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晋王朱求桂
朱纯臣听罢甚是吃惊，连忙问道：“马大人此言当真？”
“国公爷，这等掉脑袋的玩笑我可是开不起的！”马士英用手敲击着桌子说道。
朱纯臣若有所思的水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倪元璐现在身在何处？”
“回国公爷，据探子报如今应该已经到了杭州。”马士英小心翼翼的说道。
“倪元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纯臣问道。
马士英缓缓地说道：“正月二十六日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来到了凤阳，随即宣读了皇上对凤凰山一事有关人员的处理旨意。当时圣旨上明确写的是将九省总督、钦差大臣倪元璐革职查办、就地问斩。”
“这个本爵知道。”朱纯臣插言道。“当时这道旨意是皇上当庭下发的，虽然当时本爵和许多大臣对这样处理有所异议，但圣命已下，君命难违，后来虽然有人还上书力争，不仅未取得成效，还引来皇上一顿申斥。”
马士英点了点头接着说：“国公爷，朝廷里的文斗，你我也是心心知肚明的。皇上抛开了东林，也抛开了非东林，至群臣与外，而让锦衣卫查案，其中的缘由，卑职所料不错的话，就是为了保这个倪元璐。”
朱纯臣听罢言道：“看来也就是如此了！据闻，皇上想依靠倪元璐改革朝廷税制，皇上保住了倪元璐，把他放在江南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朝廷的赋税改革吧！”
“国公爷言之有理，因为皇上给倪元璐派的随从是新提拔的是锦衣卫同知吴孟明。”马士英说道。
“你还知道什么更详细的吗？”朱纯臣问道。
“没有了，当时整个凤阳大牢全被锦衣卫接手了，我的人也只能在牢门外远处监视，才看到这些。”马士英说。
朱纯臣接着说道：“马大人果不出本爵所器重，倪元璐的行踪记着给我盯死，一旦有什么新动作虽是报告本爵。”
“卑职明白！”马士英连忙说道。“哦！国公爷，还有一事，据悉倪元璐又去了一次凤凰山。”
“去哪干什么？”朱纯臣不解的问道。
马士英回答道：“这个卑职还没有详查，但卑职有一点可以确定，凤凰山之事不简单。卑职在凤阳巡抚任上以来，从未听闻凤凰山有流寇。”
朱纯臣一惊，然后神态严肃的说道：“本爵知道了，你仔细查一查，想要至太子与死地的人，这个人不简单！有什么发现及时通报给本爵。”
“卑职定当尽心查办！”马士英说道。然后，两人又含叙了几句。马士英便起身告辞回府了，第二天，二月初三，成国公朱纯臣护送着太后的灵柩启程返京。
而此刻，晋王朱求桂正在被押送京师的路上。二十七日李昱晗下了查抄晋王府邸的圣旨后，遭到了许多官员的反对。最终无奈，又下旨将晋王朱求桂押赴京城交于北镇抚司和刑部以及大理寺会审。
二十九日，锦衣卫常泽超一行秘密赶到山西太原府，首先来到了太原巡抚署，将查抄晋王府邸的圣旨宣读后，蔡懋德甚是吃惊，他知道朝廷为了顾全大局很有可能同意他们的奏请，淡淡万万没有想到皇上会这吗快同意他的奏请。蔡懋德知道站西的局势，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所以也没在追问什么，随即接旨同常泽超赶赴晋王府。
来到晋王府，进了大厅。朱求桂连忙设摆香案，恭迎圣旨，但另他万万没有想到的竟然是要查抄他府邸的圣旨。吃惊之余，他也慢慢地思考着皇上的意图。晋王府上下，被这道圣旨一下子搞得乱成一团，哭喊声、打闹声等乱的不成样子。
而朱求桂显得比较冷静，接过圣旨后站起来，脸色阴沉平静的说道：“二位上差那咱们走吧！”
蔡懋德和常泽超相互对视了一眼，满脸的吃惊，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王爷竟然会这么配合。随即，常泽超将朱求桂带到巡抚署软禁起来。而另一边，蔡懋德迅速组织兵力遣散王府的奴役丫鬟，妥善处理王爷的亲眷，接着查抄王府，直接供给军需。
第二天，正月三十，早上。常泽超接到了朝廷连夜发来的八百里加急旨意，让他将晋王朱求桂立刻速速押赴京师，交付三法司会审。接到圣旨后，常泽超不敢稍作懈怠，立刻准备车马押赴朱求桂进京。
晋王朱求桂毕竟是藩王，虽然是进京听审，但罪名未定，当然不能坐囚车。朱求桂一个人坐在车子上，四周均有锦衣卫保守。朱求桂面色平静，眼睛紧闭，好像一直在沉思什么事情一样。
二月初三中午，常泽超押着朱求桂到了京师，在李昱晗的授意下，朱求桂被继续软禁在北镇抚司。当夜，朱求桂提出了要见皇上的要求，常泽超当然不敢懈怠，连忙将此事禀报给了李昱晗。
此刻，李昱晗正在养心殿召见李邦华。早晨，李昱晗接到了吴三桂的八百里加急军报，军报上说：吴三桂亲帅二万精骑将于明日，二月初四经过京师，特此恭请圣明。看到吴三桂的折子，李昱晗即刻下旨到，让李邦华代朕在西直门外为吴三桂壮行。
接着，李昱晗也在养心殿见了常泽超，听闻常泽超所言，李邦华和常泽超都认为皇上如今最好不要见晋王，免得晋王为自己伸冤，给后续的审理工作带来麻烦。但李昱晗执意要去，因为他明白晋王虽有罪，但罪不至此，但常泽超的禀告中，晋王却是从容伏法。可见他见皇上，不仅仅是单纯的想为自己伸冤，肯定还另有隐情。
当时天色以晚，但李昱晗执意要此时立刻去见晋王。李邦华退下以后，李昱晗换上夜行衣，在常泽超的带领下，来到了北镇抚司关押朱求桂的地方。
李昱晗进到屋子里以后，朱求桂不慌不忙的跪倒在地，喊道：“罪臣晋王朱求桂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李昱晗叹了一口气说道。然后，朱求桂起身站立在一旁，李昱晗也让屋里的其他人全部退出等候。
所有人都退出后，朱求桂缓缓开口说道：“皇上，你对不起晋王府。”
李昱晗一愣，随即说道：“可朕要对得起山西的百姓，和我朝的列祖列宗。”
朱求桂微微一笑，然后说：“百姓？列祖列宗？无非是银子罢了！皇上的心思我说的可对！”
李昱晗听到这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晋王既然知道朕是为了什么，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皇上是天子，说话是圣旨。皇上一道圣旨就弃了辽东，而我朱求桂也不过是抽掉了几个州府的兵力，巩固省城防卫，那这来给我议罪，恐怕说不过去吧！”朱求桂缓缓的说道。
李昱晗听得一脸黑线，他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对手。他也冷冰冰的回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想让你死，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皇上不必动怒！”朱求桂接着说道。“来京的路上，常大人给我提到了皇上今年来的所作所为，我着实敬佩！皇上查抄我的府邸，为的是山西的军需，我知道。或许这一点我还要感谢皇上，毕竟是善财难舍，皇上若不抄没，我或许不会拿出来御敌的！”
“你给朕说的这些有什么用？还有你见朕到底有什么事？”李昱晗问道。
朱求桂又是微微一笑，接着说道：“皇上，我给皇上说这么多，就是为了给晋王府留个根。我要见皇上，是为了给皇上出主意！”
“这个你放心，你的家眷朕会妥善安置的，等到你的子嗣长大后，朕还会给他封王的。”李昱晗说道。
朱求桂看着李昱晗，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说道：“臣谢皇上的恩情了，但我的后世还是让他们做个普通百姓吧！兵符相印无相恋，洛水嵩云恣意看。”
李昱晗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你要给朕出什么主意呢？”
“皇上请稍等！”说着话，朱求桂拿起笔墨，随即写了一封信，李昱晗看着朱求桂笔下所写的内容，不由得吃了一惊。之见朱求桂在纸上写到：大明晋王朱求贵拜上闯王李讳自成大将军……
李昱晗连忙说道：“你这是何意？”
朱求桂微微一笑，说道：“皇上，我在山西这些年，手脚也不是太干净，但要细查朝廷没时间等，山西更没时间等，在一个，查那种案件往往会牵涉很多人，目前不管怎么样，朝廷不能乱啊！我也没为百姓、为朝廷做过什么。如今已是一死，那我就给皇上送个人情，全当是为朝廷做贡献了！”说完，朱求桂继续写这这封自己通敌的信。
李昱晗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心里五味杂陈的看着这位还在人生壮年，气宇轩昂的晋王爷慢慢地写下这封将自己送上断头台的信。
不一会写完了，朱求桂将信封交到李昱晗手上说道：“皇上，有了它朝廷可以省去很多事！皇上也就有足够的理由杀我了！”
李昱晗愣在那不知说什么好，朱求桂上前来将信封交到李昱晗手上说道：“皇上去吧！明日还有许多事等着皇上处理呢！”
“王爷……”李昱晗激动的说道。
朱求桂摆摆手说道：“皇上万不可这样称呼罪臣，罪臣担当不起啊！皇上，我们朱家江山能否躲过此劫，就全指望皇上了！如今，皇上不仅要在各地合理用兵，还要多多的警惕朝中的列为大臣，各地的藩王皇上也万不可大意啊！”
听着朱求桂的话，李昱晗突然间感觉自己充满了罪恶感，自己竟然把一位忠心耿耿的忠臣给冤杀了！
一旁的朱求桂看出了李昱晗的心思，他上前一边将李昱晗向出退，一边说道：“皇上，为君者，切忌心软，太在乎儿女情长是守不住祖宗的社稷江山的！”
李昱晗缓缓地出了屋子，站在那。此刻，李昱晗的心里就像月初的月亮一样，凄凉成了主色调……
“国公爷，这等掉脑袋的玩笑我可是开不起的！”马士英用手敲击着桌子说道。
朱纯臣若有所思的水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倪元璐现在身在何处？”
“回国公爷，据探子报如今应该已经到了杭州。”马士英小心翼翼的说道。
“倪元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纯臣问道。
马士英缓缓地说道：“正月二十六日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来到了凤阳，随即宣读了皇上对凤凰山一事有关人员的处理旨意。当时圣旨上明确写的是将九省总督、钦差大臣倪元璐革职查办、就地问斩。”
“这个本爵知道。”朱纯臣插言道。“当时这道旨意是皇上当庭下发的，虽然当时本爵和许多大臣对这样处理有所异议，但圣命已下，君命难违，后来虽然有人还上书力争，不仅未取得成效，还引来皇上一顿申斥。”
马士英点了点头接着说：“国公爷，朝廷里的文斗，你我也是心心知肚明的。皇上抛开了东林，也抛开了非东林，至群臣与外，而让锦衣卫查案，其中的缘由，卑职所料不错的话，就是为了保这个倪元璐。”
朱纯臣听罢言道：“看来也就是如此了！据闻，皇上想依靠倪元璐改革朝廷税制，皇上保住了倪元璐，把他放在江南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朝廷的赋税改革吧！”
“国公爷言之有理，因为皇上给倪元璐派的随从是新提拔的是锦衣卫同知吴孟明。”马士英说道。
“你还知道什么更详细的吗？”朱纯臣问道。
“没有了，当时整个凤阳大牢全被锦衣卫接手了，我的人也只能在牢门外远处监视，才看到这些。”马士英说。
朱纯臣接着说道：“马大人果不出本爵所器重，倪元璐的行踪记着给我盯死，一旦有什么新动作虽是报告本爵。”
“卑职明白！”马士英连忙说道。“哦！国公爷，还有一事，据悉倪元璐又去了一次凤凰山。”
“去哪干什么？”朱纯臣不解的问道。
马士英回答道：“这个卑职还没有详查，但卑职有一点可以确定，凤凰山之事不简单。卑职在凤阳巡抚任上以来，从未听闻凤凰山有流寇。”
朱纯臣一惊，然后神态严肃的说道：“本爵知道了，你仔细查一查，想要至太子与死地的人，这个人不简单！有什么发现及时通报给本爵。”
“卑职定当尽心查办！”马士英说道。然后，两人又含叙了几句。马士英便起身告辞回府了，第二天，二月初三，成国公朱纯臣护送着太后的灵柩启程返京。
而此刻，晋王朱求桂正在被押送京师的路上。二十七日李昱晗下了查抄晋王府邸的圣旨后，遭到了许多官员的反对。最终无奈，又下旨将晋王朱求桂押赴京城交于北镇抚司和刑部以及大理寺会审。
二十九日，锦衣卫常泽超一行秘密赶到山西太原府，首先来到了太原巡抚署，将查抄晋王府邸的圣旨宣读后，蔡懋德甚是吃惊，他知道朝廷为了顾全大局很有可能同意他们的奏请，淡淡万万没有想到皇上会这吗快同意他的奏请。蔡懋德知道站西的局势，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所以也没在追问什么，随即接旨同常泽超赶赴晋王府。
来到晋王府，进了大厅。朱求桂连忙设摆香案，恭迎圣旨，但另他万万没有想到的竟然是要查抄他府邸的圣旨。吃惊之余，他也慢慢地思考着皇上的意图。晋王府上下，被这道圣旨一下子搞得乱成一团，哭喊声、打闹声等乱的不成样子。
而朱求桂显得比较冷静，接过圣旨后站起来，脸色阴沉平静的说道：“二位上差那咱们走吧！”
蔡懋德和常泽超相互对视了一眼，满脸的吃惊，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王爷竟然会这么配合。随即，常泽超将朱求桂带到巡抚署软禁起来。而另一边，蔡懋德迅速组织兵力遣散王府的奴役丫鬟，妥善处理王爷的亲眷，接着查抄王府，直接供给军需。
第二天，正月三十，早上。常泽超接到了朝廷连夜发来的八百里加急旨意，让他将晋王朱求桂立刻速速押赴京师，交付三法司会审。接到圣旨后，常泽超不敢稍作懈怠，立刻准备车马押赴朱求桂进京。
晋王朱求桂毕竟是藩王，虽然是进京听审，但罪名未定，当然不能坐囚车。朱求桂一个人坐在车子上，四周均有锦衣卫保守。朱求桂面色平静，眼睛紧闭，好像一直在沉思什么事情一样。
二月初三中午，常泽超押着朱求桂到了京师，在李昱晗的授意下，朱求桂被继续软禁在北镇抚司。当夜，朱求桂提出了要见皇上的要求，常泽超当然不敢懈怠，连忙将此事禀报给了李昱晗。
此刻，李昱晗正在养心殿召见李邦华。早晨，李昱晗接到了吴三桂的八百里加急军报，军报上说：吴三桂亲帅二万精骑将于明日，二月初四经过京师，特此恭请圣明。看到吴三桂的折子，李昱晗即刻下旨到，让李邦华代朕在西直门外为吴三桂壮行。
接着，李昱晗也在养心殿见了常泽超，听闻常泽超所言，李邦华和常泽超都认为皇上如今最好不要见晋王，免得晋王为自己伸冤，给后续的审理工作带来麻烦。但李昱晗执意要去，因为他明白晋王虽有罪，但罪不至此，但常泽超的禀告中，晋王却是从容伏法。可见他见皇上，不仅仅是单纯的想为自己伸冤，肯定还另有隐情。
当时天色以晚，但李昱晗执意要此时立刻去见晋王。李邦华退下以后，李昱晗换上夜行衣，在常泽超的带领下，来到了北镇抚司关押朱求桂的地方。
李昱晗进到屋子里以后，朱求桂不慌不忙的跪倒在地，喊道：“罪臣晋王朱求桂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李昱晗叹了一口气说道。然后，朱求桂起身站立在一旁，李昱晗也让屋里的其他人全部退出等候。
所有人都退出后，朱求桂缓缓开口说道：“皇上，你对不起晋王府。”
李昱晗一愣，随即说道：“可朕要对得起山西的百姓，和我朝的列祖列宗。”
朱求桂微微一笑，然后说：“百姓？列祖列宗？无非是银子罢了！皇上的心思我说的可对！”
李昱晗听到这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晋王既然知道朕是为了什么，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皇上是天子，说话是圣旨。皇上一道圣旨就弃了辽东，而我朱求桂也不过是抽掉了几个州府的兵力，巩固省城防卫，那这来给我议罪，恐怕说不过去吧！”朱求桂缓缓的说道。
李昱晗听得一脸黑线，他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对手。他也冷冰冰的回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想让你死，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皇上不必动怒！”朱求桂接着说道。“来京的路上，常大人给我提到了皇上今年来的所作所为，我着实敬佩！皇上查抄我的府邸，为的是山西的军需，我知道。或许这一点我还要感谢皇上，毕竟是善财难舍，皇上若不抄没，我或许不会拿出来御敌的！”
“你给朕说的这些有什么用？还有你见朕到底有什么事？”李昱晗问道。
朱求桂又是微微一笑，接着说道：“皇上，我给皇上说这么多，就是为了给晋王府留个根。我要见皇上，是为了给皇上出主意！”
“这个你放心，你的家眷朕会妥善安置的，等到你的子嗣长大后，朕还会给他封王的。”李昱晗说道。
朱求桂看着李昱晗，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说道：“臣谢皇上的恩情了，但我的后世还是让他们做个普通百姓吧！兵符相印无相恋，洛水嵩云恣意看。”
李昱晗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你要给朕出什么主意呢？”
“皇上请稍等！”说着话，朱求桂拿起笔墨，随即写了一封信，李昱晗看着朱求桂笔下所写的内容，不由得吃了一惊。之见朱求桂在纸上写到：大明晋王朱求贵拜上闯王李讳自成大将军……
李昱晗连忙说道：“你这是何意？”
朱求桂微微一笑，说道：“皇上，我在山西这些年，手脚也不是太干净，但要细查朝廷没时间等，山西更没时间等，在一个，查那种案件往往会牵涉很多人，目前不管怎么样，朝廷不能乱啊！我也没为百姓、为朝廷做过什么。如今已是一死，那我就给皇上送个人情，全当是为朝廷做贡献了！”说完，朱求桂继续写这这封自己通敌的信。
李昱晗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心里五味杂陈的看着这位还在人生壮年，气宇轩昂的晋王爷慢慢地写下这封将自己送上断头台的信。
不一会写完了，朱求桂将信封交到李昱晗手上说道：“皇上，有了它朝廷可以省去很多事！皇上也就有足够的理由杀我了！”
李昱晗愣在那不知说什么好，朱求桂上前来将信封交到李昱晗手上说道：“皇上去吧！明日还有许多事等着皇上处理呢！”
“王爷……”李昱晗激动的说道。
朱求桂摆摆手说道：“皇上万不可这样称呼罪臣，罪臣担当不起啊！皇上，我们朱家江山能否躲过此劫，就全指望皇上了！如今，皇上不仅要在各地合理用兵，还要多多的警惕朝中的列为大臣，各地的藩王皇上也万不可大意啊！”
听着朱求桂的话，李昱晗突然间感觉自己充满了罪恶感，自己竟然把一位忠心耿耿的忠臣给冤杀了！
一旁的朱求桂看出了李昱晗的心思，他上前一边将李昱晗向出退，一边说道：“皇上，为君者，切忌心软，太在乎儿女情长是守不住祖宗的社稷江山的！”
李昱晗缓缓地出了屋子，站在那。此刻，李昱晗的心里就像月初的月亮一样，凄凉成了主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