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密室政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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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军队团长走进区政府大楼的时候，由于没有找到看场子的，柬埔寨商人又开始了奔波，——与此同时，军队师长正在位于海滨的豪宅里同其他的首长谈话：“老弟，这选举就跟打仗一样，没那么难……”军队师长推开杯子，两腿伸直，在椅子上伸个懒腰。他匆匆忙忙地讲完新闻，就把他的这帮朋友带到夜总会的包间里聊天来了。军队师长喝了一口咖啡，想了解一下详情：“哪儿有那么多阻力？无论如何，北京不是个普普通通的城市，而是一个有着三千年文化史的古城。”“噢，老兄。咱们再也不是什么万能人物了，咱们不得不考虑一下团长们的利益。……这个总统，他妈的什么话都听，唯独听不进去有关天津港的事。要知道，每一箱从天津港运出去的大麻，对那里的码头生意来说，可都意味着一笔不菲的收入。总统的密友跟那码头上的那帮人关系可不一般。我的团长说了，千万不要跟总统的关系搞僵。”“这个团长的话真是恬不知耻，一门心思地替总统说好话。他也不想想他的职位是谁提拔上来的……”“可不是嘛。师长为了提拔他，为那小子的对手设置了不少人为障碍呐，我看他现在简直是膨胀到了极点，越来越不像话！根本没有一点大局观念……”军队师长刚才还在夜总会里气愤填膺，随后，又和颜悦色地叮嘱秘书说，把一些重要的商务洽谈改在了下午。现在，看到大家都一个个怒气冲天地加入了同意自己的行列，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必须让师长担任政界领袖！”大家众口一致地说。军队师长故意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再后来，好像是在大家的苦口婆心地再三恳求下才勉强答应下来的。军队师长站起身来，一直走到窗前，看着夜总会外面的街景，望着春光明媚的大地。“有时候我也反复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这把年纪了还要拼命地工作，——照理说，我完全可以在北京舒舒服服地过我的好日子……直到现在，我的团长还问我：‘你对政治有没有厌恶？’我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力量使得我在这个陌生的领域里扎根的。我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说明这一切……”
就在军队团长走进区政府大楼的时候，由于没有找到看场子的，柬埔寨商人又开始了奔波，——与此同时，军队师长正在位于海滨的豪宅里同其他的首长谈话：“老弟，这选举就跟打仗一样，没那么难……”军队师长推开杯子，两腿伸直，在椅子上伸个懒腰。他匆匆忙忙地讲完新闻，就把他的这帮朋友带到夜总会的包间里聊天来了。军队师长喝了一口咖啡，想了解一下详情：“哪儿有那么多阻力？无论如何，北京不是个普普通通的城市，而是一个有着三千年文化史的古城。”“噢，老兄。咱们再也不是什么万能人物了，咱们不得不考虑一下团长们的利益。……这个总统，他妈的什么话都听，唯独听不进去有关天津港的事。要知道，每一箱从天津港运出去的大麻，对那里的码头生意来说，可都意味着一笔不菲的收入。总统的密友跟那码头上的那帮人关系可不一般。我的团长说了，千万不要跟总统的关系搞僵。”“这个团长的话真是恬不知耻，一门心思地替总统说好话。他也不想想他的职位是谁提拔上来的……”“可不是嘛。师长为了提拔他，为那小子的对手设置了不少人为障碍呐，我看他现在简直是膨胀到了极点，越来越不像话！根本没有一点大局观念……”军队师长刚才还在夜总会里气愤填膺，随后，又和颜悦色地叮嘱秘书说，把一些重要的商务洽谈改在了下午。现在，看到大家都一个个怒气冲天地加入了同意自己的行列，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必须让师长担任政界领袖！”大家众口一致地说。军队师长故意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再后来，好像是在大家的苦口婆心地再三恳求下才勉强答应下来的。军队师长站起身来，一直走到窗前，看着夜总会外面的街景，望着春光明媚的大地。“有时候我也反复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这把年纪了还要拼命地工作，——照理说，我完全可以在北京舒舒服服地过我的好日子……直到现在，我的团长还问我：‘你对政治有没有厌恶？’我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力量使得我在这个陌生的领域里扎根的。我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说明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