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名副其实的老炮
华叔把事情交代完了以后我们就开始分组行动，我和老炮、鬼子男、哈桑先下了船，约定三个小时后回来换班。走在这个村里给我的感觉跟之前我在马来西亚关丹边的猛祚村有些相似，只不过这个渔村比较小罢了，看着天色暗了下来，我们选了一家露天脱衣舞酒吧坐了下来。对于脱衣舞，我们之中最感兴趣的是老炮，不过可能因为时间还没到，这家酒吧还经营一些餐饮的业务，我们主
在海上的时间其实前后不过也就是一周，不算太长，但是因为长时间的暴露在阳光直射下，紫外线多少对皮肤是会有杀伤力的，之前下海潜水的时候，我就觉得后背火辣辣的似乎是有脱皮的迹象，换潜水衣的时候会略微有拉扯皮肤的感觉但是还没那么严重，但是泡了海水后再上岸暴晒，我已经感觉很不舒服了。那个姑娘的手指一碰到我的背部我就吸了一口凉气，着实是有些疼痛感袭上心头。那要的目的还是先祭自己的五脏庙，好在文莱也是穆斯林国家，所以哈桑吃起东西来不会有什么忌讳，我们点完菜后又每人叫了一瓶啤酒，哈桑虽然是穆斯林但是长期的军旅生涯和不断的外漂使得他只能基本遵守他心中的教义，啤酒这类他叫做饮料所以也就没那么介意。
不得不说这家酒吧做菜的速度够快，在啤酒上来后不久，我们点的菜就都端上了桌。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其实也就是瞎聊，没什么内容，老炮就一个劲地张望说怎么搞的，脱衣舞表演还没开始，时间都快到了之类的荤话，我们听他这么说不由得跟着笑。
吃罢了晚饭，我们商量着下一步做什么，老炮的意思是留在这看脱衣舞，而我和鬼子男都觉得这么多天来没有认真做过个人清洁想要找个能泡澡的地方好好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哈桑跟我们的意见一致，于是我叫老炮自己留在这看脱衣舞，我们找澡堂子去，老炮一听就咧咧开了说我们要有集体主义精神，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蛮荒之地”免得他节操不保精力堪忧云云。
结账的时候鬼子男问酒保这个村哪有可以洗澡的地方，酒保的回答也干脆，在这里专门洗澡的地方没有，但是在酒吧的对面有一家专门提供***的搓澡堂。老炮一听就来劲了，吆喝着我们跟他一起“扫黄”去，我们先去便利店买了可供换洗的内衣裤后，然后按照酒保所指的方向进了那间搓澡堂。
一进搓澡堂，那个刚才还说“扫黄行动最重要的原则是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的老炮就扯开了他的大嗓门叫服务生，“皇军滴来到，花姑娘滴伺候”。过了一会服务生找来了四个年轻的姑娘，老炮直接拽了一个胸最大的就进去了，我跟鬼子男也各挑了一个进了澡堂，刚才酒保已经明确指出这里是提供***的地方自然也不会有男服务生来给搓了。
澡堂里的空间不大，目测总共也就四十多个平方，用竹子拼接起来的一人半高的栅栏把这个空间分割成了数个小包间，每个包间的门外都有个竹门做区隔。我进了一个包间，那个失足少女示意我把衣服脱了，我想反正来都来了也不扭捏，一转身把身上的衣服除去，然后用一条浴巾包裹着下身，直接扒到了包间里的竹床上，而那个姑娘则也用浴巾包裹着自己开始在竹床边兑水。姑娘看了我的反应，下手就更轻了，她先用一种草沾上温水在我的背部轻轻的拍打，拍了一段时间后，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个东西开始沿着我的肩膀慢慢的摩擦，手法像是中医按摩里的刮痧，但是并没感到有那么重，只是有一阵阵的清凉感从肩膀上传来，时不时的还会有一些“嘶嘶”的声音，我感觉我身上的什么被轻轻地扯了下来，很舒服。在这种感觉中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刚闭上眼睛没多久，旁边的包间里面就传来了一阵男女呻吟声，我挣开眼朝声音传来的隔壁看去，竹子做的隔断本来空隙就不小，再加上澡堂里面的灯光并不算太暗。看到这一幕我实在是有点哭笑不得，心想老炮就是老炮，战争年代扛炮弹，和平年间，他也不忘本职工作，算是个敬业的家伙，不过再让这家伙这么叫下去，搞不好我也会跟着他一起犯错误。想到这，我出于恶作剧的心态伸出手用力地拍了一下隔断：“小声点，注意形象！”
“哎，尼玛，老子办正事你也管！”隔壁的老炮回了句：“老子正在从事改造文莱革命传承的大事，你少管！”
“让你小声点，不妨碍你干大事，你狗日的哪那么多屁话！”我回敬了老炮一句。
“我靠！有本事你也上啊，咱比一比，看谁能把革命事业发扬得更光大些？”
“我日你嘴！”我最讨厌别人拿不相干的人跟我开玩笑，尤其是这种场合：“你信不信我跟你那个洋妞告状去。”
“尼玛，算你狠，我小声点不行吗？”果然一抬出艾玛还是有效果的，过了一阵老炮又搭腔：“今天这事别跟艾玛说哈！知道没？”
我没再搭理老炮恢复到老僧入定状态，也不知道那姑娘刮了多久又用水冲了多少遍，当她的手碰到我的屁股时，我一把抓住示意她我不需要那种服务，她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让我起身开始冲水，等我站起身后发现地上铺着一层白花花的皮屑，看来我的身体还没习惯在海上面对阳光紫外线的直射，在那姑娘取热水帮我冲洗后背的时候我虽然有些疼痛感，但是明显感觉到好了很多，人也轻松了不少，在大致处理完她可以帮我处理的部位后，我让她离开包间然后自己处理那些她帮不上或者说是我不打算让她帮我处理的地方。等我结完帐走出澡堂的时候，我看到那位刚才替我服务的姑娘，我掏出了一张钞票塞给她作为小费，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应该是感谢之类的话，没过多久鬼子男和哈桑也陆续出了澡堂，我们就回到了原来的那家露天脱衣舞酒吧，又叫了三瓶啤酒等老炮完事。
大约半个小时后，老炮屁颠屁颠地从澡堂里出来，一路健步如飞地走到了我们面前口中直呼过瘾，没等他介绍完自己在澡堂里面如何三英战吕布，我就抬手看了下表示意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回船上去了，在回去的路上老炮一直拉着我叫我不要把刚才在澡堂里的事告诉艾玛；我被他掐得生疼就说我没那么无聊，不过我个人不代表鬼子男和哈桑；看到老炮打算朝他们扑过去，鬼子男跟哈桑连忙说okok！
我们拎着途径便利店买的两打啤酒回到了船上，换下了正在当值的班长、芝麻、老欧、阿海和艾玛。我背靠着坐在自己的专属区域驾驶舱边上的过道铁楼梯上打开了一瓶啤酒，正在这时候我抬头看到了轮机长老洪就问他怎么没一起下船，他说刚刚搞完船上日常维护，不着急他明天白天再下也不迟。我丢了一罐啤酒给他，他打开后也坐在了甲板上，而老炮则背靠着甲板上的舷杆坐在了船头，我们都没说话。
过了许久老炮唱起了一首我们都很熟悉的歌谣：“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弯弯的月亮下面是那弯弯的小桥，小桥的旁边有一条弯弯的小船，弯弯的小船悠悠是我童年的阿娇···”
我在歌声中陷入了沉思，如果当初我没有进部队大概也不会结识麦子、班长他们；如果没有应麦子之邀给他当助理也不会认识华叔跟娟姐；如果没有华叔的建议我也不会到上海后还能见到蕾娜跟鬼子男；如果没有蕾娜跟鬼子男我也不会参加这次出海行动就更不要说小雅、艾玛、哈桑、阿海、老欧跟老洪；我做了很多的假设，如果当初我是个听话的孩子现在会不会也在一家政府单位或企业过着简单而充满小幸福的日子；如果当初没应麦子的邀请我会不会也跟着班长跟芝麻一起去当雇佣兵，然后像芝麻口中的缸子那样在某次行动中会不会也被对方的某个狙击手射杀或另外有某些其它什么死法在等着我去体验；也许冥冥之中真有什么天数在决定着人的命运；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的跟着老炮一起唱了起来：“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弯弯的月亮下面是那弯弯的小桥，小桥的旁边有一条弯弯的小船，弯弯的小船悠悠是我童年的阿娇···”
大约晚上十一点，班长他们回到了船上，我跟老炮就下到船舱中休息，可能是洗过澡全身舒坦再加上喝了不上啤酒，我一头栽倒在吊船上昏昏睡去。
(本章完)
在海上的时间其实前后不过也就是一周，不算太长，但是因为长时间的暴露在阳光直射下，紫外线多少对皮肤是会有杀伤力的，之前下海潜水的时候，我就觉得后背火辣辣的似乎是有脱皮的迹象，换潜水衣的时候会略微有拉扯皮肤的感觉但是还没那么严重，但是泡了海水后再上岸暴晒，我已经感觉很不舒服了。那个姑娘的手指一碰到我的背部我就吸了一口凉气，着实是有些疼痛感袭上心头。那要的目的还是先祭自己的五脏庙，好在文莱也是穆斯林国家，所以哈桑吃起东西来不会有什么忌讳，我们点完菜后又每人叫了一瓶啤酒，哈桑虽然是穆斯林但是长期的军旅生涯和不断的外漂使得他只能基本遵守他心中的教义，啤酒这类他叫做饮料所以也就没那么介意。
不得不说这家酒吧做菜的速度够快，在啤酒上来后不久，我们点的菜就都端上了桌。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其实也就是瞎聊，没什么内容，老炮就一个劲地张望说怎么搞的，脱衣舞表演还没开始，时间都快到了之类的荤话，我们听他这么说不由得跟着笑。
吃罢了晚饭，我们商量着下一步做什么，老炮的意思是留在这看脱衣舞，而我和鬼子男都觉得这么多天来没有认真做过个人清洁想要找个能泡澡的地方好好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哈桑跟我们的意见一致，于是我叫老炮自己留在这看脱衣舞，我们找澡堂子去，老炮一听就咧咧开了说我们要有集体主义精神，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蛮荒之地”免得他节操不保精力堪忧云云。
结账的时候鬼子男问酒保这个村哪有可以洗澡的地方，酒保的回答也干脆，在这里专门洗澡的地方没有，但是在酒吧的对面有一家专门提供***的搓澡堂。老炮一听就来劲了，吆喝着我们跟他一起“扫黄”去，我们先去便利店买了可供换洗的内衣裤后，然后按照酒保所指的方向进了那间搓澡堂。
一进搓澡堂，那个刚才还说“扫黄行动最重要的原则是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的老炮就扯开了他的大嗓门叫服务生，“皇军滴来到，花姑娘滴伺候”。过了一会服务生找来了四个年轻的姑娘，老炮直接拽了一个胸最大的就进去了，我跟鬼子男也各挑了一个进了澡堂，刚才酒保已经明确指出这里是提供***的地方自然也不会有男服务生来给搓了。
澡堂里的空间不大，目测总共也就四十多个平方，用竹子拼接起来的一人半高的栅栏把这个空间分割成了数个小包间，每个包间的门外都有个竹门做区隔。我进了一个包间，那个失足少女示意我把衣服脱了，我想反正来都来了也不扭捏，一转身把身上的衣服除去，然后用一条浴巾包裹着下身，直接扒到了包间里的竹床上，而那个姑娘则也用浴巾包裹着自己开始在竹床边兑水。姑娘看了我的反应，下手就更轻了，她先用一种草沾上温水在我的背部轻轻的拍打，拍了一段时间后，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个东西开始沿着我的肩膀慢慢的摩擦，手法像是中医按摩里的刮痧，但是并没感到有那么重，只是有一阵阵的清凉感从肩膀上传来，时不时的还会有一些“嘶嘶”的声音，我感觉我身上的什么被轻轻地扯了下来，很舒服。在这种感觉中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刚闭上眼睛没多久，旁边的包间里面就传来了一阵男女呻吟声，我挣开眼朝声音传来的隔壁看去，竹子做的隔断本来空隙就不小，再加上澡堂里面的灯光并不算太暗。看到这一幕我实在是有点哭笑不得，心想老炮就是老炮，战争年代扛炮弹，和平年间，他也不忘本职工作，算是个敬业的家伙，不过再让这家伙这么叫下去，搞不好我也会跟着他一起犯错误。想到这，我出于恶作剧的心态伸出手用力地拍了一下隔断：“小声点，注意形象！”
“哎，尼玛，老子办正事你也管！”隔壁的老炮回了句：“老子正在从事改造文莱革命传承的大事，你少管！”
“让你小声点，不妨碍你干大事，你狗日的哪那么多屁话！”我回敬了老炮一句。
“我靠！有本事你也上啊，咱比一比，看谁能把革命事业发扬得更光大些？”
“我日你嘴！”我最讨厌别人拿不相干的人跟我开玩笑，尤其是这种场合：“你信不信我跟你那个洋妞告状去。”
“尼玛，算你狠，我小声点不行吗？”果然一抬出艾玛还是有效果的，过了一阵老炮又搭腔：“今天这事别跟艾玛说哈！知道没？”
我没再搭理老炮恢复到老僧入定状态，也不知道那姑娘刮了多久又用水冲了多少遍，当她的手碰到我的屁股时，我一把抓住示意她我不需要那种服务，她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让我起身开始冲水，等我站起身后发现地上铺着一层白花花的皮屑，看来我的身体还没习惯在海上面对阳光紫外线的直射，在那姑娘取热水帮我冲洗后背的时候我虽然有些疼痛感，但是明显感觉到好了很多，人也轻松了不少，在大致处理完她可以帮我处理的部位后，我让她离开包间然后自己处理那些她帮不上或者说是我不打算让她帮我处理的地方。等我结完帐走出澡堂的时候，我看到那位刚才替我服务的姑娘，我掏出了一张钞票塞给她作为小费，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应该是感谢之类的话，没过多久鬼子男和哈桑也陆续出了澡堂，我们就回到了原来的那家露天脱衣舞酒吧，又叫了三瓶啤酒等老炮完事。
大约半个小时后，老炮屁颠屁颠地从澡堂里出来，一路健步如飞地走到了我们面前口中直呼过瘾，没等他介绍完自己在澡堂里面如何三英战吕布，我就抬手看了下表示意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回船上去了，在回去的路上老炮一直拉着我叫我不要把刚才在澡堂里的事告诉艾玛；我被他掐得生疼就说我没那么无聊，不过我个人不代表鬼子男和哈桑；看到老炮打算朝他们扑过去，鬼子男跟哈桑连忙说okok！
我们拎着途径便利店买的两打啤酒回到了船上，换下了正在当值的班长、芝麻、老欧、阿海和艾玛。我背靠着坐在自己的专属区域驾驶舱边上的过道铁楼梯上打开了一瓶啤酒，正在这时候我抬头看到了轮机长老洪就问他怎么没一起下船，他说刚刚搞完船上日常维护，不着急他明天白天再下也不迟。我丢了一罐啤酒给他，他打开后也坐在了甲板上，而老炮则背靠着甲板上的舷杆坐在了船头，我们都没说话。
过了许久老炮唱起了一首我们都很熟悉的歌谣：“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弯弯的月亮下面是那弯弯的小桥，小桥的旁边有一条弯弯的小船，弯弯的小船悠悠是我童年的阿娇···”
我在歌声中陷入了沉思，如果当初我没有进部队大概也不会结识麦子、班长他们；如果没有应麦子之邀给他当助理也不会认识华叔跟娟姐；如果没有华叔的建议我也不会到上海后还能见到蕾娜跟鬼子男；如果没有蕾娜跟鬼子男我也不会参加这次出海行动就更不要说小雅、艾玛、哈桑、阿海、老欧跟老洪；我做了很多的假设，如果当初我是个听话的孩子现在会不会也在一家政府单位或企业过着简单而充满小幸福的日子；如果当初没应麦子的邀请我会不会也跟着班长跟芝麻一起去当雇佣兵，然后像芝麻口中的缸子那样在某次行动中会不会也被对方的某个狙击手射杀或另外有某些其它什么死法在等着我去体验；也许冥冥之中真有什么天数在决定着人的命运；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的跟着老炮一起唱了起来：“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弯弯的月亮下面是那弯弯的小桥，小桥的旁边有一条弯弯的小船，弯弯的小船悠悠是我童年的阿娇···”
大约晚上十一点，班长他们回到了船上，我跟老炮就下到船舱中休息，可能是洗过澡全身舒坦再加上喝了不上啤酒，我一头栽倒在吊船上昏昏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