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勇哥
勇哥——陈骏的老大——所在的“窝点”就在离工院不远的地方，距离陈骏的小区更近，只有一条街远近。四人一会儿就到了陈骏所说的地方。
突入过程很简单，就是一个字：莽。勇哥的住所也是一间三居室，楼下游荡着几个混混马仔，不着痕迹的放翻之后顺利进入屋内，并成功地制服了这个陈骏的老大。
“你就是‘勇哥’？”这个风衣男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对被绑在椅子上的勇哥说。他的嘴角留着一点微笑，似乎有点玩味。
“没错，我是王勇。你们是什么人？”勇哥故作镇定地说。然后看了看四周，风衣男坐在对面，那个穿迷彩的壮汉和毛衣男站在一边，另一个穿着夹克的坐在侧后面的沙发上，前后都有，把自己看得紧紧的。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风衣男一边仔细观赏着手里的匕首，一边像是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意思？”
“我希望你能够诚实地回答我们的问题，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对你宽大处理。对了，你是有个手下叫陈骏吧？”风衣男抬头看了勇哥一眼。
“是有这么个人。”勇哥心头一紧。
“死了。死于不合作，不诚实。”
小骏……你怎么……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我不会出卖我的老大的。你们尽管杀了我，我王勇没什么本事，能被老大委以重任全靠的是忠心和狠劲儿。”勇哥深呼吸了一下，缓缓说道。
“你不想知道陈骏是怎么死的吗？”风衣男突然说。
怎么死的？他想表达什么？逼供？呵……勇哥没有搭话，眼中略有不屑。
风衣男似乎是看出了勇哥的想法，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是站在一边的毛衣男突然出声，咧着嘴略微嘶哑着说：“那个人，很嫩。”
说完，还舔了舔嘴唇。唇上似乎有一种不太正常的红。
勇哥感觉有一箱震天雷在自己脑子里炸了。
风衣男看见了勇哥呆滞、震惊的表情，继续说道：“不只是陈骏，还有一个工院的学生。我们都是先给吃了药，然后再把零件卸了，从外到内，最后处理内脏。陈骏有点壮，差点崩断了我们一把刀。关键是在我们开腹腔的时候……”
“别说了！”勇哥大喊一声。风衣男每说一句话勇哥的胃里都在翻滚，忍不住的去联想画面。再想起小骏平时的样子……
风衣男止住了，似笑非笑的看着勇哥。
“你们问吧。我说。”勇哥喘着粗气说。
这些人根本不是什么来寻仇来踢场子的，他们就是一群亡命之徒！他们就是一群变态食人魔杀人狂！
“你的老大是谁，他在哪儿，关于你们这个组织的一切详细情报。你说了，我就不会杀你。”
勇哥木然点头。详尽的一五一十全都交代了出来。
关于“校园贷”组织的信息同之前陈骏所说相差无几，不过其他的和基本都不尽相同。
“我老大叫赵敬德，主要就在红旗路那边的海王会所，那个会所也是他开的。”
“你说谁？赵敬德？”白庆虎出声打断。
“没错。”
“你是齐联胜的？挂几个花？我叫白庆虎，认不认得我？”
“我挂五花的。”勇哥满脸震惊，一方面是因为对方对于自己的了解，另一方面是因为对面竟然是那个传说中的人：“您是虎爷？您……您不是死在那一战里了吗？”
“那是托词，我没死——先不说这个，你是跟赵敬德的，这些事儿都是赵敬德搞出来的？现在换他话事了？”白庆虎看起来很急躁，急于想更进一步知道答案。
“没错，狗爷那年受伤太重，去年就不太行了，今年年初的时候传了位养病去了。校园贷是德爷一手搞起来的，那些还不起债的都被我们送到海王那去了，德爷说，男的摘了器官卖钱，女的直接去卖。”
“他赵敬德好大的胆子！堂会呢？所有堂主都同意这个事儿了？”白庆虎怒火冲天。
“没。这事儿是暗里进行的，谁都没通知，我们几个是一堂的，归德爷直管，德爷特意找了我们几个来干的。听说是帮里实在没钱了，德爷才不得已这样做的。”
“送过去几个人了？”
“男的两个，女的五个。”
“这几个人都怎么样了你们知道吗？”
“不太清楚。不过那几个女的应该过得挺滋润的，老大原来跟我们提过一嘴，说是一直好吃好喝养着呢，定期还给家里打电话，也是怕出事。不过具体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老大也没跟我们说过，都是他自己在管。”在白庆虎这个老资格面前王勇很老实，知无不言。也可能是看出白庆虎怒不可遏，不想触这个霉头。
该问的基本都问出来了，即便勇哥也不是很确定白庆虎的身份，但如今被人所制，也是知无不言。白庆虎怒气冲冲的坐回了沙发上，点了根烟自己抽着，烟雾缭绕之间不知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刚才言语之中透露出来的曾经。
汪广洋走过来拍了拍白庆虎的肩膀，坐在他身边，拿了根烟自己点上：“这小子，怎么办？”
白庆虎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吞云吐雾。汪广洋也不急，也就这么抽着烟。
“放了吧。他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白庆虎突然出声。
汪广洋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随手掐了烟，拍了拍白庆虎的肩膀又走到勇哥的面前：“听见了吗，刚才的话。”
“嗯。听见了。”
“既然你虎爷给你保了，我们就不会对你怎么样。听你的话你也是混道上的，希望你有最基本的信义——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至于这个‘校园贷’的活，就别做了。换个身份，换个活计，重新开始吧。”
“可……可是，我是跟德爷的，烧了纸喝了酒的齐联胜人，德爷交给我的任务，我……”
“这个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你只管放心就行。”
勇哥默默地点头。汪广洋眼神示意，梁飞走过来解开了绳子。
“对了，我们没杀人。陈骏和那个学生都没死，你去找找吧，以后也能有个照应。我看你们关系也挺不错的。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好人呢。”汪广洋点上一支烟，递给勇哥。
而后汪广洋招了招手，四人收拾了收拾，准备离开。
“你们去哪儿？”勇哥突然出声。
“海王。去找赵敬德谈谈。”正准备关门走的汪广洋扭头。
“那，你们会杀了他吗？”
“看他表现。”
突入过程很简单，就是一个字：莽。勇哥的住所也是一间三居室，楼下游荡着几个混混马仔，不着痕迹的放翻之后顺利进入屋内，并成功地制服了这个陈骏的老大。
“你就是‘勇哥’？”这个风衣男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对被绑在椅子上的勇哥说。他的嘴角留着一点微笑，似乎有点玩味。
“没错，我是王勇。你们是什么人？”勇哥故作镇定地说。然后看了看四周，风衣男坐在对面，那个穿迷彩的壮汉和毛衣男站在一边，另一个穿着夹克的坐在侧后面的沙发上，前后都有，把自己看得紧紧的。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风衣男一边仔细观赏着手里的匕首，一边像是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意思？”
“我希望你能够诚实地回答我们的问题，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对你宽大处理。对了，你是有个手下叫陈骏吧？”风衣男抬头看了勇哥一眼。
“是有这么个人。”勇哥心头一紧。
“死了。死于不合作，不诚实。”
小骏……你怎么……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我不会出卖我的老大的。你们尽管杀了我，我王勇没什么本事，能被老大委以重任全靠的是忠心和狠劲儿。”勇哥深呼吸了一下，缓缓说道。
“你不想知道陈骏是怎么死的吗？”风衣男突然说。
怎么死的？他想表达什么？逼供？呵……勇哥没有搭话，眼中略有不屑。
风衣男似乎是看出了勇哥的想法，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是站在一边的毛衣男突然出声，咧着嘴略微嘶哑着说：“那个人，很嫩。”
说完，还舔了舔嘴唇。唇上似乎有一种不太正常的红。
勇哥感觉有一箱震天雷在自己脑子里炸了。
风衣男看见了勇哥呆滞、震惊的表情，继续说道：“不只是陈骏，还有一个工院的学生。我们都是先给吃了药，然后再把零件卸了，从外到内，最后处理内脏。陈骏有点壮，差点崩断了我们一把刀。关键是在我们开腹腔的时候……”
“别说了！”勇哥大喊一声。风衣男每说一句话勇哥的胃里都在翻滚，忍不住的去联想画面。再想起小骏平时的样子……
风衣男止住了，似笑非笑的看着勇哥。
“你们问吧。我说。”勇哥喘着粗气说。
这些人根本不是什么来寻仇来踢场子的，他们就是一群亡命之徒！他们就是一群变态食人魔杀人狂！
“你的老大是谁，他在哪儿，关于你们这个组织的一切详细情报。你说了，我就不会杀你。”
勇哥木然点头。详尽的一五一十全都交代了出来。
关于“校园贷”组织的信息同之前陈骏所说相差无几，不过其他的和基本都不尽相同。
“我老大叫赵敬德，主要就在红旗路那边的海王会所，那个会所也是他开的。”
“你说谁？赵敬德？”白庆虎出声打断。
“没错。”
“你是齐联胜的？挂几个花？我叫白庆虎，认不认得我？”
“我挂五花的。”勇哥满脸震惊，一方面是因为对方对于自己的了解，另一方面是因为对面竟然是那个传说中的人：“您是虎爷？您……您不是死在那一战里了吗？”
“那是托词，我没死——先不说这个，你是跟赵敬德的，这些事儿都是赵敬德搞出来的？现在换他话事了？”白庆虎看起来很急躁，急于想更进一步知道答案。
“没错，狗爷那年受伤太重，去年就不太行了，今年年初的时候传了位养病去了。校园贷是德爷一手搞起来的，那些还不起债的都被我们送到海王那去了，德爷说，男的摘了器官卖钱，女的直接去卖。”
“他赵敬德好大的胆子！堂会呢？所有堂主都同意这个事儿了？”白庆虎怒火冲天。
“没。这事儿是暗里进行的，谁都没通知，我们几个是一堂的，归德爷直管，德爷特意找了我们几个来干的。听说是帮里实在没钱了，德爷才不得已这样做的。”
“送过去几个人了？”
“男的两个，女的五个。”
“这几个人都怎么样了你们知道吗？”
“不太清楚。不过那几个女的应该过得挺滋润的，老大原来跟我们提过一嘴，说是一直好吃好喝养着呢，定期还给家里打电话，也是怕出事。不过具体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老大也没跟我们说过，都是他自己在管。”在白庆虎这个老资格面前王勇很老实，知无不言。也可能是看出白庆虎怒不可遏，不想触这个霉头。
该问的基本都问出来了，即便勇哥也不是很确定白庆虎的身份，但如今被人所制，也是知无不言。白庆虎怒气冲冲的坐回了沙发上，点了根烟自己抽着，烟雾缭绕之间不知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刚才言语之中透露出来的曾经。
汪广洋走过来拍了拍白庆虎的肩膀，坐在他身边，拿了根烟自己点上：“这小子，怎么办？”
白庆虎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吞云吐雾。汪广洋也不急，也就这么抽着烟。
“放了吧。他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白庆虎突然出声。
汪广洋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随手掐了烟，拍了拍白庆虎的肩膀又走到勇哥的面前：“听见了吗，刚才的话。”
“嗯。听见了。”
“既然你虎爷给你保了，我们就不会对你怎么样。听你的话你也是混道上的，希望你有最基本的信义——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至于这个‘校园贷’的活，就别做了。换个身份，换个活计，重新开始吧。”
“可……可是，我是跟德爷的，烧了纸喝了酒的齐联胜人，德爷交给我的任务，我……”
“这个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你只管放心就行。”
勇哥默默地点头。汪广洋眼神示意，梁飞走过来解开了绳子。
“对了，我们没杀人。陈骏和那个学生都没死，你去找找吧，以后也能有个照应。我看你们关系也挺不错的。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好人呢。”汪广洋点上一支烟，递给勇哥。
而后汪广洋招了招手，四人收拾了收拾，准备离开。
“你们去哪儿？”勇哥突然出声。
“海王。去找赵敬德谈谈。”正准备关门走的汪广洋扭头。
“那，你们会杀了他吗？”
“看他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