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伴虎行处处留心
席凤儿心下一顿，嘴上却立即应道：“好！我也觉得实在有些憋闷。”
“那好，你稍等一会儿，我收拾一下，马上就来！”四姐明显麻利了不少，盘子、碗儿乒乒乓乓几声响，装好了带出门。
不多会儿，隔壁房间有了动静，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也快步地出门去了。
她从床下的藤筐里找了身天鹅绒的蓝底素花长裙，厚重而温暖。可惜胸口处开了个巴掌大的洞，不知道是有意为之还是破了，露出里面的丝麻睡衣来，有些怪怪的。于是又穿了一件暗红色的对襟小皮袄。虽然有些宽大和破旧，不过还是满舒适的，至少能抵御寒风了。
接着又把那条男人的腰带束在腰上，在放弓的柜子里翻找到一把六成新的匕首，虽有锈迹，却还尖锐有锋。抛了抛就别在腰带上，皮袄的下沿正好堪堪挡住。正自发呆沉思的时候，四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匆匆而来。
她急忙走到窗前，拿起一把梳子梳起头来。
脚步到了门口，却又慢了下来，轻轻地推门声，随后是一声有点略显夸张的惊呼：“哎哟姑娘，随便什么衣服到了你身上可就都闪闪发光了呀！瞧你这模样，比仙女还水灵着呢！”
尽管心底存疑，席凤儿脸上还是被夸得脸上浮现一层红晕：“四姐说笑了，我这弱不禁风，又病歪歪的，哪里比得上仙女呢？”
“凤儿姑娘，不是四姐说大话，你这小模样在咱这丰家村，那可是没有能比得上的了！”四姐几乎要拍胸口保证了，“走走走，出去逛逛，让满大街的恶鬼色狼们流口水去！”
席凤儿听了身形一定。那四姐也意识到自己说话不中听：“哎呀！看我这口没遮拦的。放心，你是军爷这边的人，安全的很哪！”
席凤儿笑了笑，没说什么，当下推门先走了出去。
一口清冽的寒风灌入胸腔，她的头脑突然清醒了不少，马上有点后悔，跟四姐出来或是有些冒险，危险和陷阱也许就在前面等着她，或许她应该等等标叔，但是已经出得门来，又确实不想再回到狭窄的天地里去。更何况光天化日的，只要自己多加小心，应该不会也什么差错。
任何事情都要靠自己！这是失去哥哥以来，她想得比较明白的一件事。
街上行人很多。有定位摆摊的屠户和菜农，也有游街串巷的货郎和叫卖新鲜猎物的猎人，猎人的身上挂了两只獐子和一串野兔，扛着的矛尖上挑着两只半死不活的野鸡，走得威武雄壮。穿着骑士装扮的佣兵们骑着高头大马呼喝着飞奔而过，去执行着无尽的任务。有背着锃亮的锄头和砍刀的农民，也有形单影只、衣衫褴褛的乞丐，偶尔也会有脖颈上刻了星星刺青的奴隶，低头小跑着匆匆经过，忙着主人交给的差事。
四姐如同大户人家的侍女般，亦步亦趋地跟在席凤儿身后，仿佛在服侍贵族大小姐。席凤儿想问她标叔的情况，后来想想，也没有说明心情再问。
想来标叔的地位应该蛮高吧？四姐应该是遵从了他的命令，才对我这么恭敬的。
“叮，当！叮，当！叮，当！”连绵不断的清脆的敲击声吸引了她。街道的一边拐角是个小铁匠铺，三个健壮的小个子****着被炉火映红的胸膛，正合力敲打着一把斧头。其中一个人看到了她，说了一句什么话，其他两人也抬起头来，快速地看了她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她想那或许不是什么好话，但是她却并不在意。反而一低头就进了铺子，对打造好的兵器挨个看了起来。一个铁匠正想大声对她说什么，忽然看到跟随而进的四姐，就闭了嘴巴。只是席凤儿问起来的时候，他们才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上几句，但多数还是卖弄和夸耀的话。
摘星城的兵器以弓箭和双刃斧见长，主要归功于传说中的雨神箭手和咆哮矮人团了。雨神箭手作为传说的象征，偶有出现。咆哮矮人却从来没有人见过。几百年来，摘星城都相对低调中立，所以尽管地势较好、气候温润，但是却较为贫瘠，摘星从不觊觎中极，中极也没人跑那么远打它的主意。没了战争，那些传说兵种可能真的只是传说了。
匠铺里一面墙挂着各种大小的弓，以及配套的箭囊和箭头，另两面墙都挂满了双刃斧，大都没有开刃，黑黑的颜色显示着重量和威力。门的左右则是一些其它的刀、剑、匕首和矛尖之类和一些铁锭。三个铁匠闷声不响地精工捶打，里面还有一个黑乎乎的老头在有节奏地磨着一把斧子。
她一眼看过去那些弓，却没有她最趁手的那种类型，最小的一把也比她常用的大了一半。她随手拿起来掂掂，重量倒是差不多。突然角落里有一叠小弓让她顿时开心起来，把玩了半晌。
四姐凑过来，问她：“喜欢？”
“喜欢！”席凤儿毫不含糊。
“那就带上你喜欢的好了，秦爷有过交代，都放在他的账上！”
“啊？真的？”她满心欢喜，挑了一只小弓和五支小箭，又拿了一个鹿皮的带箭匣的弓袋，拎在手里摩挲着。
那边四姐冲一个老板模样的人扬扬下巴，高声道：“刘掌柜，记在秦爷账上啊！”
“好嘞！小姐喜欢是小铺的荣幸！不谈钱！不谈钱！”刘掌柜满脸堆笑。
铁匠们没有抬头，仿佛没人来过一般，只是专心于手里的活计。
再往前行，却是一块望不到边的货物广场。都是从冰原城或者熊镇交易而来或准备出售的物品。粗大的原木、码得整齐的石材、新鲜的水果和堆成四五层高的酒桶，甚至还有闪着暗淡黄光的金矿石和刚屠宰好的牛羊。不同的气味混合着，证明这是一个鱼龙混杂、江湖营业的所在。
在各种堆积如山的货物之中，有人在就地加工，有人在叫卖，也有人摆了桌子和椅子，划了地方，摆摊卜卦、家什用具、划拳小赌，喝酒吃肉，倒也是非常热闹。
偶有配着月环衔星徽章的巡逻兵士，声音都会稍静一静。等巡兵一过，立时恢复了喧闹。
这个货物广场已然成了一个娱乐消遣的市场，在里面左穿右拐，令死里逃生的席凤儿心情大好。即使不断有人抛过来或打量或猜疑的目光，她也并不为意，只是觉得一切都很新奇。
一个游方的破落道士煞有介事地要给她卜上一卦。她一笑而过。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肯定没错，或者说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也未必不对，或许眼下就有着一桩。没时间听他瞎扯。
又有一个表演蛇舞的歌女抖动着柔婉的腰肢，一条红色的蟒蛇从大腿到腰环绕而上，在硕大雪白的双峰间摆动蛇头，随歌声起舞，激起了一群围观男人的调笑和叫好声。那女人冲席凤儿抛了个媚眼，她吓了一跳，赶紧往前走了。
这样走了小半日，身上未见冷，小腿的伤却有点酥麻刺痛了。
“凤儿姑娘，这不远有个小茶楼。不如上去坐坐，喝茶听曲，歇息会儿。”四姐看她跛了一下右腿，连忙走上前推荐道。
席凤儿心里咯噔一声，这就要去茶楼了？当下做好了十分的警惕，嘴上却说：“好！我也确实走得累了。”
说话间，只听四姐说：“就是这里了，坠星茶楼！我们上去吧。”
席凤儿抬头一看，只是一座三层的小竹楼，第二层上的一块朱漆大匾上题着四个曲里拐弯、回环四绕的文字，有点像蛇的样子，却是一个也不认识。楼上楼下有不少茶客，店员穿行其间，端茶送水。
这么多人，我只要加些小心，他们还能大白天的把我卖了不成？席凤儿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满满，信步就随四姐走上楼去。
刚在二楼一张桌子前坐定，店员已经放了一壶水两个杯子，也不问话，又转回去拿了两碟小菜和面食点心。这是喝茶还是吃饭啊？席凤儿正奇怪间，四姐笑着说：“没事，一般喝茶都是这些的。”
从军营的库房到这里也就三五里地，沿途人们好像都知道四姐是军营的人，只有沉默的尊重，没有多余的动作和闲话。
四姐笑吟吟地端起茶壶，先往席凤儿的杯子里倒水。浅绿色的茶水晶莹透亮，细细长长的圆弧状水流注入到她的茶杯里，一股茉莉和柠檬的馨香随即飘散开来。
席凤儿忍不住想先尝为快。想了想，还是等四姐先喝吧。
四姐给自己倒完了茶，随即就端起杯来先喝了一口，嘴里不住地赞叹，“好茶！”。
席凤儿端起来也喝了一口，一股清香暖流自齿间落入喉上。“果然不错！”她附和着四姐，随即却转向了茶楼的名字，“这坠星茶楼名字古怪，可是有什么来历？”
“这都是传说！大概是五十年前吧，有不少人在这个地方看到一个火红明亮的星星从天上掉下，斜着落到逍遥大洋那边去了。很多人去找也没找着，怕是掉到海里去啦！”
“真的？”
“哪里知道真假，反正这坠星茶楼是马上就盖起来了。借着这事儿，生意还真的不错！”席凤儿大睁双眼，四姐又是一乐，“都是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你就当真的吧。”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一切都像刚苏醒的样子，坏人也醒来了。喜爱读书的boysandgirls，要注意安全，多个心眼，别让人把你拐卖了……
(本章完)
“那好，你稍等一会儿，我收拾一下，马上就来！”四姐明显麻利了不少，盘子、碗儿乒乒乓乓几声响，装好了带出门。
不多会儿，隔壁房间有了动静，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也快步地出门去了。
她从床下的藤筐里找了身天鹅绒的蓝底素花长裙，厚重而温暖。可惜胸口处开了个巴掌大的洞，不知道是有意为之还是破了，露出里面的丝麻睡衣来，有些怪怪的。于是又穿了一件暗红色的对襟小皮袄。虽然有些宽大和破旧，不过还是满舒适的，至少能抵御寒风了。
接着又把那条男人的腰带束在腰上，在放弓的柜子里翻找到一把六成新的匕首，虽有锈迹，却还尖锐有锋。抛了抛就别在腰带上，皮袄的下沿正好堪堪挡住。正自发呆沉思的时候，四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匆匆而来。
她急忙走到窗前，拿起一把梳子梳起头来。
脚步到了门口，却又慢了下来，轻轻地推门声，随后是一声有点略显夸张的惊呼：“哎哟姑娘，随便什么衣服到了你身上可就都闪闪发光了呀！瞧你这模样，比仙女还水灵着呢！”
尽管心底存疑，席凤儿脸上还是被夸得脸上浮现一层红晕：“四姐说笑了，我这弱不禁风，又病歪歪的，哪里比得上仙女呢？”
“凤儿姑娘，不是四姐说大话，你这小模样在咱这丰家村，那可是没有能比得上的了！”四姐几乎要拍胸口保证了，“走走走，出去逛逛，让满大街的恶鬼色狼们流口水去！”
席凤儿听了身形一定。那四姐也意识到自己说话不中听：“哎呀！看我这口没遮拦的。放心，你是军爷这边的人，安全的很哪！”
席凤儿笑了笑，没说什么，当下推门先走了出去。
一口清冽的寒风灌入胸腔，她的头脑突然清醒了不少，马上有点后悔，跟四姐出来或是有些冒险，危险和陷阱也许就在前面等着她，或许她应该等等标叔，但是已经出得门来，又确实不想再回到狭窄的天地里去。更何况光天化日的，只要自己多加小心，应该不会也什么差错。
任何事情都要靠自己！这是失去哥哥以来，她想得比较明白的一件事。
街上行人很多。有定位摆摊的屠户和菜农，也有游街串巷的货郎和叫卖新鲜猎物的猎人，猎人的身上挂了两只獐子和一串野兔，扛着的矛尖上挑着两只半死不活的野鸡，走得威武雄壮。穿着骑士装扮的佣兵们骑着高头大马呼喝着飞奔而过，去执行着无尽的任务。有背着锃亮的锄头和砍刀的农民，也有形单影只、衣衫褴褛的乞丐，偶尔也会有脖颈上刻了星星刺青的奴隶，低头小跑着匆匆经过，忙着主人交给的差事。
四姐如同大户人家的侍女般，亦步亦趋地跟在席凤儿身后，仿佛在服侍贵族大小姐。席凤儿想问她标叔的情况，后来想想，也没有说明心情再问。
想来标叔的地位应该蛮高吧？四姐应该是遵从了他的命令，才对我这么恭敬的。
“叮，当！叮，当！叮，当！”连绵不断的清脆的敲击声吸引了她。街道的一边拐角是个小铁匠铺，三个健壮的小个子****着被炉火映红的胸膛，正合力敲打着一把斧头。其中一个人看到了她，说了一句什么话，其他两人也抬起头来，快速地看了她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她想那或许不是什么好话，但是她却并不在意。反而一低头就进了铺子，对打造好的兵器挨个看了起来。一个铁匠正想大声对她说什么，忽然看到跟随而进的四姐，就闭了嘴巴。只是席凤儿问起来的时候，他们才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上几句，但多数还是卖弄和夸耀的话。
摘星城的兵器以弓箭和双刃斧见长，主要归功于传说中的雨神箭手和咆哮矮人团了。雨神箭手作为传说的象征，偶有出现。咆哮矮人却从来没有人见过。几百年来，摘星城都相对低调中立，所以尽管地势较好、气候温润，但是却较为贫瘠，摘星从不觊觎中极，中极也没人跑那么远打它的主意。没了战争，那些传说兵种可能真的只是传说了。
匠铺里一面墙挂着各种大小的弓，以及配套的箭囊和箭头，另两面墙都挂满了双刃斧，大都没有开刃，黑黑的颜色显示着重量和威力。门的左右则是一些其它的刀、剑、匕首和矛尖之类和一些铁锭。三个铁匠闷声不响地精工捶打，里面还有一个黑乎乎的老头在有节奏地磨着一把斧子。
她一眼看过去那些弓，却没有她最趁手的那种类型，最小的一把也比她常用的大了一半。她随手拿起来掂掂，重量倒是差不多。突然角落里有一叠小弓让她顿时开心起来，把玩了半晌。
四姐凑过来，问她：“喜欢？”
“喜欢！”席凤儿毫不含糊。
“那就带上你喜欢的好了，秦爷有过交代，都放在他的账上！”
“啊？真的？”她满心欢喜，挑了一只小弓和五支小箭，又拿了一个鹿皮的带箭匣的弓袋，拎在手里摩挲着。
那边四姐冲一个老板模样的人扬扬下巴，高声道：“刘掌柜，记在秦爷账上啊！”
“好嘞！小姐喜欢是小铺的荣幸！不谈钱！不谈钱！”刘掌柜满脸堆笑。
铁匠们没有抬头，仿佛没人来过一般，只是专心于手里的活计。
再往前行，却是一块望不到边的货物广场。都是从冰原城或者熊镇交易而来或准备出售的物品。粗大的原木、码得整齐的石材、新鲜的水果和堆成四五层高的酒桶，甚至还有闪着暗淡黄光的金矿石和刚屠宰好的牛羊。不同的气味混合着，证明这是一个鱼龙混杂、江湖营业的所在。
在各种堆积如山的货物之中，有人在就地加工，有人在叫卖，也有人摆了桌子和椅子，划了地方，摆摊卜卦、家什用具、划拳小赌，喝酒吃肉，倒也是非常热闹。
偶有配着月环衔星徽章的巡逻兵士，声音都会稍静一静。等巡兵一过，立时恢复了喧闹。
这个货物广场已然成了一个娱乐消遣的市场，在里面左穿右拐，令死里逃生的席凤儿心情大好。即使不断有人抛过来或打量或猜疑的目光，她也并不为意，只是觉得一切都很新奇。
一个游方的破落道士煞有介事地要给她卜上一卦。她一笑而过。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肯定没错，或者说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也未必不对，或许眼下就有着一桩。没时间听他瞎扯。
又有一个表演蛇舞的歌女抖动着柔婉的腰肢，一条红色的蟒蛇从大腿到腰环绕而上，在硕大雪白的双峰间摆动蛇头，随歌声起舞，激起了一群围观男人的调笑和叫好声。那女人冲席凤儿抛了个媚眼，她吓了一跳，赶紧往前走了。
这样走了小半日，身上未见冷，小腿的伤却有点酥麻刺痛了。
“凤儿姑娘，这不远有个小茶楼。不如上去坐坐，喝茶听曲，歇息会儿。”四姐看她跛了一下右腿，连忙走上前推荐道。
席凤儿心里咯噔一声，这就要去茶楼了？当下做好了十分的警惕，嘴上却说：“好！我也确实走得累了。”
说话间，只听四姐说：“就是这里了，坠星茶楼！我们上去吧。”
席凤儿抬头一看，只是一座三层的小竹楼，第二层上的一块朱漆大匾上题着四个曲里拐弯、回环四绕的文字，有点像蛇的样子，却是一个也不认识。楼上楼下有不少茶客，店员穿行其间，端茶送水。
这么多人，我只要加些小心，他们还能大白天的把我卖了不成？席凤儿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满满，信步就随四姐走上楼去。
刚在二楼一张桌子前坐定，店员已经放了一壶水两个杯子，也不问话，又转回去拿了两碟小菜和面食点心。这是喝茶还是吃饭啊？席凤儿正奇怪间，四姐笑着说：“没事，一般喝茶都是这些的。”
从军营的库房到这里也就三五里地，沿途人们好像都知道四姐是军营的人，只有沉默的尊重，没有多余的动作和闲话。
四姐笑吟吟地端起茶壶，先往席凤儿的杯子里倒水。浅绿色的茶水晶莹透亮，细细长长的圆弧状水流注入到她的茶杯里，一股茉莉和柠檬的馨香随即飘散开来。
席凤儿忍不住想先尝为快。想了想，还是等四姐先喝吧。
四姐给自己倒完了茶，随即就端起杯来先喝了一口，嘴里不住地赞叹，“好茶！”。
席凤儿端起来也喝了一口，一股清香暖流自齿间落入喉上。“果然不错！”她附和着四姐，随即却转向了茶楼的名字，“这坠星茶楼名字古怪，可是有什么来历？”
“这都是传说！大概是五十年前吧，有不少人在这个地方看到一个火红明亮的星星从天上掉下，斜着落到逍遥大洋那边去了。很多人去找也没找着，怕是掉到海里去啦！”
“真的？”
“哪里知道真假，反正这坠星茶楼是马上就盖起来了。借着这事儿，生意还真的不错！”席凤儿大睁双眼，四姐又是一乐，“都是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你就当真的吧。”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一切都像刚苏醒的样子，坏人也醒来了。喜爱读书的boysandgirls，要注意安全，多个心眼，别让人把你拐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