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务除尽
下令将谢玖打入冷宫的贾南风回到显阳殿，小乔为了奉承她，也为了给自己的未来铺路，奉承道：“奴婢恭喜娘娘得偿所愿，一路清除了妨碍娘娘的绊脚石。”
贾南风听着小乔的话语，笑道：“也是，那杨骏拒不归政，若非本宫亲自出马，召集诸藩王，那逆贼怎能如此迅速地伏法？杨芷也是，当年奉先皇后之遗愿入宫为继后，处处打压防范于本宫，更屡次在先皇面前公然诋毁于本宫，本宫正愁找不着机会治她的罪，谁知道她竟这么蠢，自己往火坑里跳！”
她越说越得意，说到最后竟肆无忌惮地笑了，那笑容，简直无比狰狞恐怖。
见惯了她狰狞面孔的小乔倒也气定神闲，此刻的小乔站在贾南风身后，殷勤地给她捶背、按摩，边奉承边道：“那是，娘娘身为国母，当为陛下清扫障碍，为大晋殚精竭虑。”
“是啊，那谢玖自恃生育皇子有功，处处与本宫作对，若本宫一味姑息纵容，岂不是对不住本宫头上那顶凤冠？本宫总觉得，那日在含章殿门口，本宫对她的惩罚过轻了。”
小乔一惊，劝道：“娘娘，那谢氏既已受罚，且又身处冷宫，生不如死，不妨就让其自生自灭吧？”
贾南风转过头，不解地道：“你懂什么？本宫可是为了她受了那么些苦楚，凭什么本宫要宽容她？”她说着，想到身在东宫的太子司马遹，遂道，“难不成要等太子成年临朝，让他们母子二人有机会团聚？！”
未等小乔反应过来，贾南风一惊，道：“团聚？”随即她眉头一紧，喃喃道，“若真到了那一日，以太子如今的表现来看，他估计定会为母拼命，到那时候，或许情况就不是本宫所能控制的了。”
“那可如何是好？”小乔好奇地问道。
贾南风略一思索，后道：“如今釜底抽薪之计，便是彻底断了他母子二人联络的纽带，若要断了这个纽带，最好的办法便是去了谢氏这个祸胎！”
小乔一惊，她意识到贾南风又在动歪脑子了。
果然，贾南风开口道：“小乔，你跟随本宫多年，一向忠心耿耿，本宫命你，即刻去趟冷宫，就说陛下口谕，冷宫谢氏，以下犯上，且谢氏本为先皇姬妾，特赐御酒一杯，着即日升天，作配先皇。”
小乔大惊失色，劝道：“娘娘，这，万万使不得啊！”
“有何使不得？那御酒，你并非未曾调过，你能做第一次，为何不能做第二次？记住，你是本宫陪嫁丫环，只要你按本宫的吩咐去做，本宫自不会亏待于你。”
小乔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好点子，道：“奴婢这就去办，请娘娘放心。”
小乔手持酒杯来到冷宫，一眼便望见了憔悴的谢玖，她行礼道：“奴婢参见淑妃娘娘。”
谢玖见是小乔，警觉地问道：“我既已身处冷宫，莫非皇后娘娘仍不死心，非要置我于死地？”
小乔心有不忍，她道：“淑妃娘娘请放心，奴婢并无恶意，”她指了指手中的酒杯，“此乃陛下御酒，奴婢以性命担保，此酒无毒，不会伤到娘娘玉体，娘娘若饮下，奴婢也算完成使命。”
谢玖头也不抬，冷冷地道：“你是皇后的贴身侍婢，叫我如何信你？再者，就算此酒无毒，我也不能喝。”
小乔一惊，道：“这是为何？”
“虽说这是御酒，”谢玖道，“但身怀有孕者万不可饮之，否则胎儿不保。”她说着，看向小乔，“我腹中所怀，乃是陛下骨肉，当今皇太子之亲手足，莫非你要我亲手杀了他？！”
小乔一惊，道：“娘娘，您……”
谢玖解释道：“陛下素来宠我，怀上龙嗣本是意料之中的事，且我并非没有怀过孩儿，女人的月信一旦推迟，就有可能怀了孩子，再加上我近日头晕目眩，不思饮食，不是怀孕还能有其他？”
小乔看她自信满满的模样，道：“如此，还真的要恭喜娘娘了，奴婢这便去往显阳殿，禀报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恕您出冷宫！”她说着，就要往外跑。
“站住！”谢玖叫住她，小乔只得停住脚步往回走。
“你这一去，皇后能饶了我吗？”她欲言又止，“也罢，你是她的贴身侍婢，随你，我这一胎，能否保住，得看老天爷的造化了！”
小乔愣了半晌，放下酒杯，道：“娘娘，奴婢有一法子，或能保娘娘与腹中骨肉平安，不知娘娘愿不愿意采纳？”
“说来听听。”谢玖仍心存戒备。
“娘娘的娘家本是屠夫出身，素来不被皇后娘娘所喜，也等于是入不得皇后娘娘法眼，故而，此番淑妃娘娘可暗中出宫避祸，如此，也可保得娘娘一世平安。”
谢玖目不斜视道：“今日皇后叫你来本就说明她并未曾放过我，照你这样说来，我突然消失在冷宫中，怎能不让她怀疑？”
“娘娘，”小乔说着，举起那杯酒，道，“所以，奴婢才要娘娘喝下这杯酒，此酒是皇后娘娘命我亲自调制，而我从中做了手脚，请娘娘放心，娘娘只要饮下，便如死去一般，届时奴婢会安排人将娘娘抬出皇宫，等娘娘醒来，便已在宫外了。”
谢玖陷入沉思，半晌道：“若真如此，我就见不到我的遹儿，见不到陛下了。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如何？这是保全娘娘及腹中龙子的唯一法子！若是娘娘留在宫中，皇后会放过你吗？会放过娘娘腹中的孩儿吗？出宫，是娘娘保全自己与孩儿的唯一法子！”
“那我的遹儿怎么办？他才十三岁！见不到我，他会发疯的！”
“太子身在东宫，皇后娘娘一时半会还动不了他，就算陛下宠爱皇后，也还有其他大臣呢，况且，如今的诸位藩王尚未离开洛阳，故而太子暂无性命之忧。”
“我为了保全自己，连亲生儿子都不管不顾，要那卑贱之躯又有何用？！”谢玖哭道。
“娘娘腹中的，亦是娘娘的亲生孩子啊！他日后不会对您不不闻不问的，况且，太子自小聪颖，日后长大了，他自会明白您如今的处境，太子长大成人之日，便是娘娘的翻身之日。”
“如此说来，你的法子确实有效，”谢玖仍心存疑虑，“只是，你是皇后的贴身侍婢，为何要如此为我绸缪？”
“奴婢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婢不假，但奴婢不能害人，眼见自己的主子残忍屠杀无辜，奴婢只恨人微言轻，如今陛下子嗣凉薄，后宫之中除了娘娘便皇后，奴婢真的不忍娘娘的子嗣再遭不测，今日，奴婢趁着皇后命奴婢来冷宫了结娘娘的当口，救娘娘一命，就当是积德吧。”
谢玖动容，她没想到一贯嚣张残忍的皇后身后竟有如此善良的奴婢，于是她握住小乔的道：“小乔，你会因你今日的善良而有善报。”
小乔脸色微红，道：“娘娘谬赞了，奴婢只求无愧于自己的良心。”说着，她递过了那酒杯，谢玖也不再犹豫，举起，将之一饮而尽。
自冷宫出来的小乔努力让脸色看起来镇定，她回想着方才谢玖倒地的场景，她真的担心贾南风会看出破绽，且就在这之前，贾南风还盛赞其为忠仆，想到这里，她觉得一阵恶心，觉得自己是个卖主求荣、背主弃义的贱奴，她感到身后有一阵刀光袭来，不由得不寒而栗。
她慢吞吞地走在皇宫的过道上，思索着方才的一切，思索一旦事情穿帮之后贾南风的凶狠，木然地，她回到了显阳殿。
显阳殿内，贾南风出人意料地坐在那里看书，见是小乔，忙放下书本，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小乔也看到她了，她机械地行礼道：“回娘娘，奴婢已按娘娘的吩咐，让谢氏饮下毒酒，尸首已被拉出乱葬岗。请娘娘放心。”
贾南风闻言顿时眉开眼笑：“小乔办事，本宫就是放心，来，就是赏你的。”她说着，塞给小乔一锭银子。
小乔犹豫着接过，心中涌起一股背主的心痛。
贾南风不解地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奴婢只是觉得看着谢氏口吐鲜血有些难受。”
贾南风理直气壮地道：“谢氏若不死，往后我在这宫里的日子更难熬，等太子长大了，他母子二人联手，我的处境将更加艰难，你明白吗？”
面对一向对她和蔼的贾南风，小乔的内心更加内疚，声如细蚊：“奴婢明白。”
“明白就好。”贾南风说着，站起身，继续道，“说起来，如今于我而言，处境是越来越好，杨骏早已伏法，前朝便再我掣肘我的大臣了，杨芷也已被押往上墉城，从此再构不成我的威胁。那谢玖，如若与我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罢了，可却三番五次地与我作对，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如今除掉了她，我就真的可以安心了。”
小乔听到她这样说，松了口气，道：“恭喜娘娘得偿所愿。”
谁知贾南风突然来了句：“这安心只是暂时的，这太子如今大模大样的居住在东宫，始终是我心头的一根刺，若能除掉了他，那我便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
小乔只觉得一阵透心凉，莫非贾南风还要她去除掉太子吧？这除太子可比除掉谢玖棘手多了！
贾南风听着小乔的话语，笑道：“也是，那杨骏拒不归政，若非本宫亲自出马，召集诸藩王，那逆贼怎能如此迅速地伏法？杨芷也是，当年奉先皇后之遗愿入宫为继后，处处打压防范于本宫，更屡次在先皇面前公然诋毁于本宫，本宫正愁找不着机会治她的罪，谁知道她竟这么蠢，自己往火坑里跳！”
她越说越得意，说到最后竟肆无忌惮地笑了，那笑容，简直无比狰狞恐怖。
见惯了她狰狞面孔的小乔倒也气定神闲，此刻的小乔站在贾南风身后，殷勤地给她捶背、按摩，边奉承边道：“那是，娘娘身为国母，当为陛下清扫障碍，为大晋殚精竭虑。”
“是啊，那谢玖自恃生育皇子有功，处处与本宫作对，若本宫一味姑息纵容，岂不是对不住本宫头上那顶凤冠？本宫总觉得，那日在含章殿门口，本宫对她的惩罚过轻了。”
小乔一惊，劝道：“娘娘，那谢氏既已受罚，且又身处冷宫，生不如死，不妨就让其自生自灭吧？”
贾南风转过头，不解地道：“你懂什么？本宫可是为了她受了那么些苦楚，凭什么本宫要宽容她？”她说着，想到身在东宫的太子司马遹，遂道，“难不成要等太子成年临朝，让他们母子二人有机会团聚？！”
未等小乔反应过来，贾南风一惊，道：“团聚？”随即她眉头一紧，喃喃道，“若真到了那一日，以太子如今的表现来看，他估计定会为母拼命，到那时候，或许情况就不是本宫所能控制的了。”
“那可如何是好？”小乔好奇地问道。
贾南风略一思索，后道：“如今釜底抽薪之计，便是彻底断了他母子二人联络的纽带，若要断了这个纽带，最好的办法便是去了谢氏这个祸胎！”
小乔一惊，她意识到贾南风又在动歪脑子了。
果然，贾南风开口道：“小乔，你跟随本宫多年，一向忠心耿耿，本宫命你，即刻去趟冷宫，就说陛下口谕，冷宫谢氏，以下犯上，且谢氏本为先皇姬妾，特赐御酒一杯，着即日升天，作配先皇。”
小乔大惊失色，劝道：“娘娘，这，万万使不得啊！”
“有何使不得？那御酒，你并非未曾调过，你能做第一次，为何不能做第二次？记住，你是本宫陪嫁丫环，只要你按本宫的吩咐去做，本宫自不会亏待于你。”
小乔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好点子，道：“奴婢这就去办，请娘娘放心。”
小乔手持酒杯来到冷宫，一眼便望见了憔悴的谢玖，她行礼道：“奴婢参见淑妃娘娘。”
谢玖见是小乔，警觉地问道：“我既已身处冷宫，莫非皇后娘娘仍不死心，非要置我于死地？”
小乔心有不忍，她道：“淑妃娘娘请放心，奴婢并无恶意，”她指了指手中的酒杯，“此乃陛下御酒，奴婢以性命担保，此酒无毒，不会伤到娘娘玉体，娘娘若饮下，奴婢也算完成使命。”
谢玖头也不抬，冷冷地道：“你是皇后的贴身侍婢，叫我如何信你？再者，就算此酒无毒，我也不能喝。”
小乔一惊，道：“这是为何？”
“虽说这是御酒，”谢玖道，“但身怀有孕者万不可饮之，否则胎儿不保。”她说着，看向小乔，“我腹中所怀，乃是陛下骨肉，当今皇太子之亲手足，莫非你要我亲手杀了他？！”
小乔一惊，道：“娘娘，您……”
谢玖解释道：“陛下素来宠我，怀上龙嗣本是意料之中的事，且我并非没有怀过孩儿，女人的月信一旦推迟，就有可能怀了孩子，再加上我近日头晕目眩，不思饮食，不是怀孕还能有其他？”
小乔看她自信满满的模样，道：“如此，还真的要恭喜娘娘了，奴婢这便去往显阳殿，禀报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恕您出冷宫！”她说着，就要往外跑。
“站住！”谢玖叫住她，小乔只得停住脚步往回走。
“你这一去，皇后能饶了我吗？”她欲言又止，“也罢，你是她的贴身侍婢，随你，我这一胎，能否保住，得看老天爷的造化了！”
小乔愣了半晌，放下酒杯，道：“娘娘，奴婢有一法子，或能保娘娘与腹中骨肉平安，不知娘娘愿不愿意采纳？”
“说来听听。”谢玖仍心存戒备。
“娘娘的娘家本是屠夫出身，素来不被皇后娘娘所喜，也等于是入不得皇后娘娘法眼，故而，此番淑妃娘娘可暗中出宫避祸，如此，也可保得娘娘一世平安。”
谢玖目不斜视道：“今日皇后叫你来本就说明她并未曾放过我，照你这样说来，我突然消失在冷宫中，怎能不让她怀疑？”
“娘娘，”小乔说着，举起那杯酒，道，“所以，奴婢才要娘娘喝下这杯酒，此酒是皇后娘娘命我亲自调制，而我从中做了手脚，请娘娘放心，娘娘只要饮下，便如死去一般，届时奴婢会安排人将娘娘抬出皇宫，等娘娘醒来，便已在宫外了。”
谢玖陷入沉思，半晌道：“若真如此，我就见不到我的遹儿，见不到陛下了。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如何？这是保全娘娘及腹中龙子的唯一法子！若是娘娘留在宫中，皇后会放过你吗？会放过娘娘腹中的孩儿吗？出宫，是娘娘保全自己与孩儿的唯一法子！”
“那我的遹儿怎么办？他才十三岁！见不到我，他会发疯的！”
“太子身在东宫，皇后娘娘一时半会还动不了他，就算陛下宠爱皇后，也还有其他大臣呢，况且，如今的诸位藩王尚未离开洛阳，故而太子暂无性命之忧。”
“我为了保全自己，连亲生儿子都不管不顾，要那卑贱之躯又有何用？！”谢玖哭道。
“娘娘腹中的，亦是娘娘的亲生孩子啊！他日后不会对您不不闻不问的，况且，太子自小聪颖，日后长大了，他自会明白您如今的处境，太子长大成人之日，便是娘娘的翻身之日。”
“如此说来，你的法子确实有效，”谢玖仍心存疑虑，“只是，你是皇后的贴身侍婢，为何要如此为我绸缪？”
“奴婢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婢不假，但奴婢不能害人，眼见自己的主子残忍屠杀无辜，奴婢只恨人微言轻，如今陛下子嗣凉薄，后宫之中除了娘娘便皇后，奴婢真的不忍娘娘的子嗣再遭不测，今日，奴婢趁着皇后命奴婢来冷宫了结娘娘的当口，救娘娘一命，就当是积德吧。”
谢玖动容，她没想到一贯嚣张残忍的皇后身后竟有如此善良的奴婢，于是她握住小乔的道：“小乔，你会因你今日的善良而有善报。”
小乔脸色微红，道：“娘娘谬赞了，奴婢只求无愧于自己的良心。”说着，她递过了那酒杯，谢玖也不再犹豫，举起，将之一饮而尽。
自冷宫出来的小乔努力让脸色看起来镇定，她回想着方才谢玖倒地的场景，她真的担心贾南风会看出破绽，且就在这之前，贾南风还盛赞其为忠仆，想到这里，她觉得一阵恶心，觉得自己是个卖主求荣、背主弃义的贱奴，她感到身后有一阵刀光袭来，不由得不寒而栗。
她慢吞吞地走在皇宫的过道上，思索着方才的一切，思索一旦事情穿帮之后贾南风的凶狠，木然地，她回到了显阳殿。
显阳殿内，贾南风出人意料地坐在那里看书，见是小乔，忙放下书本，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小乔也看到她了，她机械地行礼道：“回娘娘，奴婢已按娘娘的吩咐，让谢氏饮下毒酒，尸首已被拉出乱葬岗。请娘娘放心。”
贾南风闻言顿时眉开眼笑：“小乔办事，本宫就是放心，来，就是赏你的。”她说着，塞给小乔一锭银子。
小乔犹豫着接过，心中涌起一股背主的心痛。
贾南风不解地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奴婢只是觉得看着谢氏口吐鲜血有些难受。”
贾南风理直气壮地道：“谢氏若不死，往后我在这宫里的日子更难熬，等太子长大了，他母子二人联手，我的处境将更加艰难，你明白吗？”
面对一向对她和蔼的贾南风，小乔的内心更加内疚，声如细蚊：“奴婢明白。”
“明白就好。”贾南风说着，站起身，继续道，“说起来，如今于我而言，处境是越来越好，杨骏早已伏法，前朝便再我掣肘我的大臣了，杨芷也已被押往上墉城，从此再构不成我的威胁。那谢玖，如若与我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罢了，可却三番五次地与我作对，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如今除掉了她，我就真的可以安心了。”
小乔听到她这样说，松了口气，道：“恭喜娘娘得偿所愿。”
谁知贾南风突然来了句：“这安心只是暂时的，这太子如今大模大样的居住在东宫，始终是我心头的一根刺，若能除掉了他，那我便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
小乔只觉得一阵透心凉，莫非贾南风还要她去除掉太子吧？这除太子可比除掉谢玖棘手多了！