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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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你说什么?“宋沐岩不再风轻云淡,脸色刹那间凝结成了冰,黑曜石的眸子闪着红色的火焰。

    他快步走上来捏住了我的脖子,逼着我仰起头来,看见他眼里火焰浓烈得要将我给焚烧殆尽了。

    我双手紧紧地护住顾辰之,他的额头撞伤了,我怕触碰到他的伤口。

    身子也不敢得怎么动弹,仅是不服气地用眼睛瞪着眼前的宋沐岩。

    他扯住我的脖子,就要把揪下来,我只能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床。

    他蹙着眉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重复道,“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打小就性子倔强,爱钻牛角尖,算命先生就说过,日后,我肯定会吃亏的。

    但人的性子里有些东西是偶根深蒂固的,根本就改不过来。

    我想起顾宛仪说的那些话,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服气,现在我就是和他扛上了。

    “说就说了,我有本事就打死我,不然我就告诉媒体。在外人面前,你不是个君子吗?若是他们知道你打妻子,你的形象肯定崩塌,宋氏的股价下跌.......”

    我说了很多恶毒的话,等说完后,才后知后觉自己那么恨宋沐岩,恨得要他身败名裂。

    他看着我的目光越来越冷,冷的渗入骨子里去了。

    我以为他会暴怒,将怒火发泄在我的身上,不想再牵连顾辰之。

    可宋沐岩似乎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他呵呵地冷笑了两下,说道,“你是心疼他吧?你怕我打他,不惜要激怒我,不过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然后我听见他残酷地下令道,“你们还等什么,快把她拉开,给我狠狠的打这个男人。“

    特助和一个保镖走了过来,一人拉住我的胳膊,硬生生地把我的手给掰开。

    我想要死死地抓住,可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天生就存在着巨大的差异,更何况,还是两个男人上手。

    很快,我就被架空了,拖到了宋沐岩的身边。

    我想要冲上去,但他揽住我的腰扯了回来,伏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大家都说狼是最不能驯服的动物,但她也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护犊。”

    他细细的观察着我的神色,见我凝眉担忧,满意地接着又说“我见过别人做过实验,把它的崽关在笼子里,使劲地折磨,但不让崽死掉,”

    我痛苦地转过头看着他。

    “让她亲眼见着自己的孩子被折磨,听着惨叫声。刚开始狼拼命地挣扎抵抗,三天后,她就士气低落了,第七天后,她自己撞墙死了,你说这是一件多稀奇的事。”

    心尖颤了颤,我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剧烈地摇晃着头说道,“不,不,不要这个样子,你不能这么做的....."

    “为什么不?你不是在乎他吗?那么我折磨他,你肯定也会痛不是吗?说不定还会痛上好几倍。”

    他邪笑出声,就像是在午夜刹那绽放的罂粟花,美的惊人心魄,同时也是要人命的啊!

    我用力地扭动着手腕,想要挣脱出来,尖声喊着“你是个疯子,你就是个疯子,你会遭天谴的,你一定会的。”

    他轻而易举地控住了我的身体,“反正你会比我先收到折磨的,这点就够了,开始吧!”

    有个粗壮的中年走了过去,抡起了拳头朝着顾辰之的肩膀就要砸下去。

    我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不能束手就擒,由着他来折磨自己,我扬手就朝着宋沐岩那张俊脸抽了上去。

    他根本就没有防备,来不及闪躲了,我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脸颊,发出了很刺耳的巨响声。

    顿时间,屋子里所有人都静了下来,齐刷刷地看向了我,满是不可思议。

    是啊,在他们的眼里,宋沐岩就是帝皇般的存在,仅有他能将人踩在脚底下,又怎么会有人敢得上前去挑战他的权威呢?

    巴掌火辣辣地疼起来,手指都在微微抽着。

    我是用了全力打上去的,自己也愣了楞,刚才当着众人的面,我抽了宋沐岩,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我惊恐地看向了他,他白皙的脸颊浮现了五道明显的红印,看上去让人触目惊心。

    此时的他身上的气息太可怕了,就像是从十八层地狱上来的恶魔,

    我有种撒腿就要逃跑的冲动,可我不能走啊,若是我走了,他将怒火发泄在了顾辰之的身上,那情况只会更糟糕。

    脑子空了,不知如何是好了,而他的怒火发泄得干脆利落。

    他反手朝着我的脸抽了过来,我并没有躲避开去。

    若是他要打我,那就打吧,只要他能把心里的怒火发泄出来,不要转移至顾辰之。

    强烈的掌风袭来,我认命地闭上了眼,但并没有巴掌落下来,有只手扯住了我的脖子往前。

    我是闭着眼,什么都看不见,一个踉跄就摔在了地上,膝盖传来疼痛,,我才睁开了眼,反应过来他没打我。

    不等自个爬起来,他就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我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他抿着唇神情阴郁,什么话都没有说,他直直地把我拖出了病房。

    真的就是拖着走的,一时间,我猜不出他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他到底要干什么?

    不过有个道理,我是懂得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的,直至他把我拖入了车库,扔进了车子的后车座,人也跟着进来了,锁上了门。

    我才反应过来,他想要干什么了,那是我最不愿回忆的往事,太不堪了。

    在梁怡施要走的那天,我去酒吧找着了买醉的宋沐岩,还我亲自开车把他送到了飞机场。

    我以为那样做了,他们就能重新再一起。

    可他却在停车场里疯狂地要了我,车子是悍马,平衡性和隔音效果都很好,甚至玻璃都是做了特殊处理化的,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但停车场人来人往的,他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在我身上,不停地折磨我。他按着我头挨着车窗,看向外面,我正见着有人好奇地看了过来,脸上露出的鄙夷神色。

    他就是存心要羞辱我的,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我,你是不知廉耻的,甚至比不上小姐。

    人家小姐起码还能挑办事的地点,但我就连地点都不能挑。

    我清楚地记得有六个人车窗前走过,他们的表情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掉了,因为我是那么的低贱。

    宋沐岩是了解我的,有时候比我更甚,所以他懂得用那种手段来对付我,让我生不如死。

    我身处于在车子里,人就像是被关进笼子里的猫,我炸了毛不管不顾的去踢车子,想要去开窗。

    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的挣扎,等我筋疲力尽后,他才不紧不慢地说道,“这辆车子也是悍马的,太巧了。”

    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我双手护在了自己的胸前,吞咽着唾沫低声求道,“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可以吗?”

    他冲着我笑了,笑得格外的温柔,根本不符合他的形象。

    他漫不经心地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你怕什么,反正也试过不是吗?”

    那段回忆太恶心了,我再也没有反抗的勇气,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再次哀求,“你打我好吗?你打我也行,我不要,我不要。”

    我卷缩着身子贴着车窗,牙齿都上下打架了。

    “你不要什么?你不是要让我身败名裂吗?这种方法同样可以的,我被拍到在车震,正好能让你称心如意。”

    我快要被他弄疯掉了,理智都被摧毁掉。

    我捞起了车子后面的枕头扔了过去,尖叫出声,“宋沐岩,你是个神经病,你自己疯去吧,我不陪着你发癫,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他接过了枕头放在一边,静静地直视着我,仍是笑得温柔如水道,“你能去那里?你忘记了自己作为妻子的义务了?嗯?”

    他俯身过来强硬地拽住了我的胳膊,用力地往旁边摔去,我躺在了后车座,忙不迭地要爬起身。

    他整个人都压上来,熟悉敏捷地伸手去拉婚纱后背拉链,车子响起了撕拉的响声,已经拉倒了后背处。

    我慌张去抓住他的手,后背死死的贴着车座,不肯起身。他从上至下望着我,强硬地命令道,“松手!”

    “不,绝不!我坚决地拒绝。

    他的眸子里闪过阴冷的凶光,生猛地撕我的裙,裙子的料子太脆弱了,只要用力拉几下开了口。

    他好似发现了其中的乐趣,一片片被撕开。

    我试着拦住的,但衣料渐渐变得单薄,几乎都要藏不住了,袒露出里面白色打底,我真的要绝望了。

    只剩下单薄的里衬,盖在我身上,就是半透明的,反而成为了另一种诱惑。他就像是猫抓老鼠,不急不慢,就是慢慢要玩死你。

    我们都不记得两个人斗了多久,渐渐地,我的体力跟不上去了,动作有气无力,气喘吁吁地躺着。

    他就是要等着这个时候,一招致命。他敏捷的扯掉最后的屏障,四肢纠缠了上来,身体贴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