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妻难求:霸道夫人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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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想不到云清居然……

    砚山说的特殊情况,是柳如晦想都没想过的。

    但是不可否认,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太大了,她问砚山,“你是说,他需要谢婉秋来解生死结?”

    砚山摸了摸下巴,不确定道:“以我对他的理解,他不会无缘无故靠近一个女人,还对一个没什么接触的女人如此伤心,所以原因有很多,这可能只是其中一种。”

    柳如晦不甘心,“为什么!施法人明明是我呀!”

    砚山的目光一下子深刻了起来,他颇有意味的看着柳如晦情急之下的这句话,有些好笑。

    柳如晦也发现自己情急之下说了句胡话,忙打住了话头,但目光里还是有不解。

    砚山说出了自己的猜想,“你看这书上记载,可以利用某种法子暂时压制,但是代价极大。我自多年前一别,一时许久未曾见过你的师父,但我还是看得出来,他的气息在渐渐衰竭。”

    柳如晦低下了头,她知道这可能是因为她的原因才导致的,她心里很难受。

    砚山却仿佛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似的,又或者说他注意到了但是他不想再顾忌。

    他想在今天把话说清楚,不然这道伤疤始终存在,不论是对于柳如晦,还是云清。在修行上,都是极不利的,修为越高,心魔变越是难以打败。

    砚山看得出来,云清心里还是有柳如晦的位置的。只是他惯会掩饰,泰山崩于眼前都不变色,一般人还真的看不出来。

    柳如晦关心则乱,砚山只好再一次充当和事佬的角色,安慰她道:“你先不必自责,虽然不知道你师父用了什么法子,但是云清的身体现在显然不如以前了,你要是真心为他,就该撮合他同那丫头在一起。”

    柳如晦:“为什么是她,别人不行吗?”

    砚山:“你我同为修行中人,莫非不懂吗?”

    砚山所说的,正是修行人的爱惜羽毛。虽然不乏有专修房中术,通过阴阳交合来获得自身进益的,但是毕竟只是少数。

    多数人修的还是清心寡欲的道法,像云清他们,为了得证仙途,都是不近女色。

    就算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要同女子行云雨之事,对这女子的体质要求也是极为高,不巧,柳如晦不能躺上的床榻,谢婉秋却是极适合的一个人。

    柳如晦还是不甘心,只是她也知道,不是谢婉秋,也可能会有另一个人的出现。

    云清想要在修为上更进一步,这便是不得不迈的坎。

    她终于妥协了,“好吧。”

    她很有些无奈,“不管怎样,倘若他真的需要这样一个人来解除痛苦,我会努力把这个人送到他面前的。”

    她看着昏迷中的谢婉秋,很想知道若是此时这个女子听到自己同砚山的一席话,会作何感想。

    这对她太不公平了,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大家心照不宣。

    “云清回来又如何?到底怎样才能救她?”

    砚山接过他递过来的书册郁郁不言,许久,久到柳如晦都麻木了,才听到砚山说道:“那时你同云清入了幻境,那群妖魔闯入了后山,盗走了一块石头。”

    费那么大劲,只是为了拿一块顽石?

    柳如晦不解,她努力回忆起自己对于后山的记忆,发现印象中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石头值得一众妖魔如此大动干戈,她揉了揉头,还是猜不透砚山的心思。

    “那块石头非同小可,是鬼王得以现世的重要依仗。所以我想,你师父才会如此着急,这些年他四处云游,其实也是为了这个。”

    一块石头会掀起什么波澜呢?

    砚山:“我发现,那谢婉秋的身上似乎有着那块石头同样的气息,所以,她对于云清而言才会那么特殊。”

    柳如晦:“我从未听过云清跟一块石头有什么关系。”

    砚山:“你自然不知道,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这块石头,是你师父捡到云清的地方。他当时就睡在那块石头上,被灵气环绕着,是你师父将他带了出来。”

    柳如晦惊讶,“竟还有这段往事?”

    砚山点头,又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这石头与云清颇有些渊源。”

    搞半天,一切也只是个猜想。

    柳如晦走到床边将窗子管好,四周一片昏沉,他们两个人都看着门口,期望着下一秒,云清便会推开门,出现在他们眼前。

    柳如晦愣了一会儿,道:“那我去把玉佩拿来。”

    砚山没有回话。

    过了一会儿,柳如晦已经走到门口,她忽然好奇道:“那块石头既然如此特殊,你又是如何感知到她身上的气息的呢?莫非你也曾见过?”

    砚山的秘密太多,这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柳如晦本没有打算砚山会回复她,但是出呼意料之外的是,砚山开口,说了一句话。

    “对!”他的语调平平,似乎不掺杂一丝情感。

    “那块石头曾在我这里,但是后来被人拿走了。”

    他说话的时候,外面也传来一阵脚步声,若是云清,只怕伤得很重。

    柳如晦再无心听砚山后头的话,忙打开房门,就见猎猎风响中,云清狼狈的站在庭院里。

    他的剑断了,衣衫也是褴褛,纵是从前最难堪的时候,都不见他这般模样。

    柳如晦还维持着开门的姿势,云清看着他,他翻山越水而来,肩膀上还有一片落叶甚至都来不及拂去。

    他看着柳如晦,抿着苍白的唇,问道:“如何?”

    柳如晦松开把住门边的手,勉力扯出一个笑,事实上,她真的笑不出来。

    她让开门口的路,道:“你自己看看吧,我...我没有办法。”

    她其实想说对不起,但是云清的目光根本不在她身上。

    他径直越过他快步来到谢婉秋的床前。

    房外开始起了雷,没过一会儿,雨水便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雨季似乎提前来到了。

    云清坐到谢婉秋床边,他一只手握住谢婉秋的手腕,一只手将腰间的玉瓶取下扔给砚山。

    砚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拉着还在兀自难受的柳如晦出了房门。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好在谢婉秋现在是昏睡着的,不然还指不定会如何尴尬。

    云清的眸色渐渐深沉,第五道雷落下来的时候,他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将手探向了谢婉秋的衣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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