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执着的少年 曲折的道路
院长已经点了头，谁还能找自己的麻烦，可这不是理由，不是叶漫要离开的理由，如果叶漫不想离开，就算是院长亲自劝退，也不能叶漫让其一步。
自己是一个执着的人，自己已经下了决心，一个要走的决心。
叶漫说道：“不是这个理由。”
是看了今天的事情对学院失望了吗？对我失望了吗？年轻的人呀。
“离开了，要去哪里？”既然要走，院长闻天纵也不打算强留，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打算，学院也不是非要留下每一个人。
来来去去，自己已经看的太多了。
“北燕。”
当第一次听到单亚说道北燕的时候，当老兵最后一声呼唤，也是北燕的时候，叶漫内心已经不再平静，北燕哪里好像有什么在吸引着自己。
吸引不安分的自己，或许也在吸引所有不安分的人。
十年，自己已经漫无目的浪费了十年，哪怕北燕是梦，是一片别人发芽的天地，是自己空白的一页，哪怕是一个错误也好，自己都不想在等了，一刻也不能等了。
如果要踏出第一步，北燕就是那第一步，叶漫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如果那感觉只是儿戏，只是命运的戏弄，那就让他戏弄好了，反正又不是没有被命运戏弄过，谁没个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甚至更多呢。
我路无悔。
“这件事情再等等吧。你还年轻，北燕的风雨，你经受不住。”院长说道。
“年轻不是理由，只是一个过程。我就是想趁着年轻去看看，我怕去晚了，风景就变了。变味的风景再美，也不是我所期待的了。”叶漫答道。
“你认为，北燕有你期待的风景。”闻天纵慢慢睁开眼睛，他开始对眼前的少年人感兴趣了。
“只是有这想法，便想去看看。”叶漫说道。
“人的想法很多。”人的想法很多，每时每刻新的想法会产生，每时每刻新的想法也会被否定，闻天纵看着眼前的少年，说道，“你不可能一一去做。”
即使你还年轻，即使你还有漫长的时间，你也不行，只要思考，想法就比你走的步子还多，比你的生命还长，而且还会越累越多，然后你会慢慢忘记少许，忘记很多，直到死亡来临。
“想法很多，要做的事情却不多，或许只有一件。”叶漫说道。
“那你要做的事情是什么？”闻天纵问道。
“找到自己的路吧？”
叶漫很久以来，自己都想避开这个话题，逃避着自己，认为自己得过且过就算了，但是不能，真的不能，现在叶漫发现自己真的做不到。
自己的灵魂在逼迫着自己，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留下吧。”闻天纵说道，“我把我的一切都传授给你，我不能拍着胸脯向你保证，你能走到哪一步，可我会用心的。”
旁边的金老师惊奇，眼前的少年真是好运，赶上了好时候，院长亲自教授，那还不是院长的徒弟吗？以后就算他什么也不做，光是拿着这个招牌，也能混得了这一世了，逍遥的了一生。
院长闻天纵不是普通人，曾经的传说，叶漫老师曾经崇仰的对象，他说他会用心，一块破石也能成玉，何况是叶漫，起码比石头要强上一些吧。
答应吧，答应吧，院长亲自教授，那不是老师的愿望吗？是老师在天之灵保佑自己吗？那自己怎么能辜负。
一句话，无限的诱惑，蛊惑着叶漫的心灵，叶漫控制这自己的呼吸。
自己对自己说，还犹豫什么呢？北燕有什么好？找到真正的自己？那现在的自己不是真正的自己吗？现在的路不是在自己脚下吗？我不是我吗？就算到了北燕又怎么样？你依旧是你？如果是，为什么还要去找？机会只有这一次，放弃了就没有了。
那如果不是呢？
“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不能接受。”
金老师严重的认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天下还有这么傻的人，拒绝了院长，如此巨大的馅饼，都砸到了这个少年的头上，他就是不张嘴。
闻天纵也不能相信自己耳朵，眼前的少年竟然拒绝了自己，他要找寻的不过是，那个虚无的东西，有那么重要吗？
自己也年轻过，也这样想过，只是没这么执着过。
“那这个名额我还是留给你，你什么时候想了，就来找我？”
院长做出了让步，难道眼前的少年值得院长这么做，金老师看不出来，叶漫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有着一点点的武力，但是这样的少年，一个板砖下去都能天下都能砸死好几个，更不要说人才辈出的学院，院长怎么就对他另眼相看了。
“不必了。”叶漫拒绝了院长的好意。
“为什么？”闻天纵疑惑道。
“因为你是万人师。”
万人师吗？只配是万人师吗？叶漫走后，闻天纵对自己说道，这一句上一次听到是什么时候了。
“那少年不是池中之物。”闻天纵走出了房门。
“没有院长您，他也飞不起来。”金老师跟在院长身后。
“起风了。”闻天纵看看自己手里，那块叶漫留下来的玉牌，又抬头看着北燕的方向。
金老师闻言，说道：“希望能凉爽一阵，今天闷死了。”
第二天，叶漫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旅店，没有再看四湖学院一眼。
叶漫看着天空，向着九天之上老师的灵魂忏悔，希望他会原谅自己，原谅自己这个不孝的徒弟。
“不安分的人呀。”叶漫自嘲地说了一声。
四湖学院和大燕的道路之间杂草丛生，已经很久没有人走过了。
以前四湖学院和大燕的来往还算很密切。
不过十年前，逆云鲪在燕鸣山杀死了魔族帝君魔格里，重伤了黑龙王之后，大燕就迅速开始打压朝堂之上从四湖学院出来的人。
一个月的时间，大燕就肃清了四湖学院在朝堂的影响力，其中是什么缘由，没有人说的清楚。有人说是四湖学院的影响力太大，妨碍到大燕国主的权利，也有人说逆云鲪的下一目标是院长闻天纵，大燕正在为此扫清障碍。
更有好事者传言，十年前闻天纵去了大燕，结果得罪了大燕国主。
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大燕和四湖学院没了联系，这条路也就荒废了。
叶漫走了一天，眼看天色将黑，自己又累又渴，他找到了一处水源，喝了一口清水，疲劳减轻一分。
这里不像是，有人烟居住，难道要在野外露宿，叶漫着心一笑，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叶漫抬头看着河流上方，不远处，有户人家，叶漫心想自己的运气还没有用完。
叶漫来到那户人家的栅栏外面，看到一个老者正在劈柴，叶漫大声讲道：“老大爷，您好，我是路过的，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借宿一晚，”
那位老人好像听不进，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镰刀。
是个聋子，还是不愿意让自己借宿，叶漫想了想，还是走吧，荒郊野外，让陌生人借宿。
嗯？不要为难人家了。
正当叶漫要走之际，门里出来一位老妇人叫住了叶漫。
“死老头，人家叫的那么大声，你既然还假装听不见，看我等下不削了你的耳朵。”老妇人打开栅栏，招呼着叶漫进去，对叶漫说道，“进来吧，那个老头子就是这样，一天到晚绷着臭脸，不知道给谁看。”
“那个不好吧。”叶漫想推脱，他可不想因为自己，搞得这对老夫妻床尾打架。
“没事，没事，那个老头听我的，你说是不是？”老妇人大声叫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哪敢说不。”老者看着老妇人说道，说完有继续劈柴。
“量你也不敢。”老妇人笑骂道，“来吧，里面还有一个人，也是来借宿的。”
叶漫进了屋，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莫林雪，说道：“是你？”
那天鬼阎罗离开之后，莫林雪也就走了，叶漫心里虽然有点不舍，但是没法子，现在又看到了她，心中的那份喜悦又涌现了出来。
老妇人惊奇地说道：“原来是认识的，那就好办了，你们在这里聊着，我先去准备晚饭。”
“你怎么也来到这里？”老妇人离开后，莫林雪好奇说道。
刚才听到叶漫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了呢？从昨天分别之后，心里一直记挂着叶漫，这种感觉以前是没有的。
叶漫把昨天见到院长的情形一点不剩都告诉了莫林雪，莫林雪笑了笑，自己看到叶漫三次，他傻了三次，自己记挂的，不会是叶漫的那股天真吧。
“那你呢？”叶漫说道。
“我跟你一样，也要去北燕。”
沉寂了十年的人间君圣，逆云鲪，昨天一笔之剑，逼死了四湖学院的万斗沙。他动了，世界也就开始动了，逆云鲪的名声太过响亮，他的事迹太过优越，哪怕再过五百年，也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人物。
世界上敬他的人很多，但是更多的是想让他死，一座高峰压着整个人间武道透不过气来，人们想爬越这座高峰，可是爬了十年，这座高峰，依然还在云中。
“你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叶漫问道。
“起码是一个方向。”莫林雪不会愚蠢的认为，逆云鲪会布下一个没有准备的局，想要看清楚这个局，必须先进入他的局中。
“或许他就这么认为的，一个人能忍受，一年，两年，二十年，三十年，但是很难忍第十年。”
十年说，长不也不是很长，说短，也不是很短。可却是生命一个最重要的过渡期。人们常说十年磨一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些十年虽然是一个虚词，但是听多了，总会引起人心中的共鸣。
十年是人们心中的坎，很难渡过去的坎，很多人会在这个十年发疯。人疯了，他的行为，他的举止就很难受到控制。
大燕想要安定，他们就不希望这些人疯，你们要第十年，他便给你们第十年，与其让你们目无方向瞎捣乱，还不如我给你们指明道路，让你们来找我。
“好像有点道理。”莫林雪说道，“不过我还是会去。”
事情的成功往往就因为有一个执着的心。
叶漫如此，莫林雪也是如此。
“那一起呀。”
“好，一起吧。”
(本章完)
自己是一个执着的人，自己已经下了决心，一个要走的决心。
叶漫说道：“不是这个理由。”
是看了今天的事情对学院失望了吗？对我失望了吗？年轻的人呀。
“离开了，要去哪里？”既然要走，院长闻天纵也不打算强留，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打算，学院也不是非要留下每一个人。
来来去去，自己已经看的太多了。
“北燕。”
当第一次听到单亚说道北燕的时候，当老兵最后一声呼唤，也是北燕的时候，叶漫内心已经不再平静，北燕哪里好像有什么在吸引着自己。
吸引不安分的自己，或许也在吸引所有不安分的人。
十年，自己已经漫无目的浪费了十年，哪怕北燕是梦，是一片别人发芽的天地，是自己空白的一页，哪怕是一个错误也好，自己都不想在等了，一刻也不能等了。
如果要踏出第一步，北燕就是那第一步，叶漫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如果那感觉只是儿戏，只是命运的戏弄，那就让他戏弄好了，反正又不是没有被命运戏弄过，谁没个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甚至更多呢。
我路无悔。
“这件事情再等等吧。你还年轻，北燕的风雨，你经受不住。”院长说道。
“年轻不是理由，只是一个过程。我就是想趁着年轻去看看，我怕去晚了，风景就变了。变味的风景再美，也不是我所期待的了。”叶漫答道。
“你认为，北燕有你期待的风景。”闻天纵慢慢睁开眼睛，他开始对眼前的少年人感兴趣了。
“只是有这想法，便想去看看。”叶漫说道。
“人的想法很多。”人的想法很多，每时每刻新的想法会产生，每时每刻新的想法也会被否定，闻天纵看着眼前的少年，说道，“你不可能一一去做。”
即使你还年轻，即使你还有漫长的时间，你也不行，只要思考，想法就比你走的步子还多，比你的生命还长，而且还会越累越多，然后你会慢慢忘记少许，忘记很多，直到死亡来临。
“想法很多，要做的事情却不多，或许只有一件。”叶漫说道。
“那你要做的事情是什么？”闻天纵问道。
“找到自己的路吧？”
叶漫很久以来，自己都想避开这个话题，逃避着自己，认为自己得过且过就算了，但是不能，真的不能，现在叶漫发现自己真的做不到。
自己的灵魂在逼迫着自己，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留下吧。”闻天纵说道，“我把我的一切都传授给你，我不能拍着胸脯向你保证，你能走到哪一步，可我会用心的。”
旁边的金老师惊奇，眼前的少年真是好运，赶上了好时候，院长亲自教授，那还不是院长的徒弟吗？以后就算他什么也不做，光是拿着这个招牌，也能混得了这一世了，逍遥的了一生。
院长闻天纵不是普通人，曾经的传说，叶漫老师曾经崇仰的对象，他说他会用心，一块破石也能成玉，何况是叶漫，起码比石头要强上一些吧。
答应吧，答应吧，院长亲自教授，那不是老师的愿望吗？是老师在天之灵保佑自己吗？那自己怎么能辜负。
一句话，无限的诱惑，蛊惑着叶漫的心灵，叶漫控制这自己的呼吸。
自己对自己说，还犹豫什么呢？北燕有什么好？找到真正的自己？那现在的自己不是真正的自己吗？现在的路不是在自己脚下吗？我不是我吗？就算到了北燕又怎么样？你依旧是你？如果是，为什么还要去找？机会只有这一次，放弃了就没有了。
那如果不是呢？
“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不能接受。”
金老师严重的认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天下还有这么傻的人，拒绝了院长，如此巨大的馅饼，都砸到了这个少年的头上，他就是不张嘴。
闻天纵也不能相信自己耳朵，眼前的少年竟然拒绝了自己，他要找寻的不过是，那个虚无的东西，有那么重要吗？
自己也年轻过，也这样想过，只是没这么执着过。
“那这个名额我还是留给你，你什么时候想了，就来找我？”
院长做出了让步，难道眼前的少年值得院长这么做，金老师看不出来，叶漫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有着一点点的武力，但是这样的少年，一个板砖下去都能天下都能砸死好几个，更不要说人才辈出的学院，院长怎么就对他另眼相看了。
“不必了。”叶漫拒绝了院长的好意。
“为什么？”闻天纵疑惑道。
“因为你是万人师。”
万人师吗？只配是万人师吗？叶漫走后，闻天纵对自己说道，这一句上一次听到是什么时候了。
“那少年不是池中之物。”闻天纵走出了房门。
“没有院长您，他也飞不起来。”金老师跟在院长身后。
“起风了。”闻天纵看看自己手里，那块叶漫留下来的玉牌，又抬头看着北燕的方向。
金老师闻言，说道：“希望能凉爽一阵，今天闷死了。”
第二天，叶漫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旅店，没有再看四湖学院一眼。
叶漫看着天空，向着九天之上老师的灵魂忏悔，希望他会原谅自己，原谅自己这个不孝的徒弟。
“不安分的人呀。”叶漫自嘲地说了一声。
四湖学院和大燕的道路之间杂草丛生，已经很久没有人走过了。
以前四湖学院和大燕的来往还算很密切。
不过十年前，逆云鲪在燕鸣山杀死了魔族帝君魔格里，重伤了黑龙王之后，大燕就迅速开始打压朝堂之上从四湖学院出来的人。
一个月的时间，大燕就肃清了四湖学院在朝堂的影响力，其中是什么缘由，没有人说的清楚。有人说是四湖学院的影响力太大，妨碍到大燕国主的权利，也有人说逆云鲪的下一目标是院长闻天纵，大燕正在为此扫清障碍。
更有好事者传言，十年前闻天纵去了大燕，结果得罪了大燕国主。
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大燕和四湖学院没了联系，这条路也就荒废了。
叶漫走了一天，眼看天色将黑，自己又累又渴，他找到了一处水源，喝了一口清水，疲劳减轻一分。
这里不像是，有人烟居住，难道要在野外露宿，叶漫着心一笑，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叶漫抬头看着河流上方，不远处，有户人家，叶漫心想自己的运气还没有用完。
叶漫来到那户人家的栅栏外面，看到一个老者正在劈柴，叶漫大声讲道：“老大爷，您好，我是路过的，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借宿一晚，”
那位老人好像听不进，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镰刀。
是个聋子，还是不愿意让自己借宿，叶漫想了想，还是走吧，荒郊野外，让陌生人借宿。
嗯？不要为难人家了。
正当叶漫要走之际，门里出来一位老妇人叫住了叶漫。
“死老头，人家叫的那么大声，你既然还假装听不见，看我等下不削了你的耳朵。”老妇人打开栅栏，招呼着叶漫进去，对叶漫说道，“进来吧，那个老头子就是这样，一天到晚绷着臭脸，不知道给谁看。”
“那个不好吧。”叶漫想推脱，他可不想因为自己，搞得这对老夫妻床尾打架。
“没事，没事，那个老头听我的，你说是不是？”老妇人大声叫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哪敢说不。”老者看着老妇人说道，说完有继续劈柴。
“量你也不敢。”老妇人笑骂道，“来吧，里面还有一个人，也是来借宿的。”
叶漫进了屋，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莫林雪，说道：“是你？”
那天鬼阎罗离开之后，莫林雪也就走了，叶漫心里虽然有点不舍，但是没法子，现在又看到了她，心中的那份喜悦又涌现了出来。
老妇人惊奇地说道：“原来是认识的，那就好办了，你们在这里聊着，我先去准备晚饭。”
“你怎么也来到这里？”老妇人离开后，莫林雪好奇说道。
刚才听到叶漫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了呢？从昨天分别之后，心里一直记挂着叶漫，这种感觉以前是没有的。
叶漫把昨天见到院长的情形一点不剩都告诉了莫林雪，莫林雪笑了笑，自己看到叶漫三次，他傻了三次，自己记挂的，不会是叶漫的那股天真吧。
“那你呢？”叶漫说道。
“我跟你一样，也要去北燕。”
沉寂了十年的人间君圣，逆云鲪，昨天一笔之剑，逼死了四湖学院的万斗沙。他动了，世界也就开始动了，逆云鲪的名声太过响亮，他的事迹太过优越，哪怕再过五百年，也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人物。
世界上敬他的人很多，但是更多的是想让他死，一座高峰压着整个人间武道透不过气来，人们想爬越这座高峰，可是爬了十年，这座高峰，依然还在云中。
“你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叶漫问道。
“起码是一个方向。”莫林雪不会愚蠢的认为，逆云鲪会布下一个没有准备的局，想要看清楚这个局，必须先进入他的局中。
“或许他就这么认为的，一个人能忍受，一年，两年，二十年，三十年，但是很难忍第十年。”
十年说，长不也不是很长，说短，也不是很短。可却是生命一个最重要的过渡期。人们常说十年磨一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些十年虽然是一个虚词，但是听多了，总会引起人心中的共鸣。
十年是人们心中的坎，很难渡过去的坎，很多人会在这个十年发疯。人疯了，他的行为，他的举止就很难受到控制。
大燕想要安定，他们就不希望这些人疯，你们要第十年，他便给你们第十年，与其让你们目无方向瞎捣乱，还不如我给你们指明道路，让你们来找我。
“好像有点道理。”莫林雪说道，“不过我还是会去。”
事情的成功往往就因为有一个执着的心。
叶漫如此，莫林雪也是如此。
“那一起呀。”
“好，一起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