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妻难求:霸道夫人不好惹
字体: 16 + -

第六十六章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谢婉秋似乎察觉到什么,睡梦中皱了皱眉,嘤咛了一声。云清看向她的面容,原本枯木逢春的迹象如今一片死气。云清伸出两指,飞快点了她的睡穴。于是,谢婉秋就像一条死鱼一样,又睡死过去了。

    长而密的睫毛颤了颤。谢婉秋睁开双眼。看着外面那大亮的天,哑着嗓子喊了几声,“水……水……”

    青花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差点喜极而泣。她家小姐终于醒了,简直是感人肺肝。她急忙走到房中,倒了杯水给谢婉秋。

    睡了不知道多久,谢婉秋感觉自己喉咙在烧火,看到那一杯普普通通的水,简直像是看到了杨枝甘露一样,接过来就是一顿牛饮。

    青花见她那喝水的架势,略一惊讶,想了想,睡了这么久谢婉秋渴成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合理的。反正醒来就好,不然不知道相府那边要怎么发落她呢。

    谢婉秋喝完,终于解渴了。

    青花接过杯子,忽然间想起什么,一脸为难地看着谢婉秋。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谢婉秋有些奇怪地问道。这一脸便秘的表情是几个意思?想借钱?

    然后她就看到看到青花像是做下什么重大决定一样,匆匆丢下一句,“奴婢先行告退。”就走了。

    “喂……”谢婉秋伸手想要挽留一下,却最终没能留住,眼睁睁看着青花出了房门。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嗯,什么毛病都没有,也不知道砚山他们给她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等等!那玩意会不会很贵?听说他们这些修道之人随便练个丹就要花上普通人家三年的吃食费用。不然庾家也不至于那么厌恶云清,甚至见天儿的想刺杀他。现在想想,幸好当时没有一时冲动,就连当时的庾云恐怕都不是云清的对手。

    其实死了倒是没什么,只是堂堂一国将军,败在一个成天搜刮民脂民膏,看起来娘了吧唧弱不禁风的神棍手上,这让她那些弟兄怎么看她?丢脸死了。

    谢婉秋放出来一套衣服,自个儿换上。本来换衣服一般是青花伺候她完成的,只是也不知道今天这丫头发什么疯,居然就这样撇下她走了。

    她活动了一下手脚,躺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出去活动一下筋骨了。

    一出门,她便遇见那正在扫地的观中小道士。谢婉秋十分热情地朝他打了个招呼。

    哪知这小道士的反应居然与之前完全不同。只见他严肃地竖起掌,“无量寿尊。”然后面无表情地离开。

    等等?之前你不是这样的啊!

    谢婉秋抽了抽嘴角,摇了摇头,算了算了,懒得跟他计较。现在她醒了,猜想大概是砚山把她救回来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于情于理,她都要去道谢。

    她去找砚山。却不想云清居然也在。此时两人正对着一盘棋局。谢婉秋知道这种下棋的文化人最是讲究,要是出声打扰,还不知道会如何生气。因此,便也极其守规矩地站在一边,等他们下完。

    两人并没有让谢婉秋等多久。准确地说是砚山并没有让谢婉秋等多少。不一会,他便放下棋子,无奈地摇头,“算了算了,今日暂且就这样吧,改日再战。”

    说罢,转头看向谢婉秋,“谢施主,你可是有什么事要来找贫道?”

    谢婉秋讪讪笑着,“蒙道长相救,婉秋才得以活命,今日特地来向道长道谢。”

    砚山嗤笑一声,“向我道谢作什么?真要道谢施主该向那位道谢。”

    说着还朝着云清的方向扬了扬头。

    这就很尴尬了。她明明记得云清出去了的,当时在这的就砚山和柳如晦。虽然以前柳如晦曾经拼死护她,但是她对于柳如晦对云清的那份情意,也并不是一丁点感觉都没有的,她还身体健康的时候救她一下可以,但是她都要死了,她真会出手相救?以前听人说,这些修行人,最是无情了。

    谢婉秋一脸讪讪地望着云清,完全没感受到隔壁砚山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国师大人高抬贵手救我一命,心中甚是感激。”明明是感激的话,但是自谢婉秋口中说出来却生生添了几分讥讽的味道。

    云清想起庾云战死时,刑庭跪在他面前求他救她。回想起那一日的情形,心中突然有点不大自在。他皱了皱眉。

    谢婉秋见他皱眉更加诚惶诚恐。她当然感觉到自己那话的不妥,但是她与云清敌对惯了,再加上本身又是直来直往的性子,尚未经过大脑,话就出来了。心中本就懊恼得不行,见他这神情,乖乖,下面不会就劈了她吧。

    但是云清显然谢婉秋想象中的要大度得多,他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无悔台前端坐着,好是清心寡欲的模样。

    谢婉秋愈发尴尬,于是她选择摸了摸鼻子,讪笑着就想走。

    砚山却叫住了她。

    他自身上取出一个小瓷瓶给她,又吩咐道:“早晚各服一粒便可。”

    谢婉秋下意识接过,完了又觉得不对,追问道:“等等!到底发生了啥?我记得我是失去了意识的,为什么呀?我怎么又晕了!”

    砚山表示他拒绝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

    卧槽!难道什么都没发生?!是自己多想了?!这他娘就很尴尬了。

    谢婉秋狐疑。

    砚山于是一指云清,调侃道:“他不愿意说,我自然更说不得了。”

    谢婉秋看着云清,云清懒得看他,三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那个......”谢婉秋忍不住开口。

    看起来一副欲言又止,做贼心虚的模样。

    她也不知道为啥自己一对上云清,就不自觉心虚,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

    手软的谢婉秋很是纠结,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她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汗,又道:“这个......”

    她支支吾吾,这个那个了半天仍没有问出来。

    气得她想咬自己的舌头。

    云清打定主意不想回答她,这仿佛是一个不能提及的秘密,连个眼神都懒得赏给她。

    他这副模样,谢婉秋愈发觉得其中有猫腻了。

    从前这人虽然别扭不好相处,但也不至于这么藏着掖着。

    她眯起了眼,心中有了自己的小九九。

    给读者的话:

    求评论!求收藏!求评论!求收藏!求评论!求收藏!求评论!求收藏!求评论!求收藏!求评论!求收藏!求评论!求收藏!求评论!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