡疼痛难忍，左手按压着冲撞部位。右手去检查掉在地上的背包。
“原来是件旧衣服。该不会是垃圾堆里捡来的吧？”
“救我啊~救我~我不会游泳~”粟茵熏蹬着她的小短腿，在水中扑腾着。
尹凡这才反应过来，水深与粟茵熏身高相仿，浮力过大，她自己是站不起的。他在木桥上看着粟茵熏焦急，害怕，渴望的双眼，脸上表情却越发僵硬，转眼之间，像换了一个人。
他冷漠的俯视着她。
“等你学会了，再自己爬上来。”说完，他提起路客的背包走了，头也不回。
大概是我写的不好，所以收藏那么少，但是，即使要扑街，我也要把这个故事写完。因为我爱上它了，没办法～给自己加油！一二三，加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