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梦影魔踪
老妇人做好了饭菜，叫唤着老者进来。招呼着叶漫和莫林雪坐在饭桌旁边。给他们盛了满满一碗。
叶漫赶了一天的路，早就饥肠辘辘，在言谢之后，立刻吃了一口，说道：“家里只有两位吗？没有其他人吗？”
“十年之前，搬来这里，早就和家里断了联系。”老妇人说道。
十年又是十年，十年前，自己没了记忆，关于五岁之前的自己，叶漫一点零星的片段都找不出来，逆云鲪十年前杀了魔族帝君，重伤了黑龙王，万斗沙十年前入燕杀人，大燕又是在十年之前和四湖学院断了联系。
十年之前发生了好多事情，不过每天也都有好多事情发生，已知的，未知的，巧合的，算计的，有关联的，无关联的。
“不知道你们家乡在哪里？”叶漫问道。
“在很遥远的地方。”老妇人回答。老妇人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家就在一条大河旁边，那是他家乡最大的河流，在那条河边他遇到了老者，也在那条河边，自己和老者生了情，定了身。
“来到这里，你们都没回去过吗？”从他们的眼神中，叶漫看得出，他们还是怀念自己的家乡的。
“没有。”老妇人回答道。自己已经有十年没有回去了，今生恐怕也不去了，自己的家乡，那条河流，还有自己的亲人。
“那想回去吗？”叶漫说道。
“想，但是不敢。”老人说道，“我们都是犯了错的人，回去了就得按照族规处置，我们害怕，与其回去，还不如留在这里。”
家乡是心中最神圣的港湾，除非是不得已，否则谁愿意流浪再外。
“或许不是我们的错误，我们只是错的执行者。”老妇人解释道，“在我们的家乡，赢了就是对的，输了就是错误的，何况是一败涂地的我们。”
十年前他们败了，败的什么都不剩。
那些过往的尊严，荣誉，朋友，什么都不剩了，仅仅因为一场失败。
“好好吃饭，哪有这多问题，好好享受这一顿，下顿还有没有都不知道。”老者听到老妇人，将起十年前的事情重新提起，很不耐烦，他不愿去回忆十年的事情，回忆起那个人。尽管那人常常出现在自己的梦中，折磨着自己。
“瞎说什么呢？什么没有下一顿，话都不能好好说。”老妇人责备的说道，“老头的意思是说，这些东西都是我们自己家里种的，平时都吃不到，让你们好好吃，多吃一点。”
老者对自己的到来，本身就不是很欢迎，说几句重话，叶漫左耳听进，右耳出，管他呢？
吃完饭，叶漫和莫林雪都碰到了一件尴尬的事情。
这里只有两个房间，老者和老妇人一间，剩下的只有……
叶漫和莫林雪面面相觑，虽然老妇人拿来了另一床被子，可是和别人共处一间房，莫林雪还是第一次，还是是个男的。
“我睡床。”莫林雪说道。
“当然。”叶漫哪敢让莫林雪睡在地上。
莫林雪来到床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长剑。
叶漫咽了一口口水，紧张地问道：“你干什么？”
“我怕睡着的时候有蚊子。”莫林雪又重点说了一遍，“我怕睡觉的时候，蚊子？你懂吗？”
叶漫拼命点头，深怕自己回答慢了，自己的脖子和脑袋一瞬间就分了家，叶漫能确定在她的心目中自己和蚊子的地位一样。
前天就是为了单亚一句简单的侮辱莫林家的话，莫林雪就敢追杀他，差点就杀死了他，那还是在四湖学院，院长闻天纵的地盘上，更不要说现在，在这里，而且，这件事情比侮辱莫林家更加严重。
一旦发生绝对十死无生，而且有九次的机会，肯定稳妥妥地被她剁碎喂蚊子。
叶漫躺在被子上，或许是今天太累了，他很容易的睡着了。
叶漫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世界一片漆黑，天空上有一头看不清形状的巨兽发出肆虐的笑声，这笑声听得叶漫毛骨悚然，心惊胆战。北面有一座雄伟的巨城，城中的人们一双双眼睛亮的可怕，他们抬头望天，担忧着他们即将临来的末日。
叶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变小，小到只有四五岁的样子，然后他那幼小的身体开始在黑暗中不断下沉，他稚嫩的双手伸向天空想要抓住什么，希望抓住什么，他的口中又在呼喊着什么，希望叫住什么，叶漫自己不知道。
但他觉得应该可以抓住些什么，或者叫住某一个人，帮助自己，可那该是谁，谁会帮助自己，叶漫想不起来。
那不知名的巨兽，那肆虐的笑声，那雄伟的巨城，那担忧的人们，还有自己，都开始被黑色所侵蚀，慢慢地，直到什么也没有，绝望的自己仍在黑暗中下沉，落入了水中，水中的叶漫挣扎着，反抗着，急流却迅速吞没了叶漫。
最后一眼叶漫突然看到了一束刺眼的光芒普照了天地，可自己依旧在激流中，被黑暗包围，望着那照不到自己的光，看不到的希望。
叶漫被自己的噩梦惊醒，喘息着，汗水湿透了衣服，浸湿了被单，如此真实的情景，叶漫好久没做噩梦，哪怕是流浪的那两年也极少做噩梦。
因为噩梦是极其浪费体力的事情。
叶漫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发现自己睡觉之前，没有把灯熄灭，床上的莫林雪熟睡如常，她那披散的发根遮住了他自己秀丽的脸蛋。
俨然也流露出一种忧伤，梦到了什么吗？是剑之外的世界吗？还是身处剑之中的你，本身就是一种悲哀。
门外的灯光也亮着，那对老夫妇还在忙碌，不过现在已是深夜，这要是在平常人家忙到深夜，叶漫也不会多一份心，世道如此，可是现在叶漫心里燃起了恐惧。
那对老夫妇，刚才自己做了那个噩梦，叶漫醒来，就对那对老夫妇，多了一分警惕。
熟睡的自己，熟睡的莫林雪。
他们是谁，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自己见过他们吗？为什么噩梦之后他们的身影就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叶漫打算叫醒莫林雪，自己轻声叫了几遍，她依旧没醒，叶漫顾不得许多，死就死吧，亲自走到床边，轻轻推着莫林雪。
莫林雪想大叫，结果被事先有所准备的叶漫捂住了嘴巴。
莫林雪看着他，脑中竟然出现一瞬间的空白，她雪白的脸上好似一面镜子，映照着灯火一样的颜色。
“最好有个合理的理由。”她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却已经不太刺骨了。
“有问题。”叶漫说道。
莫林雪静了静心神，仔细思索，说道：“的确有问题。”
自己睡的太熟了，哪怕是在家里，莫林雪也从没睡过如此安稳的觉。
剑在手中，也刺入了心中，拿剑的人，一生哪能安稳。
莫林雪拿起了剑，叶漫打开房门，唉叹一声，刚来的总会来。
他看到老夫妇坐在桌子旁边，刚才好像在讨论什么，似乎已经有了结果。
“既然起来了，那就来坐下吧。”老者说道。
叶漫谨慎地坐了下来，他正对着大门，门外正好有个大坑，自己来的时候还没有的，是他们刚刚挖的。
那个大坑只能容得下叶漫和莫林雪，也只能容得下老者和老妇人。
“那个我们刚刚想到，还有点事情要连夜赶路，那我们就先走了。”叶漫还在做最后的尝试，万一一切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呢？万一他们临时改主意了呢？
总有个万一。
“不用这么急，离天亮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夜晚的森林里很容易迷路，要不然再睡一会，明天我亲自送你们上路。”老者说着，他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自己的镰刀上。
万一要尝试九千九千九十九次才能跨越过一次一万。
“你们是谁。”莫林雪感受到老夫妇不简单。
一身黑气从老者身体窜出。
这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叶漫似乎有所感应，突然大叫一声，“魔气。”
自己从来没见过魔，为何自己会晓得这是魔气呢？
可能就是因为与众不同吧，叶漫只有这个解释。
“小小年纪，竟然能识得魔气，不错。”老者赞许道。
“能隐藏魔气，这可不是一般的魔能做到的。”莫林雪慢慢将剑提起。
“本来就不是一般的魔。”老者骄傲地说道，“我们是上任帝君的亲卫队之一。”
魔族帝君的亲卫队，莫林雪知道自己和叶漫遇到麻烦了。魔族帝君的亲卫队，他们都是由魔族最强壮，最骁勇的士兵组成，他们直接负责魔族帝君的保卫工作，每次魔族帝君出征，他的亲卫对一定会守在左右。
漫长的历史中，没有一位魔族帝君战死在人类的国土之上，其本身就在阐述两个事实，魔族帝君的实力，还有魔族帝君亲卫队的实力。
除了十年前的那位。
“上任帝君，莫格里的亲卫队？”叶漫说道。
“对，上任的帝君雄才伟略，超越了历代先祖，我们在他的带领下本该所向无敌，可是他败了，屈辱的死在了你们人族的土地上，使得我们有家归不得。”老者说道。
帝君伤，亲卫耻。帝君死，亲卫不存。
这是他们曾经荣耀的誓言，如今害得他们只能苟且，在这里偷安。
“为什么？”叶漫问道，“你们可以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让我们来，让我们走，我们也很难识破你们的身份。”
“如果只有那个小姑娘，我们或许还不会下定决心，即使她是莫林家的人。”老者说道。
上任魔族的帝君莫格里，把历代魔族征伐人类，失败的原因归结为，对人族的情报收集的太少。他扩建文阁，派人进入人族领地，收集情报，他把人类一些有实力的势力，也记载进去，老者清楚地记得第一批之中就有莫林家。
文阁本来是魔族保管历史文献的地方，许多其他的族人不同意，他们认为人类的寿命太过短暂，根本没必要花费如此多的气力去收集这些也许根本用不着的东西，为此有可能牺牲宝贵的族人性命，不值，
而当时的帝君不顾众人意愿，坚持要做，态度坚决，还不惜处死了几个直谏之人，才让大部分的族人闭上了嘴。
“可是，也你来了，让我们感到了非常的不安。”
(本章完)
叶漫赶了一天的路，早就饥肠辘辘，在言谢之后，立刻吃了一口，说道：“家里只有两位吗？没有其他人吗？”
“十年之前，搬来这里，早就和家里断了联系。”老妇人说道。
十年又是十年，十年前，自己没了记忆，关于五岁之前的自己，叶漫一点零星的片段都找不出来，逆云鲪十年前杀了魔族帝君，重伤了黑龙王，万斗沙十年前入燕杀人，大燕又是在十年之前和四湖学院断了联系。
十年之前发生了好多事情，不过每天也都有好多事情发生，已知的，未知的，巧合的，算计的，有关联的，无关联的。
“不知道你们家乡在哪里？”叶漫问道。
“在很遥远的地方。”老妇人回答。老妇人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家就在一条大河旁边，那是他家乡最大的河流，在那条河边他遇到了老者，也在那条河边，自己和老者生了情，定了身。
“来到这里，你们都没回去过吗？”从他们的眼神中，叶漫看得出，他们还是怀念自己的家乡的。
“没有。”老妇人回答道。自己已经有十年没有回去了，今生恐怕也不去了，自己的家乡，那条河流，还有自己的亲人。
“那想回去吗？”叶漫说道。
“想，但是不敢。”老人说道，“我们都是犯了错的人，回去了就得按照族规处置，我们害怕，与其回去，还不如留在这里。”
家乡是心中最神圣的港湾，除非是不得已，否则谁愿意流浪再外。
“或许不是我们的错误，我们只是错的执行者。”老妇人解释道，“在我们的家乡，赢了就是对的，输了就是错误的，何况是一败涂地的我们。”
十年前他们败了，败的什么都不剩。
那些过往的尊严，荣誉，朋友，什么都不剩了，仅仅因为一场失败。
“好好吃饭，哪有这多问题，好好享受这一顿，下顿还有没有都不知道。”老者听到老妇人，将起十年前的事情重新提起，很不耐烦，他不愿去回忆十年的事情，回忆起那个人。尽管那人常常出现在自己的梦中，折磨着自己。
“瞎说什么呢？什么没有下一顿，话都不能好好说。”老妇人责备的说道，“老头的意思是说，这些东西都是我们自己家里种的，平时都吃不到，让你们好好吃，多吃一点。”
老者对自己的到来，本身就不是很欢迎，说几句重话，叶漫左耳听进，右耳出，管他呢？
吃完饭，叶漫和莫林雪都碰到了一件尴尬的事情。
这里只有两个房间，老者和老妇人一间，剩下的只有……
叶漫和莫林雪面面相觑，虽然老妇人拿来了另一床被子，可是和别人共处一间房，莫林雪还是第一次，还是是个男的。
“我睡床。”莫林雪说道。
“当然。”叶漫哪敢让莫林雪睡在地上。
莫林雪来到床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长剑。
叶漫咽了一口口水，紧张地问道：“你干什么？”
“我怕睡着的时候有蚊子。”莫林雪又重点说了一遍，“我怕睡觉的时候，蚊子？你懂吗？”
叶漫拼命点头，深怕自己回答慢了，自己的脖子和脑袋一瞬间就分了家，叶漫能确定在她的心目中自己和蚊子的地位一样。
前天就是为了单亚一句简单的侮辱莫林家的话，莫林雪就敢追杀他，差点就杀死了他，那还是在四湖学院，院长闻天纵的地盘上，更不要说现在，在这里，而且，这件事情比侮辱莫林家更加严重。
一旦发生绝对十死无生，而且有九次的机会，肯定稳妥妥地被她剁碎喂蚊子。
叶漫躺在被子上，或许是今天太累了，他很容易的睡着了。
叶漫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世界一片漆黑，天空上有一头看不清形状的巨兽发出肆虐的笑声，这笑声听得叶漫毛骨悚然，心惊胆战。北面有一座雄伟的巨城，城中的人们一双双眼睛亮的可怕，他们抬头望天，担忧着他们即将临来的末日。
叶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变小，小到只有四五岁的样子，然后他那幼小的身体开始在黑暗中不断下沉，他稚嫩的双手伸向天空想要抓住什么，希望抓住什么，他的口中又在呼喊着什么，希望叫住什么，叶漫自己不知道。
但他觉得应该可以抓住些什么，或者叫住某一个人，帮助自己，可那该是谁，谁会帮助自己，叶漫想不起来。
那不知名的巨兽，那肆虐的笑声，那雄伟的巨城，那担忧的人们，还有自己，都开始被黑色所侵蚀，慢慢地，直到什么也没有，绝望的自己仍在黑暗中下沉，落入了水中，水中的叶漫挣扎着，反抗着，急流却迅速吞没了叶漫。
最后一眼叶漫突然看到了一束刺眼的光芒普照了天地，可自己依旧在激流中，被黑暗包围，望着那照不到自己的光，看不到的希望。
叶漫被自己的噩梦惊醒，喘息着，汗水湿透了衣服，浸湿了被单，如此真实的情景，叶漫好久没做噩梦，哪怕是流浪的那两年也极少做噩梦。
因为噩梦是极其浪费体力的事情。
叶漫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发现自己睡觉之前，没有把灯熄灭，床上的莫林雪熟睡如常，她那披散的发根遮住了他自己秀丽的脸蛋。
俨然也流露出一种忧伤，梦到了什么吗？是剑之外的世界吗？还是身处剑之中的你，本身就是一种悲哀。
门外的灯光也亮着，那对老夫妇还在忙碌，不过现在已是深夜，这要是在平常人家忙到深夜，叶漫也不会多一份心，世道如此，可是现在叶漫心里燃起了恐惧。
那对老夫妇，刚才自己做了那个噩梦，叶漫醒来，就对那对老夫妇，多了一分警惕。
熟睡的自己，熟睡的莫林雪。
他们是谁，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自己见过他们吗？为什么噩梦之后他们的身影就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叶漫打算叫醒莫林雪，自己轻声叫了几遍，她依旧没醒，叶漫顾不得许多，死就死吧，亲自走到床边，轻轻推着莫林雪。
莫林雪想大叫，结果被事先有所准备的叶漫捂住了嘴巴。
莫林雪看着他，脑中竟然出现一瞬间的空白，她雪白的脸上好似一面镜子，映照着灯火一样的颜色。
“最好有个合理的理由。”她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却已经不太刺骨了。
“有问题。”叶漫说道。
莫林雪静了静心神，仔细思索，说道：“的确有问题。”
自己睡的太熟了，哪怕是在家里，莫林雪也从没睡过如此安稳的觉。
剑在手中，也刺入了心中，拿剑的人，一生哪能安稳。
莫林雪拿起了剑，叶漫打开房门，唉叹一声，刚来的总会来。
他看到老夫妇坐在桌子旁边，刚才好像在讨论什么，似乎已经有了结果。
“既然起来了，那就来坐下吧。”老者说道。
叶漫谨慎地坐了下来，他正对着大门，门外正好有个大坑，自己来的时候还没有的，是他们刚刚挖的。
那个大坑只能容得下叶漫和莫林雪，也只能容得下老者和老妇人。
“那个我们刚刚想到，还有点事情要连夜赶路，那我们就先走了。”叶漫还在做最后的尝试，万一一切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呢？万一他们临时改主意了呢？
总有个万一。
“不用这么急，离天亮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夜晚的森林里很容易迷路，要不然再睡一会，明天我亲自送你们上路。”老者说着，他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自己的镰刀上。
万一要尝试九千九千九十九次才能跨越过一次一万。
“你们是谁。”莫林雪感受到老夫妇不简单。
一身黑气从老者身体窜出。
这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叶漫似乎有所感应，突然大叫一声，“魔气。”
自己从来没见过魔，为何自己会晓得这是魔气呢？
可能就是因为与众不同吧，叶漫只有这个解释。
“小小年纪，竟然能识得魔气，不错。”老者赞许道。
“能隐藏魔气，这可不是一般的魔能做到的。”莫林雪慢慢将剑提起。
“本来就不是一般的魔。”老者骄傲地说道，“我们是上任帝君的亲卫队之一。”
魔族帝君的亲卫队，莫林雪知道自己和叶漫遇到麻烦了。魔族帝君的亲卫队，他们都是由魔族最强壮，最骁勇的士兵组成，他们直接负责魔族帝君的保卫工作，每次魔族帝君出征，他的亲卫对一定会守在左右。
漫长的历史中，没有一位魔族帝君战死在人类的国土之上，其本身就在阐述两个事实，魔族帝君的实力，还有魔族帝君亲卫队的实力。
除了十年前的那位。
“上任帝君，莫格里的亲卫队？”叶漫说道。
“对，上任的帝君雄才伟略，超越了历代先祖，我们在他的带领下本该所向无敌，可是他败了，屈辱的死在了你们人族的土地上，使得我们有家归不得。”老者说道。
帝君伤，亲卫耻。帝君死，亲卫不存。
这是他们曾经荣耀的誓言，如今害得他们只能苟且，在这里偷安。
“为什么？”叶漫问道，“你们可以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让我们来，让我们走，我们也很难识破你们的身份。”
“如果只有那个小姑娘，我们或许还不会下定决心，即使她是莫林家的人。”老者说道。
上任魔族的帝君莫格里，把历代魔族征伐人类，失败的原因归结为，对人族的情报收集的太少。他扩建文阁，派人进入人族领地，收集情报，他把人类一些有实力的势力，也记载进去，老者清楚地记得第一批之中就有莫林家。
文阁本来是魔族保管历史文献的地方，许多其他的族人不同意，他们认为人类的寿命太过短暂，根本没必要花费如此多的气力去收集这些也许根本用不着的东西，为此有可能牺牲宝贵的族人性命，不值，
而当时的帝君不顾众人意愿，坚持要做，态度坚决，还不惜处死了几个直谏之人，才让大部分的族人闭上了嘴。
“可是，也你来了，让我们感到了非常的不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