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收债人
“听说，李显达那孙子跳楼了？”陈骏把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问身边的小弟。
“是呢，不过让人救下来了，没跳成。”
“凑，欠的钱还不起就整这个。”陈骏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不屑的说。
“骏哥，别看他这样，其实不是真想跳呢，要真想跳谁能拦住？”小弟拿起酒瓶给陈骏又倒上了一杯。
“也是，想死还不简单？不过，他这引人注意是为了啥？别是想把警察弄来搞咱们。”陈骏端着酒若有所思。
“我靠老大，有这个可能！”
“喝完这杯咱们走，把那孙子直接送到直接送到老大那去，省的夜长梦多。做完这个咱们就先躲一阵子看看风向，别真出了事儿。”
“都听老大的！”
....李显达并没有在学校宿舍里面住，而是租住在离学校较近的一个三居室公寓——当然是一个人住。而具体的地址已经上门讨过几次债的陈骏早已经烂熟于心了。
陈骏上了楼，直冲着房门而去，捶了几下门后，防盗门后面传来声音：“谁……谁啊？”这声音有点奇怪，似乎在颤抖。
“我！你陈骏爷爷！快开门！”陈骏满脑子都是一会儿进门后该怎么做，根本不疑有他。
“来……来了！”
防盗门开了条缝，陈骏一把把门推得大开，迈步走进屋里。却没见到李显达的身影，正心里疑惑的时候，一阵冷风从身后袭来，还没等反应过来，小腿一阵剧痛传来，忍不住的跪在了地上，陈骏下意识想要站起身来反抗，但是一双手已经先他一步他的手反剪到了背后，死死地压在了地上。
“你就是陈骏吧？”闻声抬头，只看到一个穿着脏兮兮风衣的文静男子。
“阁下是谁？我并不认识你，恐怕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吧。”陈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身后的小弟也没了动静，陈骏打眼扫了一下，对方至少三个人，每一个的战斗力估计都比自己强。不能硬拼啊。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汪广洋蹲了下来，笑吟吟的看着陈俊的眼睛说。
“我不过是个收债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陈骏觉得对方不是冲自己来的，恐怕是自己的上头出了什么事。
“话先别说得这么绝，你会说的。你难道不想知道李显达去哪儿了吗？”汪广洋还在微笑，但此刻陈骏觉得这微笑似乎有点恐怖。
陈俊还想继续说点什么，但是这时候从里屋走出来了一个穿着宽大毛衣，有点瘦削、看起来很颓废的男人。关键是，两只手沾了不少红色的液体，有点粘稠，甚至还在往下滴。
这是啥？血吗？这个人刚才说李显达，难道他们把……
“吃完了？”陈骏看到身前的这个风衣男风衣男和那个颓废男打招呼。
“吃完了啊。”
“怎么弄的？满手都是。”陈骏看到风衣男皱了皱眉。
“不小心嘛。吃得开心呢。我这就洗去。”毛衣男笑了笑转身去卫生间了。
满手血，吃的开心，去洗洗……他们、他们怕不是……我……我……我靠！这不是来踢场子的是来特么的杀人的啊！对不起了老大，虽然你对我挺好的，但是这变态食人魔杀人狂不是我能顶住的，你好自为之吧……
“我、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看着汪广洋转过头来了陈骏立刻大声说。
汪广洋一愣：这还没怎么呢，咋就招了？汪广洋转念再一想，懂了——满手番茄酱也是挺有威慑力的啊，肯德基是个好东西……
“关于你的老大，你老大的老大，关于你们‘校园贷’这个组织，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如果有所隐瞒，后果我想你知道。”汪广洋故作冷酷的说，然后眼神瞟了瞟卫生间的方向。
“不敢、不敢……”陈骏战战兢兢地说。
陈骏所交代的东西同李显达的相比就要详实不少了，毕竟也只是一个小收债的，不过是处于底层的阶级，太过具体的情报也并不清楚。据陈骏所言，这是一个规模很庞大的犯罪团伙。覆盖面包括了师专、工院、卫校等齐州市内的所有大学。这个犯罪团伙组织结构很严密，每个大学都有一个区域负责人，每个负责人下面又有很多马仔。负责人管贷款金额流进流出，下面的马仔负责收债和拉人。除开这些基础性的信息外，最有价值的就是工院区域的负责人——勇哥所在的地点，以及之前李显达说过的那些“失踪的学生”。
“我刚开始收这些学生的债的时候，老大就跟我说过，让我把那些钱的太多还不上的学生们都带去见他，他有法子让他们赚钱。不过那些人也没有被老大留下，都送走了。据说是送到老大的老大那儿去了。”
“老大的老大？还有更详细的吗，关于这些失踪的人和这个老大的老大。”
“顶头的老大我也没见过，我都不知道他叫啥，其他人也没见过。只有各区域的头目见过，非常神秘。那些失踪的人被送走了是真的，有一回我从网吧出来，看见老大把一个女学生交到了几个穿黑衣服的人手里，然后那几个人带着那个学生走了，开的是一辆黑色的大商务。”
“知道车牌号吗？”
“不知道。挺早之前了，当时离得远看不太清，也没太在意这个事儿。”
“行吧。就这样吧。”该问的都问的差不多了，汪广洋没什么可问的了，结束了问话。
“这个，还有里屋那个，怎么处理？”束手站在一边看着陈骏的梁飞冷不丁的问道。
这话说得汪广洋一愣：还真不知道。按照自己的想法，这两个人一个是受害者，一个虽然是加害者但不过是个小喽啰，问完话放了就行。但是话说回来，自己四个人现在可是处在“执行委托”的状态，名义上是“帮个忙”，但是谁知道那个神秘人有什么幺蛾子？
给那位打个电话？汪广洋想起了兜里的联络器。
“要不，杀了？”捧着杯水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的许光辉一发狠，说“这俩人知道咱们的存在和目的，万一暴露了我们怎么办？”
“不行，他俩说实话也没什么错，不至于。”汪广洋摇了摇头说。“我觉得，应该给‘那位’那个电话汇报一下。咱们现在受制于人，可没有擅自决定的权力。”
汪广洋瞅了一眼其他三人，见几人都点头了没什么意见，便掏出了之前神秘人留给自己几人的联络器。联络器是一个类似于智能手机的东西，但是什么功能都没有，只能打电话和发短信，打开电话簿电话簿后里面只存了一个联系人，名字是三个横杠，没有显示电话号码。
汪广洋犹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按了下去。
其他三人都紧紧盯着汪广洋的动作。
瞬间接通。
“你好，汪先生。是否是要进行任务汇报？”依然是那个电子合成的男声。
“您好，呃……先生。我们在工院内通过一名学生找到了‘校园贷’团伙的线索，并由此抓获了一名成员，经过盘问后得到了不少情报。目前我们正准备进一步针对这个团伙采取行动。”
“嗯。具体的情报通过短信形式发送过来吧。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呃……有的，我们手中目前有两名涉及本次事件的相关人员，针对这两人的处理方式我们四人之间产生了一定的分歧——他们并没有什么罪过，但是我们顾虑这两人会暴露我们的行动。所以希望您能给出处理意见。”
“嗯……这个问题我本想在这次任务后讲的，既然如此我就现在说了吧——不知你们怎么看如今的社会法度？”
“我认为……帝国法律体系官员贪腐成风，警察尸位素餐，法律已然被肆意践踏。当然，并不排除其中仍然会有良心尚存的好人，不过恶棍还是占了大多数。”
“很中肯的评价。这也是你们要做的——替天行道。”
“义务警察？超级英雄？”
“并不是很准确，不过也相距不远了。具体的现在说还为时尚早，这次行动结束后我会和你们详谈的。”
“嗯……好的。”
“总之，在我没有特别说明之前，你们拥有针对这些罪犯的审判和行刑权力。”
“懂了。”
“嗯。以上，没事就结束通话吧。情报请以短信形式发送过来。”
“是。”
电话挂断。
汪广洋把联络器放回兜里，长出了一口气。扭头看向三人。
“‘那位’说了什么？”梁飞问道。
“他给了我们依照现实情况进行审判和行刑的权力。”汪广洋平静的说“现在，该怎么处置这两位，我们投个票吧，发表一下意见。”
“我个人的意见是，略施惩戒，做好防范措施后放了，毕竟他们罪不至死，最重要的是，我们并不是什么什么歌滚恶棍杀人犯，底线我们还是要有的。”汪广洋补充说。
“附议。”梁飞点了点头。
“我也附议。”白庆虎说。
“我仍旧怀疑这两人的保密性。但是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我也同意。”许光辉耸了耸肩说。
汪广洋听完了几人的意见后轻松了不少，笑着说：“那，意见就同意了啊，我们就这么办了。”
“具体怎么办？”许光辉说。
“李显达本就是个受害者，局外人，现在还晕了过去，没什么威胁。重点是我们眼前这个——而我正好有一个主意，不过需要老许的帮助。”汪广洋满脸神秘的小声说。
“哈？”许光辉有点懵。
汪广洋凑到许光辉的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陈骏眼看着这个恐怖的毛衣男从一脸懵逼转变到了惊愕又变成了满脸便秘的样子。
“行吗？”汪广洋笑吟吟的说。
许光辉满脸便秘之色的点了点头。然后朝陈俊走了过去。
全程旁听了几人谈话的陈骏本就胆战心惊，生怕被灭口，又看几人就“如何处理自己”这个问题讨论了半天，已经吓得不要不要的了。而现在，这个恐怖的毛衣男竟然朝自己走了过来，联想到之前的李显达，还有几人商量的“处理”，那个风衣男同之前一样的诡异笑容，莫非……难不成……
“你、你别过来！我可是什么都听你们的了！我、我会保密的！我什么都不说！你别过来！救、救命啊！来人啊！……”
“是呢，不过让人救下来了，没跳成。”
“凑，欠的钱还不起就整这个。”陈骏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不屑的说。
“骏哥，别看他这样，其实不是真想跳呢，要真想跳谁能拦住？”小弟拿起酒瓶给陈骏又倒上了一杯。
“也是，想死还不简单？不过，他这引人注意是为了啥？别是想把警察弄来搞咱们。”陈骏端着酒若有所思。
“我靠老大，有这个可能！”
“喝完这杯咱们走，把那孙子直接送到直接送到老大那去，省的夜长梦多。做完这个咱们就先躲一阵子看看风向，别真出了事儿。”
“都听老大的！”
....李显达并没有在学校宿舍里面住，而是租住在离学校较近的一个三居室公寓——当然是一个人住。而具体的地址已经上门讨过几次债的陈骏早已经烂熟于心了。
陈骏上了楼，直冲着房门而去，捶了几下门后，防盗门后面传来声音：“谁……谁啊？”这声音有点奇怪，似乎在颤抖。
“我！你陈骏爷爷！快开门！”陈骏满脑子都是一会儿进门后该怎么做，根本不疑有他。
“来……来了！”
防盗门开了条缝，陈骏一把把门推得大开，迈步走进屋里。却没见到李显达的身影，正心里疑惑的时候，一阵冷风从身后袭来，还没等反应过来，小腿一阵剧痛传来，忍不住的跪在了地上，陈骏下意识想要站起身来反抗，但是一双手已经先他一步他的手反剪到了背后，死死地压在了地上。
“你就是陈骏吧？”闻声抬头，只看到一个穿着脏兮兮风衣的文静男子。
“阁下是谁？我并不认识你，恐怕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吧。”陈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身后的小弟也没了动静，陈骏打眼扫了一下，对方至少三个人，每一个的战斗力估计都比自己强。不能硬拼啊。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汪广洋蹲了下来，笑吟吟的看着陈俊的眼睛说。
“我不过是个收债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陈骏觉得对方不是冲自己来的，恐怕是自己的上头出了什么事。
“话先别说得这么绝，你会说的。你难道不想知道李显达去哪儿了吗？”汪广洋还在微笑，但此刻陈骏觉得这微笑似乎有点恐怖。
陈俊还想继续说点什么，但是这时候从里屋走出来了一个穿着宽大毛衣，有点瘦削、看起来很颓废的男人。关键是，两只手沾了不少红色的液体，有点粘稠，甚至还在往下滴。
这是啥？血吗？这个人刚才说李显达，难道他们把……
“吃完了？”陈骏看到身前的这个风衣男风衣男和那个颓废男打招呼。
“吃完了啊。”
“怎么弄的？满手都是。”陈骏看到风衣男皱了皱眉。
“不小心嘛。吃得开心呢。我这就洗去。”毛衣男笑了笑转身去卫生间了。
满手血，吃的开心，去洗洗……他们、他们怕不是……我……我……我靠！这不是来踢场子的是来特么的杀人的啊！对不起了老大，虽然你对我挺好的，但是这变态食人魔杀人狂不是我能顶住的，你好自为之吧……
“我、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看着汪广洋转过头来了陈骏立刻大声说。
汪广洋一愣：这还没怎么呢，咋就招了？汪广洋转念再一想，懂了——满手番茄酱也是挺有威慑力的啊，肯德基是个好东西……
“关于你的老大，你老大的老大，关于你们‘校园贷’这个组织，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如果有所隐瞒，后果我想你知道。”汪广洋故作冷酷的说，然后眼神瞟了瞟卫生间的方向。
“不敢、不敢……”陈骏战战兢兢地说。
陈骏所交代的东西同李显达的相比就要详实不少了，毕竟也只是一个小收债的，不过是处于底层的阶级，太过具体的情报也并不清楚。据陈骏所言，这是一个规模很庞大的犯罪团伙。覆盖面包括了师专、工院、卫校等齐州市内的所有大学。这个犯罪团伙组织结构很严密，每个大学都有一个区域负责人，每个负责人下面又有很多马仔。负责人管贷款金额流进流出，下面的马仔负责收债和拉人。除开这些基础性的信息外，最有价值的就是工院区域的负责人——勇哥所在的地点，以及之前李显达说过的那些“失踪的学生”。
“我刚开始收这些学生的债的时候，老大就跟我说过，让我把那些钱的太多还不上的学生们都带去见他，他有法子让他们赚钱。不过那些人也没有被老大留下，都送走了。据说是送到老大的老大那儿去了。”
“老大的老大？还有更详细的吗，关于这些失踪的人和这个老大的老大。”
“顶头的老大我也没见过，我都不知道他叫啥，其他人也没见过。只有各区域的头目见过，非常神秘。那些失踪的人被送走了是真的，有一回我从网吧出来，看见老大把一个女学生交到了几个穿黑衣服的人手里，然后那几个人带着那个学生走了，开的是一辆黑色的大商务。”
“知道车牌号吗？”
“不知道。挺早之前了，当时离得远看不太清，也没太在意这个事儿。”
“行吧。就这样吧。”该问的都问的差不多了，汪广洋没什么可问的了，结束了问话。
“这个，还有里屋那个，怎么处理？”束手站在一边看着陈骏的梁飞冷不丁的问道。
这话说得汪广洋一愣：还真不知道。按照自己的想法，这两个人一个是受害者，一个虽然是加害者但不过是个小喽啰，问完话放了就行。但是话说回来，自己四个人现在可是处在“执行委托”的状态，名义上是“帮个忙”，但是谁知道那个神秘人有什么幺蛾子？
给那位打个电话？汪广洋想起了兜里的联络器。
“要不，杀了？”捧着杯水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的许光辉一发狠，说“这俩人知道咱们的存在和目的，万一暴露了我们怎么办？”
“不行，他俩说实话也没什么错，不至于。”汪广洋摇了摇头说。“我觉得，应该给‘那位’那个电话汇报一下。咱们现在受制于人，可没有擅自决定的权力。”
汪广洋瞅了一眼其他三人，见几人都点头了没什么意见，便掏出了之前神秘人留给自己几人的联络器。联络器是一个类似于智能手机的东西，但是什么功能都没有，只能打电话和发短信，打开电话簿电话簿后里面只存了一个联系人，名字是三个横杠，没有显示电话号码。
汪广洋犹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按了下去。
其他三人都紧紧盯着汪广洋的动作。
瞬间接通。
“你好，汪先生。是否是要进行任务汇报？”依然是那个电子合成的男声。
“您好，呃……先生。我们在工院内通过一名学生找到了‘校园贷’团伙的线索，并由此抓获了一名成员，经过盘问后得到了不少情报。目前我们正准备进一步针对这个团伙采取行动。”
“嗯。具体的情报通过短信形式发送过来吧。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呃……有的，我们手中目前有两名涉及本次事件的相关人员，针对这两人的处理方式我们四人之间产生了一定的分歧——他们并没有什么罪过，但是我们顾虑这两人会暴露我们的行动。所以希望您能给出处理意见。”
“嗯……这个问题我本想在这次任务后讲的，既然如此我就现在说了吧——不知你们怎么看如今的社会法度？”
“我认为……帝国法律体系官员贪腐成风，警察尸位素餐，法律已然被肆意践踏。当然，并不排除其中仍然会有良心尚存的好人，不过恶棍还是占了大多数。”
“很中肯的评价。这也是你们要做的——替天行道。”
“义务警察？超级英雄？”
“并不是很准确，不过也相距不远了。具体的现在说还为时尚早，这次行动结束后我会和你们详谈的。”
“嗯……好的。”
“总之，在我没有特别说明之前，你们拥有针对这些罪犯的审判和行刑权力。”
“懂了。”
“嗯。以上，没事就结束通话吧。情报请以短信形式发送过来。”
“是。”
电话挂断。
汪广洋把联络器放回兜里，长出了一口气。扭头看向三人。
“‘那位’说了什么？”梁飞问道。
“他给了我们依照现实情况进行审判和行刑的权力。”汪广洋平静的说“现在，该怎么处置这两位，我们投个票吧，发表一下意见。”
“我个人的意见是，略施惩戒，做好防范措施后放了，毕竟他们罪不至死，最重要的是，我们并不是什么什么歌滚恶棍杀人犯，底线我们还是要有的。”汪广洋补充说。
“附议。”梁飞点了点头。
“我也附议。”白庆虎说。
“我仍旧怀疑这两人的保密性。但是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我也同意。”许光辉耸了耸肩说。
汪广洋听完了几人的意见后轻松了不少，笑着说：“那，意见就同意了啊，我们就这么办了。”
“具体怎么办？”许光辉说。
“李显达本就是个受害者，局外人，现在还晕了过去，没什么威胁。重点是我们眼前这个——而我正好有一个主意，不过需要老许的帮助。”汪广洋满脸神秘的小声说。
“哈？”许光辉有点懵。
汪广洋凑到许光辉的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陈骏眼看着这个恐怖的毛衣男从一脸懵逼转变到了惊愕又变成了满脸便秘的样子。
“行吗？”汪广洋笑吟吟的说。
许光辉满脸便秘之色的点了点头。然后朝陈俊走了过去。
全程旁听了几人谈话的陈骏本就胆战心惊，生怕被灭口，又看几人就“如何处理自己”这个问题讨论了半天，已经吓得不要不要的了。而现在，这个恐怖的毛衣男竟然朝自己走了过来，联想到之前的李显达，还有几人商量的“处理”，那个风衣男同之前一样的诡异笑容，莫非……难不成……
“你、你别过来！我可是什么都听你们的了！我、我会保密的！我什么都不说！你别过来！救、救命啊！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