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人生目标就这么实现了
两天后我们在位于文莱和印尼边境的主要海港城市白拉奕停靠，当然由于我们的船上可以说大多是违禁品所以没办法停靠在正规的泊位上。华叔通过多年跑海的老关系找了个不起眼的小渔村，在村里停靠渔船的位置找了个泊位，自然是给对方打点了一番。泊好船后华叔向我们交代说因为我们都没有签证而且船上还有重要物质所以即便下船也不能出这个村子，而且还不能一起下地必须得保证船上至少有一半的人员在云云。交代完他就带着蕾娜和麦子拿上几件我们从海里捞上来的海货上岸去找人了。
在华叔他们离开的两天里，我们分批下了船，但是除去老炮献殷勤跟着艾玛跑进村子里扛回来几包女性用品外，我们都是在泊位边的海防堤坝上活动，或者实在无聊就在船舱里面闷头睡觉。
第三天的上午，我们看见几辆皮卡载着麦子回到了村里，从车上下来了七八个工人打扮的，还有一个领头的和一个学究模样打扮的，麦子跟领头的指了指我们的船，然后就招手把人带上了船。有两个工人模样的人正要走进船舱，班长一把挡在了舱门口顺势把外套撩开露出他腰间的那把伯莱塔，而老炮也端着他的g36一屁股坐在了船舱通道的铁质楼梯上。
正在两个工人疑惑不解的时候，麦子不知道跟那个工头模样的人说了些什么，工头招手叫那些工人都集中到了升降机闸门的位置，轮机长老洪手里拿着电话估计是跟华叔通了好一阵子后，就又坐到了操作台前操作着机器把我们之前从海底打捞上来的海货从舱底吊了上来。等货物被吊上来后，那些工人开始拆箱把海货一件一件的小心放在了我们之前看海图的工作台上交由那个学究细看，那个学究每看完一件就在一个本子上记录一些字，然后再由工人把物品装回箱子里再打上封箱钉。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四个多小时，直到最后一件海货被工人装回箱子里后，那个学究朝工头模样的人点了点头，然后工头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也不知道在跟谁嘀咕了什么后，麦子的手机响了。麦子掏出来看了两眼然后就跟那个学究和工头模样的人一起下了船，在经过扶梯看到我的时候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我嘿嘿一笑，显然心情不错。
在那些工人把箱子扛下船装上皮卡后麦子跟着他们一起钻回了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了一串灰尘。我们只知道华叔他们之前所说的去找人把这些海货运回去，至于具体的细节我们并不了解就问了跟华叔通话的老洪，老洪回答说华叔只是让他把那些海货从船舱底部吊到甲板交给来人其它的一概没说。看他说的不像是骗我们的样子也就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该干啥干啥了。其实严格说起来，留在船上的都是替老板打工的，既然老板不说我们也就没必要那么在意。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短信息提示声。我掏出来一看，有一条短信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有一笔六位数结算单位是美金的巨款已经存入了我的账户，而与此同时，班长、老炮、芝麻的手机也陆续地响了起来，都是收款的信息只是大家数额不同罢了。
“我操，这下发了。”老炮看得眼睛都直了，估计他这辈子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账户里一下多出这么多钱。说真的包括我在内几乎所有人都是这辈子第一次看到，顿时觉得原来我们辛辛苦苦为之奋斗的人生目标原来是这么的渺小，只是出一趟海就实现了。
班长看完短信后默默拨了一串号码，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迈的女人的声音，班长对着电话说：“娘，我最近做生意挣了笔钱，钱在我的户头里，你要有时间就去镇上的银行里取出来用，在镇子里盖栋房子，你们也享享清福，剩下的钱再把二弟和三弟的婚事都操办了，也算是我这做大哥的一点心意。”电话那头的声音不住地问班长现在在哪过得怎么样之类的，班长都以跟朋友一起做生意，生意做大了都到国外了，短时间内回不了家，等这趟生意跑完就回家看看家人之类的话回应。
班长通话的时候，我看见芝麻也躲到驾驶舱后去了，估计也是在给家里人打电话，说得是他们湖南的土话，有一些我还能听得懂，其实大意也跟班长说的差不多就是让家里人拿钱盖个房子，享享福之类的。
我本也想给家里人通个话，但是想到，班长和芝麻估计用的都是存折之类的，而我是用的银行卡且卡我一向是随身携带，即便告诉家里人他们也没地方去取，而且我那个脾气暴躁的老头还好说，两句话就可以打发，但是我那个娘天天没事就念着平安是福什么的，万一通话中说漏了什么她真能捅到公安局去，还是等我回去后再处理吧，思前想后的就又把已经拿在手里的手机揣回了口袋。
至于鬼子男他们有没收到像我们一样的短信我并不知道，但是按照传说中老外的做事原则，既然蕾娜已经支付了佣金，恐怕就不会再额外给什么费用，所以正当老炮没心没肺地想找艾玛炫耀时被我一把抓住摁在台阶上；
“他们那组不知道有没收到钱，你特么的别骚包有点什么都最炫中国风，没事找事。”我很不客气的跟老炮说道。
“哪能呢！”老炮看我说出了他的心思，死鸭子嘴硬咧着他的大嘴唇辩解：“我，我只是想去关心一下艾玛嘛。”
“顺便炫耀一下，你有很多钱？”看着老炮这副神情我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说话的时候摁老炮的手上又加了一把劲。
老炮被我摁的嗷嗷直叫：“放，放开，你特么的弄疼我了，我不说就是了，干什么这么用力。”我放开手后，老炮捏着他的胳膊甩了甩嘀咕道：“至于吗？使这么大劲。”
“涛子说得在理，老炮你别没事找事，毕竟我们不知道人家的底，瞎炫耀万一害了麦子就不好了。”打完电话的班长听到我和老炮的对话后也站在我的一边说老炮。
“操，班长，你这就不对了，你们不能合起伙来就欺负我一个呀，你说是不是，总不能涛子说什么都特么是对的，我说什么都是特么错的吧！”老炮憋着嘴巴一脸苦瓜相：“班长你这叫偏听偏信，对这个我很有意见。”
“有个屁意见！”班长看着老炮这个态度估计也很不爽：“你特么的能让人省点心吗，每天跟那个洋妞混在一起恨不能一口把人家给吞了，你以为我们都没长眼睛？再说我只帮对的，涛子如果犯错我一样会说他。”
“你们都看到啦？”老炮似乎才知道他对艾玛有意思的事情已经败露，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们；
“嗯！”我和芝麻一起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还帮人家扛卫生巾，我们也都看见了！”芝麻觉得光是点头还不够有必要举出实例来证实班长的论断。
“哎呀，妈呀，你们真看到啦！”猛然间老炮跳了起来：“这，这脸丢的，没法活了呀，哎呀，哎呀，哎哎呀！没脸见人了！”说着老炮一转身就跑进了船舱里。
“哎哟，这不要脸的货居然还会害臊呀！”芝麻的话让我和班长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当天晚上快六点的时候，华叔、蕾娜跟麦子都回到了船上。华叔告诉我们说他们下船的这两天里去黑市找人，本来想托人把那些海货走私回去，结果那个黑市商人给出的意见是这么大一批海货走私回去一则海上海警、海防的不保险且就算是到了地方也未必就能保障安全上岸；二则我们还需要另外花钱采购些设备尤其是武器军火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不如直接把海货卖给他，一部分他拿军火抵扣，剩下的他支付现金，于是就发生了白天的那一幕。这批海货保存得相当完好，最值钱的是有一批南北朝箫梁时期的货物尤其珍贵，都是御造，估计是因为箫梁时期南朝崇佛之风极盛，为了彰显皇家对佛教的重视而特意敕命皇家御造坊制作了一批货物想要通过海陆送往当时的佛国天竺；而箫梁从立朝到灭亡时间极短，所以那个时代的古玩本身就是极其稀有，如此完整的御造更加是有市无价；而对方开出的价码也令华叔、蕾娜跟麦子十分满意，于是就做了决定达成交易，麦子三人就按照先前的约定把钱给分了赃，自然麦子占了大头，出了门后他们就找了家银行给我们按人头划了款，华叔还取了现，所以直到现在才回来。
说着华叔就打开手提箱，里面按人头摆放着几个信封袋，华叔示意我们一人取一个信封，我拿到手上一颠就知道是钞票，华叔说我们要去的地方现在正有一股低气压在那里盘旋，而且我们的船和装备也需要时间准备所以得在这呆上半个月，信封里的钱足够大家这半个月的开销，然后又指着渔村说这个村子什么都有，酒吧、赌场、妓院一应俱全大家无聊的时候可以上岸去耍耍，但是仍是老规矩一半下地去一半人守船。
(本章完)
在华叔他们离开的两天里，我们分批下了船，但是除去老炮献殷勤跟着艾玛跑进村子里扛回来几包女性用品外，我们都是在泊位边的海防堤坝上活动，或者实在无聊就在船舱里面闷头睡觉。
第三天的上午，我们看见几辆皮卡载着麦子回到了村里，从车上下来了七八个工人打扮的，还有一个领头的和一个学究模样打扮的，麦子跟领头的指了指我们的船，然后就招手把人带上了船。有两个工人模样的人正要走进船舱，班长一把挡在了舱门口顺势把外套撩开露出他腰间的那把伯莱塔，而老炮也端着他的g36一屁股坐在了船舱通道的铁质楼梯上。
正在两个工人疑惑不解的时候，麦子不知道跟那个工头模样的人说了些什么，工头招手叫那些工人都集中到了升降机闸门的位置，轮机长老洪手里拿着电话估计是跟华叔通了好一阵子后，就又坐到了操作台前操作着机器把我们之前从海底打捞上来的海货从舱底吊了上来。等货物被吊上来后，那些工人开始拆箱把海货一件一件的小心放在了我们之前看海图的工作台上交由那个学究细看，那个学究每看完一件就在一个本子上记录一些字，然后再由工人把物品装回箱子里再打上封箱钉。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四个多小时，直到最后一件海货被工人装回箱子里后，那个学究朝工头模样的人点了点头，然后工头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也不知道在跟谁嘀咕了什么后，麦子的手机响了。麦子掏出来看了两眼然后就跟那个学究和工头模样的人一起下了船，在经过扶梯看到我的时候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我嘿嘿一笑，显然心情不错。
在那些工人把箱子扛下船装上皮卡后麦子跟着他们一起钻回了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了一串灰尘。我们只知道华叔他们之前所说的去找人把这些海货运回去，至于具体的细节我们并不了解就问了跟华叔通话的老洪，老洪回答说华叔只是让他把那些海货从船舱底部吊到甲板交给来人其它的一概没说。看他说的不像是骗我们的样子也就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该干啥干啥了。其实严格说起来，留在船上的都是替老板打工的，既然老板不说我们也就没必要那么在意。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短信息提示声。我掏出来一看，有一条短信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有一笔六位数结算单位是美金的巨款已经存入了我的账户，而与此同时，班长、老炮、芝麻的手机也陆续地响了起来，都是收款的信息只是大家数额不同罢了。
“我操，这下发了。”老炮看得眼睛都直了，估计他这辈子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账户里一下多出这么多钱。说真的包括我在内几乎所有人都是这辈子第一次看到，顿时觉得原来我们辛辛苦苦为之奋斗的人生目标原来是这么的渺小，只是出一趟海就实现了。
班长看完短信后默默拨了一串号码，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迈的女人的声音，班长对着电话说：“娘，我最近做生意挣了笔钱，钱在我的户头里，你要有时间就去镇上的银行里取出来用，在镇子里盖栋房子，你们也享享清福，剩下的钱再把二弟和三弟的婚事都操办了，也算是我这做大哥的一点心意。”电话那头的声音不住地问班长现在在哪过得怎么样之类的，班长都以跟朋友一起做生意，生意做大了都到国外了，短时间内回不了家，等这趟生意跑完就回家看看家人之类的话回应。
班长通话的时候，我看见芝麻也躲到驾驶舱后去了，估计也是在给家里人打电话，说得是他们湖南的土话，有一些我还能听得懂，其实大意也跟班长说的差不多就是让家里人拿钱盖个房子，享享福之类的。
我本也想给家里人通个话，但是想到，班长和芝麻估计用的都是存折之类的，而我是用的银行卡且卡我一向是随身携带，即便告诉家里人他们也没地方去取，而且我那个脾气暴躁的老头还好说，两句话就可以打发，但是我那个娘天天没事就念着平安是福什么的，万一通话中说漏了什么她真能捅到公安局去，还是等我回去后再处理吧，思前想后的就又把已经拿在手里的手机揣回了口袋。
至于鬼子男他们有没收到像我们一样的短信我并不知道，但是按照传说中老外的做事原则，既然蕾娜已经支付了佣金，恐怕就不会再额外给什么费用，所以正当老炮没心没肺地想找艾玛炫耀时被我一把抓住摁在台阶上；
“他们那组不知道有没收到钱，你特么的别骚包有点什么都最炫中国风，没事找事。”我很不客气的跟老炮说道。
“哪能呢！”老炮看我说出了他的心思，死鸭子嘴硬咧着他的大嘴唇辩解：“我，我只是想去关心一下艾玛嘛。”
“顺便炫耀一下，你有很多钱？”看着老炮这副神情我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说话的时候摁老炮的手上又加了一把劲。
老炮被我摁的嗷嗷直叫：“放，放开，你特么的弄疼我了，我不说就是了，干什么这么用力。”我放开手后，老炮捏着他的胳膊甩了甩嘀咕道：“至于吗？使这么大劲。”
“涛子说得在理，老炮你别没事找事，毕竟我们不知道人家的底，瞎炫耀万一害了麦子就不好了。”打完电话的班长听到我和老炮的对话后也站在我的一边说老炮。
“操，班长，你这就不对了，你们不能合起伙来就欺负我一个呀，你说是不是，总不能涛子说什么都特么是对的，我说什么都是特么错的吧！”老炮憋着嘴巴一脸苦瓜相：“班长你这叫偏听偏信，对这个我很有意见。”
“有个屁意见！”班长看着老炮这个态度估计也很不爽：“你特么的能让人省点心吗，每天跟那个洋妞混在一起恨不能一口把人家给吞了，你以为我们都没长眼睛？再说我只帮对的，涛子如果犯错我一样会说他。”
“你们都看到啦？”老炮似乎才知道他对艾玛有意思的事情已经败露，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们；
“嗯！”我和芝麻一起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还帮人家扛卫生巾，我们也都看见了！”芝麻觉得光是点头还不够有必要举出实例来证实班长的论断。
“哎呀，妈呀，你们真看到啦！”猛然间老炮跳了起来：“这，这脸丢的，没法活了呀，哎呀，哎呀，哎哎呀！没脸见人了！”说着老炮一转身就跑进了船舱里。
“哎哟，这不要脸的货居然还会害臊呀！”芝麻的话让我和班长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当天晚上快六点的时候，华叔、蕾娜跟麦子都回到了船上。华叔告诉我们说他们下船的这两天里去黑市找人，本来想托人把那些海货走私回去，结果那个黑市商人给出的意见是这么大一批海货走私回去一则海上海警、海防的不保险且就算是到了地方也未必就能保障安全上岸；二则我们还需要另外花钱采购些设备尤其是武器军火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不如直接把海货卖给他，一部分他拿军火抵扣，剩下的他支付现金，于是就发生了白天的那一幕。这批海货保存得相当完好，最值钱的是有一批南北朝箫梁时期的货物尤其珍贵，都是御造，估计是因为箫梁时期南朝崇佛之风极盛，为了彰显皇家对佛教的重视而特意敕命皇家御造坊制作了一批货物想要通过海陆送往当时的佛国天竺；而箫梁从立朝到灭亡时间极短，所以那个时代的古玩本身就是极其稀有，如此完整的御造更加是有市无价；而对方开出的价码也令华叔、蕾娜跟麦子十分满意，于是就做了决定达成交易，麦子三人就按照先前的约定把钱给分了赃，自然麦子占了大头，出了门后他们就找了家银行给我们按人头划了款，华叔还取了现，所以直到现在才回来。
说着华叔就打开手提箱，里面按人头摆放着几个信封袋，华叔示意我们一人取一个信封，我拿到手上一颠就知道是钞票，华叔说我们要去的地方现在正有一股低气压在那里盘旋，而且我们的船和装备也需要时间准备所以得在这呆上半个月，信封里的钱足够大家这半个月的开销，然后又指着渔村说这个村子什么都有，酒吧、赌场、妓院一应俱全大家无聊的时候可以上岸去耍耍，但是仍是老规矩一半下地去一半人守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