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连环噩梦
“萧潇给了你多少钱？”周亦舟铁青着脸问陆可可的替身。
“……十万。”替身怯懦地说。
“区区十万块钱，你就什么事都可以干吗？”周亦舟一脸不屑地说，然后拿出手机就拨通了负责肖磊案件的警察的电话。
“我送她去公安局吧，警察来你这儿影响不好。”挂掉电话，周亦舟对顾宣之说。
“好，人我交给你了。怎么处理随你咯，这下可以证明可可和那件事儿没有关系了，显然，之前有人故意引导我们的视线。”顾宣之说。
发现这件事情，其实纯属偶然，陆可可推出娱乐圈之后，这个小替身可以说是自己砸了自己的饭碗，所以听说陆可可又签了顾事之后，自己又找上门来，还拿这件事作为负荆请罪的敲门砖，希望可以继续做陆可可的替身。
“不要送我去公安局，求你了，周总，顾总，求你们了……”小替身一听说要被送去公安局，立刻急的哭喊起来。
“你现在求谁都没有用，你当初做那件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后果？”顾宣之冷漠地说，“走吧。”
“不关我的事啊，都是萧潇让我干的！是萧潇……”小替身不停地哭喊着，顾宣之只好叫保安来把她拉了出去，直接送到公安局。
“谢了！”周亦舟拍了拍顾宣之的肩膀。
“客气，走吧，赶紧，知道你最近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说。”周际股市风波的事情，顾宣之早就听说了。
“走了！”两个人会心一笑，周亦舟便拿起外套出了门。走出顾事大楼的时候，秋日的阳光正好，一扫前几日的阴霾。一生中能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足矣，周亦舟心想。
走在回公司的路上，周亦舟心里始终有一个疑问，萧潇怎么知道肖磊事件的细节，还故意安排了这么一出，嫁祸给陆可可？她真的只是为了一个女主角吗？还是有其它别的原因。看来，有必要跟这个萧潇谈一谈了。
“我现在还见一下萧潇，你安排一个，半个小时之后我到你们这儿来。”周亦舟给商周文娱的人打了个电话。
此时的萧潇正在做美容，自从上次在巴黎蹭红毯失败，她可算是在圈内成了笑柄，各大网站黑榜上她可是期期有名。而且，无端得罪了周亦舟和顾宣之两个大财主，最近的片约可是少得可怜。她只能上一些二三线卫视的无聊综艺节目攒攒人气吧。
更倒霉的是，上次去韩国隆鼻之后的并发症好像犯了，鼻子老是很痒，稍微喷一下还有刺痛感，她今天来美容院就是接受恢复治疗的。接到商州文娱李总电话的时候，萧潇刚做完一下项目。
“萧小姐吗？你现在有时间吗？到我们公司来一趟。”李总这么说，萧潇还以为是有新的片约呢，赶紧兴冲冲地说：“好啊，李总。我正好好久没见你了，哪天要去拜访您呢。那你等着啊，我马上过来。”
挂掉电话，萧潇赶紧洗了个澡，顾不上做别的项目，浓妆艳抹一番便开车去了商周文娱。
“李总，我来了。”萧潇走进李总的办公室，娇滴滴地说。之前，两个人老在饭局上碰见，萧潇私下里和他关系还不错。
“哦，你来了，萧小姐，走吧，我们这边说。”李总有些尴尬地说，刚才董事长过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对，找萧潇肯定是没什么好事，而且上个月，董事长就说了以后公司和萧潇不能有任何的合作。
“什么事啊？这么神神秘秘的，还要到会客室去说。”萧潇不解地问。
“哎呀，赶紧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李总催促道。
“那好吧。”萧潇给了李总一个暧昧的白眼，然后就扭动着柔软的腰肢，跟着李总进了待客室。
“到底什么事嘛？你上次答应我的那个电影配角……”萧潇一边用手拨弄着头发，一边娇滴滴地说，谁知道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周总！你……”她惊到说不出话来。
“董事长，萧潇来了。”李总站在一边，脑门上全是汗，他担心刚才萧潇说的那句话，董事长是不是听见了。这年头和女明星玩玩暧昧，在圈里是很普遍的，尤其是萧潇这样的，谁不知道，只要有角色就能玩儿。不过，他还没有突破地点，希望董事长不要误会。
“好，你先出去吧。”周亦舟对李总说。
“好勒！”李总赶紧出去并将待客室的门关上。
“萧小姐，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因为什么事儿吗？”周亦舟坐在椅子上，盯着萧潇说。
“我……不知道啊。”萧潇被周亦舟盯得有些发毛，结结巴巴地说。
“呵呵”周亦舟冷笑一声，“你该不会是以为，我来找你是和你谈合作的吧？说说吧，为什么要陷害陆可可？”
萧潇心里已经是忐忑异常，早就听说周亦舟冷峻异常，被他那审问的眼神一看，简直整个人都要被冰封了，但她还是故意掩饰着内心的慌张，“什么……陷害，我不知道……”
“富丽酒店，陆可可的替身。”周亦舟最看不惯别人撒谎，他直截了当地给了萧潇两个最关键的提示词，“萧小姐不会是坏事干多了，自己都记不起来了吧？”他故意嘲讽道。
“那个……”萧潇心中一惊，周亦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听说是孟瑶已经和周亦舟分手了，那么她只好说出实情了，“是孟瑶让我这么干的！”
“你胡说！孟瑶怎么可能让你干这样的事情？”周亦舟愤怒地说，这个萧潇真是太无耻了，什么样的事都干得出来，诬陷陆可可不成，现在又要诬陷孟瑶。
“我说的是实话。”萧潇心想，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孟市长也倒台了，她有什么好怕的，“周总，不然你想想，我怎么会知道那件事情的具体细节呢？”
萧潇的问题，正中周亦舟的下怀，一路上他想不通的这个问题难道真的如萧潇所说，是孟瑶？“孟瑶为什么要这么做？”周亦舟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又问萧潇。
“当然是因为你啊”萧潇接着说：“那段时间你不是和陆可可老是传绯闻嘛，梦瑶姐看不惯，怕你被陆可可抢走了，所以就来找我帮忙。我看她对你这么一片痴心，只好帮她咯。”萧潇当然不会知道，孟瑶做这件事情的真正原因。
萧潇的话让周亦舟大为吃惊，孟瑶真的有这么在乎他？害怕他被别人抢走？她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过啊，更何况那个时候他和陆可可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啊！此刻，周亦舟的内心十分复杂，萧潇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他不愿意去相信，但是有他一种预感，萧潇说的是实情。
“那么，你帮孟瑶干这件事的回报是什么？你这样的人不会无缘无故花10万块钱帮别人的忙吧？”周亦舟问。
“当然”萧潇笑了笑，看来周亦舟是什么都知道了，那她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了，“孟瑶答应帮我拿到汴京秘史的女主角。”
果然是这样！周亦舟记起来那时候孟瑶是有意无意在他面前提起过萧潇这个人，还说萧潇是她的朋友，最好也是自己答应孟瑶让萧潇去代替陆可可做了女主角。
“哼，孟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周亦舟不屑地说。
“周总”萧潇冷笑，“女人呢分为好多面，别以为外表看着单纯的女人心思一定也很单纯，她让你看见的只是她想让你看见的，至于背后嘛，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得去呢……”萧潇还想说些什么，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什么？让我现在去公安局？警察叔叔，你没有搞错吧？我犯什么事了？”萧潇焦急地说。小替身已经供出了萧潇，警察现在叫她去做笔录。
周亦舟此刻的心情和复杂，他无心再听萧潇关于男人和女人的论述。在萧潇没完没了地和电话那头的警察胡搅蛮缠的时候，他推开门走了出去。坐在办公室里，周亦舟把这几月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又回想了一遍，孟瑶爱他吗？他对孟瑶的感情又是什么？他和陆可可在一起时的那种快乐和愉悦的感觉又算什么？他想不通……
在办公室坐了很久，周亦舟便拿出手机拨打孟瑶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但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总是再说着：“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请稍后再播……”
挂掉电话，周亦舟又开始给孟阿姨打，但得到的回应是一样的，周亦舟开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孟瑶和孟阿姨不会出事了吧？都怪自己大意，当时应该把她们在美国的住址留下的，有什么事也好让美国的朋友过去看看。孟叔叔现在已经被纪委审查，是见不到的，除了他应该没有人知道他们在美国的住址了吧？现在可如何是好？
周亦舟开始回想他认识的孟瑶的朋友，可是似乎没有一个有联系方式。突然他想到有一个孟瑶在美国的同学，似乎和他是推特好友，他赶紧打开电脑，找到这个人，给她发送了一条信息。
过了几分钟，对方就有了回话。
“你好，我是孟瑶的朋友。孟瑶最近跟你有联系吗？你知道她在纽约的住址吗？”周亦舟赶紧发了一长串的问句。
“孟来纽约了吗？前段时间她告诉我她要来，后来就没有消息了，我还以为她没有来呢。”对方显然并不知道孟瑶的下落。
“哦，那打扰了。如果她和你联系，请你第一时间告知我，我联系不上她，很着急。”周亦舟失望至极，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算他现在飞到美国去，也无异于是大海捞针。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见到孟叔叔，他肯定是知道的。可是，要想见到他现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在周亦舟手粗无措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请问是周亦舟先生吗？”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
“是的，您是？”周亦舟听不这个人是谁。
“周先生，你好。这里是市公安分局，我们几天前在机场附近的一个废弃工厂里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经过法医dna鉴定，这是一位叫做孟娇娇的女士。经过调查，我们在机场监控里发现，你是最后一个和她有过接触的人。而且死者生前的手机，在死者死亡之后的一段时间咯，还和你有几次信息交流。所以，我们现在需要你配合一下调查。”
孟阿姨果然出事了！难怪孟阿姨一直不接电话，原来那几天和他发短信的很可能就是杀死孟阿姨的凶手！周亦舟的心狂跳不已，他语无伦次地说：“好，哪里……你们再哪儿，我马山过去。”
周亦舟抓起车钥匙，准备出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心狂跳不已。
“让老刘现在把车开到公司楼下。”周亦舟尽量压抑着情绪，给秘书打了个电话。等到他下楼的时候，刘师傅的车已经开了出来，他拉开车门坐上去，“市公安局”他说了一声，便闭眼靠在后排座椅上。这一天简直就是一场连环的噩梦，周亦舟多么希望这不是真的。
“你在这儿等着！”周亦舟对刘师傅说完，便拉开车门下了车。站在公安局门口，看着庄严的警徽，周亦舟却是一步都不敢迈进，仿佛迈出了这一步，孟阿姨就真的永远地离开了。这么多年，他一直把孟阿姨当做自己的第二个妈妈，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周亦舟还是走了进去。
“同志，您找谁？”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姑娘拦住了周亦舟。
“我，孟娇娇……”周亦舟不知道该怎么说。
“哦哦，您跟我来。”听到孟娇娇的名字小姑娘立马反应了过来。周亦舟跟在她身后，每走一步，心里都在滴血。
“方队，孟娇娇案的周先生来了。”小姑娘对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说。
“哦，周先生，您好！”男人抬起头，对周亦舟伸出手。周亦舟握住他的手，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我想看一眼孟阿姨的遗体。”周亦舟说。
“这个……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看了，已经十几天了，尸体早就腐烂了，看不出什么样子了。”警察有些无奈地说。
“没关系，我就看一眼。”周亦舟坚定地说。
“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十万。”替身怯懦地说。
“区区十万块钱，你就什么事都可以干吗？”周亦舟一脸不屑地说，然后拿出手机就拨通了负责肖磊案件的警察的电话。
“我送她去公安局吧，警察来你这儿影响不好。”挂掉电话，周亦舟对顾宣之说。
“好，人我交给你了。怎么处理随你咯，这下可以证明可可和那件事儿没有关系了，显然，之前有人故意引导我们的视线。”顾宣之说。
发现这件事情，其实纯属偶然，陆可可推出娱乐圈之后，这个小替身可以说是自己砸了自己的饭碗，所以听说陆可可又签了顾事之后，自己又找上门来，还拿这件事作为负荆请罪的敲门砖，希望可以继续做陆可可的替身。
“不要送我去公安局，求你了，周总，顾总，求你们了……”小替身一听说要被送去公安局，立刻急的哭喊起来。
“你现在求谁都没有用，你当初做那件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后果？”顾宣之冷漠地说，“走吧。”
“不关我的事啊，都是萧潇让我干的！是萧潇……”小替身不停地哭喊着，顾宣之只好叫保安来把她拉了出去，直接送到公安局。
“谢了！”周亦舟拍了拍顾宣之的肩膀。
“客气，走吧，赶紧，知道你最近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说。”周际股市风波的事情，顾宣之早就听说了。
“走了！”两个人会心一笑，周亦舟便拿起外套出了门。走出顾事大楼的时候，秋日的阳光正好，一扫前几日的阴霾。一生中能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足矣，周亦舟心想。
走在回公司的路上，周亦舟心里始终有一个疑问，萧潇怎么知道肖磊事件的细节，还故意安排了这么一出，嫁祸给陆可可？她真的只是为了一个女主角吗？还是有其它别的原因。看来，有必要跟这个萧潇谈一谈了。
“我现在还见一下萧潇，你安排一个，半个小时之后我到你们这儿来。”周亦舟给商周文娱的人打了个电话。
此时的萧潇正在做美容，自从上次在巴黎蹭红毯失败，她可算是在圈内成了笑柄，各大网站黑榜上她可是期期有名。而且，无端得罪了周亦舟和顾宣之两个大财主，最近的片约可是少得可怜。她只能上一些二三线卫视的无聊综艺节目攒攒人气吧。
更倒霉的是，上次去韩国隆鼻之后的并发症好像犯了，鼻子老是很痒，稍微喷一下还有刺痛感，她今天来美容院就是接受恢复治疗的。接到商州文娱李总电话的时候，萧潇刚做完一下项目。
“萧小姐吗？你现在有时间吗？到我们公司来一趟。”李总这么说，萧潇还以为是有新的片约呢，赶紧兴冲冲地说：“好啊，李总。我正好好久没见你了，哪天要去拜访您呢。那你等着啊，我马上过来。”
挂掉电话，萧潇赶紧洗了个澡，顾不上做别的项目，浓妆艳抹一番便开车去了商周文娱。
“李总，我来了。”萧潇走进李总的办公室，娇滴滴地说。之前，两个人老在饭局上碰见，萧潇私下里和他关系还不错。
“哦，你来了，萧小姐，走吧，我们这边说。”李总有些尴尬地说，刚才董事长过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对，找萧潇肯定是没什么好事，而且上个月，董事长就说了以后公司和萧潇不能有任何的合作。
“什么事啊？这么神神秘秘的，还要到会客室去说。”萧潇不解地问。
“哎呀，赶紧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李总催促道。
“那好吧。”萧潇给了李总一个暧昧的白眼，然后就扭动着柔软的腰肢，跟着李总进了待客室。
“到底什么事嘛？你上次答应我的那个电影配角……”萧潇一边用手拨弄着头发，一边娇滴滴地说，谁知道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周总！你……”她惊到说不出话来。
“董事长，萧潇来了。”李总站在一边，脑门上全是汗，他担心刚才萧潇说的那句话，董事长是不是听见了。这年头和女明星玩玩暧昧，在圈里是很普遍的，尤其是萧潇这样的，谁不知道，只要有角色就能玩儿。不过，他还没有突破地点，希望董事长不要误会。
“好，你先出去吧。”周亦舟对李总说。
“好勒！”李总赶紧出去并将待客室的门关上。
“萧小姐，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因为什么事儿吗？”周亦舟坐在椅子上，盯着萧潇说。
“我……不知道啊。”萧潇被周亦舟盯得有些发毛，结结巴巴地说。
“呵呵”周亦舟冷笑一声，“你该不会是以为，我来找你是和你谈合作的吧？说说吧，为什么要陷害陆可可？”
萧潇心里已经是忐忑异常，早就听说周亦舟冷峻异常，被他那审问的眼神一看，简直整个人都要被冰封了，但她还是故意掩饰着内心的慌张，“什么……陷害，我不知道……”
“富丽酒店，陆可可的替身。”周亦舟最看不惯别人撒谎，他直截了当地给了萧潇两个最关键的提示词，“萧小姐不会是坏事干多了，自己都记不起来了吧？”他故意嘲讽道。
“那个……”萧潇心中一惊，周亦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听说是孟瑶已经和周亦舟分手了，那么她只好说出实情了，“是孟瑶让我这么干的！”
“你胡说！孟瑶怎么可能让你干这样的事情？”周亦舟愤怒地说，这个萧潇真是太无耻了，什么样的事都干得出来，诬陷陆可可不成，现在又要诬陷孟瑶。
“我说的是实话。”萧潇心想，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孟市长也倒台了，她有什么好怕的，“周总，不然你想想，我怎么会知道那件事情的具体细节呢？”
萧潇的问题，正中周亦舟的下怀，一路上他想不通的这个问题难道真的如萧潇所说，是孟瑶？“孟瑶为什么要这么做？”周亦舟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又问萧潇。
“当然是因为你啊”萧潇接着说：“那段时间你不是和陆可可老是传绯闻嘛，梦瑶姐看不惯，怕你被陆可可抢走了，所以就来找我帮忙。我看她对你这么一片痴心，只好帮她咯。”萧潇当然不会知道，孟瑶做这件事情的真正原因。
萧潇的话让周亦舟大为吃惊，孟瑶真的有这么在乎他？害怕他被别人抢走？她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过啊，更何况那个时候他和陆可可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啊！此刻，周亦舟的内心十分复杂，萧潇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他不愿意去相信，但是有他一种预感，萧潇说的是实情。
“那么，你帮孟瑶干这件事的回报是什么？你这样的人不会无缘无故花10万块钱帮别人的忙吧？”周亦舟问。
“当然”萧潇笑了笑，看来周亦舟是什么都知道了，那她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了，“孟瑶答应帮我拿到汴京秘史的女主角。”
果然是这样！周亦舟记起来那时候孟瑶是有意无意在他面前提起过萧潇这个人，还说萧潇是她的朋友，最好也是自己答应孟瑶让萧潇去代替陆可可做了女主角。
“哼，孟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周亦舟不屑地说。
“周总”萧潇冷笑，“女人呢分为好多面，别以为外表看着单纯的女人心思一定也很单纯，她让你看见的只是她想让你看见的，至于背后嘛，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得去呢……”萧潇还想说些什么，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什么？让我现在去公安局？警察叔叔，你没有搞错吧？我犯什么事了？”萧潇焦急地说。小替身已经供出了萧潇，警察现在叫她去做笔录。
周亦舟此刻的心情和复杂，他无心再听萧潇关于男人和女人的论述。在萧潇没完没了地和电话那头的警察胡搅蛮缠的时候，他推开门走了出去。坐在办公室里，周亦舟把这几月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又回想了一遍，孟瑶爱他吗？他对孟瑶的感情又是什么？他和陆可可在一起时的那种快乐和愉悦的感觉又算什么？他想不通……
在办公室坐了很久，周亦舟便拿出手机拨打孟瑶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但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总是再说着：“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请稍后再播……”
挂掉电话，周亦舟又开始给孟阿姨打，但得到的回应是一样的，周亦舟开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孟瑶和孟阿姨不会出事了吧？都怪自己大意，当时应该把她们在美国的住址留下的，有什么事也好让美国的朋友过去看看。孟叔叔现在已经被纪委审查，是见不到的，除了他应该没有人知道他们在美国的住址了吧？现在可如何是好？
周亦舟开始回想他认识的孟瑶的朋友，可是似乎没有一个有联系方式。突然他想到有一个孟瑶在美国的同学，似乎和他是推特好友，他赶紧打开电脑，找到这个人，给她发送了一条信息。
过了几分钟，对方就有了回话。
“你好，我是孟瑶的朋友。孟瑶最近跟你有联系吗？你知道她在纽约的住址吗？”周亦舟赶紧发了一长串的问句。
“孟来纽约了吗？前段时间她告诉我她要来，后来就没有消息了，我还以为她没有来呢。”对方显然并不知道孟瑶的下落。
“哦，那打扰了。如果她和你联系，请你第一时间告知我，我联系不上她，很着急。”周亦舟失望至极，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算他现在飞到美国去，也无异于是大海捞针。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见到孟叔叔，他肯定是知道的。可是，要想见到他现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在周亦舟手粗无措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请问是周亦舟先生吗？”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
“是的，您是？”周亦舟听不这个人是谁。
“周先生，你好。这里是市公安分局，我们几天前在机场附近的一个废弃工厂里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经过法医dna鉴定，这是一位叫做孟娇娇的女士。经过调查，我们在机场监控里发现，你是最后一个和她有过接触的人。而且死者生前的手机，在死者死亡之后的一段时间咯，还和你有几次信息交流。所以，我们现在需要你配合一下调查。”
孟阿姨果然出事了！难怪孟阿姨一直不接电话，原来那几天和他发短信的很可能就是杀死孟阿姨的凶手！周亦舟的心狂跳不已，他语无伦次地说：“好，哪里……你们再哪儿，我马山过去。”
周亦舟抓起车钥匙，准备出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心狂跳不已。
“让老刘现在把车开到公司楼下。”周亦舟尽量压抑着情绪，给秘书打了个电话。等到他下楼的时候，刘师傅的车已经开了出来，他拉开车门坐上去，“市公安局”他说了一声，便闭眼靠在后排座椅上。这一天简直就是一场连环的噩梦，周亦舟多么希望这不是真的。
“你在这儿等着！”周亦舟对刘师傅说完，便拉开车门下了车。站在公安局门口，看着庄严的警徽，周亦舟却是一步都不敢迈进，仿佛迈出了这一步，孟阿姨就真的永远地离开了。这么多年，他一直把孟阿姨当做自己的第二个妈妈，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周亦舟还是走了进去。
“同志，您找谁？”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姑娘拦住了周亦舟。
“我，孟娇娇……”周亦舟不知道该怎么说。
“哦哦，您跟我来。”听到孟娇娇的名字小姑娘立马反应了过来。周亦舟跟在她身后，每走一步，心里都在滴血。
“方队，孟娇娇案的周先生来了。”小姑娘对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说。
“哦，周先生，您好！”男人抬起头，对周亦舟伸出手。周亦舟握住他的手，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我想看一眼孟阿姨的遗体。”周亦舟说。
“这个……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看了，已经十几天了，尸体早就腐烂了，看不出什么样子了。”警察有些无奈地说。
“没关系，我就看一眼。”周亦舟坚定地说。
“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