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贼不走空
正在我们商量接下去的行动方案的时候，阿海说话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蹭到我们边上的，端着饭盒嘴边还留这几颗米粒，拿着筷子的手把蕾娜覆盖的薄片给取了起来：“这好像不是这片海域吧？”
我们都转向了阿海，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阿海以为自己惹了什么祸呵呵地朝我们一阵傻笑想蒙混过关，转身就想开溜。
“衰仔，内站住！”华叔先开口了：“内说不系这片海域系什么意思？”
看到阿海扭捏的憨态，华叔祭出了他的绝招：“没事啦，阿海，有什么话就说，说错了也没关系，要系嘞，说嘚有道理，阿叔回去给内发奖金！”
“叔，你说真的？”果然还是需要重赏之下才能出勇夫，平时被华叔呼来喝去的阿海听见华叔要给他发奖金果然就不想开溜了，只是他需要确定一下华叔说的话算不算数。
“当然系真的啦！阿叔什么时候骗过内？”华叔说着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钞票递给了阿海：“拿着，这里系一千块钱，等到岸上我再取一千给内，快点说！”不得不说，华叔今天生意能做到这个程度一个是靠着他会经营，第二个就是他对自己的手下十分慷慨，只要是给他卖命的他都会回以重报，小雅的父亲和现在的阿海就是很好的例子。
“那，那我就说了啊。”阿海放下了饭盒和筷子，接过华叔手里的钱还不忘跟华叔道谢。
“快说，不要拖拖拉拉嘚。”华叔显然有点不耐烦。
阿海把钱揣进兜里后用手抹了一下嘴巴就凑到了画跟前开始说话：“如果说覆盖上这块薄膜的话，的确跟之前的海图是一样的，经纬度这些都是指向这片海域。”说着他把薄膜片取开：“但是单看这副画，这里绣着这些云彩的地方我看其实是个群岛，而那个小山我认为其实是这些群岛中的其中一个岛。”
“那么你知道这片群岛是什么地方吗？”我追问阿海。
“我，我不太确定，但是我看到这个船的形状有点怪。”说着阿海又指着船：“如果说这个船头是龙的话我看更像鳄鱼，而且这只鳄鱼仔细看是在船下面，只是鳄鱼头很长又往上翘所以看上去像是船头。”
“那内究竟知不知道则些群岛系什么地方？”华叔追问阿海。
阿海挠着头想了一会说：“去年我跟几个跑船的朋友一起打牌，听其中一个牌友提到过在菲律宾的棉兰老再往南有一片跟这个画上显示的差不多的海域，那片海域里最凶的动物是一种咸水鳄，我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指的这种鳄鱼。”
听了阿海的判断后我们大家都开始陷入了沉思，如果阿海所说的是对的，那么这次我们就算扑了个空，是有几分不甘心；但如果说不是的话，我们在海底折腾了三天怎么会连船的影子也找不着，这个是有点交代不过去。
过了一会，鬼子男把工作台上的东西都推开，把一张卫星定位图摆到了台面，开始做对比工作；没过一会老炮就叫起来了：“没错，是那里！看来天不绝我们，合该我们把那艘船捞起来！幸好华叔带了阿海来，要不咱们这回就这么收工了，实在说不过去！”
“看来我们确实都搞错了。”鬼子男仔细对比过后也认同了阿海的判断。
“那···那接··接下来怎··怎么弄，咱··咱们直··直接杀···杀过去？”麦子两手一摊，问道。
“船上嘅补给不够，则次出来只带了维持十天嘅给养，我们到不了那里就会断粮食。”华叔眨巴着嘴说道：“但系嘞，俗话说嘚好，贼不走空，虽然我们没找到那艘船，但我们脚底下还有几艘船，把它们捞上来，然后到文莱换船。”顿了一下华叔接着说：“在文莱我找人把东西运回国内，还要弄一些重武器，棉兰老那边有些菲律宾的叛军也搞海盗勾当，我们现在嘚火力不行。”
“我同意。”我对华叔这个意见表示赞同，这段时间的确在海上呆的时间有点久，人有些疲了，再加上我们这次行动属于非法的私人打捞不敢带拖船之类的大船，所以这艘不算大的船上有很大一部分空间是空置的留着装打捞品的，给养虽然还算充裕但是要穿过整个加里曼丹岛的确十分勉强，而且菲律宾南部的穆斯林叛军向来以凶狠著称更非之前那股由渔民伪装的小海盗可比，万一碰上少不了会发生大规模交火，诸多因素加起来我个人觉得还是华叔的主意比较靠谱。
“好，明天，最迟后天我们把船装满，然后按照蔡老板的意见去文莱补给，谁还有什么意见？”班长也对华叔的提议表示赞同，老样子他还要发扬一下他的党内民主，看到大家都无异议就拍板定案了。
在之后的两天里，我们下海将绳索固定在五条保持得相对完好的沉船上，有老洪操作机器依次拖拽出水面，然后由麦子跟哈桑上船清理打捞出来的货物再交由华叔他们挑拣。由于我们的船空间有限，所以华叔他们主要是挑选一些相对完整的海货，其余的再由老洪操作伸缩臂将船放入海底。在整个过程中华叔还真挑出了不少好东西，等船舱空间装满后，华叔十分满意地告诉大家，这次打捞的这些海货价值不菲，最起码可以供我们这种水平的出海活动进行个三五次不成问题；我们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
在前往文莱的航行途中一路顺利，主要也就是蕾娜、华叔和麦子三个人吵怎么分赃的事情，再有就是老炮没事就黏艾玛，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老炮已经开始给艾玛比划着当起了汉语教师，就差最关键的肢体语言了；而我和鬼子男、老欧、哈桑没事则打牌消磨时间，只有班长和芝麻还保持着警备状态，我叫他们一起玩时班长总是表示让我们自己玩，他跟芝麻收了麦子的定金所以整个行动没结束前他们都需要保持这种状态，在对班长的敬业精神表示佩服的同时私下我也觉得班长是不是有点过于刻板了。
(本章完)
我们都转向了阿海，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阿海以为自己惹了什么祸呵呵地朝我们一阵傻笑想蒙混过关，转身就想开溜。
“衰仔，内站住！”华叔先开口了：“内说不系这片海域系什么意思？”
看到阿海扭捏的憨态，华叔祭出了他的绝招：“没事啦，阿海，有什么话就说，说错了也没关系，要系嘞，说嘚有道理，阿叔回去给内发奖金！”
“叔，你说真的？”果然还是需要重赏之下才能出勇夫，平时被华叔呼来喝去的阿海听见华叔要给他发奖金果然就不想开溜了，只是他需要确定一下华叔说的话算不算数。
“当然系真的啦！阿叔什么时候骗过内？”华叔说着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钞票递给了阿海：“拿着，这里系一千块钱，等到岸上我再取一千给内，快点说！”不得不说，华叔今天生意能做到这个程度一个是靠着他会经营，第二个就是他对自己的手下十分慷慨，只要是给他卖命的他都会回以重报，小雅的父亲和现在的阿海就是很好的例子。
“那，那我就说了啊。”阿海放下了饭盒和筷子，接过华叔手里的钱还不忘跟华叔道谢。
“快说，不要拖拖拉拉嘚。”华叔显然有点不耐烦。
阿海把钱揣进兜里后用手抹了一下嘴巴就凑到了画跟前开始说话：“如果说覆盖上这块薄膜的话，的确跟之前的海图是一样的，经纬度这些都是指向这片海域。”说着他把薄膜片取开：“但是单看这副画，这里绣着这些云彩的地方我看其实是个群岛，而那个小山我认为其实是这些群岛中的其中一个岛。”
“那么你知道这片群岛是什么地方吗？”我追问阿海。
“我，我不太确定，但是我看到这个船的形状有点怪。”说着阿海又指着船：“如果说这个船头是龙的话我看更像鳄鱼，而且这只鳄鱼仔细看是在船下面，只是鳄鱼头很长又往上翘所以看上去像是船头。”
“那内究竟知不知道则些群岛系什么地方？”华叔追问阿海。
阿海挠着头想了一会说：“去年我跟几个跑船的朋友一起打牌，听其中一个牌友提到过在菲律宾的棉兰老再往南有一片跟这个画上显示的差不多的海域，那片海域里最凶的动物是一种咸水鳄，我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指的这种鳄鱼。”
听了阿海的判断后我们大家都开始陷入了沉思，如果阿海所说的是对的，那么这次我们就算扑了个空，是有几分不甘心；但如果说不是的话，我们在海底折腾了三天怎么会连船的影子也找不着，这个是有点交代不过去。
过了一会，鬼子男把工作台上的东西都推开，把一张卫星定位图摆到了台面，开始做对比工作；没过一会老炮就叫起来了：“没错，是那里！看来天不绝我们，合该我们把那艘船捞起来！幸好华叔带了阿海来，要不咱们这回就这么收工了，实在说不过去！”
“看来我们确实都搞错了。”鬼子男仔细对比过后也认同了阿海的判断。
“那···那接··接下来怎··怎么弄，咱··咱们直··直接杀···杀过去？”麦子两手一摊，问道。
“船上嘅补给不够，则次出来只带了维持十天嘅给养，我们到不了那里就会断粮食。”华叔眨巴着嘴说道：“但系嘞，俗话说嘚好，贼不走空，虽然我们没找到那艘船，但我们脚底下还有几艘船，把它们捞上来，然后到文莱换船。”顿了一下华叔接着说：“在文莱我找人把东西运回国内，还要弄一些重武器，棉兰老那边有些菲律宾的叛军也搞海盗勾当，我们现在嘚火力不行。”
“我同意。”我对华叔这个意见表示赞同，这段时间的确在海上呆的时间有点久，人有些疲了，再加上我们这次行动属于非法的私人打捞不敢带拖船之类的大船，所以这艘不算大的船上有很大一部分空间是空置的留着装打捞品的，给养虽然还算充裕但是要穿过整个加里曼丹岛的确十分勉强，而且菲律宾南部的穆斯林叛军向来以凶狠著称更非之前那股由渔民伪装的小海盗可比，万一碰上少不了会发生大规模交火，诸多因素加起来我个人觉得还是华叔的主意比较靠谱。
“好，明天，最迟后天我们把船装满，然后按照蔡老板的意见去文莱补给，谁还有什么意见？”班长也对华叔的提议表示赞同，老样子他还要发扬一下他的党内民主，看到大家都无异议就拍板定案了。
在之后的两天里，我们下海将绳索固定在五条保持得相对完好的沉船上，有老洪操作机器依次拖拽出水面，然后由麦子跟哈桑上船清理打捞出来的货物再交由华叔他们挑拣。由于我们的船空间有限，所以华叔他们主要是挑选一些相对完整的海货，其余的再由老洪操作伸缩臂将船放入海底。在整个过程中华叔还真挑出了不少好东西，等船舱空间装满后，华叔十分满意地告诉大家，这次打捞的这些海货价值不菲，最起码可以供我们这种水平的出海活动进行个三五次不成问题；我们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
在前往文莱的航行途中一路顺利，主要也就是蕾娜、华叔和麦子三个人吵怎么分赃的事情，再有就是老炮没事就黏艾玛，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老炮已经开始给艾玛比划着当起了汉语教师，就差最关键的肢体语言了；而我和鬼子男、老欧、哈桑没事则打牌消磨时间，只有班长和芝麻还保持着警备状态，我叫他们一起玩时班长总是表示让我们自己玩，他跟芝麻收了麦子的定金所以整个行动没结束前他们都需要保持这种状态，在对班长的敬业精神表示佩服的同时私下我也觉得班长是不是有点过于刻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