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东窗事发
送完陆可可，周亦舟回到酒店倒头就睡了。这是这几天来，他第一次睡得这么沉。要不是早晨秘书来敲门，他估计还在沉睡。周亦舟和秘书下楼的时候，胡总早已经在大厅候着，等着接周亦舟去吃早饭。在酒店的餐厅随便吃了点，他们就去了会场。
还有十分钟奠基仪式开始，周亦舟在胡总的陪同下坐在前排，认真地聆听，还专门上台进行了演讲，奠基仪式结束之后还接受了媒体采访，整个活动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简单和员工一起吃了工作餐，周亦舟便去了机场。爷爷的情况还不是很好，家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不能出来太长的时间。
飞机落地已经是下午5点，周亦舟打电话给管家询问爷爷的情况，确定没有什么事情，便先去了公司，听了一下各个部门对这两天股市和各项工作开展情况的报告，一切结束之后已经是8点钟。在公司楼下的西餐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周亦舟便又去了医院。
爷爷此刻正在病房里看电视，看上去精神比前两天好了很多。顾宣之派来的两个保镖正站在门口，看见周亦舟过啦，齐声问：“周少爷好！”周亦舟点头向他们问好，才发现这两个人有点眼熟，好像是在顾宣之他们家见过。管家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打瞌睡，看见周亦舟来，便急忙站了起来。
“没事，你坐吧，梅姨。”周亦舟挥手示意她坐下，自己走到里屋爷爷的病房里。
“你来了？”爷爷看见他进来，便放下手中的遥控器笑着说。
看见爷爷正在看财经频道，上面正播放着股市播报，周际的股票一片惨淡，周亦舟赶紧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你这生着病呢，你还看这些干嘛？赶紧好好休息。”
“不打紧，你别关，我看看这个，挺有意思，正准备跟你聊一聊呢。”爷爷笑着拿起放在床头的遥控器，又重新打开了电视。“最近很烦心？”爷爷盯着电视问。
周亦舟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爷爷的问题。
“这没什么，股市嘛就是来回波动的，要是一直看涨那倒是有点不正常了。”爷爷招手示意他坐过来。
“做的不错，以静制动。”爷爷看着周亦舟说。
“您都知道了？”周亦舟没想到，爷爷这两天咋病房里，居然什么都知道。
“嗯，老韩都跟我说了。孩子，你做的没错，谣言嘛最终都会烟消云散的，处变不惊才能成大事，尤其是在商场上。”爷爷语重心长地说。
“嗯”周亦舟点了点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爷爷经商的头脑，他现在还只学了个皮毛而已。
“不过嘛，光吃亏不长记性也是不行的。”爷爷接着说：“事情发生了，你不光要看它的表面，还要看看他下面是什么。嗯，正好”爷爷指着电视屏幕上的股市分析图说：“你看看，咱们的股票在下跌，那涨的是哪几家？这几家最近都有些什么动作，你了解过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周亦舟仔细一看，还真是，除了周际的股票下跌之外，这张图上的另一个特点就是有两家公司的涨幅较大，其中的这个星辉地产和周际一直有竞争的关系，尤其是两家最近正在天津竞标一块土地。
“我明白了，爷爷。”周亦舟恍然大悟。
“这个事情呢只是猜测，是不是实情，你还要去调查清楚，记住，不打无准备之仗。”
“我知道爷爷，我现在就让人去调查一下星辉。”周亦舟急切地说。
“唉”爷爷摆摆手，“不急，明天再安排也不迟。你累了好几天了，今天晚上好好回家休息一晚上，公司的员工这两天肯定也是高强度的工作，让他们也休息休息。”
“我就在这儿陪你吧，让梅姨回家休息休息，这好几天在这儿守着了。”周亦舟指着旁边的陪护床说。
“也好，我们爷俩好久没有一起睡了，记得上一次还是你10岁的时候，你说你晚上做噩梦，不敢一个人睡……这一转眼都就成大小伙子了。”爷爷感叹道。
“我就算长得再大，也还是你的小孙子啊。”周亦舟记得那一年妈妈刚刚去世，他一个人睡的时候老是做噩梦，爷爷就搂着他睡，他果然就不会做噩梦了。
周亦舟到客厅和梅姨交接了一下，又叫医生给爷爷换了药，才去卫生间洗漱。躺在爷爷旁边的陪护床上，看着病床上的爷爷，想到终有一天，爷爷会离他而去，他的心里就很不滋味。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就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那该是怎么的孤独啊！
“家里的事情查清楚了吗？”爷爷关了电视，用手揉着太阳穴。
周亦舟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嗯”了一声。爷爷没有说话，像是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还记得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吗？”过了好一会儿，周亦舟才开口说。
爷爷迟疑了一下，平静地说：“哦？是他。”周亦舟还以为爷爷听到这个消息会很吃惊，没想到他确实如此的平静，好像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周亦舟补充说道。
“哦，人找到了吗？”爷爷问。
周亦舟摇了摇头，“还没有”。
“鬼是斗不过人的”爷爷缓缓地说：“没事儿，该吃吃、该睡睡。”
“嗯”周亦舟嘴里答应着，心里却是十分忐忑，黑暗中仿佛那双看不见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和爷爷又聊了好久，两个人才渐渐的低睡着了，这一夜，周亦舟睡得很踏实，就像小时候和爷爷一起睡那样。
早上等管家来了以后，周亦舟和爷爷一起吃过早饭，才回家换衣服。家里已经被管家收拾得有条不紊，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周亦舟洗完澡、换好衣服正准备出门，就接到了负责爷爷中毒案件民警的电话。
“周先生，下毒的那个送奶工找到了。”警察说。
“哦？在什么地方？”周亦舟问。
“在郊区的一个垃圾处理站，不过……找到的是尸体。”民警接着说：“我们已经调查过他的家人，他就是在周老先生出事的第二天失踪的，尸检报告也显示他的确是在一个星期以前死去的。他老婆将一个月之前，他突然发了一笔横财，儿子上大学急用钱，他说是朋友借的，总共5万。我们问了一圈他的朋友，并没有人借给他钱。所以，现在初步可以肯定这是一起买凶谋杀案。我们会接着调查的，一有结果就通知你。”
“好的，谢谢您，辛苦了。”周亦舟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少爷”周亦舟刚走到门口，门卫就说：“家里面各个角落我都仔细查看过了，没有什么问题。还有食品进货渠道、送水的、保洁，我都调查过了，新来一两年的人我也都辞退了，家里佣人人手少了一点，但是安全的。”
“好，我知道了。辛苦了，李叔。”李叔跟着爷爷二十几年了，绝对靠得住，他办事周亦舟是放心的。
“阿梅说，老爷后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我去接他。”李叔说。
“好”周亦舟刚说完，又觉得李叔一走家里就没有个可靠的人了，便又说：“我去接就好了，你在家里守着，以后已经要当心。”
“好，少爷，你放心吧。”
司机正好把车从车库开出来，周亦舟坐上车就去了公司。股票的跌幅还没有停止，整个公司都处在一种紧张的氛围当中。
“叫外宣部的唐总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周亦舟拿起内线电话对秘书说。
5分钟后唐总即出现在总裁办公室，“董事长，您找我？”
“跟检察院那边沟通的怎么样？有结果了吗？”周亦舟问。
“还没有，他们那边没有什么，一直拖着。”唐总迟疑了一下接着说：“不过，我注意到一个问题，星辉的高总和检察院经侦处的王处长是亲戚关系，确切地说王处长是高总的姐夫。这两天，我请王处长吃了好几次饭，都被他拒绝了，但今天早上，刚刚有人跟我说，昨天晚上看简介高总在京都酒店请王处长吃饭。”
周亦舟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二，“这个王处长既然不想吃敬酒，那就让他尝尝罚酒的滋味。你派人盯着，搜集一些老高和王处长之间玩儿猫腻的证据。星辉不是不想让我们好过吗？你们给他也找找事情做。”
“我明白，董事长，已经安排人去做了。”唐总说。
“好，这件事要抓紧。”
“好的，董事长。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唐总刚走，顾宣之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听说你去去了一趟杭州，回来了没？”顾宣之问。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那怎么不知道我昨天已经回来了？”周亦舟故意反问他，心里却想着，他怎么知道自己去了杭州，难不成是陆可可告诉他的？
“我当然知道，只是明知故问罢了，哈哈”顾宣之笑着说，“有个重大发现要告诉你，想不想知道？”
“什么重大发现？快点说！”周亦舟最烦顾宣之故弄玄虚的这一套，却拿他没有办法。
“想知道的话，你现在到我办公室来，有好戏看哟。”顾宣之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个人，真是他没有办法。”周亦舟无奈地自言自语，却还是拿起车钥匙就去了顾事。
周亦舟快走到顾宣之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秘书已经等在走廊里，正准备迎接他。
“周总，这边请。”穿着一身白色套裙的秘书用甜美的声音说。
“好，你们顾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么神秘兮兮的叫我过来。”周亦舟想从小秘书的嘴里套出话来。
秘书莞尔一笑，说：“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秘书敲了敲门，顾宣之在里面喊道：“进来！”秘书便打开门，示意周亦舟进去。
周亦舟走进办公室一看，顾宣之正四平八稳地坐在老板椅上，他的面前还站着一个女人，周亦舟从背影看来，应该是个美女。
“你这么神秘的把我叫来，就是为了……”周亦舟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美女，递给顾宣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当然不是！”顾宣之从老板椅上站起来，对站着的美女吹了一个口哨，说：“美女，转过去让周总看看呗。”
周亦舟不解地望着顾宣之，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然而，当他将目光再次转移到这个女子的身上时，不禁惊呆了。这不是陆可可吗？
“陆可可？你不是在杭州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周亦舟吃惊地问。女子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眼睛呆呆地站着。
周亦舟再仔细一看，这个女人又好像不是陆可可，首先她的头发要比陆可可长的多，前天晚上，他刚见过陆可可，她的头发还只是到肩膀，而这个女人已经是长发及腰了。而且，她的眼睛似乎也没有陆可可的大，而且没有她那种灵动的眼神。
“你仔细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可可？”顾宣之的话让周亦舟更加坚信，这个女人不是陆可可。
“你是谁？”周亦舟盯着那个女人，严肃地问。
顾宣之走了过来，用手抬起那个女人的脸，凑近她说：“给周总说说吧，你是谁。”
“我……是陆可可的替身。”女人怯懦地说，始终不敢抬起头来。
“还有呢！”顾宣之厉声说到。
“几个月前，萧潇找到我，让我到富丽酒店去演了一出戏。”
“什么戏？”周亦舟的脑子飞速地运转着，之前那段陆可可和嫌疑男子在酒店走廊对话的监控录像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她让我和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男人假装在酒店里说悄悄话。当时，我并不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什么。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要陷害陆可可，好拿到《汴京秘史》的女主角。”
原来如此！周亦舟心中又气又恼，原来一直以来都是他误会了陆可可！
还有十分钟奠基仪式开始，周亦舟在胡总的陪同下坐在前排，认真地聆听，还专门上台进行了演讲，奠基仪式结束之后还接受了媒体采访，整个活动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简单和员工一起吃了工作餐，周亦舟便去了机场。爷爷的情况还不是很好，家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不能出来太长的时间。
飞机落地已经是下午5点，周亦舟打电话给管家询问爷爷的情况，确定没有什么事情，便先去了公司，听了一下各个部门对这两天股市和各项工作开展情况的报告，一切结束之后已经是8点钟。在公司楼下的西餐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周亦舟便又去了医院。
爷爷此刻正在病房里看电视，看上去精神比前两天好了很多。顾宣之派来的两个保镖正站在门口，看见周亦舟过啦，齐声问：“周少爷好！”周亦舟点头向他们问好，才发现这两个人有点眼熟，好像是在顾宣之他们家见过。管家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打瞌睡，看见周亦舟来，便急忙站了起来。
“没事，你坐吧，梅姨。”周亦舟挥手示意她坐下，自己走到里屋爷爷的病房里。
“你来了？”爷爷看见他进来，便放下手中的遥控器笑着说。
看见爷爷正在看财经频道，上面正播放着股市播报，周际的股票一片惨淡，周亦舟赶紧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你这生着病呢，你还看这些干嘛？赶紧好好休息。”
“不打紧，你别关，我看看这个，挺有意思，正准备跟你聊一聊呢。”爷爷笑着拿起放在床头的遥控器，又重新打开了电视。“最近很烦心？”爷爷盯着电视问。
周亦舟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爷爷的问题。
“这没什么，股市嘛就是来回波动的，要是一直看涨那倒是有点不正常了。”爷爷招手示意他坐过来。
“做的不错，以静制动。”爷爷看着周亦舟说。
“您都知道了？”周亦舟没想到，爷爷这两天咋病房里，居然什么都知道。
“嗯，老韩都跟我说了。孩子，你做的没错，谣言嘛最终都会烟消云散的，处变不惊才能成大事，尤其是在商场上。”爷爷语重心长地说。
“嗯”周亦舟点了点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爷爷经商的头脑，他现在还只学了个皮毛而已。
“不过嘛，光吃亏不长记性也是不行的。”爷爷接着说：“事情发生了，你不光要看它的表面，还要看看他下面是什么。嗯，正好”爷爷指着电视屏幕上的股市分析图说：“你看看，咱们的股票在下跌，那涨的是哪几家？这几家最近都有些什么动作，你了解过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周亦舟仔细一看，还真是，除了周际的股票下跌之外，这张图上的另一个特点就是有两家公司的涨幅较大，其中的这个星辉地产和周际一直有竞争的关系，尤其是两家最近正在天津竞标一块土地。
“我明白了，爷爷。”周亦舟恍然大悟。
“这个事情呢只是猜测，是不是实情，你还要去调查清楚，记住，不打无准备之仗。”
“我知道爷爷，我现在就让人去调查一下星辉。”周亦舟急切地说。
“唉”爷爷摆摆手，“不急，明天再安排也不迟。你累了好几天了，今天晚上好好回家休息一晚上，公司的员工这两天肯定也是高强度的工作，让他们也休息休息。”
“我就在这儿陪你吧，让梅姨回家休息休息，这好几天在这儿守着了。”周亦舟指着旁边的陪护床说。
“也好，我们爷俩好久没有一起睡了，记得上一次还是你10岁的时候，你说你晚上做噩梦，不敢一个人睡……这一转眼都就成大小伙子了。”爷爷感叹道。
“我就算长得再大，也还是你的小孙子啊。”周亦舟记得那一年妈妈刚刚去世，他一个人睡的时候老是做噩梦，爷爷就搂着他睡，他果然就不会做噩梦了。
周亦舟到客厅和梅姨交接了一下，又叫医生给爷爷换了药，才去卫生间洗漱。躺在爷爷旁边的陪护床上，看着病床上的爷爷，想到终有一天，爷爷会离他而去，他的心里就很不滋味。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就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那该是怎么的孤独啊！
“家里的事情查清楚了吗？”爷爷关了电视，用手揉着太阳穴。
周亦舟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嗯”了一声。爷爷没有说话，像是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还记得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吗？”过了好一会儿，周亦舟才开口说。
爷爷迟疑了一下，平静地说：“哦？是他。”周亦舟还以为爷爷听到这个消息会很吃惊，没想到他确实如此的平静，好像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周亦舟补充说道。
“哦，人找到了吗？”爷爷问。
周亦舟摇了摇头，“还没有”。
“鬼是斗不过人的”爷爷缓缓地说：“没事儿，该吃吃、该睡睡。”
“嗯”周亦舟嘴里答应着，心里却是十分忐忑，黑暗中仿佛那双看不见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和爷爷又聊了好久，两个人才渐渐的低睡着了，这一夜，周亦舟睡得很踏实，就像小时候和爷爷一起睡那样。
早上等管家来了以后，周亦舟和爷爷一起吃过早饭，才回家换衣服。家里已经被管家收拾得有条不紊，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周亦舟洗完澡、换好衣服正准备出门，就接到了负责爷爷中毒案件民警的电话。
“周先生，下毒的那个送奶工找到了。”警察说。
“哦？在什么地方？”周亦舟问。
“在郊区的一个垃圾处理站，不过……找到的是尸体。”民警接着说：“我们已经调查过他的家人，他就是在周老先生出事的第二天失踪的，尸检报告也显示他的确是在一个星期以前死去的。他老婆将一个月之前，他突然发了一笔横财，儿子上大学急用钱，他说是朋友借的，总共5万。我们问了一圈他的朋友，并没有人借给他钱。所以，现在初步可以肯定这是一起买凶谋杀案。我们会接着调查的，一有结果就通知你。”
“好的，谢谢您，辛苦了。”周亦舟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少爷”周亦舟刚走到门口，门卫就说：“家里面各个角落我都仔细查看过了，没有什么问题。还有食品进货渠道、送水的、保洁，我都调查过了，新来一两年的人我也都辞退了，家里佣人人手少了一点，但是安全的。”
“好，我知道了。辛苦了，李叔。”李叔跟着爷爷二十几年了，绝对靠得住，他办事周亦舟是放心的。
“阿梅说，老爷后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我去接他。”李叔说。
“好”周亦舟刚说完，又觉得李叔一走家里就没有个可靠的人了，便又说：“我去接就好了，你在家里守着，以后已经要当心。”
“好，少爷，你放心吧。”
司机正好把车从车库开出来，周亦舟坐上车就去了公司。股票的跌幅还没有停止，整个公司都处在一种紧张的氛围当中。
“叫外宣部的唐总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周亦舟拿起内线电话对秘书说。
5分钟后唐总即出现在总裁办公室，“董事长，您找我？”
“跟检察院那边沟通的怎么样？有结果了吗？”周亦舟问。
“还没有，他们那边没有什么，一直拖着。”唐总迟疑了一下接着说：“不过，我注意到一个问题，星辉的高总和检察院经侦处的王处长是亲戚关系，确切地说王处长是高总的姐夫。这两天，我请王处长吃了好几次饭，都被他拒绝了，但今天早上，刚刚有人跟我说，昨天晚上看简介高总在京都酒店请王处长吃饭。”
周亦舟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二，“这个王处长既然不想吃敬酒，那就让他尝尝罚酒的滋味。你派人盯着，搜集一些老高和王处长之间玩儿猫腻的证据。星辉不是不想让我们好过吗？你们给他也找找事情做。”
“我明白，董事长，已经安排人去做了。”唐总说。
“好，这件事要抓紧。”
“好的，董事长。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唐总刚走，顾宣之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听说你去去了一趟杭州，回来了没？”顾宣之问。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那怎么不知道我昨天已经回来了？”周亦舟故意反问他，心里却想着，他怎么知道自己去了杭州，难不成是陆可可告诉他的？
“我当然知道，只是明知故问罢了，哈哈”顾宣之笑着说，“有个重大发现要告诉你，想不想知道？”
“什么重大发现？快点说！”周亦舟最烦顾宣之故弄玄虚的这一套，却拿他没有办法。
“想知道的话，你现在到我办公室来，有好戏看哟。”顾宣之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个人，真是他没有办法。”周亦舟无奈地自言自语，却还是拿起车钥匙就去了顾事。
周亦舟快走到顾宣之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秘书已经等在走廊里，正准备迎接他。
“周总，这边请。”穿着一身白色套裙的秘书用甜美的声音说。
“好，你们顾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么神秘兮兮的叫我过来。”周亦舟想从小秘书的嘴里套出话来。
秘书莞尔一笑，说：“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秘书敲了敲门，顾宣之在里面喊道：“进来！”秘书便打开门，示意周亦舟进去。
周亦舟走进办公室一看，顾宣之正四平八稳地坐在老板椅上，他的面前还站着一个女人，周亦舟从背影看来，应该是个美女。
“你这么神秘的把我叫来，就是为了……”周亦舟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美女，递给顾宣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当然不是！”顾宣之从老板椅上站起来，对站着的美女吹了一个口哨，说：“美女，转过去让周总看看呗。”
周亦舟不解地望着顾宣之，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然而，当他将目光再次转移到这个女子的身上时，不禁惊呆了。这不是陆可可吗？
“陆可可？你不是在杭州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周亦舟吃惊地问。女子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眼睛呆呆地站着。
周亦舟再仔细一看，这个女人又好像不是陆可可，首先她的头发要比陆可可长的多，前天晚上，他刚见过陆可可，她的头发还只是到肩膀，而这个女人已经是长发及腰了。而且，她的眼睛似乎也没有陆可可的大，而且没有她那种灵动的眼神。
“你仔细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可可？”顾宣之的话让周亦舟更加坚信，这个女人不是陆可可。
“你是谁？”周亦舟盯着那个女人，严肃地问。
顾宣之走了过来，用手抬起那个女人的脸，凑近她说：“给周总说说吧，你是谁。”
“我……是陆可可的替身。”女人怯懦地说，始终不敢抬起头来。
“还有呢！”顾宣之厉声说到。
“几个月前，萧潇找到我，让我到富丽酒店去演了一出戏。”
“什么戏？”周亦舟的脑子飞速地运转着，之前那段陆可可和嫌疑男子在酒店走廊对话的监控录像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她让我和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男人假装在酒店里说悄悄话。当时，我并不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什么。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要陷害陆可可，好拿到《汴京秘史》的女主角。”
原来如此！周亦舟心中又气又恼，原来一直以来都是他误会了陆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