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读心之失
中午游小花请夏青吃饭，在学校食堂。夏青争不过他，游小花抢着把帐结了。
“真吃不了这么多，太浪费了。”夏青看着面前的几份小炒说道。
“四菜一汤，第一次请老师吃饭至少要看齐会议餐标吧。”游小花一脸的不在乎。
“哪能让你掏钱，回头我把钱给你......”
“停！不是说好不许再提这事吗？本来在这种地方请客你能答应来我已经受宠若惊了，要是再让你花钱我还活不活啦？”游小花真有些急了，拧着脖子说话有点像李小龙。
夏青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小小年纪你就这么看重面子？”
“这不关面子的事，尽本分而已。”游小花给夏青碗里夹了一筷子菜，“我有求于你，所以请你吃饭是理所当然的。”
夏青一愣，游小花装作没看见继续微笑着说道：“你为什么要和我抢着付账？你才是在看重面子。”
“......”夏青想要反驳，发现竟无言以对。她突然觉得自己应该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学生，没准儿他还真的不是个金玉其表的绣花枕头。
“开始对我产生好奇了吧？”游小花不急不缓的款款而谈，语调柔和得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你是不是在想像我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成绩却烂得像狗屎？吃菜呀，边吃边聊......你似乎感觉我能猜到你在想什么？但同时又觉得自己很可笑......其实你大可不必为此担心，因为我极少出现类似能看透对方思想的情况。”
游小花并未理会夏青的反应，继续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认为我在故弄玄虚，甚至打算让我猜猜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你准备调整一下自己工作的方式......会尝试先和我做朋友......你，你在害怕！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你，你怎么能这样？”夏青推开碗筷站起身来，灵动的双眸闪着泪光，惊愕中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夏老师，我真不是故意的！”游小花像个闯了祸的孩子，也开始慌乱起来。
夏青努力不让眼泪溢出眼眶，想说点什么又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干脆一转身消失在食堂的大门外。
游小花望着夏青离去的背影，突然感觉心有一丝微微的阵痛。不多不少，刚好可以令胃口全无。
***************
王凯和李建军从门后探出半个脑袋向教室内张望，发现游小花正枕着自己胳膊闭目养神，两腿高高的支在前排的课桌上。
“霸道霸道！”二人竖着大拇指，像追星一般奔向游小花。“老师都敢泡！”
“泡你妈！”游小花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二人面面相觑吓了一跳，李建军不知好歹的又补了一句：“失恋啦？”
游小花恶毒的瞪着李建军，想想打不过他也只能吓吓算啦，久久的没移开视线。李建军果然左顾右盼的避开了凶光，摸着后脑勺自言自语道：“给老子的，中午吃高锰酸钾啦？”
王凯逮到李建军的裤腰带把他连拖带拉的拽到教室门口，看着差不多到了安全地带，回头对着游小花扯着喉咙就是一嗓子“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唱得呲牙咧嘴表情痛不欲生。
李建军顿时明白王凯拽他过来的目的，这等良机岂容错过。立刻转身面对游小花一手叉腰一手在半空拧着麻花，自己打着节拍把屁股扭得像吃了过期春药的娼妓。
“对你爱，爱，爱不完！我可以天天年年岁岁到永远......”
“嗖~”一只球鞋奔李建军的脸呼啸而去。
“我弄死你两个贱人！”游小花狂呼着扑向二人，二人转身撒腿狂奔。
“哎哟！”走廊尽头的转角处传来一声惨叫，李建军猫腰捂着鼻子，地上仰面八叉的躺着个人，到处摸跌落的眼镜。
“对不起叔叔，有啥子没得！”王凯赶紧上前拉人，把眼镜捡起来塞到他手中。
“没事没事......”地上的人整理着眼镜，“好像镜片碎了一块。”
王凯仔细一看，眼镜架已经被压变形镜片也碎了一块，完全废了！
“不好意思叔叔，撞坏了你的眼镜。好多钱，我赔。”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报应’？”游小花幸灾乐祸的声音由远及近，勾着腰从下往上盯着李建军。
“纸？”李建军反手捏着鼻子，鼻涕和血糊了一脸。
“啷个的呀，身上来老呀？”游小花跺着脚笑。
“呵，你们这帮学生真有意思！”被撞的眼镜男拍拍身上的尘土，不怒反笑。
游小花见过他，晓得他是夏青的男朋友，本来对他印象不错也不知为啥突然感觉碍眼，瘪瘪嘴没搭理他。
“叔叔，你的眼镜？”王凯当然也知道他是谁，打算舍财消灾。
“眼镜我回去修修能戴，不用赔。再说也不全怪那位同学，我自己也没注意。你们快送他去医务室吧，鼻子一直在流血。”
李建军和王凯感动得一塌糊涂差点没热泪盈眶，临走前对着眼镜男深深的鞠了一躬。游小花心头默念：家属答礼！
**************
第二天中午，李建军一脸悲怆的找到游小花和王凯，“下午陪我去跳舞嘛？”。
“你！”王凯上下打量着他，“受刺激啦？”
李建军凝视着远方，重重的点了下头。
“耶，还好耍耶！”游小花大喜过望的坐到了李建军的旁边，拉拉他的衣角。“你这个要死不活的批样子是心头不舒服迈？”
“看来啥子也瞒不过你们......”
“我们巴不得你瞒，但你好久瞒过的？”
“我太累了，可以说已经心力交瘁！对于这个冷酷无情的世界，我实在没有勇气继续伪装了。”
“你在背歌词哟？还有，你到底是萎了还在装？”
“歌词，你们感觉我说的话像歌词吗？唉，我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
咣当，当！
游小花和王凯二人同时跌坐到地面，张大嘴巴一动不动的望着李建军......
“你们肯定觉得嘿震撼哈？”李建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二人。
“嗯。”二人点头如捣蒜。
“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我：一个浪子！”
“噗————”王凯感觉自己快疯了，“你迟怕浪子大狠了点哟。小花，我们报警算求啰？”
游小花摇摇头，指着李建军的鼻子说道：“他这种症状打110没用，打120才行。你给老子老实交代，到底是不是跟赵耿直吵架了？”
“......先是吵了几句嘴，后来又遭那狗日的瓜婆娘打了一顿......凭啥子嘛！老子要去放纵，老子要去摸其他女人的咪咪，老子要伤透那个瓜婆娘的心！”李建军声泪俱下的控诉道。
游小花和王凯相视一笑，“走，跳舞去！”
十九中位于市区，学校周围好几个舞厅，三人选了家公认女孩最多最漂亮的“佳艺”钻了进去。
“这是下午场，人不多。”王凯给两个兄弟解释道：“晚上这儿的妞儿多得像不要钱一样。”
游小花环视了整个舞场一圈，觉得比上次黑咕隆咚那家档次要高很多，至少分得清男女。按着李建军肩头朝舞池边的一堆女孩努努嘴，问他：“这些够不够你报复？”
李建军点点头，带着哭腔说道：“够倒是够了，但我现在又有点......”
“啪”王凯从几步外跳起来照李建军脑门就是一提铲，“你龟儿不是浪子斗嘛，票钱五块钱一个人哟！”
“五块？”李建军人穷志短，“这里面的女娃儿不晓得好拜金！”
“拜你妈身粪！”游小花又给他屁股补了一脚，“你是来干啥子的，相亲还是抓咪咪！”
“可我，我......”
“唉！”游小花叹口气，拉着两人来到空位坐下。“看来要慢慢给他培养一下情绪。”王凯听了一个劲的点头。
“你先说说你感情受伤的经过吧，我和王凯帮你分析分析。”游小花掏盒红塔山一人递过去一支点上。
“塔山！”李建军双眼一亮。
“黄桷树，用塔山烟盒装的。”游小花小声说道。
“我日！”李建军一脸鄙夷，鼻孔张得老大。
“欠打是不是？老实交代你的问题。”
李建军猛吸了口烟，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
“你们晓得我是不得会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的，爱我就必须接受我的一切，包括我的优点和缺点......”
“以及你丧心病狂的抠门。”
“勤俭是美德。”
“莫侮辱这两个字。”
李建军像个女人一样白了二人一眼，游小花和王凯只觉胃突然紧缩了一下，同时打了个寒颤。
“中午放学送赵耿直回家时，她一个劲说现在特流行那种有弹性的健美裤。我说那玩意儿就像腿上各套了一只杜蕾斯有啥子好看的，她就发毛了......”
“写作文时不见你有嫩个贴切的比喻。”游小花笑道，脑海中夏青的笑容一闪而过。
“你们晓得我一向都很反感虚荣的女人......”
“我们不晓得！”王凯耸耸肩。
“她竟然胆敢在大街上对我破口大骂，破口大骂！”李建军指着自己鼻子，胸口高低起伏。
“她也有心软的时候......”游小花四下瞄着姑娘，“换老子非脱下鞋垫抽死你娃！”
李建军突然悲愤的望着游小花，然后掩面而泣。
“那狗日的瓜婆娘骂完之后......就是这么，这么抽的我.....”
王凯见状一把搂住李建军的肩膀，问道：“你现在心中是不是有一团怒火？”
“是！”
“你恨不恨赵耿直？”
“......其实不恨......”
“啪！”游小花反手就是一提板。
“恨！”
“你说如果赵耿直看见你搂着那个女的跳舞，会不会气个半死？”王凯用手指着一个妖娆的女人问道。
“肯定会气个半死。”李建军答道，“但她会弄死我全家！”
“你他妈是不是男人？”游小花对他简直无计可施。
“你现在要不去摸她咪咪咱们三人的舞票钱你出。”王凯忿忿的说道。
李建军闻言毅然决然的起身向妖娆女人走去......
大约一支烟的功夫，舞池中传来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紧接着一女人惊声怒骂，“臭流氓，敢白摸老娘......”
游小花和王凯狂笑着夺路而逃。
“真吃不了这么多，太浪费了。”夏青看着面前的几份小炒说道。
“四菜一汤，第一次请老师吃饭至少要看齐会议餐标吧。”游小花一脸的不在乎。
“哪能让你掏钱，回头我把钱给你......”
“停！不是说好不许再提这事吗？本来在这种地方请客你能答应来我已经受宠若惊了，要是再让你花钱我还活不活啦？”游小花真有些急了，拧着脖子说话有点像李小龙。
夏青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小小年纪你就这么看重面子？”
“这不关面子的事，尽本分而已。”游小花给夏青碗里夹了一筷子菜，“我有求于你，所以请你吃饭是理所当然的。”
夏青一愣，游小花装作没看见继续微笑着说道：“你为什么要和我抢着付账？你才是在看重面子。”
“......”夏青想要反驳，发现竟无言以对。她突然觉得自己应该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学生，没准儿他还真的不是个金玉其表的绣花枕头。
“开始对我产生好奇了吧？”游小花不急不缓的款款而谈，语调柔和得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你是不是在想像我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成绩却烂得像狗屎？吃菜呀，边吃边聊......你似乎感觉我能猜到你在想什么？但同时又觉得自己很可笑......其实你大可不必为此担心，因为我极少出现类似能看透对方思想的情况。”
游小花并未理会夏青的反应，继续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认为我在故弄玄虚，甚至打算让我猜猜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你准备调整一下自己工作的方式......会尝试先和我做朋友......你，你在害怕！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你，你怎么能这样？”夏青推开碗筷站起身来，灵动的双眸闪着泪光，惊愕中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夏老师，我真不是故意的！”游小花像个闯了祸的孩子，也开始慌乱起来。
夏青努力不让眼泪溢出眼眶，想说点什么又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干脆一转身消失在食堂的大门外。
游小花望着夏青离去的背影，突然感觉心有一丝微微的阵痛。不多不少，刚好可以令胃口全无。
***************
王凯和李建军从门后探出半个脑袋向教室内张望，发现游小花正枕着自己胳膊闭目养神，两腿高高的支在前排的课桌上。
“霸道霸道！”二人竖着大拇指，像追星一般奔向游小花。“老师都敢泡！”
“泡你妈！”游小花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二人面面相觑吓了一跳，李建军不知好歹的又补了一句：“失恋啦？”
游小花恶毒的瞪着李建军，想想打不过他也只能吓吓算啦，久久的没移开视线。李建军果然左顾右盼的避开了凶光，摸着后脑勺自言自语道：“给老子的，中午吃高锰酸钾啦？”
王凯逮到李建军的裤腰带把他连拖带拉的拽到教室门口，看着差不多到了安全地带，回头对着游小花扯着喉咙就是一嗓子“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唱得呲牙咧嘴表情痛不欲生。
李建军顿时明白王凯拽他过来的目的，这等良机岂容错过。立刻转身面对游小花一手叉腰一手在半空拧着麻花，自己打着节拍把屁股扭得像吃了过期春药的娼妓。
“对你爱，爱，爱不完！我可以天天年年岁岁到永远......”
“嗖~”一只球鞋奔李建军的脸呼啸而去。
“我弄死你两个贱人！”游小花狂呼着扑向二人，二人转身撒腿狂奔。
“哎哟！”走廊尽头的转角处传来一声惨叫，李建军猫腰捂着鼻子，地上仰面八叉的躺着个人，到处摸跌落的眼镜。
“对不起叔叔，有啥子没得！”王凯赶紧上前拉人，把眼镜捡起来塞到他手中。
“没事没事......”地上的人整理着眼镜，“好像镜片碎了一块。”
王凯仔细一看，眼镜架已经被压变形镜片也碎了一块，完全废了！
“不好意思叔叔，撞坏了你的眼镜。好多钱，我赔。”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报应’？”游小花幸灾乐祸的声音由远及近，勾着腰从下往上盯着李建军。
“纸？”李建军反手捏着鼻子，鼻涕和血糊了一脸。
“啷个的呀，身上来老呀？”游小花跺着脚笑。
“呵，你们这帮学生真有意思！”被撞的眼镜男拍拍身上的尘土，不怒反笑。
游小花见过他，晓得他是夏青的男朋友，本来对他印象不错也不知为啥突然感觉碍眼，瘪瘪嘴没搭理他。
“叔叔，你的眼镜？”王凯当然也知道他是谁，打算舍财消灾。
“眼镜我回去修修能戴，不用赔。再说也不全怪那位同学，我自己也没注意。你们快送他去医务室吧，鼻子一直在流血。”
李建军和王凯感动得一塌糊涂差点没热泪盈眶，临走前对着眼镜男深深的鞠了一躬。游小花心头默念：家属答礼！
**************
第二天中午，李建军一脸悲怆的找到游小花和王凯，“下午陪我去跳舞嘛？”。
“你！”王凯上下打量着他，“受刺激啦？”
李建军凝视着远方，重重的点了下头。
“耶，还好耍耶！”游小花大喜过望的坐到了李建军的旁边，拉拉他的衣角。“你这个要死不活的批样子是心头不舒服迈？”
“看来啥子也瞒不过你们......”
“我们巴不得你瞒，但你好久瞒过的？”
“我太累了，可以说已经心力交瘁！对于这个冷酷无情的世界，我实在没有勇气继续伪装了。”
“你在背歌词哟？还有，你到底是萎了还在装？”
“歌词，你们感觉我说的话像歌词吗？唉，我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
咣当，当！
游小花和王凯二人同时跌坐到地面，张大嘴巴一动不动的望着李建军......
“你们肯定觉得嘿震撼哈？”李建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二人。
“嗯。”二人点头如捣蒜。
“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我：一个浪子！”
“噗————”王凯感觉自己快疯了，“你迟怕浪子大狠了点哟。小花，我们报警算求啰？”
游小花摇摇头，指着李建军的鼻子说道：“他这种症状打110没用，打120才行。你给老子老实交代，到底是不是跟赵耿直吵架了？”
“......先是吵了几句嘴，后来又遭那狗日的瓜婆娘打了一顿......凭啥子嘛！老子要去放纵，老子要去摸其他女人的咪咪，老子要伤透那个瓜婆娘的心！”李建军声泪俱下的控诉道。
游小花和王凯相视一笑，“走，跳舞去！”
十九中位于市区，学校周围好几个舞厅，三人选了家公认女孩最多最漂亮的“佳艺”钻了进去。
“这是下午场，人不多。”王凯给两个兄弟解释道：“晚上这儿的妞儿多得像不要钱一样。”
游小花环视了整个舞场一圈，觉得比上次黑咕隆咚那家档次要高很多，至少分得清男女。按着李建军肩头朝舞池边的一堆女孩努努嘴，问他：“这些够不够你报复？”
李建军点点头，带着哭腔说道：“够倒是够了，但我现在又有点......”
“啪”王凯从几步外跳起来照李建军脑门就是一提铲，“你龟儿不是浪子斗嘛，票钱五块钱一个人哟！”
“五块？”李建军人穷志短，“这里面的女娃儿不晓得好拜金！”
“拜你妈身粪！”游小花又给他屁股补了一脚，“你是来干啥子的，相亲还是抓咪咪！”
“可我，我......”
“唉！”游小花叹口气，拉着两人来到空位坐下。“看来要慢慢给他培养一下情绪。”王凯听了一个劲的点头。
“你先说说你感情受伤的经过吧，我和王凯帮你分析分析。”游小花掏盒红塔山一人递过去一支点上。
“塔山！”李建军双眼一亮。
“黄桷树，用塔山烟盒装的。”游小花小声说道。
“我日！”李建军一脸鄙夷，鼻孔张得老大。
“欠打是不是？老实交代你的问题。”
李建军猛吸了口烟，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
“你们晓得我是不得会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的，爱我就必须接受我的一切，包括我的优点和缺点......”
“以及你丧心病狂的抠门。”
“勤俭是美德。”
“莫侮辱这两个字。”
李建军像个女人一样白了二人一眼，游小花和王凯只觉胃突然紧缩了一下，同时打了个寒颤。
“中午放学送赵耿直回家时，她一个劲说现在特流行那种有弹性的健美裤。我说那玩意儿就像腿上各套了一只杜蕾斯有啥子好看的，她就发毛了......”
“写作文时不见你有嫩个贴切的比喻。”游小花笑道，脑海中夏青的笑容一闪而过。
“你们晓得我一向都很反感虚荣的女人......”
“我们不晓得！”王凯耸耸肩。
“她竟然胆敢在大街上对我破口大骂，破口大骂！”李建军指着自己鼻子，胸口高低起伏。
“她也有心软的时候......”游小花四下瞄着姑娘，“换老子非脱下鞋垫抽死你娃！”
李建军突然悲愤的望着游小花，然后掩面而泣。
“那狗日的瓜婆娘骂完之后......就是这么，这么抽的我.....”
王凯见状一把搂住李建军的肩膀，问道：“你现在心中是不是有一团怒火？”
“是！”
“你恨不恨赵耿直？”
“......其实不恨......”
“啪！”游小花反手就是一提板。
“恨！”
“你说如果赵耿直看见你搂着那个女的跳舞，会不会气个半死？”王凯用手指着一个妖娆的女人问道。
“肯定会气个半死。”李建军答道，“但她会弄死我全家！”
“你他妈是不是男人？”游小花对他简直无计可施。
“你现在要不去摸她咪咪咱们三人的舞票钱你出。”王凯忿忿的说道。
李建军闻言毅然决然的起身向妖娆女人走去......
大约一支烟的功夫，舞池中传来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紧接着一女人惊声怒骂，“臭流氓，敢白摸老娘......”
游小花和王凯狂笑着夺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